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成事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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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豪在辦公室陰沈著臉，踱來踱去，沙發上，那個找小茉挑釁的女子哭喪著臉，“志豪哥，怎麽辦？”
“怎麽辦？你自己把事情弄砸了，還問我怎麽辦？”
“我又不是存心的。”
“不是存心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志豪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志豪哥，你說和我結婚的，什麽時候結？”
“結什麽結啊，哪有心情結？”
“可是我都有孩子了。”
“打掉吧，如果有了孩子就要和我結婚，我不知要結多少次。”李志豪滿不在乎的表情。
“可是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什麽了？我答應你是要你把事辦成了才行，你辦的什麽事？照片還被人收走了，留那麽大一個把柄在人家手上。關鍵是人家還根本不相信。”李志豪惱羞成怒。
“那個女人那麽精明，不能怪我啊。”女人委屈的神情。
“什麽精明，明明就是你笨，你拿誰的照片P的？”李志豪問這女人。
“當然是你和我的照片啊，只有你和我才有親密照嘛。”
“你。。。。你，豬頭啊。你不是說你同學是這方面的高手？”
“他平時是P得不錯的，這次可能太註重臉部表情，忽略了衣服上的細節。”女人一臉的委屈，嗲嗲的女人，這個時候的嗲，真心讓人肉麻惡心受不了。
“好了，你出去吧，別煩我了。容我好好想一想，人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有人問起，你就一口咬定是網上不相幹的人出了點錢給你，要你演這一出的，其它一概不知情，懂了嗎？你多少也是表演系畢業的，難不成你的表演課是體育老師教的？”李志豪告誡這女人。
“我的表演課都翹課陪你去了。志豪哥，我回去了，今天，你去我那裏嗎？”
“再說吧。”李志豪一臉的不耐煩。上次那件事只是弄了個謠傳，人家沒有拿到真憑實據，最後也沒怎樣，因為是謠傳，不好定性，這次倒好，這種PS的照片被人拿到了，更要命的是，居然是用他的照片P的，李志豪頭痛。果然最怕的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啊。這個叫焦玉艷的女孩子，是他在藝術學院泡的妞，他想到了四個字：胸大無腦。本想低調處理讓夏小茉小兩口鬧矛盾，沒想到倒惹事上身了。
這次，可能沒那麽好洗清，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農歷12月20日，喬睿一大早叫醒小茉：“小茉，今天，我們好好的玩一天吧！”
“你不上班？年底了事多，你居然曠工？”
“陪老婆，天大的事也不管了。”
“這麽冷的天，你怎麽安排的？我聽聽。”
“上午，陪你逛街，我很少陪你逛的，今天陪你去買一套紅衣綠褲？”
“去你的。”
“下午，我們去訂婚紗照吧？”
“為什麽？”
“聽說年底了，很多人都準備回家過年，所以訂的人比較少，我們早些預定，到了春天就可以去拍啊！”
“這個好像有道理，喬睿同學雖然做這事顯得笨笨的，但是安排得挺合理？”
“不笨笨的才怪，我可是第一次，又沒經驗。”他一臉委屈。
“好了，表揚，安排得很好。還有安排嗎？”她懶懶地躺在溫暖的被窩裏，不肯起來。
