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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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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祝願各位幸福快樂

秦小滿已經做好打算了,為了祖國的未來,她是拼了,不讓她留在這兒,她也要留。就算不當老師,當個保安也是成的。咱可不能遇到困難就後撤,想當年咱老一輩的革命先烈,那可是冒著槍林彈雨,秉著不畏生死的決心才將這革命給幹成功的。

咱就遇到這小小的困難就退縮了?不能啊,此時不將這些小王八蛋給捋直了,往後指不定長成怎麽樣的大王八蛋,為了順利建設小康社會,為了往後社會能更和諧,咱也要學學老紅軍爬雪山過草地八年抗戰艱苦卓絕的精神,確定革命方向,堅決與惡勢力鬥爭到底。

好吧,大道理咱就說到這了,咱說點兒現實的吧,秦小滿昨兒個不是出門剪了個頭發了麽?這往外面一溜達才知道,咱現在待的地方可不是什麽二線三線四線發展城市,這可是當當的一線大城市。大城市,這秦小滿從小到大還就沒待過,也就是偶爾跟個大案子的時候開車經過過。不過那也是公款吃喝啊,再不濟咱監視嫌疑犯,也是在車裏吃睡的。

但是咱現在是要在這兒落葉紮根住這兒的,吃要吧,喝要吧,就算咱節省不買衣服,不買化妝品,但是咱也得有地方住啊。

那天晚上就剪了個頭發,也沒搞個造型染個發什麽的,就光將個辮子給哢嚓了,然後那長毛發型師就在自己頭上捯飭了半天。也沒見捯飭出什麽玩意啊,就是時間費掉了,到最後結賬的時候,居然開口就要九十。

九十?秦小滿當即就炸毛了,在他家那麽個小巷裏,洗吹剪全套的,還只收五塊,人家那大伯五十多歲,幾十年的老理頭匠,就是頭上長癩子的也給理的不傷到半點頭皮,而且還速度倍兒快,那才叫一個水平。哪像這黃毛小子,手兒抖來抖去,自己都快被整睡著了。

這錢秦小滿當然不樂意給,這不倆人就爭執上了,秦小滿當即就將自己被剪斷在地上的大辮子往桌子上一擲,我這頭發要賣也值個好幾百吧,你說我都沒從你要錢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從我要錢。

秦小滿是幹什麽的?刑警!是了,但是人家調到刑警隊之前也是下過基層,當過半年的片兒警,又稱人民調解員的,那嘴皮子兒是一溜一溜的。到最後店老板也被驚動了,怕影響生意最後只有投降告饒,“姑奶奶,我不收你錢了,還不成嗎?您走吧。”

秦小滿不樂意了,“我又不是不給你錢,只是我不能讓你在這兒欺騙消費者啊,你多收人錢就算了,你還耽誤人時間,花三個小時給人理一個只要三分鐘就能理好的頭。雖然我初中的時候上政治課老師就教過價值的定義,價值就是勞動價值,它由勞動者所付出的勞動量來決定。但是你的勞動量完全是無用的勞動量,而且我的時間也被你給搭進去了。”一通說完最後還是掏了五塊錢,咱說歸說可也不能幹違法賴賬的事,只是我也只掏我該出的那份,多餘的?做夢。

咱說那麽多,不就是想說明一個物價貴麽,後來秦小滿也隨意的看了看房產中介貼的租房啟示,那住個小套也要好幾千。回頭想想自己幹刑警那麽些年,大小也算個小公務員了吧,可是就那點小薪水也就只夠交點房租,紮著嘴皮子不吃不喝了。

仔細想了想,雖然老師吧自己沒幹過,但是勝在學校包吃包住啊,自己現在要做的也就是舒心的過自己的日子,混吃混喝的挨到兩年後自己莫名其妙被睡的那晚將自己給救了,那就萬事OK。時間隧道,到此一游,目的達到。咱雖然不喜歡偶像劇,可是那小說以前讀書的時候也沒少看,等自己的大事辦完了,自己再隨便尋個死法將自己給解決了,那不就回到自己本身上去了嘛,小說上不都是這麽寫的,簡單的很。是吧?是吧?

總之一句話,秦小滿肚子裏的小賬那是算的劈啪響,自己好歹以前也是一人民警察,從小到大啥本事沒有也只會抓抓賊破破案子,除了這行她還真找不到適合自己的,總不能去給人當打手吧?

