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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傲盛館死鬥(6000求訂閱粉紅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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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盛館在京城之中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明面上它只是一個普通商人所開,但只要是稍稍有些門路的人都知道這是當今大皇子的產業,這大皇子朱梓厲今年二十八歲,是朱祟陽的第一個兒子,只可惜出身太低,只是一個最最卑微的宮女所生,大周國一向來是子憑母貴,這朱梓厲雖然頂著大皇子的名頭卻並沒有問鼎寶座的希望,不過傳聞這朱梓厲性子也甚是豁達,並不太在意皇位之事,只是他從小習武天賦極佳,一直沈醉與武學,十六歲的時候朱祟陽便讓他進到軍中歷練,經過十幾年殺場的洗禮,不僅僅是自身的武功,朱梓厲在帶兵布陣這一方面也磨練地極其高明,朱祟陽似乎對他十分放心,大周國四分之一的軍隊都交到他手上統領,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他帶領的這一支鐵騎,邊疆的那些游牧小國才不敢輕易來犯。

朱梓厲既然醉心武學,便自然想找一個能讓他好好施展,並且時常能與人切磋的地方,傲盛館便是由此而來,不同於民間一般的武鬥場,傲盛館只看實力,不看身份,而且絕對公平,就算一個乞丐對上一國皇子,只要那個乞丐打敗了皇子,皇子也只有認輸的份,且獲勝的人可以獲得一大筆的獎金,這也是讓一眾武師們趨之若鶩的原因,不過一般性這種事情不太可能發生,畢竟堂堂的一國皇子哪裏會這般拋頭露面和普通人打鬥呢,不過那朱梓厲就例外了,他向來就百無禁忌,若是讓他遇上想要一戰的對手,他可是不管不顧地就會上場的,不過憑著他的功夫,能讓他親自下場的對手並不多。

傲盛館除了那些武師們的公平對打,還有一向吸引人的便是奴隸的挑戰,大周國的奴隸大多是一些被人販子從周邊小國買過來的難民,或者是本國一些最貧窮的底層民眾,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便會賣身為奴,一般一但成為了奴隸,除非獲得了十分了不得的功績,不然只能一生都做連畜生都不如的奴隸,但傲盛館卻可以讓奴隸變成平民,只要再這裏連續打贏一百場武鬥,便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重新變成平民。

這使那些個不甘願一生為奴的奴隸們看到了新的希望,只是說起來簡單,但事實卻是十分殘酷的,奴隸們要面臨的不僅僅是人的挑戰,還有兇猛野獸,能打贏一百場的奴隸從開館到現在一個都沒有,大多數都是打了幾場之後就喪命了,戰績最輝煌的一個也不過打贏了五十幾場,最後卻還是被一只發狂的獅子給咬死了,連個屍首都沒有留下,這就是武鬥場的殘酷,但人們卻往往最喜歡看這種奴隸的挑戰,這或許就是深埋在人骨子裏的劣根性吧,那種嗜血的,變態的,不把人當人看的“人性”。

郝黛她們今日所要看的就是一場奴隸與野獸的對決,由館內的侍從帶領,她們一行人慢慢往前走著,很快便到了一個寬闊的地下廣場,雖是在地下,但卻一點都不覺得昏暗,廣場的周圍點亮著大大小小數百盞燈,將廣場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地清清楚楚。她們被侍從領導了一個視野不錯的看臺,這是朱祁鈺花大價錢訂好的位子,他微微有些興奮地坐下,笑著對郝黛說道:“怎麽樣,不錯吧,咱們這個位置可是除了中心看臺之外最好的了,可是要提前一個月預約的,我好不容易才訂到這個位子的。”

郝黛並沒有回應朱祁鈺的話,她只是面色凝重地看著這個所謂的武鬥場,超強的五感讓她聞到了血腥味,是長年累月積攢的那種血腥味,即使怎樣沖刷都沖刷不掉的,她知道這個國家有死刑,並且上位者可以隨意處決平民、奴隸的性命,這是一個將生命看做草芥的時代,郝黛無法去改變這個時空的法則,她也不會去試著改變,因為她知道人類就是這樣進化而來的,適者生存,這個道理不管放在哪一個時空都是成立的,人類最大的敵人永遠都只有他們自己。

