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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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流滿面, 莫名心疼！莫家人是都死了嗎？裝什麽鴕鳥！出來！我們來說說，這就是所謂的善待？”
“當年人家爸媽死的時候，說的多好，善待？善待會讓人連大學都讀不起？善待會讓人連一年一次的校服都不能買？善待會讓人一個領獎儀式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我就不明白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厚顏無恥的人。人家爸媽對你們有救命之恩，在他們死後, 你們接手他們的孩子，養大成人，也算全了雙方的情誼。莫家家大業大，向來也不差這點錢。可問題是，事實是什麽樣的？
當初說得天花亂墜，把孩子接過去了, 卻又不好好對待人家。現在居然還說出什麽下人的話？合著你們接過去不是為了撫養孩子，是為了把人家當下人用的嗎？莫家是窮成什麽樣了, 這麽缺下人？”
“呵呵，樓上, 莫家都能說出給你們一口飯吃是看得起你這種話了。你還當他們是真心想接兩個孩子回去養？真心怎麽可能會覺得養兩個對自家有救命之恩的人的孩子是一種賞賜？”
“高高在上的賞賜語氣, 還有什麽下人不下人的。我必須糾正一下。莫家這是還活在前朝嗎？去你妹的封建毒瘤。就是現在很多家庭有幫傭, 人家那也叫傭人, 不叫下人！傭人是雇傭關系，無上下之分！”
……
有救命之恩在前, 莫庭軒高傲如皇子的語氣在後，周知微和周明非那五年並不美好的生活居中，這些似乎都比周明非的所作所為更讓人厭惡。甚至因此, 大多數人反而覺得周明非三年前對莫少謙的攻擊以及如今與莫庭軒的不和也仿佛都是可以理解的。
三年前那會兒，周明非才十歲到十一歲之間，即便現在，也才十四歲。父母為莫家而死，而莫家卻如此對待自己和姐姐，怎麽可能沒有怨沒有恨呢。只是年紀小，沒有人引導，行為過激了一點。
這種觀點一出，有人支持，表示可以理解。有人反駁，不論怎麽說，這都不是拿刀混進公眾場所意圖傷害別人的理由。但從輿論的總體形勢來看，已經和之前有了大弧度的轉變。
陸堯的三步棋走得又快又穩，打了莫家一個措手不及。輿論從一邊倒的討伐周明非，變成了周明非和莫家一半一半。
此時，陸堯展開了第四步。他讓周明非回到了學校。
作為此次熱點事件的當事人，很自然地引來了一波同學的圍觀和打探。
“周明非，你爸媽真的是為了救莫少謙死的嗎？”
“周明非，莫家是不是真對你們不好啊？”
“周明非，既然莫家對你們這麽不好，那為什麽當初你和你姐姐都不早點說出來呢？而後來你姐姐還是明星，如果她說出來，反響一定很大。你們也可以揭露莫家的真面目，出一口惡氣啊！”
都是十幾歲的孩子，問的也都非常直接。
周知非有點緊張，陸堯和他分析過目前的局勢發展，敘述了自己的用意和目的。對陸堯的安排，周明非並不是特別理解。但好在他知道一點，陸堯是在幫他，他要聽陸堯的話，按照陸堯說的去做。
因此，他深吸了一口氣，說：“莫家也沒有對我們很不好。畢竟我們那些年的生活費和學費都是莫家出的。我姐姐說，爸爸媽媽當初選擇依附莫家，作為莫家的從屬，是自願的。玄門世家的從屬關系一旦確定，就要接受主家的任務安排。
他們得到了莫家提供的資源和依靠，能在玄門立足，也應該為莫家服務。而這種服務具有一定的代價。妖鬼之事，生死難料，爸媽心裏都清楚。怨不得莫家。
對於我和姐姐，姐姐說如果莫家願意給我們更多，是莫家仁厚。莫家不願意，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他們還給我們出了學費和生活費。如果沒有莫家，我們或許活不下去，就算被送去孤兒院，日子未必比現在好。
我當時還小，說不定會有人收養我。這樣我和姐姐就可能分開。但是在莫家，我們還可以在一起。所以姐姐說，我們不能把責任都推在莫家身上。而且姐姐不想讓大家都知道我是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也不想我被大家議論，才一直不說的。”
眾人懵了，沒想到周明非會這麽回答。仔細想想，他說的似乎並沒有什麽錯。在現今這個社會，寒門修士爬上來，一般不是進特調局，就是選世家依靠。而由於世家的拉攏手段和財大氣粗，相比特調局，大家都更願意選擇世家。
從屬關系也是一種盟約，主家給了寒門修士想要的，寒門修士自然應該為主家做事，甚至因此付出性命，也在所難免。
這些話從中學部傳出來，傳到了小學部，被同學圍困，逼問得不勝其擾的莫庭軒再次炸了。
“你們不要再問我了！周明非父母的死和我們莫家有什麽關系！周明非自己也說了，這根本不管莫家的事！我們莫家給了他們錢，給了他們修行的靈藥靈丹，他們就應該為我們家服務，哪怕去死！這就是一種買賣，憑什麽他們死了，你們一個個都把這筆賬算在莫家頭上！”
