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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女人的天賦技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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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兵和安南兵大戰之際,女兒國的援兵及時出現。她們先來了一萬騎兵,又來了兩萬步兵,這股生力軍逐漸扭轉了局勢。

女兒國的性別之分和大唐是反的,女性扮演男人角色,男人扮演女性角色。她們的部隊清一色都是姑娘。

女兒國軍隊飄揚著十面軍旗。

其中騎兵和步兵各有五面。

我向女兒國太子冉歌請教道:“太子,你們騎兵是分為五個營吧,都是什麽營啊,能否介紹一下?”

冉歌笑道:“當然可以。魏王殿下,你有時間也可以對我們女兒國大軍的作戰方式提提意見。我女兒國與天朝上國世代友好,可不會藏私。”

李典文虛心請教道:“還請太子指點一二。”

冉歌摸出一根雞毛撣子,指著騎兵左翼的旗幟說道:“那是我們的無字營。”

有李典文和冉歌討論排兵布陣,我就保持沈默,不參和他們的高深討論。李典文問:“吳字營?口天吳麽?這一營的將軍姓吳?”

冉歌說道:“不是。是無理取鬧的無。這一營是我們騎兵當中攻擊力最強的一隊人馬。你們看。”

安南騎兵的沖擊威力極大,都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死纏爛打,拼掉一個是一個。他們這種打法給唐兵造成極大的損失,但是碰到無字營就算是遇到了克星。兩軍相隔十幾丈時,無字營騎兵拿出騎兵弓,朝天上射箭,毫無章法,卻能百分百射中敵軍。兩軍相遇,拿長兵器硬磕。安南兵明明用兵器擋住了無字營騎兵的攻擊,但是兵器碰撞的餘波仍然把他彈飛。

李典文讚美道:“女人的無理取鬧果然是最強的戰術。連以不怕死著稱的安南人都怕你們。右翼騎兵陣中飄著一個不字,那是不字營?不寫錯了吧,應該是跑步的步,沒有不行的不這個姓。”

冉歌介紹道:“魏王有所不知。我們的營都不是按照將領的姓氏來命名,而是按照她們的戰術特征來命名。”

李典文眺望戰場軍旗,問:“那這個不字怎麽解釋?”

冉歌說道:“不可理喻的不。這一營的戰鬥力不弱於無字營,同樣很驚人。你們看。”

安南國部分百姓住在深山老林,手腳極其靈活。安南兵和不字營人馬相撞,不字營女兵手中砍刀竟然砍出一道刀芒,進程攻擊變成遠程,安南兵猝不及防,被攔腰砍成兩截。有的女兵竟然拿著血滴子,閉著眼睛亂扔,也能收割不少人頭。更誇張的是,部分女兵連騎馬都騎不穩,左搖右晃,手裏也不拿兵器,閉著眼睛橫沖直撞,快遇到敵人了就捂著耳朵大喊:“我不聽我不聽!”聲波震得敵人七竅流血。

李典文嘆道:“女人的不可理喻比無理取鬧更恐怖啊。”

女兒國騎兵一共有五營。除了左翼右翼,還有中軍,中軍也分為三隊。

左右兩隊似乎是保護中間一隊人馬的。

李典文指著中間兩隊人馬問道:“這兩隊人馬都飄著敢字旗幟,他們都是敢死隊麽?”

冉歌在介紹自己軍隊的時候,身上一絲小女人的味道都沒有了,變成了一個馳騁沙場多年的老將。她說道:“這是我們的敢字一營和敢字二營,是我們女兒國軍隊防禦力最強的兩隊人馬。”

李典文來了興趣,問:“這個敢字作何解?”

