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壽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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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黛她們坐的位置很是不顯眼,可以說有些偏僻,離王氏所坐的主桌也不是很近,而與她們同桌的則是那三姨娘劉氏、四姨娘鄧氏和她的女兒郝舒兒,幾個在府上地位最低的姨娘和三個庶女,也難怪被分到這個個角落裏來了。
她們幾人才坐下沒一會兒,那郝府的管家似是匆匆與郝東成說了幾句什麽,郝東成面上頓時一臉凝重,然後走到那王氏身邊與她說了兩句,王氏也是立馬起身,與郝東成林氏一起往郝府大門外走去了。
“這是怎麽了?”四姨娘看著她們三人匆匆忙忙地離開,頗有些疑惑地詢問。
“八成是燕王殿下快到門口了吧,老夫人和老爺夫人都門口去迎接他了,咱們府上這回也真是長臉,燕王殿下都親自來給老夫人祝壽,有幾個人能有這般的待遇啊。”三姨娘看著王氏與郝東成的神情,頗是與有榮焉地說道。
三姨娘聞言也很是驚嘆,“是燕王殿下啊,那可真是了不得啊,不過咱們老爺一向都受皇上重用,榮寵不衰,真是咱們郝府的福氣啊。”
兩個不對盤的姨娘難得沒有爭吵,滿臉紅光地暢想著郝東成光明的未來,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忽然一陣肅穆的叫聲傳來:“燕王殿下、燕王妃娘娘、燕王世子駕到~~~~~~”
已經到場的眾賓客一聽到這聲音,立即都站起身來與燕王幾人行禮,彎腰恭謹地等候著三人到來,很快便有一個面容俊朗,器宇軒昂的男子大步走來,緊隨他身後的是一個同樣氣質高雅的美婦,右手牽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男孩兒生了雙極其狡黠的眼睛,正四處看著,面上的神情十分興奮。最後跟著的便是郝東成幾人了,俱是神態恭敬,不敢有一絲怠慢。
在座的眾人即使沒見過燕王朱淩裕的,也一眼便能認出來人便是燕王、燕王妃與燕王世子,俱是恭謹地福身行禮,郝東成將那燕王三人請到上座就位,那朱淩裕方才大手一揮道:“大家都坐下吧,今日本王與你們一般都是客人,前來恭賀郝老夫人的五十大壽,你們也不用太在意本王,隨意就好。”
聽了燕王的話語,眾人當才都坐了下來,只是已不如原先那般隨意,多少都有些拘謹了,郝東成看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便朗聲說道:“今日十分感謝諸位前來參加鄙人母親的五十大壽,郝某倍感榮幸,特別是燕王殿下也屈尊到來,實在是讓郝某甚是惶恐,還請殿下不要怪罪郝某招待不周。”
燕王已是站起身來,十分豪爽地揮了揮衣袖說道:“郝大人言重了,郝大人一向為官清正,郝家更是一門忠烈,郝老夫人的壽宴本王自是要來參加的,祝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著便又舉起一杯酒,豪邁地一飲而盡。
在場的眾人自然俱是會看臉色的,燕王都帶頭進酒了,他們自是都不甘落後,紛紛舉起酒杯,一邊說著賀壽的吉語,一邊進著王氏酒,場面頓時熱絡起來。
自此壽宴也算是正式開始了,丫鬟們穿梭與眾多八仙桌之間,將一碗碗熱氣騰騰的美味佳肴端上了桌,眾人因為燕王到來的緊張情緒也少了許多,漸漸都放了開來,互相進著酒,吃著菜,彼此寒暄著。
不過郝黛她們那一桌,依舊是冷冷清清的,也沒什麽人會註意到她們,三姨娘和四姨娘倒是難得十分和諧地討論著那燕王妃今日穿戴的衣服首飾,話語中滿滿都是艷羨,春姨娘話不多,不時地幫著郝萌和郝黛夾著菜,郝黛覺得十分無聊,身邊的人類都是說著她不怎麽聽得懂的話,面前的食物也不能多吃,她好想去曬太陽……忽然,郝黛感覺有人拉了拉她的衣服,緩緩轉過頭去,便看見郝萌一直再跟她眨著眼睛,郝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怎麽了,眼睛不舒服嗎?”
郝萌聞言氣惱地看了她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你忘記了剛才二哥哥跟我們說的話了嗎?”
“忘記了。”郝黛很是誠實地回答道,話說,那個二哥哥是誰?
