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吃飯需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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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國國王雖然挫敗了花露水的邪惡計劃,但是非常失落。因為她最信任的重臣,丞相,被花露水殺了,花露水又化妝成丞相的模樣,潛伏在冉鐵韻身邊。她先是欺騙國王說我腿上有北鬥七星食之可增壽,然後蓄意謀殺我和太子冉歌,嫁禍給王後李典策,最後打探堤壩結構,安排人手自爆轟掉堤壩。
雖然這一系列計劃最終被粉粹,但是丞相畢竟被害,不能覆活。
我們在女兒國也沒什麽事情了,真正地告別。
在女兒國待的時間最長,我們都依依不舍。一葉情不跟著我們一起走,而是留在女兒國,幫助女兒國煉鐵治水,然後游說其他國家支持支援大唐。神宗皇帝已經派了第二批使者出來,一葉情道長在女兒國和他們會合。
十三公主李令月給我們的地圖只畫到女兒國,其他的國家都沒什麽記載,剩下只能靠我們自己摸索。
我們依舊按照從西到東,從北到南的大方向行走,圍繞著大唐畫圓圈。
大唐周圍國家不少,我們一旦看見炊煙,就朝著炊煙走去,然後問路。
幾天後,我們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
城墻不是很高大,我們是被食物的香味吸引過來的,真是香飄千裏!
我努力嗅著香味,說道:”好香啊!垂涎三尺了!這是廚師國麽?這麽多的飯菜香味!”
忍冬閉著眼睛說:“啊,有紅燒肉!”
柯學一臉陶醉:“阿彌陀佛,貧僧都忍不住要破葷戒了!”
西門慶罵道:“你個花和尚,什麽時候吃過素?”
柯學恬不知恥,說:“貧僧沒有說自己是和尚。”
走到城墻之下,城門上方沒有寫著漢字,只雕刻了一只巨大的狗頭。
我們幾個人都喜歡吃紅燒肉,於是我們被食物紅燒肉的香味牽著鼻子走。我們來到一戶人家,院門大開。這香味香得我都快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我叫道:“有沒有人啊?我想花錢買你們的紅燒肉吃,能不能買啊?”
一個帶著帽子的人大步走出來,嘴裏碎碎叨叨念到:“有外地的朋友來了啊。你們真識貨。我老張家的紅燒肉可是犬封國一絕。歡迎過來品嘗!”
我大喜,問道:“多少錢啊?”
這人低著頭說:“不貴,三兩銀子一盤!”
我被這個價格嚇了一大跳:“什麽?三兩銀子?太黑了吧!我在大唐一年的純收入也才三兩銀子啊!”
這人笑道:“我這紅燒肉做起來可不簡單,首先呢,我從如何養豬開始說起……”
我連忙攔住:“打住,不用說了。我們只關心好不好吃。”我和柯學、忍冬商量,要不要吃這麽貴的菜。忍冬掰著指頭數到:“我們出發的時候,十三公主給了我們一千兩的經費,君子國又給我了我們一百兩。我們一路都很節約,把過路費,車馬費,住宿費,國境手續費家在,一共花了二百四十九兩,還剩八百五十一兩。可以奢侈一次,嘗嘗鮮。這麽香的紅燒肉,在大唐花五十兩都不一定吃得到呢。”
柯學沒意見。
西門慶這只鸚鵡的意見可以忽略。我大手一揮,說:“好!三兩就三兩!不過我可要問清楚,三兩銀子是吃一盤,還是吃一片?”
這人笑道:“肯定是一盤了,請進請進。”
走進大廳,這人摘下帽子,居然露出一個狗頭。
我大叫道:“狗成精啦!快跑!”
狗頭人說道:“莫慌莫慌,我們犬封國的人,天生長著人身狗頭,所有人都這樣,莫大驚小怪。”
柯學雙手合十,打量著狗頭人,說:“阿彌陀佛,原來到了犬封國。據說犬封國的人雖然長著狗腦袋,但是對吃喝非常有研究,烹飪出來的飯菜乃是人間極品,其他國家的達官貴人想吃都吃不到,必須到犬封國境內來吃。今日貧僧聞著這香味,果然名不虛傳。”
我說道:“原來是有錢人吃的,怪不得賣這麽貴。”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我以前也經常跟狗說話,很快接受了犬封國人的造型。
飯桌上端來一盤紅燒肉,我們每人兩筷子就吃得精光,差點把舌頭也吞了。
狗頭人笑嘻嘻問道:“我們還有紅燒魚,小炒肉,土豆絲,要不要吃?”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齊聲說道:“吃!”