這話要說錯嗎？和周明非說的，似乎並沒有什麽區別。
可問題是，“應該的”這三個字是一把大殺器。任何事情一旦冠上這三個字，味道就變了。比如警察抓捕罪犯，邊防戰士保家衛國，這都是他們的職責，受傷見血，犧牲性命都不可避免。但你能輕描淡寫說這是“應該的”嗎？
周明非這麽說，是因為他是站在付出方的立場上，這樣的言辭非但沒有讓人不喜，反而將他們姐弟的形象拔高了一大截。果然是兩個好孩子啊，懂得分寸，懂得感恩。
可莫庭軒是接受方，這三個字從他口裏說出來，寒得是一大片人的心。呵，你以為給了錢和資源，就能理所當然地買下他們的命嗎？你臉是有多大！
這一對比，高下立現。
而這些話也被中學部小學部的各位同學們傳了出去。網上再次掀起一股浪潮。
“無法直視莫家以及莫家的教養。他是怎麽說出那些話的！臥槽！原來我現在忍不住爆粗口想罵人！”
“想罵人+1”
“對比一下人家周明非姐弟，真的是……槽多無口！”
“覺得周明非姐弟蠻看得清的啊。也沒有覺得有救命之恩就怎麽樣，不會來挾恩圖報這一套。照這麽看來，我覺得周知微不像是後來會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的人啊！當初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麽內幕隱情？”
“你們這麽說，我覺得還真不一定。我去找找當初的新聞，看能不能翻出點什麽來。反正最近比較閑。哈哈哈。你們等我！”
眾人：……樓上這誰啊！還等你，你當你是哪位？
插曲過去，大家討論繼續。
“周知微的事情有沒有內幕我不知道，但莫少謙當初說周明非偷東西被莫家發現，因此才被莫家趕出去的事，我覺得是肯定有內幕的！”
“從目前周知微後來寫給老師的信件可以看出，周知微是不想在莫家呆了，出來自立的。不是莫家趕出來的，所以莫家那話，有水分！”
“何止有水分，水分還很大！上次褚家葬禮，我跟著長輩去了。莫少謙和周明非也在。他們當時就有過一場小小的交鋒。具體情況不知道，但就我看到聽到的，是陸堯問莫少謙，周明非是偷了莫家什麽東西，他作為周明非的師父，願意加倍還。問題是，莫少謙的話拐來拐去，咬死偷了，卻說不出偷了什麽。你們說這奇怪不奇怪？”
“樓上是誰？能去褚家葬禮的，身份都不低？”
“你們別管我是誰，我不能說。會掉馬，我沒什麽，但不想連累自家長輩。畢竟我是跟著長輩去的。我要是曝光了，長輩也就跟著曝光了。所以，求求你們，別扒。”
“不扒不扒，不過你也爽快點，還知道什麽，趕緊一次性說出來。”
“知道的不多。就葬禮那天發現陸堯周明非和莫少謙的氣氛不太對。莫少謙一直沒說出偷的什麽東西是其一。另外就是周明非當時非常著急地反駁說自己沒偷，還當場發了誓。”
“樓上，我補充一下，當時我也在場。可能我比樓上離得還近點。所以聽到的多一點。樓上說的不盡不詳，我來說。事情就是，莫少謙說周明非偷了東西，周明非指天發誓說自己沒偷。
陸堯覺得周明非離開莫家的時候才七歲，平常也不住在莫家主樓，壓根不太接觸得到什麽貴重東西，事情疑點很多。
因此詢問莫少謙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並且表態說，如果周明非做錯了，他會教導徒弟認識錯誤，也願意賠償。莫少謙始終沒說出所以然來。
尤其後來，陸堯提及到周明非父母，莫少謙臉色都變了，不接陸堯的話，莫名其妙甩下一句白眼狼，走了。真的相當莫名其妙。
我們幾個相熟的回來後就說，這裏面怕不是有事，而且莫少謙當時的表情，怎麽說呢，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惱羞成怒。”
眾人：！！！
“突然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怎麽破！”
“真相難道是，莫家對不起周明非姐弟，但又怕周明非姐弟對自家不利，所以先下手為強？”
“樓上，請不要說出來！小心莫家去找你！”
“找個屁啊！老子離京都隔著千山萬水呢！尤其，你當國家特調局是吃幹飯的！”
這場風波的出現，還引發了另一件事。
有個玄門大V做了張列表，對比了特調局對任職人員和如今比較有名氣的幾大世家對從屬的資源福利分配，和犧牲者的撫恤制度。
當然，特調局的資料用的是現今新出來的。
要說以前特調局的財力和資源比不上世家大手筆，那麽自從有了陸堯捐獻的玉佩之後，在這方面是一點都不必世家差了。
至於撫恤制度，毫無疑問，特調局背靠國家，是做的最好的。不能讓烈士家屬大富大貴，但至少尋常的生活可以得到很好的保障，尤其對未成年的遺孤，教學資源，生活安排等條款都十分完善。
而世家在這方面就有所欠缺。有些是給一筆巨錢，有些是設立一個基金專門用來負責這方面。也有些制度條件都比擬特調局的來，莫家就是此中之一。
之前也有為莫家犧牲的修士，卻沒有鬧出周明非這樣的事情。是因為其他人大多是接了莫家給的任務犧牲的，而周明非父母是少有的為救莫家少爺犧牲的。本來這二者是可以按照以往的方式來，不必特殊對待。
