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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快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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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誒?手機怎麽沒有接通啊。”

徐娜娜有些奇怪,又重新打了一次,還是一模一樣,她對賀西玨說,“可能是喬姐的手機沒電了……”

米粒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亮光,“是不是……那個張少又怎麽對喬姐了?”

“張少?”

賀西玨猛然轉過身來,瞇著眼睛看著說話的米粒。

米粒並不像是徐娜娜對賀西玨那麽花癡,但是就在賀西玨用這樣凜冽淩厲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還是被賀西玨的顏給驚艷了一下。

“是張擇端,負責的是海天別墅的那個裝修策劃。”

賀西玨將這個名字在嘴邊喃喃了一遍,忽然瞇起了雙眼。

這個張家的花花大少,他也並不是不知道,實在是劣跡斑斑。

“是在哪裏見面的?”

米粒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喬姐和張擇端聯系我。”

就在這時,穆微晴走過來,“我知道莫晚見面的地點。”

………………

也幸好是喬莫晚告訴了穆微晴見面地點,否則的話,現在再查監控錄像,再跟蹤路況,也就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了。

看著穆微晴和賀西玨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電梯,徐娜娜有些擔憂的問:“米粒,你說喬姐不會出什麽事兒吧?”

“不會,喬姐福氣大。”

………………

董驍的產業洗白之後,就開了一家娛樂公司。

娛樂圈圈錢很快,洗錢也很快,在將家底都洗幹凈之後,董驍才開始向房地產開發進軍,現在短短的幾年裏,旗下已經是有了一家娛樂公司,出來幾個特別有名氣的小花和小鮮肉,也有了幾家房地產公司,身價已經是以億計算。

他平時並不怎麽在公司裏,就是今天,才過來視察了一下,就剛好遇上了過來找他的藍萱。

藍萱徑直走上來,眼光環視著這間一看裝修風格就像極了是暴發戶的辦公室,擡手拿起來掛在墻面上附庸風雅的一張油畫,嗤聲道:“呵呵,你還真的是會附庸風雅,明明什麽都不懂。”

董驍一把就摟過藍萱到自己的面前,掐了一下她的腰。

“好不容易來一趟,就是來埋汰我的?”

說著,他就已經將藍萱給抱著放在了辦公桌上。

藍萱的下半身穿著的是一跳長長的毛呢裙,一撩起來就露出了兩條大長腿,更加方便了董驍的長驅直入。

這是四十八樓。

落地窗外,是明朗的暮色降臨。

而門外,還能聽見人來人往的交談聲音。

男人就這樣,隨便用手摸了幾下,然後就直接進入了。

藍萱已經習慣了。

她輕巧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盡量貼合著他去迎合他,“董驍,你真是種馬,隨時隨地都能做。”

董驍難得見到藍萱這樣乖巧的迎合不反抗的模樣,“那我也只上你一個人。”

藍萱知道喬莫晚既然被帶走了,時間也是有限,便一邊斷斷續續的對董驍說:“喬莫晚被張擇端給迷暈了帶走了。”

董驍不滿意現在這種時候,藍萱卻在提別的人,一邊狠狠地向前頂了一下,“說她幹什麽?”

“嗯……”藍萱沒有忍住,支離破碎的呻=吟後,說,“你讓你的人查一下張擇端把她給帶到哪裏去了,快點!”

董驍掐著藍萱腰間的軟肉,“是你叫我快點的,別後悔!”

“不,不是……”藍萱的語調也是罕見的斷斷續續,董驍忽然咬著牙硬撐了一下,“小妖精,你真的是想要夾=死我。”

藍萱說:“快打電話查!”

董驍知道,如果是藍萱不配合的姓愛,根本就稱不上享受,便長手摸過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一時興起,在辦公桌上,折騰到沙發上,然後又到了休息室裏的軟塌上。

最後結束的時候,董驍幫藍萱清理幹凈。

藍萱並攏雙腿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董驍抓著她的肩膀又在她的唇上狠狠地親了一通。

“你真的是行走的春=藥!”

藍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荷爾蒙了麽?行了,快點看看你手下找到人了沒有?”

董驍打了一個電話,“查到了,你是想要怎麽叫我找人過去把喬莫晚給帶出來?”

藍萱點了點頭,“不然呢?”

董驍冷哼了一聲,“這是賀西玨的女人,每次都等著坐享其成?我先給賀西玨打一個電話,先敲他一竹杠再說。”

………………

彼時,賀西玨和穆微晴已經來到喬莫晚和張擇端見面的餐廳了。

但是,人已經走了。

他此時,正站在監控室內,看著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在錄像上顯示的,被張擇端抱著的渾身虛軟的喬莫晚上車離開的背影,手已經是狠狠地抓在了一起,眼睛瞇著。

穆微晴也是心道不好。

賀西玨拿出手機來正準備調動自己手下的力量去查張擇端的時候,手機裏進來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你現在正在心急如焚,所以,我是來告訴你,現在喬莫晚在哪裏的。”

董驍說話的語氣,在賀西玨聽來,一如既往的欠扁。

“在哪?”