狗頭人做飯效率極快,十幾分鐘就做了五道菜。我們通通一掃而空。我們付賬,酒足飯飽,非常滿足。主人說:“你們如此大方,我很高興,送你們一杯茶吧。”
他們家做完生意,自己吃飯。招待我們的狗頭人和另外兩個看起來年輕的狗頭人坐在桌子上吃飯,在廚房忙碌的兩個年紀大的人卻不上桌。
我們很氣憤,年輕人只顧著自己享用,卻把爹媽扔在一邊!
主人看到了我的氣憤,解釋道:“三位貴客,我們犬封國的人,結婚之前,舌頭極其靈敏,能夠分別三千萬種細微的味道,但是只會吃飯不會做飯。結婚生小孩後,迅速掌握高超的廚藝,能夠做出世界上最美味的飯菜,但是失去了味覺,吃什麽都一個味兒,只會做飯不會吃飯。所以做父母的就不上桌吃飯,在廚房裏吃點別的就行了。”
入鄉隨俗,我們也不好說什麽。
他們飯菜上齊了,卻不立即動筷子開吃,而是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禱告,但是他們的嘴巴沒有動,沒有念出聲。兩分鐘後,他們猛然睜眼,眼裏一齊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是照相閃了鎂光燈一樣。閃光的同時,他們嘴裏還發出“哢”聲音,如同摁快門。
接著,他們大廳的墻上浮現出一幅畫,正是他們桌子上的美食。
我叫道:“我滴個藥師佛!你的狗眼自帶照相功能啊!還是拍立得!”
狗頭主人介紹道:“眼睛一照,便能成像,稱為照像。原來你們也有飯前照像的習慣。”
我說道:“不太一樣,我們只有年輕的小夥子和姑娘在吃飯前才照相,而且用的是機器。你們居然能用眼睛照相,而且似乎所有人都照相!”
主人說:“這是我們犬封國的風俗。我們必須通過照像激發味覺,不照像的話,舌頭就嘗不出任何味道。所以我們吃飯前必須照像。”
原來如此。
他們做飯做得香,吃飯吃得也香。我們坐著看人家吃飯不太禮貌,喝完茶後打算告辭。
忍冬突然小聲跟我說到:“一刀哥,你看他們吃的是什麽東西?”
我瞄了一眼。他們桌子上中間擺著一大盤菜,似乎是一只貓和兩只老鼠,傳說中的龍虎鬥!旁邊有一個小碟子,裝著的似乎是油炸的蝗蟲。我一陣惡心。再看其他菜品,發現都是蠶蛹、蜈蚣之類的非常規菜。
柯學咽著口水,說:“好別致的菜,聞起來好好吃。”一下子舍不得走了。
狗頭人很快吃完了。他們把大盤子撤掉,桌子露出一個圓洞。他們捉來一只猴子,把猴子固定在一個凳子上,猴子的腦袋剛好從桌子的圓洞中間鉆出來,頭頂上蓋著一塊白布。
忍冬問道:“這是要幹什麽?吃飯的時候還要耍猴戲助興啊?”
我意識到即將會有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主人端出一盆滾燙的油,又拿出一把剃頭刀。
他揭開白布,給猴子剃毛,然後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我拍案而起,說道:“你們要吃猴腦!”
主人笑瞇瞇地說:“原來你也愛好這口。”
我叫道:“我才不吃這個,太殘忍了。”
忍冬滿臉疑惑,問:“猴腦怎麽吃?”
主人拿著匕首笑到:“這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他運刀成風,在猴子腦袋上開了一個洞,然後舀了一瓢滾油倒進猴子的腦袋。猴子撕心裂肺地叫。
忍冬捂住眼睛,哭了起來。
柯學站起來,沈聲說道:“放肆!你們想吃就吃,貧僧管不著。但是你們怎麽能如此折磨一只活猴子?”
主人冷笑道:“猴子是我花錢買的,我想怎麽吃就怎麽吃,你管得著麽?我吃猴子犯法了?笑話。”
柯學拂袖,怒道:“猴子是我佛教的守護神,不得讓你如此虐待活猴子?”