挑戰很快便開始了,隨著館內人員發出的信號,鼓樂聲轟然響起,看臺上的觀眾們開始歇斯底裏的吶喊起來,一個帶著手銬腳鐐的奴隸緩慢地從底下陰暗處緩緩走出,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金屬面具,覆蓋住了半張臉頰,身上穿著破爛的布衣,好像輕輕一扯就會支離破碎一般,有人上前將他的手銬腳鐐都解了下來,然後那人走到了廣場的中心,緩緩擡起頭,不知道在看什麽,那幹裂結著血痂的唇似是扯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郝黛靜靜地看著站在場中央的這個奴隸,他的身上存在著許多種人類極端矛盾的情感,絕望夾雜著希望,麻木中卻好似還有那麽一絲血性,明明是卑微如螻蟻,那目光卻好似這世上一切東西都不在他眼中。

“不死不死不死”看臺上的觀眾們忽然大聲歡呼起來,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幾乎掀翻這傲盛館的屋頂。

“他叫不死,代號一一九,本來奴隸是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但他也算是一個奇葩吧,不管每一次決鬥中受了多重的傷,他就是死不了,每一次大家都覺得他活不成了,可他卻就這樣奇跡般地活下來了,所以才有了這麽一個外號,每一次只要有他的決鬥,傲盛館肯定是最熱鬧的,他雖然沒有十分高明的武藝,但卻每一次都能夠死裏逃生,也確實能讓所有人看地熱血沸騰,還有人專門下註買他什麽時候會死的呢,現在叫喊的那些人都是這場押了他贏的,說起來他已經贏了六十多場了,算是創了傲盛館的一個記錄了。”朱祁鈺看郝黛十分專註地看著場中那奴隸,便在她耳邊解說道。

“不死啊……”郝黛淡淡地呢喃著,這個時空的人類本就脆弱至極,不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人,應該是肌肉強度和細胞再生性比尋常人好一些吧,不然在這麽落後的時空,單單是一個破傷風就能要人命呢。

郝黛正在思忖間,廣場底下另一道門裏突然間便被人放出了一只足足有半人多高,四米多長的巨大老虎,那老虎一身棕黃色的毛發,尾巴又粗又長,點綴著黑色環紋,雙目如電,目光駭人,猙獰的面孔,張牙舞爪,一聲怒吼,就飛快地朝著廣場中央那奴隸撲去。

坐在郝黛不遠處的郝萌和範萱兒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兇猛的野獸,輕叫了一聲,便捂住眼睛不敢再看,朱祁鈺頗為不屑地撇了撇嘴,看了看身邊的郝黛,見她依然是那幅淡定的模樣,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又是十分歡樂地笑著與她說道:“郝黛妹妹,下面那個可不是一般的老虎,可是已經被整整餓了三天了,兇著呢,絕對不會放過一片到嘴的肉。”

那老虎果然如朱祁鈺說的那般兇猛異常,鋒利的前爪從上而下,直接朝著奴隸不死的頭部攻去,不過那不死能夠贏下六十多場武鬥,顯然也是有些實力的,只見他一個側身躲避開老虎的攻擊,然後立刻舉拳向那老虎的眼睛轟去,那老虎躲閃不及,被不死擊中眼睛,又是爆發出一陣暴怒的吼叫。

這下看臺上的觀眾們更加激動了,又是激動地叫著那不死的名字,那老虎顯然是被激怒了,攻擊頓時便狂暴猛烈起來,猶如一陣狂風暴雨般,連連地朝不死揮爪攻擊著,而那不死利用著體型的優勢與那靈活的身法,總能堪堪避過老虎的攻擊,單單憑著赤手空拳,竟也能給老虎造成不小的傷害,雙方似乎暫時勢均力敵,但是眾所周知,野獸的持久力肯定是要人類強許多,若是一直這般僵持下去,那不死也定只有成為老虎口中食的下場。

朱祁鈺看著不死與那老虎苦苦纏鬥著,頗有些可惜地說道:“若是這不死手上有一把武器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可惜啊這就是規則啊,徒手大戰老虎才刺激嗎,看來這一次不死想要得勝活下來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啊。”

郝黛看得出那不死並沒有練過什麽體術,完全是靠著本能和身體優勢在戰鬥著,但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十分難得了,說明這個不死有著很強的搏鬥意識,就算沒有武器,也不一定不能打死那只老虎……

“那他以前有跟野獸決鬥過嗎?”郝黛微微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應該是有的,我這也是第一次看這不死的決鬥,但俱我所知,一開始並不會上像老虎這般兇猛的野獸,會選擇稍稍弱一點的野豬、野牛之類的,不過大多數還是與人武鬥,畢竟野獸並不是那麽好捕捉的,那些奴隸卻是數不勝數,今日也是咱們運氣好,才能看到這一場人虎大戰啊。”朱祁鈺的眼睛看著場內的纏鬥,很是興奮地回道。

