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通了一次話後，小藍藍帶著杜仲離開地球，前往去其他星球，當杜仲在次踏上大地時，已經是三天後。

這裏山石密布，周圍外見之處都是一座座大山，除了多大山就是多城堡，每一座大山上面都樹立著數十座城堡，這些城堡風格就像是五十年代歐洲古堡的樣子，看上去有種獨特的味道，很美觀。

“小藍藍你把我帶來這裏幹麻啊？這裏是哪裏？那些城堡是誰住，起那麽多棟？…………”杜仲就你個問題集中機，一連串問了數十個問題，回答他的是一個後腦勺。既然小藍藍不說話，杜仲也懶得自陶沒趣，左看看右看看，到處觀看風景，打量著周圍的景色 。

當來到城堡時才發現這些城堡不是一般的大啊，簡直是大得過份啊，光是門口就高三十米，寬二十餘闊，不過一想到小藍藍變成後的體形，杜仲就蛋定下來了。從大門口開始這裏每隔百米一站，左右各四個站兵，防守深嚴，從這些人身上散發的氣勢就能就知道這些家夥最起碼在命星境後期，至於有些人的實力連杜仲也看不清楚，估摸著這些家夥可能在破辰境。

“歡迎光臨龍之國”

杜仲跟著小藍藍一路上暢通無阻，經過數條走廊到來到城堡大廳，只見裏面坐著七個人，準確來說是七個老家夥，這些人大約五六十歲的樣子，不過精神很飽滿。其中最主間那位看到杜仲的到來立馬笑道，一副看上去很和藹，就像平常的老奶奶看到孫子似的樣子。

“大家好，今天天氣不錯，是大家聚起來喝茶聊天的好日子”由於搞不清楚這些家夥是幹麻的杜仲罕見的有禮貌問好。

“母王，這就是我帶回來，有成王潛質的人類”小藍藍神情恭敬單膝跪在地上對向主席那個老女人道。

母王？什麽玩意。雖然早就猜到這些人都是巨龍，想不到居然有這麽多條，如果外面那些都是那這裏。一想到這裏就是巨龍巢穴杜仲就感到蛋痛， 不知道小藍藍帶自己回來幹麻，不會是想分屍，吃了我吧。

在杜仲胡思亂想時，那位被小藍藍叫做母王的老婆婆讓杜仲坐下，而小藍藍則是筆直的站在旁邊，一副我就是守兵的樣子，期間小藍藍低聲向她匯報了神柱內部情況。

“杜仲是吧，你一定很疑惑小藍藍為什麽把你帶到我們龍之國吧”老婆婆道。

杜仲點了點頭，要說不好奇那是廢話。隨後經過一翻交流，杜仲知道了在場這些人的身份，為道的老婆婆，也就是被小藍藍稱為母王的是一條尊貴的五爪金龍，是這裏的最高統領，而其他人分別是破壞力最強的黑龍、治療力無人可匹的白龍、防守無敵於天下的黃龍、精通狂暴烈火的紅龍、神秘莫測的紫龍、掌握生命力量的蒼龍。

據五爪金龍的介紹這裏並不止杜仲一個人類，還有其他人，外面的守衛是各族、各個星期的生靈，他們都是那一族的精英，都有王者之命，也就是有君王星。他們全部人聚集在這裏學習，以貢獻點獲得學習的機會。

當杜仲聽完五爪金龍的話後懵逼了，想這裏龍之國的情況與自己所想的完全不同，誰說龍族就高傲自大，視人如樓蟻，自認高人一等，不屑與人交流。雖然除了五爪金龍與白龍外其他巨龍對自己也不怎麽理睬，但至少這些巨龍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上許多。

龍族有這麽大的改革，杜仲想了一會頓時就明白過來，巨龍這麽做的深意，他們這是在擴建勢力，讓自身更加安全，得到更多的物資。

為什麽說要保護自身呢，這個問題與他們的繁殖有關，巨龍天生強大無匹，與此同時他們的生育能力極其低下，雖然初來架到不明白這裏的情況，但怎麽想這些巨龍也不可能有幾百上千萬只，如果有那麽多這個世界早就是他們的了，什麽神族在無數巨龍面前也只得爬下。