主人又舀了一瓢滾油,倒進猴子腦袋裏,猴子叫得無比淒厲。主人示威,說:“我犬封國的人,最講究吃喝,什麽都吃。你一個外來的和尚,憑什麽不讓我們犬封國的人吃猴子?實話告訴你,我不僅僅吃猴子,我還吃人。唐朝來的和尚我倒是沒吃過。嘿嘿。”他咧嘴冷笑,露出白森森交錯的鋒利牙齒。
我突然發現我不能動彈了,柯學和忍冬也是。“完了,中毒了!”
主人哈哈大笑:“今天我們開開洋葷,吃一下大唐國的人肉羹。老爸老媽,趕緊燒水,我們首先要去毛,把這個胖和尚切成兩半,一半清蒸,一半紅燒。”
我怒從心頭起,罵道:“狗娘養的東西,有本事跟老子單挑,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狗牙。”
主人不停冷笑,沖到我脖子旁邊,張嘴欲咬。
我說道:“怎麽?你們不是狗娘養的?那就是你們爹跟母狗發生了不可描述的行為,才有你們這群狗雜種!”
主人被氣得臉色發青,朝我脖子就是一口。
他的牙齒咬破我脖子上的肉,我感覺到出血了,心中非常驚恐,大叫: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主人似乎被火燙著了,猛地跳開。
我喜出望外:“這個口號有效啊。”
主人嘴邊上都是血,他睜大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嘴巴上的血越來越多,不住往外湧,掙紮片刻後,倒地死了。他的家人目瞪口呆,然後跟我們下跪,求我們不要殺他們。
我莫名其妙。脫身要緊,我說:“趕緊給我們解藥,不然你們就會跟他一樣的死法。”
一個駝背的狗頭人拿出一罐藥,拔開瓶塞給我們聞,我漸漸恢覆了體力。
這些狗頭人誠惶誠恐。
我猛然想起來了,我穿越之前被狗咬過,當時果斷去打了狂犬疫苗。難道這狂犬疫苗伴隨著我一起穿越了?狂犬疫苗在我體內產生了抗體,把狗毒死?
一定是這樣!
我扶起這些狗頭人,故作高深地說道:“善惡終有報,天道有輪回。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你們吃飯歸吃飯,但是不要虐殺動物,不然動物成精會過來找你們報仇!”
他們唯唯稱是。
我們幾個人逃也似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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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女兒國也沒什麽事情了,真正地告別。
在女兒國待的時間最長,我們都依依不舍。一葉情不跟著我們一起走,而是留在女兒國,幫助女兒國煉鐵治水,然後游說其他國家支持支援大唐。神宗皇帝已經派了第二批使者出來,一葉情道長在女兒國和他們會合。
十三公主李令月給我們的地圖只畫到女兒國,其他的國家都沒什麽記載,剩下只能靠我們自己摸索。
我們依舊按照從西到東,從北到南的大方向行走,圍繞著大唐畫圓圈。
大唐周圍國家不少,我們一旦看見炊煙,就朝著炊煙走去,然後問路。
幾天後,我們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
城墻不是很高大,我們是被食物的香味吸引過來的,真是香飄千裏!
我努力嗅著香味,說道:”好香啊!垂涎三尺了!這是廚師國麽?這麽多的飯菜香味!”
忍冬閉著眼睛說:“啊,有紅燒肉!”
柯學一臉陶醉:“阿彌陀佛,貧僧都忍不住要破葷戒了!”
西門慶罵道:“你個花和尚,什麽時候吃過素?”
柯學恬不知恥,說:“貧僧沒有說自己是和尚。”
走到城墻之下,城門上方沒有寫著漢字,只雕刻了一只巨大的狗頭。
我們幾個人都喜歡吃紅燒肉,於是我們被食物紅燒肉的香味牽著鼻子走。我們來到一戶人家,院門大開。這香味香得我都快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我叫道:“有沒有人啊?我想花錢買你們的紅燒肉吃,能不能買啊?”
一個帶著帽子的人大步走出來,嘴裏碎碎叨叨念到:“有外地的朋友來了啊。你們真識貨。我老張家的紅燒肉可是犬封國一絕。歡迎過來品嘗!”