但因為當時新聞鬧得有點大，關註度廣，為了顯示自己的恩義仁善，莫家主動提出將姐弟倆接過去。問題是，你要給自己做臉可以，既然要做，就把這臉做好看了啊！做成這樣，是怎麽回事！
當然，看完這些之後，大家突然發現，撇開特調局，在世家當中來說，這方面做得最好的，居然不是四大家族，而是陸家。
陸家的撫恤方案是二十年前，陸天照和裴雪整改的。對於犧牲的從屬修士，每月發放一定數額的撫恤金，配偶和父母平分，分開發放，不會讓配偶全得，也不會讓父母全得。
並且對其遺孤，設有專門的機構，若有親人願意撫養，可以由親人撫養，撫養的花費，每月給親人七成，另外三成存入遺孤個人名下，等其十八歲成年後給他。
沒有親人撫養的，機構撫養。錢財分配與親人撫養一致。機構拿七成，遺孤拿三成。
只是陸天照和裴雪在的時候，會每半年檢查一次，制度執行的還不錯。可自從二人死後，陸家內部矛盾重重，一直沒怎麽消停，制度沒變，但管理松散了，即便現在還沒鬧出什麽大事件，但有在其中的當事人說，已經可見一些問題。
眾人恍然，這麽看來，還是國家比較靠譜啊！更別說，現在特調局的財力資源也跟著上來了，更沒不選特調局，選世家的道理了。
********
莫家。
莫正元大發雷霆，將報紙雜志上刊登的東西扔的滿地都是。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都鬧成什麽樣！還有軒軒那邊，你不是說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嗎？怎麽還讓他說出這種話！這種話是現在能說出去的嗎？”
說到此，莫少謙心裏堵著一口氣，“我問過軒軒當時的情況，分明是有人故意激他，引導他說出來的！這是陸堯做的局！爸，這次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沒想到他這手段一點不輸我們。”
何止不輸，這手法層層遞進，雷一個接著一個，不一次性放出來，也不拖太久。每次都是在有網友發現到點了，適時拋出，還不是自己拋出，是引導網友們找出來。這可信度就更高了。他們與舒家關系不菲，這套路舒家是做慣的。他們跟著做了幾次，也就熟能生巧了。
沒想到陸堯一個和娛樂圈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用得比他們還溜！
莫正元看了莫少謙一眼，將雜志上刊登的“列表”遞過去，“上次你回來說，陸堯收了周明非做徒弟，我還納悶，什麽人不好選，為什麽偏偏選周明非。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莫少謙怔楞，驚訝擡頭，“爸，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是陸堯早就計劃好的，不是因為我們攻訐，他才反擊？”
莫正元一嗤，“反擊？你以為陸堯只是想反擊嗎？他這明明是想擡高特調局的聲望，幫特調局拉人。順便毀了莫家的根本！你當莫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什麽，其一是我們手裏的那些獨一無二的符篆。其二就是那些依附於我們為我們效力的從屬！
可是你看看，周明非的事情一出，那些從屬現在是什麽態度？即便他們嘴上不說，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他們的變化嗎？已經依附於我們的都這樣了，你以為接下來，還會有多少人會選擇我們莫家？陸堯這是想砍掉我們的手腳！”
莫少謙頓感心驚，“我想辦法去安撫他們！”
“安撫是肯定要安撫的。否則他們只怕要想得更多了。人心動蕩，莫家難以安穩。只是……”
莫正元的視線又落在了那明顯為特調局“背書”的列表對比上。
莫少謙會意，“爸是懷疑，這件事背後還有特調局在操縱？”
莫正元搖頭，“不是操縱，而是陸堯本身就是特調局的一把刀。”
他一嘆，“之前他捐獻玉佩的時候，我就應該看出來的。當時我還只當他是怕懷璧其罪，可以借此解決隱患，又能得特調局的庇護，何樂不為。沒想到他還打著更大的主意。他想替特調局收攏玄門勢力，除了世家！”
除了世家！莫少謙臉色一變，“不至於？陸堯也是出身世家之人，他難道連陸家也想……”
“那你見他現在對陸家是什麽態度？”
莫少謙瞬間閉了嘴。
莫正元疲憊地坐下，“陸堯收宋時為徒的時候，是在渝州市，據說當時是宋屹出面，帶上厚禮的。聽聞前幾天又收了那個周琛。據說周琛到昆侖也有一兩個月了，他現在才開口收徒，想來那一兩個月怕是在觀察。
這兩個徒弟，他都經過考量，那為什麽周明非就收得這麽隨便？周明非是自己找上門的，他資質雖然不錯，但陸堯收的徒弟，哪個資質不好？尤其周明非除了這點資質，也沒別的能讓人眼前一亮的長處了。就這樣，不到一天，陸堯就松口收下了他，為什麽？”
莫少謙大驚，“因為他和我們莫家的矛盾？陸堯從一開始收下周明非，就想著用周明非的事來對付我們莫家。”
莫正元神色凝重，他沒有說話，也就是默認了。
