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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和學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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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你總算來了,我已經等了你很多天。」收到隊員的通報,浦原匆匆地跑到大門迎接木之宮。

「因為要搬過來的物品有點多,一個星期的時間根本不夠……」木之宮身後還跟著海燕和矢胴丸,以及他們各自帶來幫她搬家的朋友。

這是哪門子的有點多?海燕和矢胴丸一同吐槽。

「這似乎……真是有點多……」浦原的笑臉有點掛不住,整整十多車的行李,比自己從二番隊搬來十二番隊的時候還要誇張呢。

都說了這是哪門子的有點多?海燕和矢胴丸再次吐槽。

「浦原!這又是什麽一回事了?怎麽又把十二番隊的大門都塞住了?」日世裏一早起床外出散步,回來卻見十二番隊門外滿是人患,第一時間先入為主地把帳都算在浦原喜助的頭上。(喜助:其實我真的很無辜的喲。水:其實是喜助你rp太差吧?)

「你在做什麽?快住手!」本與浦原正說話的木之宮被大嗓子的日世裏扯去註意力,驚見她準備用腳踹她眼前的一個箱子,失聲大叫阻止了她的舉動。

「什麽?你又是誰?」見到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喝止自己,日世裏不甚高興,好歹她也是副隊長,怎麽能讓人隨隨便便喝罵?那個涅繭利這樣、那個阿近也這樣,還有這個女人!一個二個都讓人不爽極了!

「你真是太過分了!別人的個人物品可以隨意踹嗎?你知道箱內的素材和標本有多珍貴嗎?」木之宮把箱子從日世裏的腳下救回來,不滿地教訓道。

「你算是什麽東西?竟然為了一個箱子罵我?有什麽了不起?標本毀了重新制作不就行嗎?用得著這般誇張嗎?好像箱子壞了就是世界末日似的!」一向只有自己教訓人,何時被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教訓過?日世裏按捺不住就要拔刀,浦原連忙架著她思考對策。

「哼!動不動就想拔刀真的野蠻人的所為!你以為我這些標本是那些隨處可見的三流貨嗎?竟然說重新制作就可以?!我可以將你這句理解為,你願意被我制成標本作替代品嗎?」木之宮陰森的冷笑讓旁邊的海燕憶起她曾對自己的威脅恐嚇,冷不妨地打了一個噴嚏。

「對了!日世裏,你回來得正好。」終於找到機會插話的浦原笨拙地轉移話題,希望二人能暫時停戰:「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副隊長—猿柿日世裏,亦同時兼任技術開發局室長。而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木之宮籬,好就是技術開發局的另一個副局長,也是十二番隊的掛名隊員。」

「什麽?她是副局長?浦原喜助,你是腦殘了嗎?怎麽盡找些性格有缺陷的人回來?」從蠕蟲之巢帶走了危險分子涅繭利和阿近當十二番隊三席兼技術開發局副局長和十二番隊四席兼技術開發局靈波測量研究科科長已經夠嗆了,現在又不知從哪裏找了一個詭異女人當技術開發局副局長?

「副隊長?喜助,你也太沒眼光了。雖然沒法實時鑒定,但一看便知這小鬼智商不高。喜助,我勸你還是盡快換一個副隊長,否則小心因為跟她說太多話而導致自己智商降低。」木之宮煞有竟事地提醒,後面的矢胴丸突然有種預感她接下來的話會很不妙。

「這……是什麽意思?」真是糟了,難不成五十四年沒見,阿籬已經進化成非人類,為什麽連他都覺得與她之間的代溝比太平洋馬裏亞納海溝還要深?浦原在內心哀號。

「其實我個人認為白癡和傳染病是沒有關系,不過莉莎總說『拒絕與笨蛋說話,因為白癡會傳染』這類的話。不但莉莎,還有很多人都喜歡說這種話,我想……這總有些科學根據吧?」木之宮習慣性地自言自語,沒有理會身後一大片人因她的話而絕倒。

少女,你平日的科學探究精神都去了哪裏?這就是那什啥三人成虎、以訛傳訛的可怕性嗎?

