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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寧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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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嬌花,不種田!最新章節!

“你說什麽?寧侯人在義安縣?”

王遠聽到消息,第一反應驚疑不定。

半年的時間,寧侯兩次現身義安縣,這是為何?難道是因為義安縣的景致比較好?或是……斷袖比較多,還比較可人?

王遠覺得是後者,因為義安縣這窮鄉僻壤的,可沒什麽景致能讓寧侯如此流連忘返。

“大人,我們是不是要趕緊去向寧侯爺問個安?”楊武看著王遠說道。

“自然是要去請安。”雖然不想,但誰讓他官小,不想去也必須去。

王遠穿上官服,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既帶著官差出了門。

等下見到寧侯,不知道寧侯會是在做什麽?不會是剛好在和哪個妖嬈斷袖纏綿吧?

想到那不可描述,又難以入目的畫面,王遠隨即搖頭,讓自己轉移註意力,看著楊武,開口問道,“小姐這些日子怎麽樣?可還安生?”

小姐指的是誰,自然是王若星了。

“回大人,小姐現在和姑爺很好。據夫人身邊的嬤嬤說,昨兒個小姐還和姑爺一起有說有笑的在酒樓用飯,看起來心情很好。”

王遠聽了挑眉,“是嗎?”

“確是如此。”

聽楊武說的肯定,王遠一時心情竟有些覆雜。

記得蕭瑾突然失蹤不見時,他這個女兒還傷心的不行,每天都是淚眼汪汪的,讓王遠心煩的不行。

後來,他做主把她嫁到了家底殷實的薛家,她還哭著喊著說不願,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把他氣的大發雷霆。

可現在才多少日子,她就歡天喜地的過起了日子。

當然了,她能好好過日子,不再作,這應該是好事兒,作為父親他應該欣慰。

只是,由此可見,他女兒也不是那長情,癡情的人吶。

哎!

女兒如此,王遠忽然覺得偶爾被王夫人罵陳世美也不覺得冤了。

一路心情覆雜的來到寧侯的落腳處,卻被告知寧侯已經離開了。

知曉寧侯離開,王遠瞬時松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

“大人,有一件事小民要稟報於大人。”農莊的主人杜富貴,對著王遠說道。

“何事?”

“今天侯爺離開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在街頭遭遇流氓調戲的無助孤女向他求救,侯爺看她可憐就把救了。”

是嗎?

沒想到寧侯竟然也有大發善心的時候。不過……

“那女子模樣如何?”

“小民未親眼見過,據說模樣嬌好。”

王遠聽了,心裏呵呵兩聲。果然,寧侯會救人不是沒理由的。

看王遠表情,杜富貴隱隱能猜到他在想什麽,隨著道,“而在把人救了後,侯爺就把她送給賀良了。”

王遠:……

猝不及防,事情猛然來了個大轉折。

“送給賀良了?為何?”

杜富貴搖頭,“這個,小民也不知道。不過,侯爺臨走的時候,讓下屬將那兩個流氓交給了小民,要小民送到縣府給大人您審問。”

只是還未等到他去,王遠就先來了。

“人呢?現在在那裏?”

“就在農莊,請大人隨小民來。”

雖然不知道那兩個人有什麽可審的。但寧侯既發了話,王遠就不能違了他意。

***

田俏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生的俏麗,又一副楚楚可憐態的女子,臉色分外難看。

蘇言的男人送這麽個女人給賀良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蘇言不願回來,怕虧了賀良,所以就送了一個給他嗎?

“賀,賀良,這是咋回事呀?”賀母一臉驚疑,有些不知所措道。

她活了這麽大歲數,見過送各種東西的。但卻是第一次看到送禮,送人的。

“這個,兒子也不清楚。我,我去問問去。”說完,疾步走了出去。

走出屋子,賀良又忍不住轉頭看看那站在堂屋門口的俏麗身影,嘴巴抿了抿。

寧侯這是什麽意思?他實在是猜不透!

不過,總感覺這不會是賞賜。因為他好像沒做什麽值得寧侯獎賞的事情。

心裏不安著,賀良快步朝鎮上走去。還未到地方,就遇到了王遠。

“王大人!”

賀良見禮,多餘的話還未說,就聽王遠直接問道,“寧侯爺送與你的女子現在可在你家裏?”

