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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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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的自然光,自然而然的照射進來,灑在地面上,留下錯落的光影。

一個女人嬌軟的身影,靠坐在沙發上,將筆記本電腦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光影在她的身上錯落的交映著。

喬莫晚一個人在封閉的空間之中,感受到的只有孤獨和寂寞,即便現在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著一個電影。

她腦子裏不由得想賀西玨。

想那個對她很好的男人。

她的腦子裏,忽然就覺得,或許,很久之前的自己,並不是這樣依賴別人,腦海之中也閃現出一些過去的畫面來。

可是,剛剛閃現出那些畫面來,就被橫空截過來的另外一個場景給取代了。

張擇端猙獰的臉忽然浮現在面前,淫笑著將她給桎梏困在床上,用黑色的鐵鏈完全都給鎖上,張著血盆大口撲過來。

“喬莫晚,我這人難得有耐心,我要折磨你到你自己松口,哭著求我上你!”

說著,他手裏拿著的東西,就猛地捅了進來。

“啊!”

喬莫晚從沙發上滾下來,摔在地上,抱著雙腿。

“不,不要……”

那種痛苦,她已經承受過一遍,再也不想承受第二遍了。

“你滾開,滾開……”

但是,大腦裏的這個幻象卻是根本就不走,他張牙舞爪的朝著喬莫晚撲過來,然後好像是八爪魚一樣將喬莫晚給硬生生的拖拽過去。

“你以為賀西玨能保護得了你麽?你做夢吧!”

“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賀西玨來不了,就算是他來了,也會認為你是被我給上了的一塊破布!”

“男人都是這樣,自己可以出去鬼混,可以去耀武揚威甚至去招女支,但是女人不行!”

“你被人玷汙了,他不會像是以前一樣了,他甚至會惡心你,因為你的貞潔沒有了,哈哈哈……”

喬莫晚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忽然門就從外面一下被打開了。

一道黑影一下跑到了喬莫晚的面前,攬著她的腰將她給拉了起來。

“莫晚。”

來自於頭頂的一道男聲,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怕的掙紮,張擇端那些話依然是回蕩在她的腦子裏。

身上仿佛又被註射了那些液體,藍色的可怕的液體。

就是有手指輕輕地撫上來,帶來的都是無盡的的痛苦,和來自於張擇端的肆意羞辱和辱罵。

“莫晚,你看著我,你看看,是我……”

賀西玨將喬莫晚抱著放在了沙發上,鼻尖略過她的面龐,睜大眼睛看著她。

“你看看,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喬莫晚虛空的視線眸光,終於重新聚焦在一起,然後落在了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上。

“賀西玨?”

喬莫晚有點並不確認的叫了一聲。

賀西玨捧住了她的臉,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是的,是我。”

喬莫晚抽了抽鼻子,卷長的睫毛在撲簌著,忽然一下抱住了賀西玨的脖子,“你要我,賀西玨,你快點要我……”

說著,她就已經是撲到了賀西玨的懷中,自己的吻雜亂的落在賀西玨的臉上。

“咳咳……”

剛才賀西玨在進來的時候,身後許步都跟了進來。

還有高雨,自己boss交代的事情,的確是沒有人進去,但是究竟是怎麽搞的,為什麽會忽然就發出了那樣一聲尖叫聲,她也是不知道的,就都跟了進來生怕是出什麽事情。

現在就站在門口。

看見這一幕,許步急忙就打發人出去。

等到這幾個人都退出去之後,賀西玨也就因為這樣的動作,然後自己的動作停頓了幾秒鐘。

這樣的停頓,在喬莫晚看來,就是他不想碰自己。

難道真的就好像是張擇端說的,他以為她自己被人碰了,臟了,然後就不想碰自己了麽?

喬莫晚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瞬間受傷的神情。

“賀西玨,你要我啊,你要我……”

她扭著腰,就在往賀西玨的身上蹭的時候,因為張開的腿,已經將裙子給掀開了,露出白色的di褲。

這是賀西玨幫她選的棉的。

因為喬莫晚的身體還是有一定的損傷,一段時間內,必須要每天上藥,然後穿棉質透氣的衣服。

“這是在辦公室,我們回家再說,好麽?”