“晚上去聽演唱會。搖滾啊，我們去瘋一次，再不瘋狂就老了。”
“哈哈，我要瘋狂到老，喬睿。”
“瘋婆子，起來吧？”
其實喬睿同學今天沒有帶小茉去買什麽紅衣綠褲，而是去取他早就訂好的戒指。
“小茉，我沒想到當年那小玩意你還收著。二十年了，那個整天流著眼淚的小女孩，真的成為了我的老婆，以後不準哭，只準笑。”他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喬睿，我現在還是想哭，怎麽辦？”小茉感觸良多，想想這個嘴硬的家夥，在這個時刻，依然沒有什麽特別動聽的情話，可是，她就是想哭，幸福地想哭，她太清楚他內心的想法，真正的愛，何需華麗動聽的詞藻，他早已用行動詮釋了全部。
“乖，別哭了，你看，旁邊的情侶都喜笑顏開的，再哭，別人還以為我是在逼婚呢！”他一邊為她擦眼淚，一邊笑，其實自己也忍不住眼睛濕潤。他們的今天，其實並不那麽容易。
小茉和喬睿一起下午去訂了婚紗照，約定春天櫻花盛開的時候去拍。晚上一起瘋狂地跟著歌手一起搖滾，小茉仿佛又看到了少年時蓄著長發的喬睿，有些桀驁、不羈，還有從小就拽拽的神情。
回去的路上，小茉已極其疲憊，但是還是非常興奮。重金屬振過的耳膜，似乎還在餘音環繞。
“小茉，有個事忘了告訴你，公司年會有個活動是家屬廚藝大比拼，蘇哲給你報了一個名。”
“什麽？”小茉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喬睿，你確定是蘇哲報的名，而不是你陷害我？”
“怎麽說話的，為什麽是陷害？”
“我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拿得出手？趕快明天去撤了我的名字，別丟你的人。”小茉連連搖頭。
“我覺得還好啊，大家都不是專業的，玩玩唄，重在參與。你作為我老婆不能一年到頭都不在單位出現吧？”
“我才不要老是出現，我也不想管你的事。各自給各自足夠的空間。真要去啊？”小茉實在是底氣不足。
“去啊！”
“我做不了什麽大菜。”
“我覺得你做的素菜就很有特色也很好吃啊，你就做小菜唄。”
“喬睿，真討厭，我明天在家練練手。”
“玩玩就好，別當真。”
“我就喜歡當真，從不玩玩，比如感情也一樣。”小茉最後還不忘記標榜一下自己。
“還有，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去海南玩玩吧？過年的時候去，人又少，天氣不冷不熱。”
“不好吧？過年去，爸爸媽媽怎麽辦？要不叫他們一起？”
“我問過了，他們有他們的約會應酬，不去，就我們去。”
“真的？”
“真的，我們去放松放松。”
“不好吧，過年我們不在家。”小茉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了，趁我們現在兩個人，多去玩玩。辦完婚禮我們就去國外旅行，一不小心，到明年過年，你方不方便出遠門還不知道呢。”他沖她意味深長地笑，小茉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小年夜，喬家全體到洪福樓吃晚飯。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坐在一起。羅宜萱更是感觸頗多，“小年，小孩子過年，今天主要是喬喬和小茉過年。”
“媽，我們都是大人了。”小茉向羅宜萱撒嬌。
“在父母眼中，再大也是孩子。小茉，也許我是真老了，不知為什麽，老是想起你們小時候的情景。中學的時候，你們感情多好啊！這兩年你們怪怪的，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又不知到底要不要給你們牽牽線，急得我呀......”