生育問題，帶來的是什麽啊，那就是巨龍數量少，而龍身、龍骨、甚至是龍血什麽的都是至寶，既然是寶那麽就會產生殺戮。無錯你們巨龍是強大，但蟻多咬死大象可不是說說玩的，你一條巨龍能單挑數百上千個頂級破辰境的高手嗎？只要有心，單憑陷阱都能獵殺到巨龍，小藍藍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不知道被困在神柱裏面那個大湖多少年，直到現在才逃出生死。當然了，那點時間對巨龍來說不過是一瞬間，睡一個覺就差不多了，誰讓他們有漫長歲月呢，據傳巨龍睡覺也是修煉，一睡醒來力量會更強。

現在擺在杜仲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哪裏來就回到哪裏去，巨龍族並不會強求任何人留在這裏，當然了，龍族也不怕那些離開的人會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因為這裏是龍之國，是一個獨特的位面，只有龍能帶人進來，如果沒有巨龍的幫助，別說進來，就連龍之國在哪裏也找不到。

第二條路就是待在這裏，跟著這些巨龍學習本領，而學習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拜眼前這七條巨龍其中一條為師，另一種就比較坑爹，那是屬於佬佬不愛，舅舅不疼沒人喜歡的家夥，那就是七條巨龍都不願意做他的師父。

雖然沒有明說，但杜仲明白了五爪金龍的意思，就像外面那些做守衛的，恐怕他們就是為了賺取貢獻點而留在這裏的，屬於無門無派的一種。

“現在回去我還要面對東吳孫家的追殺，有機械族的幫忙，地球上面暫時沒有危險，我回去也沒多大作用，不如先留在這裏跟著巨龍學習也好”當下杜仲打定主意留在這裏學習，不管怎麽說，龍族作為天生天養，強大的種族，他們能力出眾，天生與自然親近讓他們有許多秘術。

“我希望留在這裏學習，以後請各位多多賜教！”杜仲笑道。

五爪金龍笑著點了點道：“杜仲身俱曹家鎮魂血，又擁有多種屬性，你們幾個想想誰收他為徒！”

本以為有很多人會爭著收自己為徒，畢竟小藍藍一聲不吭就把自己帶回來了，可五爪金龍此言一出，會議廳內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與此同時一股無形的力量罩在杜仲身上。杜仲也沒反抗，他知道這是這群巨龍在檢查自己，買貨還要驗貨呢，更何況是收徒弟。由於這些巨龍說話是用龍語，而且加了防護罩，一時間杜仲也不知道他們說什麽。

“嘿嘿，這些家夥不會是給本大爺之資給嚇到吧，也難怪啊，我從變成狼人到現在不過是二十多年時間，就已經達到命星境中期，做到了許多狼人一生也到達不了的境界，他們震驚我的實力也正常”杜仲在心裏一剎那腦補出許多畫面，只是接下來的情況卻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之中。不出一會兒有沒一條巨龍出聲，集體沈默。仿佛確定了人選問題。

“怎麽樣，我適合跟哪位大師學習！”看到五爪金龍臉色有些怪異杜仲出口問道。

五爪金龍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似乎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擦，看他這個樣子一副很苦惱的似的，難道很多條巨龍要爭當我師父，不知道怎麽分配好麽。嗯一定是的，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一個有出色，有魅力，有能耐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不怪他們難選，只能怪我太優秀了，哈哈哈哈~~~~！”杜仲心中一陣得意，不過他臉上上沒有絲毫表露出來，還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正當杜仲心中暗暗偷笑時五爪金龍開口了，他的回答讓杜仲懵逼了。

“咳、咳、咳！”五爪金龍咳嗽了幾下，把走神的杜仲拉回來，他看著杜仲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抱歉，你的資質太好了，他們自認當不了你的師父，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留在這裏學習一段，看看情況到時在決定去或者留。”

杜仲懵逼了，他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個樣子，五爪金龍說得好聽，什麽資質很好，一副我無能為力的樣子，可看現場情況是沒人願意收留自己。