「呀!不過若能將白癡變成傳染病也挺有趣。海燕,幫我把這課題排在第二十位,待我完成前面十九項假設的驗證後再研究。」可惜木之宮沒理會觀眾們的感受,依然自言自語地說著並吩咐海燕。

少女,這種如此危險的實驗別亂做好不?眾人再次因為她的話而絕倒,不少人在心中後悔,早知會再次跌倒就別這麽快站起來吧……

「混蛋!你這是故意繞了一個大圈來罵我是笨蛋嗎?」一直沒再發言的日世裏突然大吼。

浦原這才意識到原來日世裏這麽久還沒發飊的原因是她直到剛剛杜想通了木之宮的話。雖然他很想說,日世裏,其實你錯怪阿籬了,她真的沒拐彎抹角來罵你,她從一開始已直接罵你智商不高了……

「喜助,我的實驗室和房間在哪裏?快帶路。海燕,快幫忙把行李搬進去吧。」認真地遵守『拒絕與笨蛋說話,因為白癡會傳染』這句話,木之宮完全無視了日世裏。

「你、你這混蛋!別走!不教訓你我就不叫日世裏!」

「日世裏,很抱歉。阿籬她一向都是這樣說話,所以才一直得罪別人,你別怪她吧。」同為副隊長又與日世裏相熟的矢胴丸代朋友向她道歉。

「她!哼!莉莎,你怎麽會跟這種人做朋友?她真是真是太可惡了!」日世裏也並非真的想舉刀砍人,只是怒氣無處發洩。

「我也總是讓她學習怎樣婉轉說話的方式,可惜她怎樣也改不掉。阿籬都只是愛直話直說而已,你別太生氣吧。」矢胴丸說罷,便追上由浦原帶路往自己實驗室兼房間去的木之宮。

矢胴丸,其實你真的沒必要解釋這麽多……難道你不認為最後的一句話才是最具殺傷力嗎?

「這裏便是你的專用實驗室。因為你在十二番隊只是掛名的普通隊員,按照隊規你要和九個人共享一間房間,但我想你不會喜歡這安排。所以我自作主張幫你在這樣多隔出一間睡房,你看如何?」海燕、矢胴丸和其他人在放下木之宮所有行李後便全數離開,只剩下浦原和她。

「沒問題,這樣很好,我很喜歡。你還是很了解我呢,謝謝。」木之宮很滿意,其實對她來說房間還沒實驗室重要。

「你喜歡就好了。」

「而且……你應該花了不少心思在這間實驗室吧?」仔細地打量實驗室的一椅一桌,木之宮似是發現了什麽。

「什麽意思?」

「這實驗室的布置……跟我以前在真央學生宿舍那個實驗室的有百分之七十三的相似度。」木之宮輕易給出一個數字。

「虧你能算出有百分之七十三的相似度,無論再過多少年,你的算術能力都是無人能及。」浦原補充:「雖然細節大多已經忘記了,但大致布局我還是有印象。我想你會比較喜歡舊的布局,才會有如此布置。」

「謝謝你,無論是為了邀請我進技術開發局的事,還是這實驗室的布置,我都很感激你。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加入瀞靈庭的一天,令我有一種……終於可以成為你們一份子的感覺。」即使木之宮表面上對在真央認識的同輩還是後輩一個個畢業離開表現得有多不在乎,但眼看大家前進而自己卻一直原地踏步,木之宮又豈會一點難過都沒有?

「傻瓜,就算你一輩子都只是圖書館管理員,木之宮籬就是木之宮籬,你一直都是我們的一份子,海燕和矢胴丸都一定是這樣想。阿籬,你是我浦原喜助很早便認定了的一生摯友。」表情依然是吊兒郎當,但語氣卻滿是認真,浦原難得地感情一回。

「剛才那一層都是實驗室,這裏便是一號研究所,多數時間大家都會聚在那裏。難得有各類人才齊集,你也別常常宅在自己的實驗室內,以後要多出來跟大夥交流討論。」浦原帶著木之宮參觀技術開發局。

「嗯,我知道了。剛才你向日世裏副隊長介紹我時說我是另一個副局長,那是不是指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副局長?」木之宮問。

「啥?你指這件事……之前一直忘了說,技術開發局的局長是我,而除了你之外,我還請了另一個人才和你一同擔任副局長。」浦原回答,不過……其實不是你忘了,而是故意不想說吧?

「沒關系,只要不影響我的研究,你喜歡讓十個人同時做副局長我也沒有任何意見。」木之宮沒所謂地說,反正銜頭從來不是她在意的東西。

「嗯……那個,大家先過來一下。」記得涅今天應該不在研究所,雖然知道避不過,抱著能拖得一時就拖一時的想法,浦原安心地推開了一號研究所的大門。「給大家介紹,她是技術開發局的另一個副局長—木之宮籬。」

「請大家多多指教。」對於和自己有相同興趣的科學家,木之宮的態度一向很好,不用浦原提醒,她已經禮貌地和大家打招呼。

「另一位副局長是女的?真沒想到。木之宮副局長,你好,我叫阿近,是靈波測量研究科科長。」一個黑色短發、皺著眉頭看起來有點拽的小子自我介紹,不過看他是第一個跟自己說話的人,木之宮想他應該不像表面看般難相處。