“好了好了，孩子們婚也結了，現在感情也好，你啊，不用操心了。”喬正楠提醒老婆。
“男人就是不懂女人的感受。”羅宜萱對小茉說，仿佛小茉才是和她一國的，小茉一個勁點頭，“對對對，男人啊，有的時候就是不懂女人的心思。”說完，她特意望了喬睿一眼，喬大媽什麽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地笑。
“爸，她們兩位女士結成了聯盟，我們是不是也需要結一下？”喬睿笑著問喬正楠。
“結不結都一樣？在家裏，你還想鬥過她們？她們，在單位上可能不那麽重要，可是在家裏，就是不可或缺，所以啊，家裏，你就老老實實聽她們的吧。聽老婆的話會發財。”喬正楠語重心長地對兒子說，他難得地幽默一下。
“爸，你明顯兩面派，這個時候居然討好女士，這些年，在家裏好像也是你說了算？”
“那都是假象，家裏的事，都是你媽說了算。”喬正楠的話剛一出口，逗得小茉和羅宜萱笑成一團。一家人其樂融融。
小茉吃得差不多了，去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居然在門口遇到了秦怡。
小茉望了秦怡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和她打了個招呼。
“夏小茉，等一下。”秦怡叫住了她。
小茉停住腳步，秦怡走了過來，“夏小茉，我們談談吧。”
“不好意思，我和家人一起來的，再說，我們之間應該也沒什麽好談的。”
“心虛，想逃避？”
“我心虛？我有什麽好心虛的？”
“那就談談。”
“對不起，我沒時間，我家人還等著我一起回去呢。”小茉不理會她，繼續往回走。
“家人，你家人挺多的啊！”秦怡在她身後譏諷地說了一句。
小茉回到包房，聽到羅宜萱正在接電話，小茉聽出來是喬睿的姨媽打來的。羅宜萱掛了電話，本來高興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憂愁，“唉，我姐也是命苦，這娶錯了媳婦，真是家無寧日。大過年的，她還哭哭啼啼。正楠，等下我和小茉去一下她家裏，喬喬你和爸爸先回家。”
一家人收拾一下起身，出了包間，坐了電梯來到飯店大堂，到一樓，電梯門一開，對面的電梯也正好到一樓，小茉眼神好，一眼就看到對面電梯裏站著秦朗一家人。
“小茉！睿哥！”小茉本想裝作沒看到，結果秦朗熱情地和她們打招呼，她不得不回應他。
“一家人一起吃飯？”
“嗯，你們也是！”小茉笑了笑，小茉看到秦怡的臉色很木然，而那個上次碰到的李志豪，局外人一般冷冷的站在一旁瞟著她和秦朗。
秦建設也熱情的微笑著和羅宜萱夫婦打招呼，“喬董，其實去年的企業家年會上我們還見過的。”
大堂裏好不熱鬧，只有秦怡和李志豪冷眼旁觀，還有一個沒摸到風的李佩蘭，不清楚狀況，但她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附在老公身邊，點頭微笑。
“小茉小茉，過小年了，你會不會送我禮物？”秦朗這小子還不忘記開玩笑。
“少不了你的，明天你和老龔都會去公司吧，一起給你們。然後，我就準備休假了。”
“你和睿哥過年怎麽過？”
“我們去南方，海邊。”小茉看了一眼喬睿，笑著回答秦朗，喬睿順勢摟著她的肩膀。
“好羨慕。睿哥，帶我去。”秦朗又開起了玩笑。
“下次吧，下次帶你去，這次你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喬睿也和他玩笑著。突然，他放開小茉，走到李志豪的面前：“李先生，山不轉水轉，有空想和你結下帳，是你找我呢？還是我找你？我找你的話，可能結果沒那麽好。”說完他轉身回到小茉身邊，牽著小茉的手往外走。
李志豪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沒回過神，站在一旁的秦怡好奇的問李志豪：“喬睿和你說的話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做了什麽？”
“沒什麽意思。我的事你別管。”李志豪有些煩躁的表情。
等小茉一家離開，李佩蘭忍不住問秦建設，“老秦，你和他們聊得挺起勁，誰啊，我好象不認識。”
“媽，這裏面只有你蒙在鼓裏，這就是那個夏小茉和她的家人。”李志豪回答母親。
“夏......小茉？她就是夏小茉？老秦，是不是？”
“是的。走吧，回家。”秦建設簡短的說了一句，剛才看到小茉一家人開心幸福的樣子，他也很開心，雖然她不認他，但是，他依然為她高興。