郝萌恨鐵不成鋼地又是瞪了郝萌一眼,轉而與春姨娘嬌嗔道:“娘,萌兒想去如廁。”
“那娘陪萌兒一起去吧。”春姨娘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說著。
“不用了娘,讓百合陪我去就行了,剛才妹妹也說想去呢,妹妹你說是不是啊?”郝黛一邊跟春姨娘說著,一邊又是用小眼神威脅著郝黛。
這回郝黛倒是沒有反對,出去=曬太陽,這種好事她肯定不會拒絕的,於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那你們兩個當心一點。”春姨娘想著在府上也不會有什麽危險,便點頭應允了,然後又與紅杏和百合囑咐道:“你們兩個要照顧好小姐,早去早回,知道嗎。”
“是,姨奶奶。”紅杏和百合恭謹地應了,便牽著自家小主子往茅房去了。
郝黛愜意地走在太陽底下,感覺能量慢慢補充的舒適感,覺得自己早該溜出來了,而走在前面的郝萌卻是在絞盡腦汁怎麽甩開這兩個礙眼的丫鬟好和二哥哥他們會合。四人走到一半的時候,郝萌忽然停了下來,怪叫了一聲說道:“哎呀,我的小魚玉佩不見了!”
伺候她的丫鬟百合立馬特焦急地詢問道:“小姐,您要不要再找找啊,可能您放在別的地方了,或是您今天沒帶出來。”
郝萌很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肯定帶出來了,方才吃東西的時候我還看見過呢,一定是掉在路上了,你們快去幫我找!”
兩個丫鬟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地對望了一眼,百合不放心地說道:“小姐,要不奴婢去找吧,讓紅杏帶你們去如廁?”
“不要,不要,我要我的小魚玉佩,你們都給我去找,去找!”郝萌索性耍起無賴來,雙手蒙著眼睛,一副要大哭的模樣。
紅杏和百合定是拿這小祖宗沒辦法了,只能無奈地說道:“那兩位小姐可要站在原地等奴婢們,千萬不要亂跑,奴婢們找到了馬上就會回來的。”
郝萌立即就破涕為笑,點著頭應允了,紅杏和百合這才一臉不放心地離開了,郝萌一看兩個丫鬟走了,立馬拉起郝黛說道:“走,咱們去花園找二哥哥去。”
郝黛任由她拉著,反正只要能曬太陽,去哪兒她都無所謂,很快兩人便小跑到了中院的花園裏。
“小五,小六,哥哥在這兒呢。”郝雲濤遠遠就看見兩個穿著紅衣的小女孩兒跑來,揮著手與她們喊道,然後很是自豪地與身邊那個與他差不多身量的紫色錦衣的男孩兒說道:“你看,那就是我的兩個雙胞胎妹妹,長的完全一模一樣,連我都分不清楚她們誰是誰,可稀罕了。”
那男孩兒便是燕王世子朱祁鈺,他那雙狡黠的眼睛微微挑了挑,十分感興趣地說道:“確實挺有趣的呢,我怎麽就沒這麽一對雙胞胎妹妹呢。”
“讓你娘再給你生一對玩玩兒唄。”說話的是吏部侍郎的小兒子姚濱,那一張包子似的臉蛋兒看著頗是喜感,笑著說道。
“滾,你這死胖子,這是說生就能生出來的嗎,要是這麽容易,那滿街都是雙胞胎了!”朱祁鈺踹了那姚濱一腳,笑罵道。
朱祁鈺與幾人說話間,郝萌與郝黛已經跑到了他們一群人面前,郝萌很少看到這麽多陌生的男孩子,一下子就沒了方才的勇氣,頗有些害羞地看著郝雲濤,弱弱地叫道:“二哥哥……”
“來來,你們來了啊,別害羞,哥哥給你們介紹。”郝雲濤很是自豪地將郝萌和郝黛推到幾人面前,先是指著朱祁鈺說道:“這是燕王世子,你們就叫他……”這般說著便很有眼色地看了看朱祁鈺,他的身份畢竟和那些官員之子不同,郝雲濤總是要忌憚一些。
“叫我鈺哥哥就行了,小丫頭長得挺可愛的嗎。”朱祁鈺很是紈絝地捏了捏郝萌肉肉的臉頰,面上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
朱祁鈺的力氣不小,小女娃的皮膚又嬌嫩,郝萌頓時便眼淚汪汪了,很是可憐地看著郝雲濤。
郝雲濤知道朱祁鈺那不著調的性子,也只能安慰著郝萌說道:“鈺哥哥這是喜歡你,別人他才不會這樣呢。”
郝萌看了看眼前這個漂亮的哥哥,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淚,甜甜地叫了一聲:“鈺哥哥好~~”