董驍摟著藍萱坐在自己的身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梳理著藍萱的長發,“這是問人的態度麽?”

賀西玨揉了揉眉心,“呵,你不說我也可以自己查出來。”

“是的,唐唐的賀三少,肯定也能自己查出來,但是,等你查到了趕過去,恐怕面對著的就是一個已經被別的男人玩兒過的女人了。”

董驍是出身地痞流氓,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不過,既然賀三少這樣在意這麽一個女人,也不會在意什麽貞潔方面的吧……”

還沒有等賀西玨的脾氣發出來,手機就已經被藍萱給搶了過來,飛快的朝著話筒爆出來一個地址。

賀西玨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董驍瞪著藍萱,“你搶我電話?”

藍萱將手機隨手丟到一邊去,“打嘴仗有意思麽?我還是挺喜歡喬莫晚的。”

“本來還能趁著這個時候敲他一筆的,”董驍表面上還是不服氣,一把將藍萱給拉了過來,順手摸了摸她的腰,“你肚子上終於有點肉了。”

藍萱笑靨如花的笑了一下,“可是我不想長胖,我還是想要減掉。”

“不用,你胖點好看。”

摸起來才感覺舒服。

只不過接下來這句話,董驍沒說出口來。

“不,我不想胖,我想要減肥減掉,藍萱的語調柔的好像是一談純水一樣,靠近了董驍,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好麽?”

董驍一雙濃黑的眸帶著濃郁的墨色,“好。”

………………

喬莫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她睜開眼睛,就感覺到頭頂一道十分明亮的燈光,幾乎都刺的她睜不開眼睛。

她避開燈光,朝著另外一邊微微瞇了瞇眼睛,等到適應了之後,才完全睜開眼睛。

這是一個房間。

卻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房間,隱隱約約有酒精消毒水的氣味。

好像是實驗室或者是診所之類的地方。

她怎麽會在這裏?

喬莫晚試著動了動腿,想要起身,卻發現她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她的手腳都被拉著綁了起來,丁點都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她陡然之間明白了過來,為什麽她會覺得強烈的光線刺激的她睜不開眼睛。

因為頭頂在她的周圍,全都是高瓦數的強光燈,而在頭頂的天花板上,是鑲嵌著一面銀白色的鏡子,鏡子之中的景象,叫她目眥俱裂!

這是一面很大的鏡子,剛好可以將喬莫晚的全身照進去。

她現在渾身赤果著,就這樣呈大字型,被用銀色的鎖鏈給牢牢地綁在床腳。

怎麽會這樣?!

喬莫晚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隨即,她逼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必須要冷靜下來。

她需要先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麽到達這裏的。

是……

那些畫面忽然湧入了腦海之中,喬莫晚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張擇端那個花花公子!

她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自從喝了那杯水之後,她就已經是被困入了張擇端設計的陷阱之中!

她本以為,已經過去半年了,任憑張擇端有什麽想法,也不會急於一時,最起碼不會是在當時就出事兒。

可是誰能想到,竟然……

就在這時,來自於這間十分密閉的空間裏,一點及其輕微的推門聲,傳入了喬莫晚的耳朵裏。

她敏感的就向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

以她的角度,看見了兩個人影。

但是因為燈影的關系,她看不清人臉,只能看到是走進來了兩個人。

張擇端的聲音傳來:“我的小美人醒了。”

說著,她就已經走到床邊,然後將一臺燈架給移到了另外一邊。

喬莫晚距離的掙紮著,“張擇端,我警告你,你現在給我松開!”

張擇端笑了一聲,這笑,是介於淫笑和嘲諷的笑之間的。

“喬設計師,你現在還這麽硬氣呀,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還這麽狂?”

說著,張擇端的手就放在了喬莫晚的胸口。

喬莫晚頓時惡心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拿開你的鹹豬手!”

張擇端挑了挑眉,“呵呵,你說呢,我算是費盡心機,才把你給弄到手,你說放就放?那豈不是我太沒面子了麽?”