女兒國軍隊天賦異稟,作戰方式和唐兵安南兵截然不同,眾幕僚們都豎起耳朵認真聽。

冉歌指著左邊的敢字營說道:“這是我們的敢字一營,至於這個敢字怎麽理解,大夥兒繼續看就知道了。”

敢字一營沖進安南軍的中軍。安南兵向來悍不畏死,作戰只求殺傷敵人,不管自己受多少傷害。一個安南騎兵纏住一個敢字營女兵,雙方纏鬥在一起,安南兵招招拼命。

安南兵騎術高超,人馬合一。他一槍紮向敢字營女兵,趁機摸出一把長刀,滑向女兵脖頸。女兵招架不及,冷冷的刀鋒即將舔到女兵的脖子。

女兵嚇傻了,大聲喊道:“你敢打我!”

安南兵的刀像是碰到了透明的鐵塊,再也切不下去。安南兵棄刀,竟然跳到女兵馬背上,摸出一把匕首,刺向女兵胸口。

女兵動嘴的速速遠遠快於她動手的速度,她又喊道:“我爹都沒打過我!你敢打我!”

匕首也被擋住了,再也不能進行下一步動作。

安南兵也當真了得,見武器不能傷害女兵,便抱住女兵,兩人一同跌下馬。安南兵朝他的戰友吼道:“放箭!同歸於盡!”

他的後面站著很多弓箭手。步弓的威力比騎弓的威力大得多,近距離能夠穿透三層制式板甲。弓箭手旁邊還有弩箭手,弩箭的威力更加強悍。

安南弓箭手面無表情,迅速彎弓搭箭,十箭射出,撲向滾在一起的安南兵和女騎兵。

女兵十指如鉤,劃傷安南兵的臉龐,但是弓箭射到她眼前。女兵閉上眼睛哭道:“你敢喊救兵來打我!”

十支弓箭被抽空了力氣,軟綿綿掉在地上。

我們都充分領略到了敢字一營超強的防禦力。

李典文自嘆不如,說:“女人的這句你敢打我果真是世界上最強悍的防禦,無論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不能傷到你們女人分毫。那右邊的敢字二營呢?”

冉歌聽到李典文的誇讚,也不謙虛,驕傲地笑道:“讓二營用實力告訴你什麽叫做防禦。”

敢字二營騎兵的速度不是很快,小心翼翼地護住中軍。

安南兵有不少騎兵被掃下馬,也有很多步兵受到重傷。安南兵的可怕之處不在於他們視力如歸的士氣,而在於他們的自爆之術,他們的自爆如果發揮全部威力,一個人能夠炸死兩個唐兵。

瀕臨死亡的安南兵更是最恐怖的炸彈。

四個受了傷的安南兵抱住敢字二營的戰馬馬腿,第五個受傷的病爬上馬背。五個人一起吼道:“受死吧!”五個安南兵瞬間膨脹成打氣球,然後爆炸開來,戰馬被炸成一團血霧

這五個人也看出來了女兵防禦力驚人,居然用五個炸彈炸一個。看來女兵死定了。

女兵橫眉豎眼,大喝一聲:“你敢吼我?!”

戰鬥的聲波和餘震被擋在女兵面前一厘米之處,無法再前進。

安南兵呆若木雞。他們所向無敵的自爆對騎馬都騎不穩的女兵就好比撓癢癢一樣。十個安南兵結成一個小隊,圍攻剛才這個敢字營女兵。

十個安南戰士齊聲吼道:“妖孽,受死!”他們雖然只有十個人,但是聲勢浩大,嗓音裏充滿了悲憤。我隔著很遠也能感受到他們的憤怒。

敢字營女兵被這吼聲嚇得連手裏的兵器都扔了,哭著叫道:“你們敢吼我!”