回去的車上，李佩蘭看到老公一直沈默不語，但心情看起來並不壞，她思忖了一下，問秦建設：“老秦，這個夏小茉，好象並不想認你的樣子。”
“是的，所以你們不必擔心她來擾亂你們的生活，她，巴不得和我劃清界線。”秦建設情緒有些低落。
李佩蘭不再作聲，原來她也以為會有人找上門來要認親，要補償等等，今天她所看到的夏小茉，哪有什麽孤女的影子？明明就是一大家閨秀，並且看得出一家人非常融洽，老公也嫁得好，自己的女兒秦怡要是也能遇上那樣靠譜的男人就好了，她打心眼裏羨慕。她也能理解對方為什麽根本無意要來爭奪什麽財產了。相安無事最好，李佩蘭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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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辦？你自己把事情弄砸了，還問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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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存心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志豪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志豪哥，你說和我結婚的，什麽時候結？”
“結什麽結啊，哪有心情結？”
“可是我都有孩子了。”
“打掉吧，如果有了孩子就要和我結婚，我不知要結多少次。”李志豪滿不在乎的表情。
“可是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什麽了？我答應你是要你把事辦成了才行，你辦的什麽事？照片還被人收走了，留那麽大一個把柄在人家手上。關鍵是人家還根本不相信。”李志豪惱羞成怒。
“那個女人那麽精明，不能怪我啊。”女人委屈的神情。
“什麽精明，明明就是你笨，你拿誰的照片P的？”李志豪問這女人。
“當然是你和我的照片啊，只有你和我才有親密照嘛。”
“你。。。。你，豬頭啊。你不是說你同學是這方面的高手？”
“他平時是P得不錯的，這次可能太註重臉部表情，忽略了衣服上的細節。”女人一臉的委屈，嗲嗲的女人，這個時候的嗲，真心讓人肉麻惡心受不了。
“好了，你出去吧，別煩我了。容我好好想一想，人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有人問起，你就一口咬定是網上不相幹的人出了點錢給你，要你演這一出的，其它一概不知情，懂了嗎？你多少也是表演系畢業的，難不成你的表演課是體育老師教的？”李志豪告誡這女人。
“我的表演課都翹課陪你去了。志豪哥，我回去了，今天，你去我那裏嗎？”
“再說吧。”李志豪一臉的不耐煩。上次那件事只是弄了個謠傳，人家沒有拿到真憑實據，最後也沒怎樣，因為是謠傳，不好定性，這次倒好，這種PS的照片被人拿到了，更要命的是，居然是用他的照片P的，李志豪頭痛。果然最怕的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啊。這個叫焦玉艷的女孩子，是他在藝術學院泡的妞，他想到了四個字：胸大無腦。本想低調處理讓夏小茉小兩口鬧矛盾，沒想到倒惹事上身了。
這次，可能沒那麽好洗清，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農歷12月20日，喬睿一大早叫醒小茉：“小茉，今天，我們好好的玩一天吧！”
“你不上班？年底了事多，你居然曠工？”
“陪老婆，天大的事也不管了。”
“這麽冷的天，你怎麽安排的？我聽聽。”
“上午，陪你逛街，我很少陪你逛的，今天陪你去買一套紅衣綠褲？”
“去你的。”
“下午，我們去訂婚紗照吧？”
“為什麽？”
“聽說年底了，很多人都準備回家過年，所以訂的人比較少，我們早些預定，到了春天就可以去拍啊！”
“這個好像有道理，喬睿同學雖然做這事顯得笨笨的，但是安排得挺合理？”
“不笨笨的才怪，我可是第一次，又沒經驗。”他一臉委屈。
“好了，表揚，安排得很好。還有安排嗎？”她懶懶地躺在溫暖的被窩裏，不肯起來。
“晚上去聽演唱會。搖滾啊，我們去瘋一次，再不瘋狂就老了。”