思來想去也就老師這行可以湊合著幹著,至少兩者有個共同點:都是人民公仆!工作目的也都是教育人,不過一個是抓在前頭,防止人走上歪路。一個是抓在後面,糾正錯誤。兩者一比較好像老師的任務更重要一些。

本來秦小滿是算準了後面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但是令她沒想到的事,學校當天下午就撤銷了對她的處罰決議。聽說還是那個腦殼兒有毛病的葉校長給親自下的命令。

“什麽?葉校長?咱學校那兒來的葉校長啊?”秦小滿站在三樓的走廊上,看著一臉欣喜的夏雪,“噓,雖然我們學校的確很多事是李主任做主,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說校長啊。我們可不就拿一個葉校長嗎?我聽辦公室裏的同事說,他可是遠達電器的少爺,好年輕好帥的。”說話的同時已經開始眼冒小星星了。

“葉校長?葉校長?”秦小滿還在糾結這個事,突然一個中國漢字嗖地躥進腦子,“葉啊……”面色一僵,遠遠的,好像看到那個物理老師朝這邊走來了,真丟人,不作考慮,秦小滿第一反應就選擇了遁走。

後面幾天秦小滿的工作整體上來說還是挺順利的,至少班裏的一群小王八蛋都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並且她也有了將魔抓伸向其他班級的趨勢。關於上課麽,好歹自己也是大學畢業,教個小學一年級,那是大才小用嘛,秦小滿每每都是這麽自得的想。

哦,只除了一樣,那個方組長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給自己找點不痛快。不過可惜了,秦小滿本身就是個很痛快的人,所以想讓她不痛快還真心有點難。

臨近十月份的時候學校裏熱火朝天的忙了起來,因為各個班級都在準備接下來就要開始的運動會。

但是秦小滿又遇到了一件不愉快的煩心事,啥事呢?銀行給寄了張單子過來。各位觀眾,那可不是她哪個躲在犄角旮旯的朋友想起她來了給她寄點錢什麽的,而是銀行的催款單。為啥呢?說來還不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讀大學的時候用的是國家助學貸款,到現在仍舊還欠個兩萬來塊呢。大學期間是免息的,現在可都是正兒八經收著利息的呢啊。

關於這欠債,秦小滿前幾日無事的時候,是將江若的大件小東西全都翻了個遍,一個小賬本,那上面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從小到大受了誰的援助,得了誰的恩情,一個不落。秦小滿砸吧著嘴,這江若還真是個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人兒。

不過你說你記那麽清楚幹嘛?敢情我現在用了你的身體,不幫你還點人情,也真有點不仁不義的意思了。秦小滿記得剛進局子裏帶自己的師傅經常說的一句話:不知者不為罪。

那就這麽著吧,那些好心人若是主動找她來讓她還人情她就還,若是沒有那咱就當沒那回事了。

(PS:為了後面看書方便,要不咱秦小滿全改叫江若了,嘻嘻……)

下午放學的時候學校的操場裏喧鬧一團,原來是高年級的同學正在打籃球對抗賽。女生們一個個全都手拿彩帶將個本來挺大的操場圍的水洩不通。

這陣子估計方麗芬看江若不順眼的很,大事小事什麽事,只要是能用上她的都要喊上她,不過江若自己倒也不覺得非常氣憤,古語雲:能者多勞麽。這不正說明她能力強麽。

可不,這邊才將將下課,方麗芬就看見她了,丟了一串鑰匙給她,說什麽學校馬上就要開始運動會了,學校買的水已經送到超市了,只是那邊車子突然壞了,今天送不了,你現在去給取來。

江若就不解了,這學校買礦泉水一般不都是人家供應商自己送過來的嗎?少的咱不說,但買那麽多肯定是能送的啊。這話還沒說完,方麗芬就狠狠瞪了她一眼,叫你辦事怎麽這麽難?還這麽多廢話,你去不去?不去的話我就在你試用期考核上記一筆,說你不服從指揮。

江若懶得和她理論,揣好鑰匙和夏雪打了聲招呼,讓她幫忙著將自己班的孩子交給家長,這自己還要去幹苦力。夏雪替她不值的抱怨道:“這女人心理變態吧,你先忍忍,等過了試用期,咱們簽了合同,就不用這麽甩她了。你放心去吧,早去早回,超市下班晚,那邊肯定會幫你上貨的。”說完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包巧克力,“給你,補充點能量。”

江若和夏雪道別後,就跑到倉庫那邊去取面包車,經過操場的時候,本來小跑著往那邊趕。突然耳邊一陣急速的風聲,伴隨著學生們驚詫的“啊!”