我大喜,問道:“多少錢啊?”
這人低著頭說:“不貴,三兩銀子一盤!”
我被這個價格嚇了一大跳:“什麽?三兩銀子?太黑了吧!我在大唐一年的純收入也才三兩銀子啊!”
這人笑道:“我這紅燒肉做起來可不簡單,首先呢,我從如何養豬開始說起……”
我連忙攔住:“打住,不用說了。我們只關心好不好吃。”我和柯學、忍冬商量,要不要吃這麽貴的菜。忍冬掰著指頭數到:“我們出發的時候,十三公主給了我們一千兩的經費,君子國又給我了我們一百兩。我們一路都很節約,把過路費,車馬費,住宿費,國境手續費家在,一共花了二百四十九兩,還剩八百五十一兩。可以奢侈一次,嘗嘗鮮。這麽香的紅燒肉,在大唐花五十兩都不一定吃得到呢。”
柯學沒意見。
西門慶這只鸚鵡的意見可以忽略。我大手一揮,說:“好!三兩就三兩!不過我可要問清楚,三兩銀子是吃一盤,還是吃一片?”
這人笑道:“肯定是一盤了,請進請進。”
走進大廳,這人摘下帽子,居然露出一個狗頭。
我大叫道:“狗成精啦!快跑!”
狗頭人說道:“莫慌莫慌,我們犬封國的人,天生長著人身狗頭,所有人都這樣,莫大驚小怪。”
柯學雙手合十,打量著狗頭人,說:“阿彌陀佛,原來到了犬封國。據說犬封國的人雖然長著狗腦袋,但是對吃喝非常有研究,烹飪出來的飯菜乃是人間極品,其他國家的達官貴人想吃都吃不到,必須到犬封國境內來吃。今日貧僧聞著這香味,果然名不虛傳。”
我說道:“原來是有錢人吃的,怪不得賣這麽貴。”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我以前也經常跟狗說話,很快接受了犬封國人的造型。
飯桌上端來一盤紅燒肉,我們每人兩筷子就吃得精光,差點把舌頭也吞了。
狗頭人笑嘻嘻問道:“我們還有紅燒魚,小炒肉,土豆絲,要不要吃?”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齊聲說道:“吃!”
狗頭人做飯效率極快,十幾分鐘就做了五道菜。我們通通一掃而空。我們付賬,酒足飯飽,非常滿足。主人說:“你們如此大方,我很高興,送你們一杯茶吧。”
他們家做完生意,自己吃飯。招待我們的狗頭人和另外兩個看起來年輕的狗頭人坐在桌子上吃飯,在廚房忙碌的兩個年紀大的人卻不上桌。
我們很氣憤,年輕人只顧著自己享用,卻把爹媽扔在一邊!
主人看到了我的氣憤,解釋道:“三位貴客,我們犬封國的人,結婚之前,舌頭極其靈敏,能夠分別三千萬種細微的味道,但是只會吃飯不會做飯。結婚生小孩後,迅速掌握高超的廚藝,能夠做出世界上最美味的飯菜,但是失去了味覺,吃什麽都一個味兒,只會做飯不會吃飯。所以做父母的就不上桌吃飯,在廚房裏吃點別的就行了。”
入鄉隨俗,我們也不好說什麽。
他們飯菜上齊了,卻不立即動筷子開吃,而是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禱告,但是他們的嘴巴沒有動,沒有念出聲。兩分鐘後,他們猛然睜眼,眼裏一齊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是照相閃了鎂光燈一樣。閃光的同時,他們嘴裏還發出“哢”聲音,如同摁快門。
接著,他們大廳的墻上浮現出一幅畫,正是他們桌子上的美食。
我叫道:“我滴個藥師佛!你的狗眼自帶照相功能啊!還是拍立得!”
狗頭主人介紹道:“眼睛一照,便能成像,稱為照像。原來你們也有飯前照像的習慣。”
我說道:“不太一樣,我們只有年輕的小夥子和姑娘在吃飯前才照相,而且用的是機器。你們居然能用眼睛照相,而且似乎所有人都照相!”
主人說:“這是我們犬封國的風俗。我們必須通過照像激發味覺,不照像的話,舌頭就嘗不出任何味道。所以我們吃飯前必須照像。”
原來如此。
他們做飯做得香,吃飯吃得也香。我們坐著看人家吃飯不太禮貌,喝完茶後打算告辭。
忍冬突然小聲跟我說到:“一刀哥,你看他們吃的是什麽東西?”