“哈哈，我要瘋狂到老，喬睿。”
“瘋婆子，起來吧？”
其實喬睿同學今天沒有帶小茉去買什麽紅衣綠褲，而是去取他早就訂好的戒指。
“小茉，我沒想到當年那小玩意你還收著。二十年了，那個整天流著眼淚的小女孩，真的成為了我的老婆，以後不準哭，只準笑。”他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喬睿，我現在還是想哭，怎麽辦？”小茉感觸良多，想想這個嘴硬的家夥，在這個時刻，依然沒有什麽特別動聽的情話，可是，她就是想哭，幸福地想哭，她太清楚他內心的想法，真正的愛，何需華麗動聽的詞藻，他早已用行動詮釋了全部。
“乖，別哭了，你看，旁邊的情侶都喜笑顏開的，再哭，別人還以為我是在逼婚呢！”他一邊為她擦眼淚，一邊笑，其實自己也忍不住眼睛濕潤。他們的今天，其實並不那麽容易。
小茉和喬睿一起下午去訂了婚紗照，約定春天櫻花盛開的時候去拍。晚上一起瘋狂地跟著歌手一起搖滾，小茉仿佛又看到了少年時蓄著長發的喬睿，有些桀驁、不羈，還有從小就拽拽的神情。
回去的路上，小茉已極其疲憊，但是還是非常興奮。重金屬振過的耳膜，似乎還在餘音環繞。
“小茉，有個事忘了告訴你，公司年會有個活動是家屬廚藝大比拼，蘇哲給你報了一個名。”
“什麽？”小茉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喬睿，你確定是蘇哲報的名，而不是你陷害我？”
“怎麽說話的，為什麽是陷害？”
“我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拿得出手？趕快明天去撤了我的名字，別丟你的人。”小茉連連搖頭。
“我覺得還好啊，大家都不是專業的，玩玩唄，重在參與。你作為我老婆不能一年到頭都不在單位出現吧？”
“我才不要老是出現，我也不想管你的事。各自給各自足夠的空間。真要去啊？”小茉實在是底氣不足。
“去啊！”
“我做不了什麽大菜。”
“我覺得你做的素菜就很有特色也很好吃啊，你就做小菜唄。”
“喬睿，真討厭，我明天在家練練手。”
“玩玩就好，別當真。”
“我就喜歡當真，從不玩玩，比如感情也一樣。”小茉最後還不忘記標榜一下自己。
“還有，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去海南玩玩吧？過年的時候去，人又少，天氣不冷不熱。”
“不好吧？過年去，爸爸媽媽怎麽辦？要不叫他們一起？”
“我問過了，他們有他們的約會應酬，不去，就我們去。”
“真的？”
“真的，我們去放松放松。”
“不好吧，過年我們不在家。”小茉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了，趁我們現在兩個人，多去玩玩。辦完婚禮我們就去國外旅行，一不小心，到明年過年，你方不方便出遠門還不知道呢。”他沖她意味深長地笑，小茉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小年夜，喬家全體到洪福樓吃晚飯。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坐在一起。羅宜萱更是感觸頗多，“小年，小孩子過年，今天主要是喬喬和小茉過年。”
“媽，我們都是大人了。”小茉向羅宜萱撒嬌。
“在父母眼中，再大也是孩子。小茉，也許我是真老了，不知為什麽，老是想起你們小時候的情景。中學的時候，你們感情多好啊！這兩年你們怪怪的，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又不知到底要不要給你們牽牽線，急得我呀......”
“好了好了，孩子們婚也結了，現在感情也好，你啊，不用操心了。”喬正楠提醒老婆。
“男人就是不懂女人的感受。”羅宜萱對小茉說，仿佛小茉才是和她一國的，小茉一個勁點頭，“對對對，男人啊，有的時候就是不懂女人的心思。”說完，她特意望了喬睿一眼，喬大媽什麽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地笑。
“爸，她們兩位女士結成了聯盟，我們是不是也需要結一下？”喬睿笑著問喬正楠。
“結不結都一樣？在家裏，你還想鬥過她們？她們，在單位上可能不那麽重要，可是在家裏，就是不可或缺，所以啊，家裏，你就老老實實聽她們的吧。聽老婆的話會發財。”喬正楠語重心長地對兒子說，他難得地幽默一下。
“爸，你明顯兩面派，這個時候居然討好女士，這些年，在家裏好像也是你說了算？”
