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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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門口。
葉嘉盛眼睛微瞇，直勾勾看著鄭琛，“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
鄭琛靠著欄桿，吊兒郎當的，咧嘴一笑，“你不想抓劉強？”
嘖，半分求人的姿態也沒有。
葉嘉盛眼神更危險了，他知道背後布局的人是劉強，那是因為這是w市“大老虎”，他要掃清w市最重要的一個人，自然調查的夠深。
但鄭琛竟然也知道……
心裏回憶了一遍鄭琛履歷，h市大山裏面湯家村人，整個村子都窮，沒什麽文化，他父母又早逝，爺爺奶奶放養長大，當地知名混混。去年年末來w市，先在工地做工人，而後被牛屠帶回去，保安。
這人怎麽就這麽邪乎？
林放見他們之前氣氛緊張，拿出一包煙，諂媚地對葉嘉盛笑笑，說：“葉警官，來……”
“不抽煙，謝謝。”冷冷說道。
林放有點尷尬，又遞給鄭琛，對方推開他的手，笑嘻嘻地說：“警察局，好公民不抽煙。”
林放：“……”
葉嘉盛：“……”
“我要做什麽？”葉嘉盛盯著他，語氣一貫冰冷。
他是真不想和鄭琛這人為伍。
鄭琛立馬站直了，一臉憨笑，“很簡單……”
……
待和葉嘉盛說的差不多，看了眼手上破舊的機械表。
“葉警官，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就先走了。”
伸出手，葉嘉盛冷冷看他一眼，轉身走，完全不理他。
鄭琛也不生氣，對林放說：“走！”
林放木楞楞跟上，“哥，你這主意也太損了吧？”
“怎麽損了，就嚇了嚇他，又不要命。”
“你怎麽知道背後的人是劉強？”
“我猜的。”
“啊？”
“牛屠說過，黑子是劉強女婿，負責給劉強接頭下面的事，這被禍害進去了，自然是砍了他一臂。牛屠不沾手違法的事，又坐擁大夜店，自然是堵了他的路。”
頓了頓，“再一個，牛屠以前也不是那麽幹凈，葉嘉盛這種眼裏不容沙的人，能這麽盡心給他翻案，背後肯定有大老虎，他更想吊大老虎。”
“w市大老虎，可不就是劉強麽？”
林放一臉震驚，好半天掏出大拇指，“琛哥……你真是我琛哥。”
情緒有點激動，跟著琛哥像是幹大事！
“哥，咱們去幹什麽大事？”
鄭琛停下來，一臉疑惑，“我怎麽知道你幹什麽大事？”
林放楞楞地看著他，“那你幹什麽大事？”
“我接媳婦兒啊。”
“……”大事？？？
……
苗喵出來的時候鄭琛正站在門口，嘴角上揚，跑著過去，“哥。”
對方露出兩排大白牙，憨憨地傻笑，“拿到成績單了？”
“嗯呢！”使勁點頭，臉由大包子變成小包子後，淺淺的梨渦露了出來，笑起來相當犯規。
“喵喵。”
“嗯？”
“少對著別人笑。”
“為什麽？”一臉疑惑。
鄭琛揉揉她的發頂，嘆了口氣，“世道艱難，壞人太多。”
苗喵眼睛瞪圓，只當他想起了老板，重重的點頭。
“哥，聽你的！”
小包子臉，圓圓的眼睛，一臉認真，鄭琛實在忍不住了，按住她的腦袋，放在心口。
嘴裏道貌岸然，“恭喜畢業。”
懷裏的人有點矮，整個人都貼在了心口，重重點頭，一下一下撞著鄭琛心口，可把他的心臟撞的一顫一顫。
兩人一同回去，氛圍親密和諧。
……
葉嘉盛的電話是兩天後來的，只說好了，其他的就要鄭琛安排。
鄭琛咧嘴一笑，牛屠還有四天開庭，今天必須成功。
“喵喵，哥出去了，今晚不回來，你在家註意安全，有人敲門別開，哥帶了鑰匙。”
“好！”有點擔心，但她一般不會阻攔他做自己的事。
鄭琛到門口的時候，苗喵追上來，“哥，註意安全。”
對方咧嘴一笑，“哥有喵喵，當然會註意安全！”
苗喵抿嘴笑，鄭琛合上了門。
正好電話響了，苗喵接起來。
“餵，是苗喵同學嗎？”
“怎麽了？”
“我們是希望教育，就在一中對面，你應該知道吧？”
苗喵抿嘴，“怎麽了？”