被龍族挑選來到這裏，有機會學習到強大的能力，就如同中了彩票，得到五百萬大獎是那麽的幸福，一天至晚就盼著拿到獎金，但是現在呢，就像買到的那張彩票不見了。如果是一般人，難得遇到這麽好的機會，肯定會發怒，大吵大鬧，但是杜仲沒有，很平靜。

“我擁有火焰，體內疑聚了火種，我可以跟著”

“不用說了，你不適合當我的弟子，我的龍之炎，又豈是你能隨便學的”杜仲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紅龍打斷，隨即他當場噴出一道烈焰在空中，向杜仲顯示自己的力量。

“我明白了，那我在這裏待三天時間，看一下龍之國的風景總可以吧！”杜仲沒有問為什麽，為什麽不收留自己，是自己哪一方面不符合要求。他知道就算問了，自己了問題所在又如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有自己的傲骨，即使實力不如眼前的巨龍，但也是暫時的，杜仲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超越這些漫長的生命體。

“好了，你隨便轉轉也好，就當散一下心，這本書送給你當賠禮，是我徒弟失禮了！”紅龍對面的白龍手上光芒一閃，頓時一本書放在她手中。

杜仲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這位白龍，這位白龍是位女性巨龍，一副冰冷冷的樣子，想不到她居然拿出禮物送自己。別看送一本書很隨便，但要看出自什麽人的手中，而且沒聽說過物輕情誼重嗎，其他巨龍鳥都不鳥你，就算是先前一副和藹可親的五爪金龍也同樣如此，一看到自己沒能拜師，那臉色立馬就變了。

白龍所說的弟子，顯然是站在她身後的小藍藍。此時此刻，小藍藍看到杜仲要走了，頓時急了，她拉著白龍的衣衫：“師父~！”

“草！”小藍藍一開口杜仲差點笑噴，因為一向臉色冰冷，一副欠我幾百萬趕快還的小藍藍此時說出來的聲音居然又嗲又嬌，那聲音勁讓杜仲渾身一顫，趣了一身雞皮。

仿佛看到杜仲怪異的目光，小藍藍狠狠的瞪了杜仲一眼，舉起拳頭向他揮了揮，一副要你好看的樣子。

看到她這副模樣杜仲心中流淌著一股熱流。小藍藍看似冷漠，可心裏火熱，是個面冷心熱的龍女，倆人從認識她到現在不過是幾天時間，看見也不過兩次，可她卻救了自己，在太史慈手中把自己救了，如果沒有她，面對強大無匹的三國超級猛將，自己必死無疑。

“師父，你就當可憐可憐他，就收了他吧，我還欠一個打雜的，平時給我們姐妹們當沙包也好啊！！”小藍藍嘟著嘴巴道。

白龍在小藍藍鼻子了刮了一下，沒好氣道：“我們白龍山上多數為女性，在說至今我連一個男弟子也沒有，你也好意思叫我收他為徒弟，我也不懂得火焰，他跟著我沒有什麽實際性可學習，會耽誤了他的”

“不怕了師父，我們可以收他為掛名弟子，專陪我們一幫姐妹實戰，先觀察他一段時間，如果可以的話就收他為徒，如果不行隨他自己走就好了，而且我可以保證會有意外驚喜！”小藍藍笑瞇瞇道。

尚且不知道小藍藍說的意外驚喜是什麽，白龍想了想看到杜仲眼中一副期待的樣子又聯想到這個人是自己弟子帶回來的，既然小藍藍都開口了，自己這個師父倒不必做得太絕，先觀查一段時間也好，陪練就陪練吧。

“你意下如何！”白龍看著杜仲道。

這裏的能量比地球要濃郁百倍，在這裏修煉顯然比在地球要快，我要快速提升以應付即將來臨的大戰，我不能在像狗一樣被太史慈壓著打，我打踩踏東吳，征服曹家星，當下杜仲笑道：“這是我的榮幸！”

很多人可能會說，如果是我被人這麽嫌棄鐵定就走了，看也不看他們，龍族又怎麽樣，咱是有骨氣的。不過杜仲有自己的想法，當你償試過被人踩在地上，被人隨意斬殺，只能眼睜睜看著朋友、親人被人活生生殺死在自己眼前，那麽所謂的骨氣就不值錢了。人與命杜仲選擇了命。