他不僅僅沒有將手給拿開,還相反,就這麽自上而下,好像是在品鑒最華貴的絲綢一樣,撫摸著她光潔細膩的肌膚。

喬莫晚死死地咬著牙。

她並非沒有在男人面前張開大腿過。

最初,賀西玨對她,也曾經叫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然後張開大腿肆意的褻玩著,可是不知道是為何,她對賀西玨永遠都生不起恨意來,而現在對於張擇端,她只想要咬死他。

她拼命的掙紮著,鎖鏈有些許松動,叮叮當當的撞擊著,卻也只是松動了一兩厘米,這種聲音,在張擇端這個sm愛好者的眼裏,也只是添加了幾分情趣。

“你就算是再掙紮,也不可能逃脫的了的,”張擇端說,“你的手機呢,我現在已經給你關機了,電話卡丟到一邊去了,不會有人定位到你在這裏的。”

他的兩句話,就將喬莫晚的路給徹底的堵死了。

喬莫晚咬緊牙關。

張擇端手裏拿著一條鞭子。

那種鞭子,喬莫晚見過,曾經在地下審訊室王建科手裏。

張擇端說:“我知道,你曾經落到過王建科手裏,那人就是用的這種鞭子,是麽?那個低級的垃圾,”

他說著,就將鞭子隨手丟掉,“今天我們玩兒點高級的,一定叫你十分快樂。”

喬莫晚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張擇端,我們現在好好談談,不必要非要這樣……”

張擇端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然後叫劉柱將喬莫晚躺的床降低了一些,剛好是和他的手肘關節齊平。

另外一個托盤上,放置著幾個用透明的試管裝著的液體。

“不這樣,你肯跟了我麽?”

張擇端將一個藍色的試劑和另外一個白色的液體攪拌了一下,叫劉柱又加了一點白色的粉末。

喬莫晚咬著牙說:“我現在是賀西玨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麽?你動了我,到時候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這個量少不少?”

劉柱說:“不少,已經是三倍劑量了。”

張擇端點了點頭,才繼續給喬莫晚說話,“這個我知道,我也查過了,就不說賀西玨這樣的貴公子,會不會為了你怎麽樣,就算是賀西玨對你真心的,是個情種,你也該知道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著,張擇端就已經將這些搖勻的液體,給喬莫晚看了一眼,“你看到了麽?這是三倍劑量的靈敏劑還有烈性春藥,我保管你今晚,是你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個夜晚。”

喬莫晚的眼神之中,忽然出現了一抹驚恐的神色,她搖著頭,“不,張擇端,你不能這樣……”

“現在,你是選擇喝了呢?還是要我給你直接註射進血液裏?”

喬莫晚搖了搖頭,“不行……”

張擇端的眼光掃視過喬莫晚的皮膚,仿佛是帶著粘液一樣,“只能是二選一。”

喬莫晚死死地咬著牙,“喝,我喝!”

張擇端十分滿意的看著喬莫晚終於妥協了的表情,笑了一聲,“這才對嘛,該好好享受的時候,就要好好享受。”

張擇端轉過身來,然後端著一個方便飲用的容器,然後湊到了喬莫晚的嘴邊。

可是下一秒,喬莫晚卻忽然擡頭,將容器狠狠地撞開,在張擇端的手肘上狠狠地咬下去。

“啊!”

張擇端發出一聲哀嚎,劉柱急忙就上前,卡住喬莫晚的下顎,然後松了口。

可是張擇端的手腕已經多了一個紅的壓印,鮮血淋漓的滲透了出來。

劉柱急忙幫張擇端將手腕上的傷口給清洗消毒了一下,然後包紮上紗布。

張擇端的手狠狠地覆蓋上女人高聳的胸部,上面撒上了藍色的液體,顯得有些妖冶。

“我就知道你這樣的烈性女人,絕對不可能向我屈服的,所以,這一瓶……”他從身後,拿出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那個試管,說“才是真的,剛才那個是假的。”

喬莫晚驚恐的看著張擇端將試管之中的液體,抽到了一個針管之中。

針頭向上推了一下,露出幾滴藍色的液體。

“柱子,你過來給他打針。”

劉柱是學過的。

他走到喬莫晚的面前,低著頭,也不敢亂看,用棉球給喬莫晚在手臂上擦了擦,然後收緊了鎖鏈,叫喬莫晚動彈不得,然後一下紮了進去。

“不!”

喬莫晚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這樣冰涼的液體,就這樣,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完全融於喬莫晚溫熱的血液之中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的盯著頭頂的鏡子。

張擇端將一個兩分鐘的沙漏放在喬莫晚的面前,“還有一分五十秒。”

一分五十秒。

是喬莫晚最後清醒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裏,她的腦海裏,只翻來覆去的出現一個人,那就是賀西玨。

或許,在被拐賣到青村的時候,她都不曾將賀西玨看的這樣重要過。

可是這一次,經過這一年來,逐漸積累的量變,昨夜兩人坦誠的真誠告白,已經終於到達了最後的質變。

喬莫晚深深地閉了閉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去。

賀西玨,快來。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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