“請問你有意向做家教嗎？我們報酬優厚，誠心邀請你。”
“我需要和家人商量一下。”鄭琛不在，她不會私下做決定的。
“好的，我們期待苗喵同學的到來。”客客氣氣的說了再見，苗喵才掛了電話。
手指在下巴敲了敲，她還沒把獎金拿出來，也夠讀大學了，兼職還要做嗎？
這邊苗喵的糾結且不談，鄭琛出門才傍晚，在本市另一家夜店外面和林放見面。
“琛哥，他今晚真來？”林放現在對鄭琛信服的很。
“葉嘉盛說的還能有假？”
“那我們現在？”
“等開門唄。”
鄭琛走到一旁賣餅子那兒，“給我來兩個肉餅，你要不？”
“哥，什麽時候，你還有心情吃？”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那賣餅子的老頭遞給他，鄭琛拿到一旁邊角落，張嘴啃起來。
林放咽咽口水，鄭琛這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吃膽兒長大的！
眉頭緊皺，那可是郝宸啊！這要是暴露了，不得被郝宸弄死。
正想得出神，旁邊人說：“去……”
“來了來了？”驚恐地看著夜店門口，沒有任何動靜。
只見鄭琛一臉嫌棄，“去再給我買兩個。”
林放：“……”哎呦餵我的哥哥喲！你心怎麽這麽大啊。
買給他，看他啃著。
林放不放心，“哥，郝宸那情人能答應嗎？”
鄭琛冷哼一聲，“郝宜恩今年二十，郝宸四十五，二十五歲有了他，但結婚是三十歲。”
“五年沒娶那女人，娶了茂冉國際老總千金，你覺得那千金能不知道他兒子五歲了？”
“嫁給他過了兩年又生了一個女兒，再兩年生了兒子。家裏有兒有女，那千金這麽多年和郝宸的恩愛傳聞，能是傻白甜？”
“那情人只怕日子不好過，兒子成績不好，還非得送出國去假裝學子，嘖，這情況，兒子捅了簍子，她敢找郝宸？”
林放嘖一聲，放松了不少，“男人，有錢了……嘖嘖”
鄭琛踢他一腳，“我說郝宸就是有毛病，媳婦兒是用來疼的，這麽作下去，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都在算計他死後的錢。”
“琛哥以後萬一有錢了，不怕……”
鄭琛乜他一眼，“我有錢了都給我媳婦兒，不用她算計！”
而後咧嘴一笑，“我媳婦兒是好姑娘，別拿外面的阿貓阿狗和她比。”
夜店門開了，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表情正常的進去，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那郝宜恩十點過才來，狐朋狗友一大堆，一看就是通宵的樣子。
摟了兩個姑娘進包間。
“琛哥，然後？”
“等唄。”
這一等就是十二點過，郝宜恩才和另一個一臉諂媚的男人出來。
鄭琛站起來，“走。”
郝宜恩喝了不少，腦子還是清醒的，旁邊這人嘰嘰喳喳，惱人的很。
他走的有點快，和迎面而來的另一個男人撞上，這男人魁梧有力，力道極大，一下就把他這麽個“文弱書生”撞倒在地上。
郝宜恩還有點暈，對方就說，“你幹什麽？！”
兇神惡煞的，郝宜恩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你個雜碎想幹嘛？！”見他孔武有力，給身邊人使眼色。
對方趕緊跑去叫人。
過了會兒，來了七八個壯漢，再過了一會兒，都在地上了。
鄭琛揉了揉手，“報警。”
郝宜恩一瞪眼，郝宸要面子，知道他又和這些人混在一起，還在夜店和人打架了……
“你知道我爸是什麽人嗎？報警你有的是好果子吃！”
林放做出害怕的樣子上前，“琛子，有話好說，讓這位先生道歉就行了。”
道歉？
“你想得美！識相就給爺爺跪下來，不然有你好看！”
若非環境不允許，鄭琛真想笑兩聲，這郝宸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就教出了智障？都落在別人手上，還敢放大話，也是不怕死晚了。
鄭琛兇狠瞪眼，“老子不呢？！”
郝宜恩萎了不少，還是縮著脖子放狠話。
林放眼珠一轉，“咱們要不玩兒骰子，輸贏兩局就化解了這仇恨？”