場內的激戰仍在繼續,不死的身形似已經不像剛開始時那般靈活了,看得出來他的體力正在慢慢消耗,有好幾次都差點被猛虎那鋒利的爪子抓到,雖不致命,但手臂與肩胛處已經是被虎爪抓傷,殷紅的鮮血不斷滲出,模樣甚是狼狽,看臺之上的觀眾更是不時地發出一陣驚呼聲,如郝萌範萱兒這般的弱質女流,早就用手蒙住眼睛,不敢看那場內血腥兇險的搏殺。

“看來這不死的奇跡今天也要破滅了啊,終是要葬身虎口了啊。”朱祁鈺顯然對這名為不死的奴隸還是十分欣賞的,看著他漸漸窮途末路的模樣,搖著頭十分惋惜地說道。

“也不一定……”郝黛輕聲地喃喃著,她總覺得這個雄性人類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就死的。

朱祁鈺有些驚訝郝黛為何會如此看好不死,正要開口詢問,突然聽見周圍眾人均是發出一陣驚嘆聲,註意力便又立即又轉移到了場上的不死身上。

只見那不死突然全力加速,騰空躍起,抓著老虎那長長的皮毛一個翻身便爬到了猛虎的背上,那老虎頓時便狂躁起來,虎頭一擡,狂吼一聲,兩只前爪隨即高高擡起,似是想要將不死從自己的背上甩下來,可那不死的雙手卻已經緊緊地箍住了虎脖子,不論身下的老虎怎麽動作,他就像是一顆磁石一般牢牢地吸附在了老虎的背上。那老虎折騰了一會兒顯然也有些累了,只是煩躁暴怒地在場上不停地轉著圈。

這時候,那不死忽然動了,他直起身子,蓄滿力量的拳準確無誤地砸在老虎最脆弱的眼睛上,在場的觀眾似乎隱隱聽到了一聲沈悶的響聲,而後那老虎的眼睛頓時血花翻飛,不死乘勝追擊,又是接連幾記猛拳砸下,那老虎竟是搖搖欲墜起來,在眾人越來越高亢的歡呼聲下,轟然倒地,但它其實也並未被不死打死,只是暫時被砸暈過去罷了,但僅僅是這樣,不死也已經贏得了這次人虎大戰的最後勝利。

隨著老虎的倒下,不死也被甩到了沙地上,他似乎也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那樣仰面躺在那帶著濃重血腥味道的沙地裏,滿場的驚天歡呼聲似乎都與他無關,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好像死去了一般……

最後有傲盛館的侍從將不死拖出了廣場,只留下那一灘暗紅色的血跡,散發著腐朽而又嘲諷的氣味。

“他不會是死了吧,我看他好像流了很多血……”朱祁鈺此刻的情緒亦是十分亢奮,但仍是隱隱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有,生命指數雖然比較低,但還死不了,只是失血過多暫時造成的貧血和脫力罷了。”郝黛很是一本正經地回道。

朱祁鈺與她身邊幾人的頭上頓時出現了許多問號,迷茫而又不解地看著郝黛,郝黛也懶得多解釋,覺得今天倒是也沒白來,這個時空,也是有很有趣的人類的嗎,這個人的細胞活性這麽強,會不會是註射了什麽高科技的藥劑呢,或許他接觸過某個時空旅行者也說不定呢……

這一整場搏鬥看下來,範萱兒和郝萌的臉色均是煞白煞白的,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範萱兒蒼白著小臉說道:“我和五妹妹先去方便一下……”說完也沒等其他人的回應,就和郝萌一起跟著那侍從離開了。

朱祁鈺不屑地瞥了瞥嘴,似是對她二人的欺騙還未釋懷,郝雲濤看朱祁鈺面上的表情,便帶著些歉疚的說道:“世子殿下,我這兩個妹妹不懂事,今日冒犯了您,希望您原諒她們一次,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朱祁鈺與郝雲濤的關系還算不錯,再說郝萌和範萱兒又是郝黛的姐姐,她本也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只是不喜她們將郝黛一個人丟下,看了看身邊無甚表情的郝黛,便開口問道:“郝黛妹妹,她們這麽對你你不生氣,要不要我讓她們來給你道歉。”

“我不生氣,我為什麽要為無關緊要的人生氣。”郝黛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有中漠視一切的漠然,讓朱祁鈺有種十分不舒服地感覺,他忽然很想問,在她的心中,自己是不是也只是不關緊要的人,但他終究沒有問出來,或許是害怕吧,害怕聽到他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今日前來觀看這場人虎搏鬥的顯然不止朱祁鈺幾人,在那中心看臺裏,朱梓驍和朱梓厲正笑著碰了碰杯,那朱梓驍十分得意地與朱梓厲說道:“大哥,怎麽樣,我說這不死一定能贏的吧,你可是又輸給我十壇上好的女兒醉了。”