莫少謙深吸了一口氣，怪不得他們攻訐不到幾天，陸堯反擊的如此快速，每一環都像是早有準備。如今看來，果然是早有準備，就等於莫家先跳這個坑，他好順著這個坑來給莫家挖更大的坑！
此時，莫少謙的手機鈴響，舒語菲打來的電話。
“表哥，不好了！當初周知微的事情被人挖出來了，現在已經懷疑到我的身上！”
********
網上。
【我是技術帝】：之前說去翻一下周知微當年的新聞，找找線索，讓大家等我。現在終於有了進展。來來來，都來看一下我的發現。
當初說周知微私生活混亂，是一路睡上去，證據是幾張和不同導演，制作人的暧昧照片。可我發現，這其中和一位制片人的照片，是截去了一部分的。截去的是什麽，我不得而知。
但是，大家看圖一左下角那裏，放大後，會發現那是標著某會所KTV字樣的酒瓶。如果周知微真和制片人要做點什麽，不能開房？兩個人去KTV弄？這是什麽癖好？
一般KTV都是一群人去的？所以理性推測一下，房間應該還有其他人。被截去的那部分或許就與此有關。
另外看制片人和周知微的姿勢，兩個人似乎在親嘴，可總感覺有點別扭。大家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某男明星和友人聚會，單純的偏頭聊天，因為角度問題，被懷疑是親吻。幸好有友人出面作證。而且是公共場合。大家對比一下，角度和照片是不是很相似？
另外，周知微和導演的照片，其實算不上出格，只是兩個距離比較近，導演一只手摟在周知微腰上而已。但這張照片，背景很明顯看得出來是片場，而周知微還穿著戲服。就不能是導演說戲？
當然這點最初大家也有疑問，讓大家後來覺得這張照片為真的是導演的老婆出來大罵周知微狐貍精。可問題是，這三年多以來，導演老婆不只罵了周知微，幾乎和導演有過合作的女演員都沒放過。而在去年，也證實了，導演老婆因為產後抑郁導致精神出了問題。
再有其他照片，我都不想說了。沒一張床上的，算什麽鐵錘！其中居然還有兩張是P的！圖三我標出了P的痕跡。
再有就是，當年讓事件升到一個高/潮的原因，不是照片，而是好幾位圈內人的“聲明”，佐證了周知微就是這麽一個為爬上位出賣肉體的人。
但，勁爆的來了！前方高能預警！大家謹慎！
咳咳，那幾位圈內人是誰大家都清楚。一共五位，其中兩位是麗舒娛樂公司的藝人。另外三位，兩位是經舒語菲承認的男友，另外一位雖沒承認，但一直傳這位和舒語菲關系不簡單。
麗舒老總舒光明，娶妻莫玉芬，沒錯，莫家人。莫正元和莫正林的同胞妹妹。舒語菲，舒光明獨女。莫家外甥女，莫少謙的表妹。
舒語菲從出道就走的名媛人設，而她承認和不承認的那三位，也是在攀上舒語菲後，尤其是在為周知微事件作證之後，資源大漲，名氣上升。其他兩位在舒家公司的就更不用說了。
更為重要的是，舒語菲一直被拿來和周知微比較，一直被吊打。自周知微跌落神壇去世後，她手上的十一個代言，五個落到了舒語菲手裏，而曾經中途因導演忍無可忍，踢掉舒語菲換成了周知微的角色，也重新回到了舒語菲囊中。
似乎周知微事件中的人物，都和舒語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一樣可能是巧合，兩樣可能是偶然，那麽三樣四樣呢？大家自由心證！
眾人：！！！
現在怎麽都喜歡玩自由心證這套！都這樣了，還自由心證個鬼！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很多人都疑惑為什麽最終還是收了周明非。這個問題終於等到這章有了答案。
周明非挺讓人可憐的，但陸堯不是會因為可憐就收徒的人。他有自己的考量。
周明非想報仇，而他和莫家的矛盾點，也讓陸堯發現，這可以成為對付莫家的一個突破口。有師徒這層關系，他會更好出手。
所以，不是說收的徒弟怎麽都不省心，在幫徒弟擦屁股一樣。而是陸堯在借兩個徒弟的關系，更好的插手褚家和莫家的事。
當然，陸堯這麽做，肯定也並不是莫正元想的那樣，做特調局的那把刀，特調局還沒那麽大的臉。
而是因為玄門世家格局延續百年，他的昆侖要想出頭，成為天下第一門派，必須打破這個格局。而四大家族首當其沖。因為他心目中要將昆侖達到的高度，明顯和四大家族的利益沖突最大！所以先下手為強。
這裏解釋一下部分讀者的疑惑，之後我就不再評論回覆了。
【特別感謝】
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10 15:12:58