江若本能的腰一彎,反手一撈,一個巨大的東西伴隨著強大的動力就被自己定在了掌心。

“啊!”同學們又報以熱烈的掌聲。

江若這人愛現,此時見那麽多人關註,一時技癢,捧著籃球,急沖幾步,縱身一躍,朝著遠處的籃球框一個遠射。

“哐當”球進了!同學們驚呼出聲。

段明瑾額上的發滴著汗,十四歲的少年有著十八歲少年的高大身軀,此時常年耍酷不茍言笑的臉上也呈現出明顯的詫異。

“江老師!”本來坐在看臺上的段明玨突然站起身大喊出聲。

江若遠遠的對著他擺了擺手,然後就跑遠了。

葉辰看著那纖瘦的人影漸漸遠去,頭發隨著微風張揚的飛舞著,不禁勾起嘴角。

“葉叔叔,幹嘛老是盯著我的江老師看?”小人兒的臉上呈現出明顯的不悅。

葉辰愕然的轉頭。

“那是我的江老師,你們都不許喜歡她,等我將來長大要娶她的。”小人兒一本正經的說完頭一偏繼續看著球場的激烈奮戰。

☆、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江若取了學校的面包車,才開出校門口,車後鏡看到有人遠遠的跑來還使勁的對著她招手。停了車,那人加速,很快的竄到了車旁邊,直接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這人江若認識,是學校的體育老師,挺奇怪的一個人,每次只要看到她不管多遠都是拼了命的跑過來,“嗨,”“嗨,”然後就沒了。

“嗨,”果然王剛又只說了這一句。

江若不明所以,又不知道開不開車,“王老師這是有事?要我把你順帶著送到哪兒去嗎?”

王剛也不看她,目視前方,跟小學生回答老師提問一樣,“我,我和你一起。夏老師說你要去運水回來,我去幫你,我是男人,有力氣。”說完已經卷起袖子,弓起胳膊,凸顯他的肱二頭肌了。

江若無語,“那好吧,你坐好了,”然後發動汽車,直接就沖了出去。

倆人將超市的水運好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隨便買了點面包吃,就往回趕。路上聽交通廣播說明華大道發生車禍,道路被半封閉造成堵塞,請來往車輛繞行。王剛是本市人,對這裏很熟,所以就給江若指了另一條比較偏的路。

“那個,江老師,往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啊。”沈默半晌的王剛終於又找到了個話題。

“還成,我的事基本上自己都能搞定。”

又沈默五分鐘,“那個,江老師,方麗芬那人你甭管她,她就那樣,等你在這兒待長了,老資格了,她就不敢拿你怎麽樣了。”

“我知道。”

又沈默五分鐘,“那個,江……”

“嘭”車子猛的一頓,江若心裏暗道不好,立刻躍下了車,果然車胎爆了。打開車後座幸好還有個備胎,卷起袖子就準備抱出輪胎。王剛一看表現的機會到了,很是興奮,掄起胳膊就將輪胎給單手提溜了下來,“嘿嘿,力氣活我行。”

但是吧,這輪胎掛在手上半天了,也沒後續了。

江若等的不耐,提醒道:“你倒是換輪胎啊。”

“噢,”王剛糾結的將輪胎放在地上,笨拙的接過江若手上的扳手就直接動手了。江若看著他折騰了半天也沒下掉一個螺絲,終於忍不住,“王老師,你以前沒換過輪胎吧?”

“以前是沒裝過,不過往後學學就會了。”王強想努力挽回點面子,“你放心,任何東西,我只要學就肯定能學會。”

江若不再理他,直接又從車上搬下千斤頂,將車子上升了點高度,然後奪了王剛的扳手就自己動手了,“將手電拿好,看好了啊,現在師傅我就現場教你,下次再碰到這事兒你就一個人幹,我看。”

本來王剛覺得挺尷尬的,但是聽江若一說,還有下次,那是不是說往後我們可以經常一起出去啊?頃刻間就喜上眉梢了,保證道;“好嘞,下次肯定我來搞。”

等修好輪胎,上車發動時,還是發動不了,打開引擎一看,哎呦餵,這什麽破車啊,連引擎也燒壞了。江若甩了甩頭,這次真沒法子了。現在要麽找拖車公司,要麽就找過往的車輛給幫幫忙了。

“找拖車的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況且離學校也不遠了,我到前面路口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好心的師傅順路將咱們的車給拖回學校去。”

“要不還是我去吧,你在車上等著。”

“不了,你看你那一身肌肉,往那一站別人還以為你打劫的,誰敢下車幫咱們啊?”說完對著他揮了揮手,也忘了放下扳手直接拿著就往路口那邊跑去。

王剛憨憨的點了點頭,心道江若老師真能幹啊,什麽都會,這要是娶回家我媽肯定滿意。心裏偷偷笑了起來,看著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拐彎的盡頭,想了想又覺得哪裏不對,自己在這傻站著幹嘛?這裏燈光昏暗,來往車輛稀少,江老師一個女孩子獨來獨往多危險啊。不成,自己一個男人怎麽著也得跟上去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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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倒提著一個大扳手往前面跑了兩百來米,正感到絕望的時候,拐了個彎兒,看到正前方閃著光,仔細一辨認,可不是車屁股燈亮著嘛。心中大喜,上前就準備求助,可是越靠近越覺得不對經。

突然一道女生伴隨著奇怪的調調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

然後是男人戲謔的聲音,“你喊啊,你使勁喊,看有沒有人救你?”

