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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戰事定眾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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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典文帶著周天文老將軍回京,女兒國太子冉歌跟著去拜見皇帝。十三公主卻心血來潮要微服私巡。李典文勸解道:“十三妹,如今世道不太平,還是跟我一起回京吧。”

李令月笑道:“我闖蕩江湖多年,還沒發生過什麽意外。一般的人奈何不了我,奈何得了我的人一般都知道我的身份。不要緊。我意已決,你把十二姐帶回去就行。”

兄妹三人告別。

我問柯學:“半仙,你是跟著冉歌去長安呢,還是跟著我們一起玩?”

柯學望著冉歌的身影說道:“小姑娘的心思真難捉摸,昨天她還對貧僧嬉皮笑臉熱情洋溢,今天就冷若冰霜晴轉多雲了。憔悴。貧僧還是跟著你們混吧。”

我問道:“你不是說我爹在女兒國軍隊裏麽?怎麽沒看到?”

柯學摸了摸他的光頭,說:“你爹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估計他暫時不想見你。你怎麽不早說?現在說太晚了吧。”

我揮揮手,說:“無所謂,反正我是穿越過來的,這個時空的爹長得什麽樣我也不在乎。”

李令月把她的超豪華馬車送給周天文,做空留了一匹駿馬。我們幾個都只有兩條腿。

我問道:“微服私巡的微,是什麽意思啊?”

柯學色瞇瞇地說道:“貧僧當年去認證博士級高手。認證官給貧僧畫了幅畫像,還在登記冊上備註,此人國字臉,微須。就是胡子少的意思。微服莫非是衣服少?”

回答他的是李令月的面目全非腳。

我們西門的人又聚齊了,李令月,我,忍冬,柯學,西門慶。

離開魏州城。

我問道:“去哪耍啊?”

李令月搖搖頭。

柯學小聲說:“你姐夫在河北道,十三是想去找你姐夫吧。微服私巡只是一個借口。”

我摸著下巴點點頭,說:“有可能。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姐夫在哪。”

李令月被我們戳穿的心思,小臉一紅,罵道:“就你們話多。滾蛋,本公主一個人出去玩,不帶你們,再見。”她翻身上馬,一拍馬屁股,絕塵而去。

我傻了眼了,問:“咱們怎麽辦?回長安還是咋地?”

柯學說:“你不是要去女兒國找燕王請他施展五雷正法送你回家麽,現在正好可以去。”

我一拍腦袋,說:“在這邊待習慣了,差點忘記回家了。忍冬,我打算再去女兒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

忍冬很興奮,說:“好啊。上次咱們走的陸路,這次我們走水路怎麽樣?我想看看大海。”

我讚道:“好想法,去吧。”

柯學微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貧僧拾擡舉,這次就不跟摻和了。你們去玩吧,貧僧想回沔陽郡看望貧僧的師叔和師傅。”

我嘆道:“我們西門的人剛剛聚集沒幾天,就要分開了。”

柯學笑道:“這次的別離是為了下次的相聚。後會有期。”

我錘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罵到:“哪裏學的來的臺詞。路上小心啊!”

柯學摸出一把大掃把,騎上去,揮手說道:“色誘!”竟然飛起來,飛到雲層中消失不見。

忍冬問道:“大師臨走之前為什麽要說色誘?”

我琢磨半天,說:“他說的英吉利話,see you 。”

柯學一走,我才想起來我是個路癡,根本不認識方向。“怎麽辦,我不知道路啊。”我說道。

在人多的時候,忍冬總是很安靜。此時人少,她開始釋放她的活力,蹦蹦跳跳地說道:“我們找人問路吧,問哪裏可以有海船可以乘坐。”

路上荒無人煙。

洪興元年,新皇帝改郡為州。叫法不一樣,意思還是一樣。我搞不清楚他為什麽要改這個。

河北道三十六州,混亂了兩三年。楊高印稱帝,霸占了整個河北道。李典文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收覆了三十六個州。有的州迅速恢覆了過來,有的州治理混亂,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恢覆,比如偽隋國的都城魏州。

我們漫無目的的閑逛,辨不清方向。這三兩年裏,河北道被安南國白民國長臂國禍害得厲害,很多村子的人都往外逃命,看到不少的空房子。正好便宜了我們。

人口少了,野生動植物就多了。我在晚上用月華劍打點野兔烤來吃。忍冬生活經驗豐富,挖了一些野菜,將就著過了段日子。

幾天後,我們總算看到一座正規的城市。

城墻上寫著兩個字:貝州。

忍冬仿佛對貝州很熟悉,蹦蹦跳跳地說:“到貝州了!我們有老朋友在貝州城住呢。”

貝州城的城墻只比魏州矮一點點。我問道:“誰啊?”

忍冬仰望著城墻,說:“咱們村子裏的姚謙書姚大哥啊。小時候我們一起玩的。”

“姚謙書?搖錢樹?沒印象啊。”我老實說到。我雖然是穿越過來的,但是對被我霸占肉體的“胡一刀”生前的記憶並沒有多少了解。

忍冬握著小拳頭說:“姚大哥你都忘記啦?他很講義氣的,對我很好。小時候村子裏的人經常欺負我們,都是姚大哥幫我們擺平的。他不會武功,但是力氣大,每次都把那些人揍哭。那時候你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玩呢。”

我看到忍冬提起這個搖錢滿臉的興奮,心理有些不爽,說道:“沒印象。姚大哥姚大哥,喊得多親切啊。”

忍冬一楞,轉而開心笑道:“老胡,你吃醋啦?我怎麽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我哼了一聲,不做回應。

忍冬說道:“別吃這個幹醋啦。姚大哥比我們大五六歲,早已經結婚了,估計孩子都有了。”

我問道:“那你家這個姚大哥不在沔陽待著,為何要來千裏之外的貝州啊?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獨自一個人在外面闖拼,多麽不容易。”

忍冬輕輕嘆了口氣,說:“姚大哥也是迫不得已,他命很苦的。我們現進城找個地方住,我想洗個澡,身上臭死了,邊走邊說給你聽。”

我們進城,被衛兵攔住了。

衛兵問:“哪兒人?”