隨後的時間杜仲跟著白龍向著白龍山去，一路所見許許多多的生靈都在龍之國這裏學習，從小藍藍那裏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之前還以為五爪金龍就大話，經過幾天的接觸杜仲才發現，這裏的人都有天縱之資，每個人體內都有君王星，擁有君王命格，更有的人本身就是一國之君，手中掌握大遍星球，可他們還是甘心在這裏，為的就是用資源去換取龍族的魔法，甚至有些人以無數資源去換取龍之力。

就這樣過了幾天杜仲就發現在龍之國，自己實力最差，那些在最少也在命星境後期，破辰境的家夥有一大堆。杜仲現在也龍族的用意，他們正是借著收徒弟的名義讓自己底蘊更深，勢力更龐大，也擁有更多資源。可謂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就這樣杜仲在龍之國的白龍山生活起來。

“杜仲，記得幫我澆水啊。咱們可是剛剛簽訂了一個月協議的，這個月的收成可就指望你了。”

還沒睡醒杜仲就聽到有人在喊。一個看上去約十六七歲的女孩，臉白如雪，皮膚滑如雞蛋，站在杜仲屋前大吼，如果不清楚的人看到這幕後還以為這個女孩一大早就來捉奸呢。

小紅紅，俱體屬於哪一種巨龍不知，白龍山上年齡最小的一位。

杜仲揉了揉眼睛，打著呼嚨，瞄了一眼小紅紅，又看到地上那塊已經不知道被踩過多少次的木門，無好氣道：“忘不了的，急個啥啊！”

杜仲一臉睡意，身上穿著藍色的白龍山外門弟子服掛在身上，松松絝絝，一副吊而廊當的樣子。

離言小紅紅頓時喜笑顏開道：“好好做，這是一份好工作，你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你們在人類不是有個啥撿垃圾都撿成首富了嗎。你現在的起點比他要高很多了，少年你也可以的，我看好你哦”

擦，還撿垃圾呢，這個小女龍會不會聊天啊，你看見過哥這麽帥的撿垃圾嗎，杜仲心中鄙視幾句小紅紅。

這一切的源由都要從三個月前開始說起。白龍山都是女性較多，在這裏除了巨龍不用做什麽雜事，其他種族為了賺取符石會選擇幫巨龍做事以換取報酬。符石也就是龍之國這裏的流通貨幣，符石分為四種，分別是綠符石，藍符石，紫符石和橙符石。這些符石就像現代的錢一般，綠符石是一塊錢，藍符石就是十塊而紫符石和橙符石分別是一百塊和一千塊。

在龍之國你想看一本書可以，但要符石，你要學習一個攻擊手段也可以，甚至你想學習龍族魔法也行，只要你有足夠的符石。當然了，或者有些人說你有過墻梯我有張梁計，我買一本龍語魔法，到時在販賣出來賺個差價。

這個想法是好的，但巨龍也不是白癡，他們生活了漫長歲月，什麽事情沒見過，早就居住龍之國開始就會發誓，都是那些什麽不能傷寒龍之國，不能做對不起龍族的事，秘籍不能外洩之類的。由於這種誓言用心頭血宣誓，因此具有很大的約束力，輕則血液倒流，重則靈魂破碎，經脈斷裂而死。

龍族書籍上記載了大量秘術，比如同是火球，龍族使用出來的威力就要大上許多，即使是杜仲以前使用過的重力火焰球也比不上龍族火球那強大的威力，就因為龍族他們有獨特的攻法，因此為了這些秘書籍技巧，杜仲也只能開始賺符石的路程。

不知是不是杜仲有天賦還是剛巧學會，白龍收了他為弟子，看在小藍藍的面子上教了他一招半式，還把一本龍族簡單火焰使用手策交給他。這裏書籍裏面倒沒什麽高深的技巧，但參考了龍族控火技巧，讓杜仲在使用火焰過程中更得心應手。