並非是賀西玨不想在辦公室和喬莫晚做。

他以前也想過。

因為對喬莫晚的身體毫無抵抗力,他恨不得抱著她,在所有能夠坐愛的場合都來一遍,烙上他們的痕跡。

可是現在的喬莫晚,敏感,容易受驚。

這樣的環境,不如在家裏的臥室裏那種環境能夠帶給人十分的安全,所以賀西玨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但是,喬莫晚卻仿佛是十分震驚的聽到這句話,睜大了眼睛。

“他沒有碰我的,我是幹凈的……我不臟的。”

賀西玨也震驚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喬莫晚為什麽會忽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來。

“我知道,你不……”

“他沒有碰我,他就是折磨我,想叫我屈服,他沒有碰我的,沒有……”

喬莫晚抱著頭,反反覆覆的說:“沒有,他沒有碰我,那個變態沒有碰我……賀西玨,我是幹凈的,我還是幹凈的,你要我,你要我……”

賀西玨一下就反應過來。

剛才喬莫晚一個人在這個空間裏,想必是又回想起來那些曾經對他而言不好的事情了。

所以就……

賀西玨深深地皺了皺眉,“我知道,你是幹凈的,我現在打個電話……”

他怕喬莫晚這種狀態會影響到身體健康,拿出手機來撥通了杜墨淳前些天給的陸白雪的電話。

“陸醫生,我……”

一個字才剛剛說出來,喬莫晚忽然大叫了一聲,擡手就將賀西玨的手機給遠遠地甩了出去。

“不,不要!不要醫生!只要你!”

喬莫晚可憐兮兮的看著賀西玨,“我真的是幹凈的,我只有你一個人,賀西玨,你要我吧,求求你,要我吧……”

喬莫晚哭了。

眼圈通紅,眼淚從眼睛裏流淌下來,一直流淌到嘴角,帶來澀澀的味覺。

她松開了手,不再去糾纏賀西玨,而是將自己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裏。

賀西玨心裏嘆了一聲,將手機掛斷,然後傾身過去,輕柔的抱起喬莫晚來,然後打橫抱起她。

大辦公室的另外一側,是有一間休息室。

賀西玨不經常在這邊,有時候中午會在這裏午休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

他直接開了門,抱著喬莫晚,將她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遮光窗簾並沒有拉起來,所以休息室很暗。

喬莫晚被放在床上的這一刻,就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賀西玨,將自己給蜷縮成了蝦米的形狀。

賀西玨關上門,然後打開了一盞柔和燈光的壁燈。

他修長的身形,站在床前,然後一顆一顆的襯衣扣子解開,解開皮帶。

他只穿了一條男士nei褲,傾身上去,壓在了喬莫晚你的身上,用一條被子將兩人給裹在其中。

“我都已經脫光了,你呢,”賀西玨將喬莫晚的身體給板正過來,看著她的眼睛,“是我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喬莫晚的眼圈依然很紅。

臉頰也紅了。

她說:“我真的是幹凈的,他沒有上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賀西玨一邊說著,已經扯下了她的第褲,上衣被退稿,嘴角噙上了她的肩帶,“你在我這裏,永遠都是最幹凈的,我會一直愛你,一直。”

男人的眸子很亮,聲音清雋好聽。

在橘黃色的壁燈的映照下,唇咬著喬莫晚的肩帶,甚至帶出一抹旖旎氛圍來。

男人修長的手指,已經從上衣後面輕巧的握上了搭扣,然後輕輕地一扣,開了,唇瓣沿著肩帶向下,含住了……

喬莫晚動情的嚶嚀了一聲。

被子裏,賀西玨不過輕柔的幾個翻身,就將喬莫晚給剝的幹幹凈凈了。

她的身體依然光滑,摸起來仿佛是上好的絲綢一樣令人愛不釋手。

喬莫晚摟著他的腰,努力的去迎合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西玨抱著渾身都濕淋淋的喬莫晚在浴室裏洗了個澡,將她放在換上了幹凈的新床單的床上,為她拉上了被子。

喬莫晚沈沈的睡著。

賀西玨起身,在窗口,燃上了一支安眠香,才穿好了衣服轉身走了出去。

辦公室外,高雨聽見聲響,立即就站了起來。

“賀總,杜總來了。”

高雨一眼就看見了賀西玨尚未完全扣上的襯衫領口,剛好露出的鎖骨上,有一個紅色的吻痕。

她臉上一紅,急忙就低了頭不敢亂看。

賀西玨挑了挑眉,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襯衫領口的扣子,微微蹙眉看向高雨,“在哪裏?”