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10 15:4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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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我的真愛粉！你絕對是我真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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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人家爸媽死的時候，說的多好，善待？善待會讓人連大學都讀不起？善待會讓人連一年一次的校服都不能買？善待會讓人一個領獎儀式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我就不明白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厚顏無恥的人。人家爸媽對你們有救命之恩，在他們死後, 你們接手他們的孩子，養大成人，也算全了雙方的情誼。莫家家大業大，向來也不差這點錢。可問題是，事實是什麽樣的？
當初說得天花亂墜，把孩子接過去了, 卻又不好好對待人家。現在居然還說出什麽下人的話？合著你們接過去不是為了撫養孩子，是為了把人家當下人用的嗎？莫家是窮成什麽樣了, 這麽缺下人？”
“呵呵，樓上, 莫家都能說出給你們一口飯吃是看得起你這種話了。你還當他們是真心想接兩個孩子回去養？真心怎麽可能會覺得養兩個對自家有救命之恩的人的孩子是一種賞賜？”
“高高在上的賞賜語氣, 還有什麽下人不下人的。我必須糾正一下。莫家這是還活在前朝嗎？去你妹的封建毒瘤。就是現在很多家庭有幫傭, 人家那也叫傭人, 不叫下人！傭人是雇傭關系，無上下之分！”
……
有救命之恩在前, 莫庭軒高傲如皇子的語氣在後，周知微和周明非那五年並不美好的生活居中，這些似乎都比周明非的所作所為更讓人厭惡。甚至因此, 大多數人反而覺得周明非三年前對莫少謙的攻擊以及如今與莫庭軒的不和也仿佛都是可以理解的。
三年前那會兒，周明非才十歲到十一歲之間，即便現在，也才十四歲。父母為莫家而死，而莫家卻如此對待自己和姐姐，怎麽可能沒有怨沒有恨呢。只是年紀小，沒有人引導，行為過激了一點。
這種觀點一出，有人支持，表示可以理解。有人反駁，不論怎麽說，這都不是拿刀混進公眾場所意圖傷害別人的理由。但從輿論的總體形勢來看，已經和之前有了大弧度的轉變。
陸堯的三步棋走得又快又穩，打了莫家一個措手不及。輿論從一邊倒的討伐周明非，變成了周明非和莫家一半一半。
此時，陸堯展開了第四步。他讓周明非回到了學校。
作為此次熱點事件的當事人，很自然地引來了一波同學的圍觀和打探。
“周明非，你爸媽真的是為了救莫少謙死的嗎？”
“周明非，莫家是不是真對你們不好啊？”
“周明非，既然莫家對你們這麽不好，那為什麽當初你和你姐姐都不早點說出來呢？而後來你姐姐還是明星，如果她說出來，反響一定很大。你們也可以揭露莫家的真面目，出一口惡氣啊！”
都是十幾歲的孩子，問的也都非常直接。
周知非有點緊張，陸堯和他分析過目前的局勢發展，敘述了自己的用意和目的。對陸堯的安排，周明非並不是特別理解。但好在他知道一點，陸堯是在幫他，他要聽陸堯的話，按照陸堯說的去做。
因此，他深吸了一口氣，說：“莫家也沒有對我們很不好。畢竟我們那些年的生活費和學費都是莫家出的。我姐姐說，爸爸媽媽當初選擇依附莫家，作為莫家的從屬，是自願的。玄門世家的從屬關系一旦確定，就要接受主家的任務安排。
他們得到了莫家提供的資源和依靠，能在玄門立足，也應該為莫家服務。而這種服務具有一定的代價。妖鬼之事，生死難料，爸媽心裏都清楚。怨不得莫家。
對於我和姐姐，姐姐說如果莫家願意給我們更多，是莫家仁厚。莫家不願意，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他們還給我們出了學費和生活費。如果沒有莫家，我們或許活不下去，就算被送去孤兒院，日子未必比現在好。
我當時還小，說不定會有人收養我。這樣我和姐姐就可能分開。但是在莫家，我們還可以在一起。所以姐姐說，我們不能把責任都推在莫家身上。而且姐姐不想讓大家都知道我是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也不想我被大家議論，才一直不說的。”
眾人懵了，沒想到周明非會這麽回答。仔細想想，他說的似乎並沒有什麽錯。在現今這個社會，寒門修士爬上來，一般不是進特調局，就是選世家依靠。而由於世家的拉攏手段和財大氣粗，相比特調局，大家都更願意選擇世家。
從屬關系也是一種盟約，主家給了寒門修士想要的，寒門修士自然應該為主家做事，甚至因此付出性命，也在所難免。
這些話從中學部傳出來，傳到了小學部，被同學圍困，逼問得不勝其擾的莫庭軒再次炸了。
“你們不要再問我了！周明非父母的死和我們莫家有什麽關系！周明非自己也說了，這根本不管莫家的事！我們莫家給了他們錢，給了他們修行的靈藥靈丹，他們就應該為我們家服務，哪怕去死！這就是一種買賣，憑什麽他們死了，你們一個個都把這筆賬算在莫家頭上！”
這話要說錯嗎？和周明非說的，似乎並沒有什麽區別。
可問題是，“應該的”這三個字是一把大殺器。任何事情一旦冠上這三個字，味道就變了。比如警察抓捕罪犯，邊防戰士保家衛國，這都是他們的職責，受傷見血，犧牲性命都不可避免。但你能輕描淡寫說這是“應該的”嗎？