玩骰子？
郝宜恩一笑，又有了底氣，“來！你錢帶夠了嗎？”
鄭琛眼睛一瞇，兜裏掏出兩張支票，“就怕你沒帶夠。”
林放有點不忍直視，一塊錢買的，他也信……
這就定了賭局了，就在郝宜恩的包間，他招招手，讓人朋友去找個夜店的荷官來搖骰子。
給了眼神，朋友領悟的點點頭。
“哼，待會兒錢輸光了可別不認賬。”
鄭琛也冷哼一聲，“你個小屁孩兒別輸的喊爹喊娘。”
給了個眼神，王之蔑視。
郝宜恩氣炸了，“老子會慫？你待會兒別輸的求我。”
“你別輸的尿褲子。”
郝宜恩氣死了，他哪兒比得過鄭琛臉皮厚，說不過他，臉漲得通紅。
門開了，一個英俊的冷臉男人端著骰子進來，穿著荷官的衣服。
儼然是葉嘉盛。
這就開始了。
沒兩局，郝宜恩臉就白了。
“給錢。”鄭琛說。
郝宜恩咬牙，“再來！還沒結束！”
眼睛一瞇，“那你得把欠條打了。”
這玩意兒有了一就有二，郝宜恩就覺得一盤能翻盤，或者說他害怕不能翻盤。
他哪兒來得這麽多錢？回家管父母要？那不得打死他！
第一張欠條、第二張欠條……
等郝宜恩腦袋清醒時，已經兩千萬了。
兩千萬啊！
“給錢……”
“我……”鄭琛兇神惡煞的，外面又進來幾個黑西裝的，站在鄭琛背後，朋友們見情況不對，都跑了。
就郝宜恩一人，一臉絕望的坐在一旁。
鄭琛過去拍拍他的臉，舉著欠條，說：“小兄弟，不害怕，讓你媽幫我做件事兒，我就還給你。”
……
郝宜恩他媽當晚就趕過來，她本來就處境艱難，郝宸家裏那位越來越不能容她了，家裏那兒子天之驕子，郝宸滿意極了，自己和兒子可不就處境艱難嗎？
現在這事發生了，她第一個想法是，不要讓郝宸知道了！
趕過來，裏面坐滿了人。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看著嚇得發抖的兒子，狠狠瞪著鄭琛。
鄭琛咧嘴一笑，“小事兒，幫忙在你先生那兒覆制一個視頻就行。”
那女人保養得宜的臉上，漸漸發青。
……
等女人帶著郝宜恩走了以後，鄭琛笑著看向葉嘉盛，“謝謝葉警官和其他警察同志的熱心幫助。”
葉嘉盛臉色也青，這人太正了，這事兒實在刷他三觀。
“剩下的你自己解決，拿不出結果，我再來跟你算賬！”
鄭琛笑道：“一定一定。”
……
郝宸沒那麽在意那錄像，要覆制一份雖然不容易，但親近之人也不是辦不到，兩天後，那女人電話就來了。
鄭琛出去見她。
兩天時間，不只能拿到視頻，還能調查一下鄭琛。
一見到鄭琛，女人冷哼一聲，“你可真是條好狗。”
顯然，她還不知道郝宸招攬鄭琛的事。
鄭琛也不生氣，“阿姨，你就別操心我了，昨天郝先生又帶夫人和孩子出席剪彩。”
那女人一瞪眼，到底是郝宸情人，心計不少，冷笑，“要我給你可以，拿五十萬現金和欠條來換。”
作者有話要說：
鄭琛：賺錢了賺錢了！我左手給媳婦兒買的鞋，右手給媳婦的花，背上背著的大鈔票……
林放：咋滴？
鄭琛：全都給媳婦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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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嘉盛眼睛微瞇，直勾勾看著鄭琛，“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
鄭琛靠著欄桿，吊兒郎當的，咧嘴一笑，“你不想抓劉強？”
嘖，半分求人的姿態也沒有。
葉嘉盛眼神更危險了，他知道背後布局的人是劉強，那是因為這是w市“大老虎”，他要掃清w市最重要的一個人，自然調查的夠深。
但鄭琛竟然也知道……
心裏回憶了一遍鄭琛履歷，h市大山裏面湯家村人，整個村子都窮，沒什麽文化，他父母又早逝，爺爺奶奶放養長大，當地知名混混。去年年末來w市，先在工地做工人，而後被牛屠帶回去，保安。
這人怎麽就這麽邪乎？
林放見他們之前氣氛緊張，拿出一包煙，諂媚地對葉嘉盛笑笑，說：“葉警官，來……”