“那都是假象，家裏的事，都是你媽說了算。”喬正楠的話剛一出口，逗得小茉和羅宜萱笑成一團。一家人其樂融融。
小茉吃得差不多了，去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居然在門口遇到了秦怡。
小茉望了秦怡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和她打了個招呼。
“夏小茉，等一下。”秦怡叫住了她。
小茉停住腳步，秦怡走了過來，“夏小茉，我們談談吧。”
“不好意思，我和家人一起來的，再說，我們之間應該也沒什麽好談的。”
“心虛，想逃避？”
“我心虛？我有什麽好心虛的？”
“那就談談。”
“對不起，我沒時間，我家人還等著我一起回去呢。”小茉不理會她，繼續往回走。
“家人，你家人挺多的啊！”秦怡在她身後譏諷地說了一句。
小茉回到包房，聽到羅宜萱正在接電話，小茉聽出來是喬睿的姨媽打來的。羅宜萱掛了電話，本來高興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憂愁，“唉，我姐也是命苦，這娶錯了媳婦，真是家無寧日。大過年的，她還哭哭啼啼。正楠，等下我和小茉去一下她家裏，喬喬你和爸爸先回家。”
一家人收拾一下起身，出了包間，坐了電梯來到飯店大堂，到一樓，電梯門一開，對面的電梯也正好到一樓，小茉眼神好，一眼就看到對面電梯裏站著秦朗一家人。
“小茉！睿哥！”小茉本想裝作沒看到，結果秦朗熱情地和她們打招呼，她不得不回應他。
“一家人一起吃飯？”
“嗯，你們也是！”小茉笑了笑，小茉看到秦怡的臉色很木然，而那個上次碰到的李志豪，局外人一般冷冷的站在一旁瞟著她和秦朗。
秦建設也熱情的微笑著和羅宜萱夫婦打招呼，“喬董，其實去年的企業家年會上我們還見過的。”
大堂裏好不熱鬧，只有秦怡和李志豪冷眼旁觀，還有一個沒摸到風的李佩蘭，不清楚狀況，但她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附在老公身邊，點頭微笑。
“小茉小茉，過小年了，你會不會送我禮物？”秦朗這小子還不忘記開玩笑。
“少不了你的，明天你和老龔都會去公司吧，一起給你們。然後，我就準備休假了。”
“你和睿哥過年怎麽過？”
“我們去南方，海邊。”小茉看了一眼喬睿，笑著回答秦朗，喬睿順勢摟著她的肩膀。
“好羨慕。睿哥，帶我去。”秦朗又開起了玩笑。
“下次吧，下次帶你去，這次你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喬睿也和他玩笑著。突然，他放開小茉，走到李志豪的面前：“李先生，山不轉水轉，有空想和你結下帳，是你找我呢？還是我找你？我找你的話，可能結果沒那麽好。”說完他轉身回到小茉身邊，牽著小茉的手往外走。
李志豪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沒回過神，站在一旁的秦怡好奇的問李志豪：“喬睿和你說的話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做了什麽？”
“沒什麽意思。我的事你別管。”李志豪有些煩躁的表情。
等小茉一家離開，李佩蘭忍不住問秦建設，“老秦，你和他們聊得挺起勁，誰啊，我好象不認識。”
“媽，這裏面只有你蒙在鼓裏，這就是那個夏小茉和她的家人。”李志豪回答母親。
“夏......小茉？她就是夏小茉？老秦，是不是？”
“是的。走吧，回家。”秦建設簡短的說了一句，剛才看到小茉一家人開心幸福的樣子，他也很開心，雖然她不認他，但是，他依然為她高興。
回去的車上，李佩蘭看到老公一直沈默不語，但心情看起來並不壞，她思忖了一下，問秦建設：“老秦，這個夏小茉，好象並不想認你的樣子。”
“是的，所以你們不必擔心她來擾亂你們的生活，她，巴不得和我劃清界線。”秦建設情緒有些低落。
李佩蘭不再作聲，原來她也以為會有人找上門來要認親，要補償等等，今天她所看到的夏小茉，哪有什麽孤女的影子？明明就是一大家閨秀，並且看得出一家人非常融洽，老公也嫁得好，自己的女兒秦怡要是也能遇上那樣靠譜的男人就好了，她打心眼裏羨慕。她也能理解對方為什麽根本無意要來爭奪什麽財產了。相安無事最好，李佩蘭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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