我回答道:“沔陽郡——沔陽州新手村人士。”

衛兵惡狠狠地問道:“說,是不是安南猴子?”

我嚇一跳,說道:“大哥,你看我這樣子也不像又黑又瘦的安南人吧。”

衛兵上下打量我,說:“考考你。把黑化肥會揮發讀一遍。”

我心裏一塊石頭落地,說:“小菜一碟啊,黑化肥會揮發。我給你加點難度,黑化肥發黑,灰化肥發揮,黑化肥發黑會揮發,灰化肥發揮會發黑。”

“好了好了。”衛兵阻止我繼續念下去,說:“安南人把我們害慘了,所以我們檢查比較嚴格。莫介意。”

我說道:“這也是為了保護守衛百姓。值得敬佩。”

我們倆走進成。相比起來,貝州比魏州繁華多了。

魏州雖然是偽隋國的都城,但是被安南人壓榨得厲害,糧食被搜刮一空,值錢的東西全部運走。傀儡國家下面的百姓是最淒慘的。

貝州的客棧飯館挺多,恢覆得挺塊。我掂量了口袋裏的銀兩,找了一間便宜的客棧。

這家客棧的名字比較長,叫五星級快捷客棧。三十文一晚上,不包括早餐,提供熱水。

我本來想租兩間,但是錢不夠。我跟忍冬說:“咱們租一間吧,我把板凳疊起來睡覺就行,你睡床上,我保證規規矩矩。”

忍冬的臉紅透了,聲音細弱蚊蠅,說:“你說咋辦就咋辦。”

安置好了一切,忍冬去洗澡。

她洗漱完畢出來。

我眼前一亮。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在魏州的這段時間,大家整天擔驚受怕,精神不濟。從魏州來貝州的路上,吃不好睡不好,蓬頭垢面,比逃荒逃犯的人好不了多少。她這收拾好出來,一下子變身成大美女了。

忍冬問道:“看啥呢?”

我擦了一把口水,說道:“看美女啊。我覺得你皮膚越來越好了。晚上變成麻子臉,臉上的麻子也少了很多。”

忍冬喜道:“是麼?天黑以後我要好好看看。”

我說道:“餓了吧。走,咱們去找點吃的。”

忍冬說道:“我們去買點掛面,借客棧的廚房一用,我們自己做飯吃,節約錢。”

我在長安攢了些錢。這次趕走安南人,我在戰場上撿了不少東西賣錢,到現在手上有一點,但是要留著出海用,所以一切以節約為準。

客棧的廚房不肯借。我們便找隔壁的普通百姓家接了鍋和竈臺。兩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琢磨著在貝州得找點活幹掙錢,不然沒路費去女兒國。

填飽了肚子,忍冬開始介紹這個姚謙書的來歷。

原來姚謙書家在沔陽還是個大家族。沔陽有三大家族擅長用刀,他們是第三家,家大業大。可惜生育能力不行,子孫後代不多。到了姚謙書這,他是三代單傳。

姚謙書剛生下來的時候,足足有十斤重,三個月就會喊爹娘,半歲就學會了走路,三歲的時候就展露出過人的智慧,為人十分仗義。和小朋友們一起玩,只要他有吃的,他的小夥伴們就不會餓著。到了六歲,就統一了小朋友們的江湖。

所有六歲及六歲以下的小朋友都唯姚謙書是瞻。他振臂一呼,就有七八百個小朋友響應他的號召。

聽到這裏,我打斷忍冬的敘述,說:“這也太神奇了吧。姚謙書簡直就是天才啊。”

忍冬說道:“是啊,天資聰穎啊。姚家的人都指望著他光宗耀祖呢。”

我總覺得姚謙書成長太快。

事出反常即為妖。

我問道:“這個搖錢樹是個穿越者吧!聰明得不像話啊!小小年紀就會收買人心了。六歲就召集了幾百個兄弟,等他長大了那還得了。他有沒有說自己是穿越者,喊著逆天改命啥的?”

忍冬捧著飯碗回憶,肯定地說:“沒有!”

我想,如果姚謙書是個穿越者,那也是很厲害的角色。如果他大聲嚷嚷,以他這麽強勁的風頭,其他以稱霸全球為目的的穿越者們肯定要弄死他。

“嘿嘿這麽聰明,他家裏人肯定非常高興啊。”

“是很高興。到了十六歲那年。他家裏來個算命的,說姚大哥命硬,是個好事,將來肯定會大富大貴,但是他的命太硬,很可能要克死全家,甚至雞犬不留。建議姚家把姚大哥送到寺廟裏當三年和尚。姚家人很生氣,差點亂刀砍死這個和尚。”

“後來呢?真的克死全家了?”我問道。

“是啊。”忍冬有些悲傷地說道。#####大家有沒有發現我的標題都很有意思……

從今天起,我試著三言兩拍的那種說書人標題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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