女人頓了會,撐開嗓子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身為刑警的本能,讓江若精神一震,月黑風高,這難道是一起強、奸、案!

不再猶豫,快速奔了過去,果然,轎車內一男子正壓在一女人身上,看倆人糾纏的摸樣,不難看出女人正在掙紮。

當即,江若有如神助,掄起扳手,猛的朝著車窗戶一頓亂砸。

車內的男女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事,女張飛“哐當”一聲將車門也給砸壞了,然後揪起還在發懵的男人的衣服往外面一掀,揮起一拳直接揍到臉上。

男人身上一股濃烈的酒氣,醉眼朦朧的像是還沒怎麽清醒。車內的女子像是被嚇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驚慌失措的喊道:“啊!搶劫啊!搶劫啊!”

江若一聽,這還得了,一起搶劫加強、奸的大案子啊!揪起意識還不是很清醒的男人。若是說先前江若下手還是輕的,但是等這男人的一張臉借著昏暗的路燈呈現在江若面前的時候,一股怒氣就源源不斷的從胸口湧了上來,並且成原子裂變的速度急速膨脹。

段文煊瞇著眼,眼前拎著自己衣領兇神惡煞般的女人,看著很眼熟呢,恍然,“啊,你是……”

“嘭”江若沒摸到扳手,隨手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當頭就朝著他砸了過去,“淫、賊!禽獸!”砸完了還不解氣,對著他的身上就是拳打腳踢。

車上的女人總算是徹底的傻了,看著血流如註的段三爺,哭喊了起來,“殺人了啊,殺人了啊!”

幸好王剛來的及時,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是這要是再打下去,就真的會死人了,猛的一撲。就抱住了江若,死命的抱著就是不撒手。

江若這人吧,以前在警隊的時候,人送外號“女張飛”,辦案子那更是一個“拼命十三妹”,真正的一個不要命。所以吧,雖然這人經常犯錯,但是警隊也舍不得不要她,真犯上什麽錯了,就送到交警大隊去,罰站幾天大馬路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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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風塵仆仆的趕到警局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情景。

“小子,姓什麽?叫什麽?家住哪兒的?事情經過?說!”江若背對著他,她的對面坐著一個黃毛小子,傲慢的眼睛斜到了一邊。

“我跟你說話,聽到沒有?”江若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

黃毛小子還是不吭聲。

“小王八蛋,皮癢了是吧?”話音剛落,飛起一腳,直接將那小子從座位上踹了下來,一屁股栽倒地上。

江若的眼中閃著狠戾之色,正待上前一步。

黃毛舉起手上的鐐銬,告饒道:“大姐,大姐,你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哎!江若同志,你怎麽又打人了!老實點,坐下!”一夜沒睡的齊隊長明顯的底氣不足,剛自己也就去給自己泡了杯茶,沒想到這嫌疑犯江若又給自己惹事了。

昨兒晚上還奇了怪了,案子莫名其妙的多。當然首當其沖就是段家老三莫名其妙被一女流氓暴打的事。

段家那是戶什麽人家啊,人當家老爺子是老紅軍,現在在軍區那就是說一不二的主,大兒子段文焱大西北H市的省委書記,那地方就是出政績的地方,估計等著任期一到就調回中央重用了,二兒子段文燁那是特種大隊的隊長,為國家可是立了不少功勳。

你說上頭有這麽三位罩著,這段家老三混的再不濟,那也是G市響當當的人物。可人家也不簡單啊,段氏企業知道不?人段老三現在就是段氏的總經理。對了,差點忘了介紹了,人還有一個了不起的娘,有商界鐵娘子之稱的段老太太,人段氏那可不就是這位老太太一手打造出來的。

段老三小的時候特別混,經常東家惹事,西家闖禍的,後來他爹看著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啊,等段老三歲數一到,就給提到部隊去了。可是段老三你說混吧,就是因為盡不幹人事。可人自己並不這麽認為,非說:那正證明我聰明。後來部隊沒待到半年就自己跑了回來。嚷嚷著浪費青春,這可把段老爺子氣的不輕。也幸好了,段老太比較開明,到最後跟兒子一番溝通就給送出國了。

在國外混了幾年,據說還真混出點兒樣了,什麽這個學位那個證書考了一堆回來,剛回國的時候就接了她娘的攤子。都說女人畢竟是女人,那幾年段氏已經沒落不行了,老太太精力跟不上了啊。回來後被段老三幾折騰幾不折騰,現在那發展的,那叫一個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如今生意場上的,不熟識的大都喚段老三一聲“三爺”,關系鐵點兒的或是私底下也有人喚一聲,“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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