朱祁鈺在燕王府排行最小,並沒有什麽弟弟妹妹,表兄妹倒是有那麽幾個,但沒有一個像郝萌和郝黛長得這麽可愛的,當即忍不住又在郝萌另外一邊臉上掐了一下說道:“誒,妹妹真乖,對了你是哪個啊,小五還是小六?”這兩個一模一樣的瓷娃娃連郝雲濤都分不出來,更別說朱祁鈺了,便饒有興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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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幾人才坐下沒一會兒,那郝府的管家似是匆匆與郝東成說了幾句什麽,郝東成面上頓時一臉凝重,然後走到那王氏身邊與她說了兩句,王氏也是立馬起身,與郝東成林氏一起往郝府大門外走去了。
“這是怎麽了?”四姨娘看著她們三人匆匆忙忙地離開,頗有些疑惑地詢問。
“八成是燕王殿下快到門口了吧,老夫人和老爺夫人都門口去迎接他了,咱們府上這回也真是長臉,燕王殿下都親自來給老夫人祝壽,有幾個人能有這般的待遇啊。”三姨娘看著王氏與郝東成的神情,頗是與有榮焉地說道。
三姨娘聞言也很是驚嘆,“是燕王殿下啊,那可真是了不得啊,不過咱們老爺一向都受皇上重用,榮寵不衰,真是咱們郝府的福氣啊。”
兩個不對盤的姨娘難得沒有爭吵,滿臉紅光地暢想著郝東成光明的未來,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忽然一陣肅穆的叫聲傳來:“燕王殿下、燕王妃娘娘、燕王世子駕到~~~~~~”
已經到場的眾賓客一聽到這聲音,立即都站起身來與燕王幾人行禮,彎腰恭謹地等候著三人到來,很快便有一個面容俊朗,器宇軒昂的男子大步走來,緊隨他身後的是一個同樣氣質高雅的美婦,右手牽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男孩兒生了雙極其狡黠的眼睛,正四處看著,面上的神情十分興奮。最後跟著的便是郝東成幾人了,俱是神態恭敬,不敢有一絲怠慢。
在座的眾人即使沒見過燕王朱淩裕的,也一眼便能認出來人便是燕王、燕王妃與燕王世子,俱是恭謹地福身行禮,郝東成將那燕王三人請到上座就位,那朱淩裕方才大手一揮道:“大家都坐下吧,今日本王與你們一般都是客人,前來恭賀郝老夫人的五十大壽,你們也不用太在意本王,隨意就好。”
聽了燕王的話語,眾人當才都坐了下來,只是已不如原先那般隨意,多少都有些拘謹了,郝東成看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便朗聲說道:“今日十分感謝諸位前來參加鄙人母親的五十大壽,郝某倍感榮幸,特別是燕王殿下也屈尊到來,實在是讓郝某甚是惶恐,還請殿下不要怪罪郝某招待不周。”
燕王已是站起身來,十分豪爽地揮了揮衣袖說道:“郝大人言重了,郝大人一向為官清正,郝家更是一門忠烈,郝老夫人的壽宴本王自是要來參加的,祝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著便又舉起一杯酒,豪邁地一飲而盡。
在場的眾人自然俱是會看臉色的,燕王都帶頭進酒了,他們自是都不甘落後,紛紛舉起酒杯,一邊說著賀壽的吉語,一邊進著王氏酒,場面頓時熱絡起來。
自此壽宴也算是正式開始了,丫鬟們穿梭與眾多八仙桌之間,將一碗碗熱氣騰騰的美味佳肴端上了桌,眾人因為燕王到來的緊張情緒也少了許多,漸漸都放了開來,互相進著酒,吃著菜,彼此寒暄著。
不過郝黛她們那一桌,依舊是冷冷清清的,也沒什麽人會註意到她們,三姨娘和四姨娘倒是難得十分和諧地討論著那燕王妃今日穿戴的衣服首飾,話語中滿滿都是艷羨,春姨娘話不多,不時地幫著郝萌和郝黛夾著菜,郝黛覺得十分無聊,身邊的人類都是說著她不怎麽聽得懂的話,面前的食物也不能多吃,她好想去曬太陽……忽然,郝黛感覺有人拉了拉她的衣服,緩緩轉過頭去,便看見郝萌一直再跟她眨著眼睛,郝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怎麽了,眼睛不舒服嗎?”
郝萌聞言氣惱地看了她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你忘記了剛才二哥哥跟我們說的話了嗎?”
“忘記了。”郝黛很是誠實地回答道,話說,那個二哥哥是誰?