十個安南騎兵的戰馬紛紛摔倒在地,騎兵也滾到地上,被大唐步槊手切成碎片。

李典文拍拍他的鐵甲讚道:“原來這招叫做你敢吼我。我一直驕傲我天生金剛之軀。和你們女人‘你敢吼我’的防禦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啊。今天見了世面!佩服佩服。那中軍是什麽營?他們飄著氣字。”

冉歌聽到李典文如此誇獎,這才稍微謙虛一點。她說道:“這是騎兵中變換莫測的氣字營。雖然是騎兵,其實她們的肉搏能力都很差,防禦力也不高,攻擊力也一般。但是她們是我們女兒國最恐怖的部隊,連我面對她們都會感到害怕。她們的全稱叫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要生氣。顧名思義,她們經常生氣。氣生多了,就會聚集在一起,升到半空中變成雲,就叫做氣雲。”

中軍頭上飄著一層厚厚的白雲。

我視力不錯,遠遠看到女兵們表情十分憤怒,面色潮紅,有的女兵雙眼含淚,似乎受了天大委屈,淚珠在眼眶裏直打轉,就是不掉下來。

她們的生氣傳染給了一萬騎兵,每個女兵都面帶慍色。天上的氣雲面積擴大百倍,籠罩住了所有部隊,無論是粉紅女兒兵,大唐兵,還是安南兵。

在氣雲籠罩之下,安南兵臉色剛毅的神情逐漸消失不見,被生氣的表情取而代之,他們的咀嚼肌明顯,眼角抽搐。他們竟然也莫名其妙生氣了。只要有人生氣,天生的氣雲就變得更濃厚,威力也更大。

安南兵的生氣變成了憤怒,他們張嘴用安南土話罵人。

人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之下,智商會急劇下降,做事只憑借本能的驅使。因此拋棄了官話,說起了土話。他們自言自語地罵人,精神接近癲狂。

一個憤怒到癲狂的人會去想著自殺麽?

不會。

只有委屈到極點絕望到極點的人才會去自殺。

安南人最恐怖的地方就在於他們隨時會自爆。現在他們忘記了自爆,大唐兵馬趁機遠距離射殺,近距離砍殺。

血液的刺激讓安南人從憤怒之中恢覆過來。他們暗叫慚愧,重新組織起攻擊。

氣雲真正的威力開始展現出來。氣雲不僅僅能讓男女雙方氣暈,還會爆發出無窮無盡的破壞力。

首先是電閃雷鳴。

一般來說,只有在夏天才會打雷閃電。下雪天基本不會打雷。除了十萬伏特楊永信的電擊。

可是在氣雲的籠罩之下,大冬天也爆發出無數閃電柱,劈死不少人。

接著是大雨傾盆。

生氣的女兵嚎啕大哭。她們淚流滿面,氣雲之下暴雨連連。這暴雨也下得蹊蹺,只往男人身上落,唐兵澆成了落湯雞。現在正是北方酷寒的天氣,戰士淋了雨都被凍得夠嗆。

然後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氣雲裏掉落出無數家用物品,比如茶杯、碗筷、花瓶、掃帚、菜刀等等。這些東西從天而降,砸到人身上能把人砸得半死。安南兵被砸得抱頭鼠竄。最驚人的是天上釣出無數板凳和白綾,板凳砸安南兵的頭,白綾纏住他們的脖子,勒得他們直吐舌頭。

為了方便上吊,註重儀表,上吊的時候雨停了。

最後是晴天霹靂。

暴風雨天氣的閃電起碼有個征兆。大晴天的霹靂卻什麽預告都沒有,而且威力比楊永信的點擊要強百倍。不過晴天霹靂不是所有人都劈,而是選擇性地劈那些發過誓的男人。

閃電劈死了不少安南兵。

但是,一道閃電劈中了一個大唐兵馬。

我叫道:“劈錯人啦!”

冉歌笑道:“沒有劈錯。這士兵信誓旦旦,要說給他老婆買戒指買項鏈的,一直沒有買,發了誓卻不遵守,就會受到雷劈。”

李令月大驚失色,說:“趕緊讓你們的人停止雷擊,大唐土地上哪個男人沒發過誓?”#####昨天和大昨天在老家喝喜酒,沒網,沒更新……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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