「我是齋藤健太郎,是通信科技研究科科長……呼呼……」另一個墨綠色中長發、有些不修邊副的男子打著哈欠,還未說完已經睡著了。

「抱歉,健太郎太累了,已經有好幾天沒睡覺。我叫綠川遠空,是靈具開發研究科科長。對了,我最近開發了一種美顏護膚的藥物,正愁局內沒有女人給我作臨床試驗,木之宮副局長你有空嗎?」最後開口的是一個深啡色短發、拿著一瓶冒泡的藥劑的男死神。

「綠川!你說局內沒有女人是什麽意思?我可是女的!用不用給你摸摸胸部?何況,你這瓶……無論怎樣看也不可能有美顏護膚的功能吧?」一腳踢開研究所的大門,日世裏捧著一大堆容器走進來。

「浦原隊長,我還是繼續研究了。要是成功的話,絕對能在屍魂界大賣,那就不用擔心中央四十六室扣研究經費。」原來綠川的另一屬性是斂財。

「混蛋!你這是無視我嗎?竟然對身為副隊長的我如此無禮實在太過分了!話說,身為副隊長的我為什麽要在這裏打雜、聽你們對我頤指氣使?真是討厭死了!」日世裏怒道。日世裏,難道你不知道研究室室長這職位就是等於總務等於打雜嗎?

「這裏可是技術開發局,我們都是直屬局長和副局長之下。再說副隊長你不是研究室室長嗎?所有素材和儀器本來就應該是你負責的,怎麽變成是我們對你頤指氣使?」綠川不以為然,說罷便沒再理會日世裏,返回自己的工作桌上繼續研究他的美顏藥物。

「真是多意見呢。要是真的覺得技術開發局有這麽多討厭的事的話,你就別再做什麽副隊長吧。」阿近已經很習慣這種情況,臉色不變地反駁。

「可、可惡!你們、你們這班人……究竟憑什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真是氣死我了!」大概真的和技術開發局的八字不合,日世裏總覺得在外面與一百只虛戰鬥也比在這裏待上一天痛快,她已經抓狂了。

「涅副局長,你要的分析器。」阿近繞過抓狂中的日世裏,把分析器交到一直在角落埋頭苦幹的另一個副局長手上。

「嗯,辛苦你了。」

「涅……遠空,那個他不是應該在未來兩個星期都會獨自在自己的實驗室嗎?怎麽會出來了?」浦原暗叫不妙,拉著綠川遠空低聲問道。

「他?你是指涅副局長?因為他自己的分析器壞了,所以才會來研究所借用。」雖不明白浦原問這問題的原因,但綠川還是老實回答了。

「阿籬,不如我帶你去其他研究所看看吧。」浦原實在無法想象如此崇拜涅繭利的木之宮在見到涅後會出現怎樣嚇人的場面,為了技術開發局的大家著想,他絕對要盡快帶走木之宮。

「喜助,阿近是不是說那邊那個是技術開發局的另一位副局長?既然都認識了其他人,不跟另一位副局長打招呼不太好吧?先給我介紹一下吧。」木之宮只見角落處的是一個戴了面具連長相也沒看到的男人。

雖然她覺得這樣的人挺奇怪,但又不得佩服他的創意,這樣就不用特意在做實驗之前戴上安全眼鏡、保護衣等等,而且會節省不少時間。

阿籬,怎麽以前不見你如此禮貌?為什麽要向他打招呼?不用也完全沒關系!浦原內心吶喊。(籬:但是莉莎說過去了新的工作環境,一定要盡快和同事混熟,工作才會事半功倍。)

「木之宮副局長,他就是我們另一位副局長—涅繭利。」阿近見浦原沒有反應,不理解他猶豫和好像有些不情願讓涅和木之宮見面的原因。

和涅一樣來自蠕蟲之巢的阿近很了解涅的脾氣,不想這位看似挺不錯的木之宮副局長在涅處碰壁,他便當起中間人給雙方介紹。

「不!阿近……」沒法阻止的浦原單手掩眼,他已經能預見待會的情況有多大的震撼性和有多雷人,他還是眼不見為凈。

作者有話要說: 在水的設定中,技術開發局局長為權力最大的人,接下便是副局長,然後是研究室室長。

技術開發局豁下的三個主部門為:靈波測量研究科、通信科技研究科和靈具開發研究科是直歸局長和副局長所管理。

至於研究室室長其實只是說得比較好聽,實際和總務組沒太大分別,直屬其之下的兩個次部門為:素材補捉科和儀器管理及保養科。

由於關於技術開發局的資料實在太少,官方除了靈波測量研究科、通信科技研究科和素材補捉科有略提及過之外,其他的人名、部門和職位都是水自己編的。

希望親不要誤會這些都是官方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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