周明非這麽說，是因為他是站在付出方的立場上，這樣的言辭非但沒有讓人不喜，反而將他們姐弟的形象拔高了一大截。果然是兩個好孩子啊，懂得分寸，懂得感恩。
可莫庭軒是接受方，這三個字從他口裏說出來，寒得是一大片人的心。呵，你以為給了錢和資源，就能理所當然地買下他們的命嗎？你臉是有多大！
這一對比，高下立現。
而這些話也被中學部小學部的各位同學們傳了出去。網上再次掀起一股浪潮。
“無法直視莫家以及莫家的教養。他是怎麽說出那些話的！臥槽！原來我現在忍不住爆粗口想罵人！”
“想罵人+1”
“對比一下人家周明非姐弟，真的是……槽多無口！”
“覺得周明非姐弟蠻看得清的啊。也沒有覺得有救命之恩就怎麽樣，不會來挾恩圖報這一套。照這麽看來，我覺得周知微不像是後來會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的人啊！當初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麽內幕隱情？”
“你們這麽說，我覺得還真不一定。我去找找當初的新聞，看能不能翻出點什麽來。反正最近比較閑。哈哈哈。你們等我！”
眾人：……樓上這誰啊！還等你，你當你是哪位？
插曲過去，大家討論繼續。
“周知微的事情有沒有內幕我不知道，但莫少謙當初說周明非偷東西被莫家發現，因此才被莫家趕出去的事，我覺得是肯定有內幕的！”
“從目前周知微後來寫給老師的信件可以看出，周知微是不想在莫家呆了，出來自立的。不是莫家趕出來的，所以莫家那話，有水分！”
“何止有水分，水分還很大！上次褚家葬禮，我跟著長輩去了。莫少謙和周明非也在。他們當時就有過一場小小的交鋒。具體情況不知道，但就我看到聽到的，是陸堯問莫少謙，周明非是偷了莫家什麽東西，他作為周明非的師父，願意加倍還。問題是，莫少謙的話拐來拐去，咬死偷了，卻說不出偷了什麽。你們說這奇怪不奇怪？”
“樓上是誰？能去褚家葬禮的，身份都不低？”
“你們別管我是誰，我不能說。會掉馬，我沒什麽，但不想連累自家長輩。畢竟我是跟著長輩去的。我要是曝光了，長輩也就跟著曝光了。所以，求求你們，別扒。”
“不扒不扒，不過你也爽快點，還知道什麽，趕緊一次性說出來。”
“知道的不多。就葬禮那天發現陸堯周明非和莫少謙的氣氛不太對。莫少謙一直沒說出偷的什麽東西是其一。另外就是周明非當時非常著急地反駁說自己沒偷，還當場發了誓。”
“樓上，我補充一下，當時我也在場。可能我比樓上離得還近點。所以聽到的多一點。樓上說的不盡不詳，我來說。事情就是，莫少謙說周明非偷了東西，周明非指天發誓說自己沒偷。
陸堯覺得周明非離開莫家的時候才七歲，平常也不住在莫家主樓，壓根不太接觸得到什麽貴重東西，事情疑點很多。
因此詢問莫少謙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並且表態說，如果周明非做錯了，他會教導徒弟認識錯誤，也願意賠償。莫少謙始終沒說出所以然來。
尤其後來，陸堯提及到周明非父母，莫少謙臉色都變了，不接陸堯的話，莫名其妙甩下一句白眼狼，走了。真的相當莫名其妙。
我們幾個相熟的回來後就說，這裏面怕不是有事，而且莫少謙當時的表情，怎麽說呢，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惱羞成怒。”
眾人：！！！
“突然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怎麽破！”
“真相難道是，莫家對不起周明非姐弟，但又怕周明非姐弟對自家不利，所以先下手為強？”
“樓上，請不要說出來！小心莫家去找你！”
“找個屁啊！老子離京都隔著千山萬水呢！尤其，你當國家特調局是吃幹飯的！”
這場風波的出現，還引發了另一件事。
有個玄門大V做了張列表，對比了特調局對任職人員和如今比較有名氣的幾大世家對從屬的資源福利分配，和犧牲者的撫恤制度。
當然，特調局的資料用的是現今新出來的。
要說以前特調局的財力和資源比不上世家大手筆，那麽自從有了陸堯捐獻的玉佩之後，在這方面是一點都不必世家差了。
至於撫恤制度，毫無疑問，特調局背靠國家，是做的最好的。不能讓烈士家屬大富大貴，但至少尋常的生活可以得到很好的保障，尤其對未成年的遺孤，教學資源，生活安排等條款都十分完善。
而世家在這方面就有所欠缺。有些是給一筆巨錢，有些是設立一個基金專門用來負責這方面。也有些制度條件都比擬特調局的來，莫家就是此中之一。
之前也有為莫家犧牲的修士，卻沒有鬧出周明非這樣的事情。是因為其他人大多是接了莫家給的任務犧牲的，而周明非父母是少有的為救莫家少爺犧牲的。本來這二者是可以按照以往的方式來，不必特殊對待。
但因為當時新聞鬧得有點大，關註度廣，為了顯示自己的恩義仁善，莫家主動提出將姐弟倆接過去。問題是，你要給自己做臉可以，既然要做，就把這臉做好看了啊！做成這樣，是怎麽回事！