“不抽煙，謝謝。”冷冷說道。
林放有點尷尬，又遞給鄭琛，對方推開他的手，笑嘻嘻地說：“警察局，好公民不抽煙。”
林放：“……”
葉嘉盛：“……”
“我要做什麽？”葉嘉盛盯著他，語氣一貫冰冷。
他是真不想和鄭琛這人為伍。
鄭琛立馬站直了，一臉憨笑，“很簡單……”
……
待和葉嘉盛說的差不多，看了眼手上破舊的機械表。
“葉警官，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就先走了。”
伸出手，葉嘉盛冷冷看他一眼，轉身走，完全不理他。
鄭琛也不生氣，對林放說：“走！”
林放木楞楞跟上，“哥，你這主意也太損了吧？”
“怎麽損了，就嚇了嚇他，又不要命。”
“你怎麽知道背後的人是劉強？”
“我猜的。”
“啊？”
“牛屠說過，黑子是劉強女婿，負責給劉強接頭下面的事，這被禍害進去了，自然是砍了他一臂。牛屠不沾手違法的事，又坐擁大夜店，自然是堵了他的路。”
頓了頓，“再一個，牛屠以前也不是那麽幹凈，葉嘉盛這種眼裏不容沙的人，能這麽盡心給他翻案，背後肯定有大老虎，他更想吊大老虎。”
“w市大老虎，可不就是劉強麽？”
林放一臉震驚，好半天掏出大拇指，“琛哥……你真是我琛哥。”
情緒有點激動，跟著琛哥像是幹大事！
“哥，咱們去幹什麽大事？”
鄭琛停下來，一臉疑惑，“我怎麽知道你幹什麽大事？”
林放楞楞地看著他，“那你幹什麽大事？”
“我接媳婦兒啊。”
“……”大事？？？
……
苗喵出來的時候鄭琛正站在門口，嘴角上揚，跑著過去，“哥。”
對方露出兩排大白牙，憨憨地傻笑，“拿到成績單了？”
“嗯呢！”使勁點頭，臉由大包子變成小包子後，淺淺的梨渦露了出來，笑起來相當犯規。
“喵喵。”
“嗯？”
“少對著別人笑。”
“為什麽？”一臉疑惑。
鄭琛揉揉她的發頂，嘆了口氣，“世道艱難，壞人太多。”
苗喵眼睛瞪圓，只當他想起了老板，重重的點頭。
“哥，聽你的！”
小包子臉，圓圓的眼睛，一臉認真，鄭琛實在忍不住了，按住她的腦袋，放在心口。
嘴裏道貌岸然，“恭喜畢業。”
懷裏的人有點矮，整個人都貼在了心口，重重點頭，一下一下撞著鄭琛心口，可把他的心臟撞的一顫一顫。
兩人一同回去，氛圍親密和諧。
……
葉嘉盛的電話是兩天後來的，只說好了，其他的就要鄭琛安排。
鄭琛咧嘴一笑，牛屠還有四天開庭，今天必須成功。
“喵喵，哥出去了，今晚不回來，你在家註意安全，有人敲門別開，哥帶了鑰匙。”
“好！”有點擔心，但她一般不會阻攔他做自己的事。
鄭琛到門口的時候，苗喵追上來，“哥，註意安全。”
對方咧嘴一笑，“哥有喵喵，當然會註意安全！”
苗喵抿嘴笑，鄭琛合上了門。
正好電話響了，苗喵接起來。
“餵，是苗喵同學嗎？”
“怎麽了？”
“我們是希望教育，就在一中對面，你應該知道吧？”
苗喵抿嘴，“怎麽了？”
“請問你有意向做家教嗎？我們報酬優厚，誠心邀請你。”
“我需要和家人商量一下。”鄭琛不在，她不會私下做決定的。
“好的，我們期待苗喵同學的到來。”客客氣氣的說了再見，苗喵才掛了電話。
手指在下巴敲了敲，她還沒把獎金拿出來，也夠讀大學了，兼職還要做嗎？
這邊苗喵的糾結且不談，鄭琛出門才傍晚，在本市另一家夜店外面和林放見面。
“琛哥，他今晚真來？”林放現在對鄭琛信服的很。
“葉嘉盛說的還能有假？”
“那我們現在？”
“等開門唄。”
鄭琛走到一旁賣餅子那兒，“給我來兩個肉餅，你要不？”
“哥，什麽時候，你還有心情吃？”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那賣餅子的老頭遞給他，鄭琛拿到一旁邊角落，張嘴啃起來。
林放咽咽口水，鄭琛這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吃膽兒長大的！
眉頭緊皺，那可是郝宸啊！這要是暴露了，不得被郝宸弄死。
正想得出神，旁邊人說：“去……”
“來了來了？”驚恐地看著夜店門口，沒有任何動靜。
只見鄭琛一臉嫌棄，“去再給我買兩個。”