“是!在,在我家……”

“在就好,你好好看著她,不許她離開你家。至於你怎麽對待她,全憑你自己,只要別讓人死了就行。”王遠說完又補充一句,“我會不定時讓衙差去你家看看的。所以我剛才的交代,你最好都記到心裏去。”

丟下一句話,王遠就這麽走了,留下賀良一人持續糊塗著。

賀良糊塗,王遠這會兒可是清楚了。

經過審問,根據那兩個流氓的交代。原來,他們會在街頭調戲那位‘嬌弱’的可憐女子,都是一場戲罷了。

且搞出這出戲的正是那位可憐的女子。

如果推測沒錯的話,她的目的其實是想勾上寧侯吧!

結果,一場戲讓自己落到了賀良的家裏。

雖然王遠現在還想不透,寧侯為何會把人送給賀良。但,可以肯定寧侯絕對是不懷好意。

***

“侯爺,請喝茶!”

看著一身男裝打扮的蘇言,看看她遞過來的茶,寧侯沒伸手接過的意思。

“說吧!為什麽打扮成這樣?”

呆呆一離開,她就把自己裝扮成了江大。

看她這樣,想到她之前頂著這張臉做的那些事。寧侯十分懷疑,她是故意打扮成這樣來惡心他的。

“回侯爺,眼見就要到京城了,我若是以蘇言的身份回京,肯定剛入京就會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喬裝一下比較好。”

想的倒是挺周到,挺會分析的。但……

“去換一下,你這模樣,本侯看著心煩。”寧侯完全不掩他的不喜。

“是。”

蘇言領命往外走去,走著心裏暗腹:難道她換一下裝扮,寧侯看著她就不心煩了嗎?

她認為,她無論打扮成什麽樣兒,他看她都不會順眼的。

雖感覺換裝不過是徒勞,但蘇言還是又認真裝扮了一下。

“侯爺,你看這樣行嗎?”

眉目精致,面若白玉,櫻紅的嘴唇,別樣的風流。

一身男裝,點點英氣,更多陰柔。

像受!

寧侯看一眼,移開視線,什麽都沒說,直接擺手。

這手勢,蘇言已分外了解,是讓她哪裏涼快哪裏待著的意思。

“小的告退。”

蘇言走出屋子,低頭打量一下自己,,沒說再讓她換,那就是滿意了。

之後的路上,蘇言自覺將自己裝成了寧侯身邊的小廝。

對著寧侯以‘小的’自稱。話裏話外,是規矩又恭敬。只除了,什麽活兒都不幹。

“侯爺,您看,前面好像是六爺。”

寧侯聽了,掀開車簾,看到綠草溪水,風景幽靜地,那靜坐溪邊,似在發呆,又似在賞景的白衣男子,擡腳走下馬車,朝著那人走去。

莫塵也急忙跟上。

六爺,這可不是什麽尊稱,而是輩分,他真的是爺子輩兒的。

六爺——寧子墨!

在二十五年前,由老太爺抱著出現在寧家,對著全家人說,那是他的弟弟,是他們的叔父,他們的爺。

可是,那個時候老祖宗都已快去世一年了,哪裏還可能生孩子?

老太爺說是遺腹子!就這樣,不容任何人置疑的將六爺養在了寧家。

且在老太爺在世的日子,對他最是護著。

也因為老太爺的態度,縱然寧家上下對六爺的身份都存著疑慮和猜疑,但卻無人敢說什麽。

就這樣,侯爺從此多了一個比他還小的爺爺。

“六爺。”

寧子墨轉頭看寧侯一眼,沒說話。

那冷漠的態度,寧侯早已習慣,莫塵亦是。

在寧家,論性情,大爺寧曄是最溫和的一個。

寧侯是最喜怒無常的一個。

而六爺寧子墨,是最古怪的一個。

二十五歲,一個男人風華正盛的年歲,他卻不喜權貴,也不戀女色,反整年住在是寺院。

那對紅塵人世,無任何眷戀和向往的模樣,讓人時刻都覺得他會出家為僧,而後修佛升仙。

“六爺,您老怎麽在這裏?”寧侯在六爺身邊席地而坐。

“你祖父的忌日快到了,我回來給他上柱香。”寧子墨說著,打量寧侯一眼,“你看起來氣色不是太好。”

“可能連日趕路有些累了。”

“我看不像是累的,倒像是欲望得不到紓解。你什麽時候開始禁欲了?是在被蘇言強了之後,心理留下什麽陰影了嗎?”

以上幾個問題,寧侯一個都不愛聽,也一個都不想回答。

看寧侯不言,寧子墨不鹹不淡道,“我以為那件事,你好像也沒資格全部怪罪於蘇言。”

“為何?”

“這還用問嗎?她就算是行為不軌,可你如果管住你自己的身體,她又怎麽會得逞?”

寧侯:……

寧侯:“六爺,你既然如此掛念祖父,有沒有想過下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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