當然，看完這些之後，大家突然發現，撇開特調局，在世家當中來說，這方面做得最好的，居然不是四大家族，而是陸家。
陸家的撫恤方案是二十年前，陸天照和裴雪整改的。對於犧牲的從屬修士，每月發放一定數額的撫恤金，配偶和父母平分，分開發放，不會讓配偶全得，也不會讓父母全得。
並且對其遺孤，設有專門的機構，若有親人願意撫養，可以由親人撫養，撫養的花費，每月給親人七成，另外三成存入遺孤個人名下，等其十八歲成年後給他。
沒有親人撫養的，機構撫養。錢財分配與親人撫養一致。機構拿七成，遺孤拿三成。
只是陸天照和裴雪在的時候，會每半年檢查一次，制度執行的還不錯。可自從二人死後，陸家內部矛盾重重，一直沒怎麽消停，制度沒變，但管理松散了，即便現在還沒鬧出什麽大事件，但有在其中的當事人說，已經可見一些問題。
眾人恍然，這麽看來，還是國家比較靠譜啊！更別說，現在特調局的財力資源也跟著上來了，更沒不選特調局，選世家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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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
莫正元大發雷霆，將報紙雜志上刊登的東西扔的滿地都是。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都鬧成什麽樣！還有軒軒那邊，你不是說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嗎？怎麽還讓他說出這種話！這種話是現在能說出去的嗎？”
說到此，莫少謙心裏堵著一口氣，“我問過軒軒當時的情況，分明是有人故意激他，引導他說出來的！這是陸堯做的局！爸，這次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沒想到他這手段一點不輸我們。”
何止不輸，這手法層層遞進，雷一個接著一個，不一次性放出來，也不拖太久。每次都是在有網友發現到點了，適時拋出，還不是自己拋出，是引導網友們找出來。這可信度就更高了。他們與舒家關系不菲，這套路舒家是做慣的。他們跟著做了幾次，也就熟能生巧了。
沒想到陸堯一個和娛樂圈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用得比他們還溜！
莫正元看了莫少謙一眼，將雜志上刊登的“列表”遞過去，“上次你回來說，陸堯收了周明非做徒弟，我還納悶，什麽人不好選，為什麽偏偏選周明非。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莫少謙怔楞，驚訝擡頭，“爸，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是陸堯早就計劃好的，不是因為我們攻訐，他才反擊？”
莫正元一嗤，“反擊？你以為陸堯只是想反擊嗎？他這明明是想擡高特調局的聲望，幫特調局拉人。順便毀了莫家的根本！你當莫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什麽，其一是我們手裏的那些獨一無二的符篆。其二就是那些依附於我們為我們效力的從屬！
可是你看看，周明非的事情一出，那些從屬現在是什麽態度？即便他們嘴上不說，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他們的變化嗎？已經依附於我們的都這樣了，你以為接下來，還會有多少人會選擇我們莫家？陸堯這是想砍掉我們的手腳！”
莫少謙頓感心驚，“我想辦法去安撫他們！”
“安撫是肯定要安撫的。否則他們只怕要想得更多了。人心動蕩，莫家難以安穩。只是……”
莫正元的視線又落在了那明顯為特調局“背書”的列表對比上。
莫少謙會意，“爸是懷疑，這件事背後還有特調局在操縱？”
莫正元搖頭，“不是操縱，而是陸堯本身就是特調局的一把刀。”
他一嘆，“之前他捐獻玉佩的時候，我就應該看出來的。當時我還只當他是怕懷璧其罪，可以借此解決隱患，又能得特調局的庇護，何樂不為。沒想到他還打著更大的主意。他想替特調局收攏玄門勢力，除了世家！”
除了世家！莫少謙臉色一變，“不至於？陸堯也是出身世家之人，他難道連陸家也想……”
“那你見他現在對陸家是什麽態度？”
莫少謙瞬間閉了嘴。
莫正元疲憊地坐下，“陸堯收宋時為徒的時候，是在渝州市，據說當時是宋屹出面，帶上厚禮的。聽聞前幾天又收了那個周琛。據說周琛到昆侖也有一兩個月了，他現在才開口收徒，想來那一兩個月怕是在觀察。
這兩個徒弟，他都經過考量，那為什麽周明非就收得這麽隨便？周明非是自己找上門的，他資質雖然不錯，但陸堯收的徒弟，哪個資質不好？尤其周明非除了這點資質，也沒別的能讓人眼前一亮的長處了。就這樣，不到一天，陸堯就松口收下了他，為什麽？”
莫少謙大驚，“因為他和我們莫家的矛盾？陸堯從一開始收下周明非，就想著用周明非的事來對付我們莫家。”