其中裏面有一門火燒細化術，也因為這門火燒細化術讓杜仲在白龍山記名弟子裏是獨家一份。也就是憑借這一手，他幾乎包攬了整個白龍山所有除草的活。

說起來火燒細化術並不是什麽高深的法訣，在紅龍山上人人都會，主要是用來給靈田焚燒泥草所用。整套火燒細化術功法一共就五層，第一層只需要三五天功夫，便可學會。第二層呢，一個來月也能輕易達到。而第三四層一年裝載也能學會，第五層則需要個人體悟方能習得，不過只要有心也能學會，這一切只因這火燒細化術太容易了，級別是整個龍之國最低的級別。能來這裏的都有帝王命格，他們追求的是高效強大的力量，而不是火燒細化術這種學來除草用的玩意，有那個時間還如多學習一門秘術。

因此火燒細化術這門超級、超級低的功法就杜仲一人硬是把他學到第五層。本來白龍精通光系與水系龍力，白龍山因此就是光明系與水系的地盤，其他派別的人很少會來這裏，就像你想學火焰的總不能讓你去跟，白龍學習水魔法吧，即使這裏萬花盛開，如同西游記裏面的女兒國一樣，為了前途著想也沒一個白癡會來這裏。

因此杜仲這麽一個擁有火焰的男人在白龍山是多麽的獨特，一開始那些姐妹們非常討厭杜仲這個男人紮在這裏，不過礙於小藍藍在白龍身旁的地位，因此大家也沒說什麽，不過給他臉色看那是一定的。可是後來當杜仲使用白焰幫她們清理靈田裏面的雜草就不同了。

靈田裏面種植的都是珍貴的山藥、靈草，甚至是珍稀的植物。靈草那些是餵坐騎與獸食用的。巨龍力量大的同時，飯量也大，它們對食物裏面的能量都有一個可觀的指標。因此用來餵肉獸的材料都是靈草，這些靈草除了能加快肉獸快速長大外，還會讓肉獸更能營養。為些肉獸連品級都有分，一品、二品、三品甚至還有特品肉獸肉。巨龍吃了這些肉獸對身體有莫名的好處，特別是幼龍，因此靈草的價格一直居高不下，而白龍山的女巨龍讓她們種靈草容易，讓靈草長大也容易，可讓靈田保持健康可不容易啊。

靈田是所有種植靈物的土壤，就像地球上的農田，有好也有壞，同樣也會生病。想讓靈田保持高度健康，讓靈物在裏面迅速生長，那就需要火燒細化術去焚燒靈田土壤裏面的害蟲。

杜仲打了幾個呼嚨，揮了揮手，和小紅紅告別，直接向著工作的靈田去。看著幾萬畝靈田，杜仲左燒右燒，連續燒了三個多小時，才把這些靈田全部都燒個精個，隨後播種的事倒不用杜仲費心。那些女龍比自己做得更好。

當杜仲托著幾百斤靈草來到小賣部時，頓時感覺自己就像被從水裏撈出的魚，幾乎快窒息。他一屁股坐在店鋪面前，喘著粗氣，上氣不結下氣：“呼呼，該死的，這真不是人幹的活，比戰鬥還累啊，連續使用火焰讓我都快烽幹了，一天下來也賺不了多少”

“喲喲，又來了，趕快起來別擋路，我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店鋪裏面的老板鄙視的看了杜仲一眼，不滿道。

杜仲兩眼一翻，面無表情：“你也看到了，我實在沒力氣，等一等怕啥啊，沒看見這個時候大夥都在吃飯沒空來麽。”

一聽這話那個長得像老鼠一樣的老板懊惱道：“每次看見你都虧大了，你去幫他搞進來，別擋著老爺的風水。”說完，他一指旁邊一個夥計，那夥計也機靈，還沒等他說什麽，麻溜的從裏面小跑出來，一手抄起杜仲，架在胳膊下，一把拿起地上的大麻袋甩開大步，沿石階小跑到店鋪裏面。

“你們這些有小店鋪的可真是讓人羨慕，不知我啥時候有機會在這裏也開一間。”一副疲憊的杜仲沒心沒肺道。

“有什麽可羨慕的，做死做活還是那地符石，有時候真想離開這裏，回到自己的星球上好好生活，總好過在這裏做苦力，這年頭啊，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那店小二不由感慨道。