“在休息室。”

“把杜總請過來吧。”賀西玨轉身的同事,吩咐道,“端兩杯茶上來。”

“是。”

………………

“你還真是大忙人啊。”

杜墨淳一進辦公室,就看向正坐在電腦後面劈裏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賀西玨。

賀西玨鼻梁上已經架著一副眼鏡了,電腦屏幕上淡藍色的光,照在他的臉上,反射在鏡片上。

“有事?”

杜墨淳看著高雨將兩杯茶給放在桌上,離開了之後,端起一杯茶來,吹了一下,頓時茶香氣撲鼻而來。

“其實也沒什麽事兒,就是,”他掀了掀眼簾,“剛才陸白雪給我打電話,說你給她打電話,剛說了一句話,電話就掛斷了。”

賀西玨敲擊鍵盤的手指忽然頓住了。

他擡眼看向杜墨淳,挑了挑眉。

“而且,她好像是聽到了某些不該聽到的話。”

賀西玨將放置在鍵盤上的手給收了回來,向後測了測身,靠在身後的椅背上,“老四,咱們倆的關系,可以到有話直說的關系吧。”

杜墨淳送了聳肩,“特麽的,我真想要一個巴掌把你給抽醒了。”

賀西玨:“……”

杜墨淳說:“陸白雪說,電話裏聽的話,是喬莫晚說自己沒有被玷汙,我現在在這兒,聽你一句話,你覺得呢?”

在警局檢查過的現場,發現有男人的JY。

但是在喬莫晚的體內,並沒有發現。

也不排除是清洗過後的。

婦科主任檢查說,傷處可能是用器具所傷,但是也只是說的……可能。

賀西玨沈默了。

他並不是沒有懷疑過。

只是,這件事情讓他追根究底的去查,不管是對喬莫晚,還是對他,都是一種傷害。

杜墨淳看著賀西玨這樣子,就已經是知道了。

“你真的是……許碩送過去的那些錄像帶,你還沒有看吧?”

賀西玨從抽屜裏拿出來一盒煙和打火機,點燃了之後抽了一口,“嗯,還沒有看。”

杜墨淳毫不掩飾的向上翻了個白眼,“你……為什麽不看?”

賀西玨低著頭抽煙,煙氣向上飄散,將他最近一段時間日漸消瘦的鋒利棱角模糊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別看你現在一直都在跟著喬莫晚,寸步不離,其實你心裏還是有一根刺的,是吧?”

杜墨淳頓了頓,“那你問過喬莫晚麽?”

賀西玨撐起額角,“你不是說剛才陸白雪聽見電話裏的話了麽?”

杜墨淳被噎了一下,他就是明知故問的,但是賀西玨……

“既然她都已經否認了,那你還在忸怩個什麽勁兒?!”

賀西玨冷冷道:“事情不是落在你的身上。”

杜墨淳擺了擺手,“是的,事情不是落在我的身上,那你倒是去看啊!你一方面找張擇端,對付張氏公司,但是有現成的錄像帶,裏面就記錄了張擇端和另外一個同夥的臉,你就是不看,結果現在一個星期了,人都還沒有找到,董驍呢?你打電話了沒?”

賀西玨直接擡手丟了一個煙灰缸,嘭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不用你管。”

杜墨淳被賀西玨忽然砸過來的這個煙灰缸也是楞了一下,“老三,你他媽的砸我?”

賀西玨揚了揚手裏的眼底,“那就滾。”

杜墨淳擡腿就踹翻了一個椅子,“他媽我要是再管你的事兒,我就是一傻逼!”

辦公室裏只剩下賀西玨一個人。

賀西玨覺得所有的安靜,都好像是逐漸壓抑逼仄的空氣,一點一點的將她給全部包裹住,密密匝匝的不透風。

他並沒有想要用煙灰缸砸杜墨淳,否則的話,也不會朝著地上扔了。

只是,這一周來,壓抑在心裏的那種無處發洩的感覺,終於叫他對任何心存善念過來的人,都多了一絲不耐煩。

不少人都是擺出一副虛偽的嘴臉,可是實際上呢?

有多少人是真心實意的,又有多少人是過來看熱鬧的呢。

他絕對不懷疑杜墨淳對他的真誠,是兄弟,情同手足,可是,也偏偏就是最親近的人,這個時候,才會承受他的怒火和無處發洩。

過了很久,身後休息室的門打開了。

一個輕微細小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傳了過來——“賀西玨?”

賀西玨猛地轉過頭來,就看見穿著自己白色襯衫的喬莫晚,光著腳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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