莫正元神色凝重，他沒有說話，也就是默認了。
莫少謙深吸了一口氣，怪不得他們攻訐不到幾天，陸堯反擊的如此快速，每一環都像是早有準備。如今看來，果然是早有準備，就等於莫家先跳這個坑，他好順著這個坑來給莫家挖更大的坑！
此時，莫少謙的手機鈴響，舒語菲打來的電話。
“表哥，不好了！當初周知微的事情被人挖出來了，現在已經懷疑到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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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
【我是技術帝】：之前說去翻一下周知微當年的新聞，找找線索，讓大家等我。現在終於有了進展。來來來，都來看一下我的發現。
當初說周知微私生活混亂，是一路睡上去，證據是幾張和不同導演，制作人的暧昧照片。可我發現，這其中和一位制片人的照片，是截去了一部分的。截去的是什麽，我不得而知。
但是，大家看圖一左下角那裏，放大後，會發現那是標著某會所KTV字樣的酒瓶。如果周知微真和制片人要做點什麽，不能開房？兩個人去KTV弄？這是什麽癖好？
一般KTV都是一群人去的？所以理性推測一下，房間應該還有其他人。被截去的那部分或許就與此有關。
另外看制片人和周知微的姿勢，兩個人似乎在親嘴，可總感覺有點別扭。大家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某男明星和友人聚會，單純的偏頭聊天，因為角度問題，被懷疑是親吻。幸好有友人出面作證。而且是公共場合。大家對比一下，角度和照片是不是很相似？
另外，周知微和導演的照片，其實算不上出格，只是兩個距離比較近，導演一只手摟在周知微腰上而已。但這張照片，背景很明顯看得出來是片場，而周知微還穿著戲服。就不能是導演說戲？
當然這點最初大家也有疑問，讓大家後來覺得這張照片為真的是導演的老婆出來大罵周知微狐貍精。可問題是，這三年多以來，導演老婆不只罵了周知微，幾乎和導演有過合作的女演員都沒放過。而在去年，也證實了，導演老婆因為產後抑郁導致精神出了問題。
再有其他照片，我都不想說了。沒一張床上的，算什麽鐵錘！其中居然還有兩張是P的！圖三我標出了P的痕跡。
再有就是，當年讓事件升到一個高/潮的原因，不是照片，而是好幾位圈內人的“聲明”，佐證了周知微就是這麽一個為爬上位出賣肉體的人。
但，勁爆的來了！前方高能預警！大家謹慎！
咳咳，那幾位圈內人是誰大家都清楚。一共五位，其中兩位是麗舒娛樂公司的藝人。另外三位，兩位是經舒語菲承認的男友，另外一位雖沒承認，但一直傳這位和舒語菲關系不簡單。
麗舒老總舒光明，娶妻莫玉芬，沒錯，莫家人。莫正元和莫正林的同胞妹妹。舒語菲，舒光明獨女。莫家外甥女，莫少謙的表妹。
舒語菲從出道就走的名媛人設，而她承認和不承認的那三位，也是在攀上舒語菲後，尤其是在為周知微事件作證之後，資源大漲，名氣上升。其他兩位在舒家公司的就更不用說了。
更為重要的是，舒語菲一直被拿來和周知微比較，一直被吊打。自周知微跌落神壇去世後，她手上的十一個代言，五個落到了舒語菲手裏，而曾經中途因導演忍無可忍，踢掉舒語菲換成了周知微的角色，也重新回到了舒語菲囊中。
似乎周知微事件中的人物，都和舒語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一樣可能是巧合，兩樣可能是偶然，那麽三樣四樣呢？大家自由心證！
眾人：！！！
現在怎麽都喜歡玩自由心證這套！都這樣了，還自由心證個鬼！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很多人都疑惑為什麽最終還是收了周明非。這個問題終於等到這章有了答案。
周明非挺讓人可憐的，但陸堯不是會因為可憐就收徒的人。他有自己的考量。
周明非想報仇，而他和莫家的矛盾點，也讓陸堯發現，這可以成為對付莫家的一個突破口。有師徒這層關系，他會更好出手。
所以，不是說收的徒弟怎麽都不省心，在幫徒弟擦屁股一樣。而是陸堯在借兩個徒弟的關系，更好的插手褚家和莫家的事。
當然，陸堯這麽做，肯定也並不是莫正元想的那樣，做特調局的那把刀，特調局還沒那麽大的臉。
而是因為玄門世家格局延續百年，他的昆侖要想出頭，成為天下第一門派，必須打破這個格局。而四大家族首當其沖。因為他心目中要將昆侖達到的高度，明顯和四大家族的利益沖突最大！所以先下手為強。
這裏解釋一下部分讀者的疑惑，之後我就不再評論回覆了。
【特別感謝】
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10 15: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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