“是啊！生活不容易！”杜仲心有所感，如果有得選，誰會在這裏給人打雜，為了親人的性命，也為了更強大，只能在這裏先住著。

很快杜仲的物質也清點完了，這是一家專門收購靈物的店鋪，整個白龍山最近的就此一家，說他沒有關系那是打死也沒人相信的，不過老板雖然尖酸黑薄，但價格方面倒不敢黑得太多，特別是面對巨龍時更是低聲下氣。當然了，對上杜仲這種同樣是在這裏混的人，你想他能有多少好臉色。這一個小小的店面，門外掛著兩門小旗，左邊寫著開門大吉，升官發財，旗上的符光能夠保證這兩面小旗夜晚也能大老遠便看到。

二千多斤二品靈草，對這樣的店鋪來說，只是筆小買賣。掌櫃隨便打了個招呼，損杜仲幾句，就讓杜仲自行處理。

“三十二塊紫色符石”

夥計沒有談價的意思，杜仲也知道自己沒還價的餘地，很幹脆地點頭，這個價格有點低，但去其他店也是一樣，而且路程更遠。扣除上繳給白龍山的租地額度，二千多斤，是他整整一月辛苦的成果。

三十二顆紫色符石，對現在的杜仲來說，可是一大筆錢。揣著三十二顆紫色符石，慢步走在大街上，杜仲心中則思考著未來的事情。以現在的進度，幫巨龍焚燒靈田，加上自己種植的靈草賣出的三十二顆紫色符石，一個月約賺六十紫符石，這樣的賺錢速度在一眾記名弟子中也算名列前茅，但賺符石不是杜仲必要的，他需要的是提升實力，以現在這點符石能買到什麽好秘籍？

白龍山的街道寬闊，天空上還飄浮著許多奇形怪狀的房子，那些也是店鋪。不過那是高級商區，沒過萬符石沒有內門弟子身份想進都進不去。有的高級店鋪甚至像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夜總會，上面歌聲高昂，響遍上方。

那些都是杜仲連幻想都不會幻想的地方，他素來只看自己碗裏的肉，境花水月於他無用。

街道兩旁的燈泡釋放著明亮柔和的光芒，天空不時傳來各種靈獸的鳴叫，清涼的夜晚不僅沒有讓人流減少，反而更加熱鬧。各商家此時也卯足了力氣，只見各家店員無不穿著整齊一色的制服，一左一右站在門口，就像招財貓似的。

杜仲獨自一人走到集市裏面，這裏是所有低級外門弟子最常光顧的地方，因為這裏可以讓任何人在這擺攤出售商品。只需要購買一個攤位器在交納一些費用，便可以自由賣東西。攤位器的價格比起商鋪要低廉得多，平時收起來也不過龍眼大小，隨身攜帶方便得很，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這裏賣的東西要比普通商鋪要便宜不少，但需要花費時間去淘。在混市中左轉右拐，九曲十三灣，杜仲終於來到一個小地攤前，這個小地攤小得不能在小，約一米寬，只夠站一個人在裏面。擺攤的人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這人臉色黑黑，如果不知情還以為是地球的黑人呢，只是他有四只腳，四條像馬腳似的腿。

本在吃著飯的黑臉外星人一看到杜仲，頓時連手中那一碗面也不吃了，他看著杜仲一臉笑忽忽的樣子：“杜兄你來了”

“付老板怎麽樣，我讓你幫忙收的東西收到了嗎？”杜仲問道。

付老板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什麽人註意自己才道：“收到了，不過要這個數”說著付老板比劃了一個五字。

這個五字自然不是五塊符石，也不是五十，怎麽著也得五百符石，五百綠色符石。杜仲口袋裏面加上今天去店鋪販賣靈草也只有一百五十六塊石頭，這在記名弟子眼中就是巨富，而五百綠色符石那就是天價了。看到付老板那個字，杜仲皺著眉頭道：“這麽多”

聞言付老板一副緊張的神情，不過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付老板還沒說話杜仲立馬道：“是我叫你收的，既然你收到了那我一定會要，你微等一下！”

借錢那是經常的事，不過一時間要借這麽多錢可是一個高難度的事。當下杜仲在通訊卡裏面迅速找到小藍藍的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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