郝萌恨鐵不成鋼地又是瞪了郝萌一眼,轉而與春姨娘嬌嗔道:“娘,萌兒想去如廁。”
“那娘陪萌兒一起去吧。”春姨娘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說著。
“不用了娘,讓百合陪我去就行了,剛才妹妹也說想去呢,妹妹你說是不是啊?”郝黛一邊跟春姨娘說著,一邊又是用小眼神威脅著郝黛。
這回郝黛倒是沒有反對,出去=曬太陽,這種好事她肯定不會拒絕的,於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那你們兩個當心一點。”春姨娘想著在府上也不會有什麽危險,便點頭應允了,然後又與紅杏和百合囑咐道:“你們兩個要照顧好小姐,早去早回,知道嗎。”
“是,姨奶奶。”紅杏和百合恭謹地應了,便牽著自家小主子往茅房去了。
郝黛愜意地走在太陽底下,感覺能量慢慢補充的舒適感,覺得自己早該溜出來了,而走在前面的郝萌卻是在絞盡腦汁怎麽甩開這兩個礙眼的丫鬟好和二哥哥他們會合。四人走到一半的時候,郝萌忽然停了下來,怪叫了一聲說道:“哎呀,我的小魚玉佩不見了!”
伺候她的丫鬟百合立馬特焦急地詢問道:“小姐,您要不要再找找啊,可能您放在別的地方了,或是您今天沒帶出來。”
郝萌很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肯定帶出來了,方才吃東西的時候我還看見過呢,一定是掉在路上了,你們快去幫我找!”
兩個丫鬟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地對望了一眼,百合不放心地說道:“小姐,要不奴婢去找吧,讓紅杏帶你們去如廁?”
“不要,不要,我要我的小魚玉佩,你們都給我去找,去找!”郝萌索性耍起無賴來,雙手蒙著眼睛,一副要大哭的模樣。
紅杏和百合定是拿這小祖宗沒辦法了,只能無奈地說道:“那兩位小姐可要站在原地等奴婢們,千萬不要亂跑,奴婢們找到了馬上就會回來的。”
郝萌立即就破涕為笑,點著頭應允了,紅杏和百合這才一臉不放心地離開了,郝萌一看兩個丫鬟走了,立馬拉起郝黛說道:“走,咱們去花園找二哥哥去。”
郝黛任由她拉著,反正只要能曬太陽,去哪兒她都無所謂,很快兩人便小跑到了中院的花園裏。
“小五,小六,哥哥在這兒呢。”郝雲濤遠遠就看見兩個穿著紅衣的小女孩兒跑來,揮著手與她們喊道,然後很是自豪地與身邊那個與他差不多身量的紫色錦衣的男孩兒說道:“你看,那就是我的兩個雙胞胎妹妹,長的完全一模一樣,連我都分不清楚她們誰是誰,可稀罕了。”
那男孩兒便是燕王世子朱祁鈺,他那雙狡黠的眼睛微微挑了挑,十分感興趣地說道:“確實挺有趣的呢,我怎麽就沒這麽一對雙胞胎妹妹呢。”
“讓你娘再給你生一對玩玩兒唄。”說話的是吏部侍郎的小兒子姚濱,那一張包子似的臉蛋兒看著頗是喜感,笑著說道。
“滾,你這死胖子,這是說生就能生出來的嗎,要是這麽容易,那滿街都是雙胞胎了!”朱祁鈺踹了那姚濱一腳,笑罵道。
朱祁鈺與幾人說話間,郝萌與郝黛已經跑到了他們一群人面前,郝萌很少看到這麽多陌生的男孩子,一下子就沒了方才的勇氣,頗有些害羞地看著郝雲濤,弱弱地叫道:“二哥哥……”
“來來,你們來了啊,別害羞,哥哥給你們介紹。”郝雲濤很是自豪地將郝萌和郝黛推到幾人面前,先是指著朱祁鈺說道:“這是燕王世子,你們就叫他……”這般說著便很有眼色地看了看朱祁鈺,他的身份畢竟和那些官員之子不同,郝雲濤總是要忌憚一些。
“叫我鈺哥哥就行了,小丫頭長得挺可愛的嗎。”朱祁鈺很是紈絝地捏了捏郝萌肉肉的臉頰,面上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
朱祁鈺的力氣不小,小女娃的皮膚又嬌嫩,郝萌頓時便眼淚汪汪了,很是可憐地看著郝雲濤。
郝雲濤知道朱祁鈺那不著調的性子,也只能安慰著郝萌說道:“鈺哥哥這是喜歡你,別人他才不會這樣呢。”
郝萌看了看眼前這個漂亮的哥哥,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淚,甜甜地叫了一聲:“鈺哥哥好~~”
朱祁鈺在燕王府排行最小,並沒有什麽弟弟妹妹,表兄妹倒是有那麽幾個,但沒有一個像郝萌和郝黛長得這麽可愛的,當即忍不住又在郝萌另外一邊臉上掐了一下說道:“誒,妹妹真乖,對了你是哪個啊,小五還是小六?”這兩個一模一樣的瓷娃娃連郝雲濤都分不出來,更別說朱祁鈺了,便饒有興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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