“輸了就輸了唄,你大哥我難道是輸不起的人嗎,不過這不死確實是有些本事,並沒有正統學過武技就已經有這般能耐,可惜只是個奴隸,若是好好栽培一下定是更了不得”朱梓厲言語中也頗是欣賞那不死飲下一杯酒說道。

“想要脫了奴隸身份還不簡單,還不是大哥一句話,不過我倒是更希望看他打贏了一百場,靠自己的真本事脫籍,想來那更是他想要的吧。”朱梓驍搖晃著手中泛著琥珀色的酒液,淺笑著說道。

“和我想的一樣,要是這不死真能打贏了一百場,我不禁讓他脫了奴籍,更會做主把他編入我的獅虎軍中,這樣的人才,該是專為了在戰場上殺敵的才是。”朱梓厲十足豪氣地說道。

“那倒是他的福氣了。”朱梓驍的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口飲盡杯中酒道。

二人正說話間,朱梓驍身邊的護衛雲晟走了過來,與二人行了禮後,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朱梓驍,又看了看朱梓厲,頗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大哥不是外人,有什麽話盡管當著他面說無妨。”朱梓驍並不想避著朱梓厲,淡淡地與雲晟吩咐道。

“是,啟稟三殿下,屬下方才從下面的人那裏知曉,那郝家的兩位小姐現在正在這傲盛館內。”雲晟立即躬身稟告道。

“哦?這倒是怪了,她們兩個小丫頭怎麽會在這種地方?”朱梓驍挑了挑眉,微微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燕王世子殿下帶著她們過來的,也是專門為了來看不死的這場比賽。”朱梓驍聞言又是一笑,玩味地說道:“是那混小子啊,就他最愛湊熱鬧,行了,我知道了,既然來了這兒,那我倒是要去會會她們了。”

朱梓驍揮退了雲晟,臉上一直帶著興趣十足的笑容,倒是讓朱梓厲十分好奇,開口問道:“這郝家的小姐什麽來頭,讓你這麽在意她們。”

“大哥可還記得前些日子騎射比賽我那驚馬的意外?”朱梓驍看向朱梓厲,笑著問道,但那笑容中卻帶上了幾絲陰鶩的味道。

朱梓厲的表情也凝重了有些,沈聲回道:“當然記得,不是有人故意設的局嗎,還好你身手不錯,並沒有什麽大礙。”這般說著皺了皺眉頭,又問:“怎麽,這事兒和郝家有關?”

朱梓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驚馬的事情自然跟郝家沒什麽關系,只是我能平安無事,一點傷都沒有倒是跟那郝家的丫頭有點關系。”

“哦?你這話倒是把我說糊塗了,兩個小丫頭能有什麽本事,難不成還能幫你制服瘋馬不成。”朱梓厲很是不解地問道。

“雖然不至於制服瘋馬,但也差不多了,就是你口中沒什麽本事的小丫頭,把我毫發無傷地從瘋馬上弄了下來。”朱梓驍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起當日的場景,那嘴角的笑容愈發旺盛了。

“這……怎麽可能”朱梓厲還是很了解朱梓驍的騎術的,沒有親眼所見,他自然不相信一個小丫頭會救了騎術精湛的朱梓驍。

朱梓驍不管朱梓厲相不相信,緩緩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我現在就再去會會那丫頭,我可是對她們十分好奇呢,我也很想知道,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兒到底哪裏來的這一身超乎尋常的本領。”說完那朱梓驍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仍然對朱梓驍的話抱著幾分懷疑的朱梓厲。

此時的範萱兒和郝萌正從茅廁回轉而來,兩人的臉色似乎都好轉了一些,雖然依舊蒼白,但情緒終歸是穩定了許多,心中更是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到這鬼地方來了。

鎮定了精神,那範萱兒又想起了方才郝黛的突然出現,便有些疑惑地問道身邊的郝萌,“五妹妹,你說那六妹妹到底是怎麽找到我們的啊,明明就沒有馬車,她又一次都沒來過這傲盛館,而且她明明比咱們晚出發卻跟咱們差不多時間到這兒,你不覺得這事情有些太詭異了嗎?”

“你的意思是?”郝萌當然也是不只一次感覺到郝黛的奇異,但也只是懷疑她跟什麽世外高人學了本領,倒也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我想啊……六妹妹身上一定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五妹妹從小與她一起長大,難道就沒看出一絲端倪?”範萱兒瞇了眼,饒有其事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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