我瞄了一眼。他們桌子上中間擺著一大盤菜,似乎是一只貓和兩只老鼠,傳說中的龍虎鬥!旁邊有一個小碟子,裝著的似乎是油炸的蝗蟲。我一陣惡心。再看其他菜品,發現都是蠶蛹、蜈蚣之類的非常規菜。
柯學咽著口水,說:“好別致的菜,聞起來好好吃。”一下子舍不得走了。
狗頭人很快吃完了。他們把大盤子撤掉,桌子露出一個圓洞。他們捉來一只猴子,把猴子固定在一個凳子上,猴子的腦袋剛好從桌子的圓洞中間鉆出來,頭頂上蓋著一塊白布。
忍冬問道:“這是要幹什麽?吃飯的時候還要耍猴戲助興啊?”
我意識到即將會有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主人端出一盆滾燙的油,又拿出一把剃頭刀。
他揭開白布,給猴子剃毛,然後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我拍案而起,說道:“你們要吃猴腦!”
主人笑瞇瞇地說:“原來你也愛好這口。”
我叫道:“我才不吃這個,太殘忍了。”
忍冬滿臉疑惑,問:“猴腦怎麽吃?”
主人拿著匕首笑到:“這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他運刀成風,在猴子腦袋上開了一個洞,然後舀了一瓢滾油倒進猴子的腦袋。猴子撕心裂肺地叫。
忍冬捂住眼睛,哭了起來。
柯學站起來,沈聲說道:“放肆!你們想吃就吃,貧僧管不著。但是你們怎麽能如此折磨一只活猴子?”
主人冷笑道:“猴子是我花錢買的,我想怎麽吃就怎麽吃,你管得著麽?我吃猴子犯法了?笑話。”
柯學拂袖,怒道:“猴子是我佛教的守護神,不得讓你如此虐待活猴子?”
主人又舀了一瓢滾油,倒進猴子腦袋裏,猴子叫得無比淒厲。主人示威,說:“我犬封國的人,最講究吃喝,什麽都吃。你一個外來的和尚,憑什麽不讓我們犬封國的人吃猴子?實話告訴你,我不僅僅吃猴子,我還吃人。唐朝來的和尚我倒是沒吃過。嘿嘿。”他咧嘴冷笑,露出白森森交錯的鋒利牙齒。
我突然發現我不能動彈了,柯學和忍冬也是。“完了,中毒了!”
主人哈哈大笑:“今天我們開開洋葷,吃一下大唐國的人肉羹。老爸老媽,趕緊燒水,我們首先要去毛,把這個胖和尚切成兩半,一半清蒸,一半紅燒。”
我怒從心頭起,罵道:“狗娘養的東西,有本事跟老子單挑,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狗牙。”
主人不停冷笑,沖到我脖子旁邊,張嘴欲咬。
我說道:“怎麽?你們不是狗娘養的?那就是你們爹跟母狗發生了不可描述的行為,才有你們這群狗雜種!”
主人被氣得臉色發青,朝我脖子就是一口。
他的牙齒咬破我脖子上的肉,我感覺到出血了,心中非常驚恐,大叫: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主人似乎被火燙著了,猛地跳開。
我喜出望外:“這個口號有效啊。”
主人嘴邊上都是血,他睜大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嘴巴上的血越來越多,不住往外湧,掙紮片刻後,倒地死了。他的家人目瞪口呆,然後跟我們下跪,求我們不要殺他們。
我莫名其妙。脫身要緊,我說:“趕緊給我們解藥,不然你們就會跟他一樣的死法。”
一個駝背的狗頭人拿出一罐藥,拔開瓶塞給我們聞,我漸漸恢覆了體力。
這些狗頭人誠惶誠恐。
我猛然想起來了,我穿越之前被狗咬過,當時果斷去打了狂犬疫苗。難道這狂犬疫苗伴隨著我一起穿越了?狂犬疫苗在我體內產生了抗體,把狗毒死?
一定是這樣!
我扶起這些狗頭人,故作高深地說道:“善惡終有報,天道有輪回。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你們吃飯歸吃飯,但是不要虐殺動物,不然動物成精會過來找你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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