林放：“……”哎呦餵我的哥哥喲！你心怎麽這麽大啊。
買給他，看他啃著。
林放不放心，“哥，郝宸那情人能答應嗎？”
鄭琛冷哼一聲，“郝宜恩今年二十，郝宸四十五，二十五歲有了他，但結婚是三十歲。”
“五年沒娶那女人，娶了茂冉國際老總千金，你覺得那千金能不知道他兒子五歲了？”
“嫁給他過了兩年又生了一個女兒，再兩年生了兒子。家裏有兒有女，那千金這麽多年和郝宸的恩愛傳聞，能是傻白甜？”
“那情人只怕日子不好過，兒子成績不好，還非得送出國去假裝學子，嘖，這情況，兒子捅了簍子，她敢找郝宸？”
林放嘖一聲，放松了不少，“男人，有錢了……嘖嘖”
鄭琛踢他一腳，“我說郝宸就是有毛病，媳婦兒是用來疼的，這麽作下去，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都在算計他死後的錢。”
“琛哥以後萬一有錢了，不怕……”
鄭琛乜他一眼，“我有錢了都給我媳婦兒，不用她算計！”
而後咧嘴一笑，“我媳婦兒是好姑娘，別拿外面的阿貓阿狗和她比。”
夜店門開了，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表情正常的進去，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那郝宜恩十點過才來，狐朋狗友一大堆，一看就是通宵的樣子。
摟了兩個姑娘進包間。
“琛哥，然後？”
“等唄。”
這一等就是十二點過，郝宜恩才和另一個一臉諂媚的男人出來。
鄭琛站起來，“走。”
郝宜恩喝了不少，腦子還是清醒的，旁邊這人嘰嘰喳喳，惱人的很。
他走的有點快，和迎面而來的另一個男人撞上，這男人魁梧有力，力道極大，一下就把他這麽個“文弱書生”撞倒在地上。
郝宜恩還有點暈，對方就說，“你幹什麽？！”
兇神惡煞的，郝宜恩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你個雜碎想幹嘛？！”見他孔武有力，給身邊人使眼色。
對方趕緊跑去叫人。
過了會兒，來了七八個壯漢，再過了一會兒，都在地上了。
鄭琛揉了揉手，“報警。”
郝宜恩一瞪眼，郝宸要面子，知道他又和這些人混在一起，還在夜店和人打架了……
“你知道我爸是什麽人嗎？報警你有的是好果子吃！”
林放做出害怕的樣子上前，“琛子，有話好說，讓這位先生道歉就行了。”
道歉？
“你想得美！識相就給爺爺跪下來，不然有你好看！”
若非環境不允許，鄭琛真想笑兩聲，這郝宸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就教出了智障？都落在別人手上，還敢放大話，也是不怕死晚了。
鄭琛兇狠瞪眼，“老子不呢？！”
郝宜恩萎了不少，還是縮著脖子放狠話。
林放眼珠一轉，“咱們要不玩兒骰子，輸贏兩局就化解了這仇恨？”
玩骰子？
郝宜恩一笑，又有了底氣，“來！你錢帶夠了嗎？”
鄭琛眼睛一瞇，兜裏掏出兩張支票，“就怕你沒帶夠。”
林放有點不忍直視，一塊錢買的，他也信……
這就定了賭局了，就在郝宜恩的包間，他招招手，讓人朋友去找個夜店的荷官來搖骰子。
給了眼神，朋友領悟的點點頭。
“哼，待會兒錢輸光了可別不認賬。”
鄭琛也冷哼一聲，“你個小屁孩兒別輸的喊爹喊娘。”
給了個眼神，王之蔑視。
郝宜恩氣炸了，“老子會慫？你待會兒別輸的求我。”
“你別輸的尿褲子。”
郝宜恩氣死了，他哪兒比得過鄭琛臉皮厚，說不過他，臉漲得通紅。
門開了，一個英俊的冷臉男人端著骰子進來，穿著荷官的衣服。
儼然是葉嘉盛。
這就開始了。
沒兩局，郝宜恩臉就白了。
“給錢。”鄭琛說。
郝宜恩咬牙，“再來！還沒結束！”
眼睛一瞇，“那你得把欠條打了。”
這玩意兒有了一就有二，郝宜恩就覺得一盤能翻盤，或者說他害怕不能翻盤。
他哪兒來得這麽多錢？回家管父母要？那不得打死他！
第一張欠條、第二張欠條……
等郝宜恩腦袋清醒時，已經兩千萬了。
兩千萬啊！
“給錢……”
“我……”鄭琛兇神惡煞的，外面又進來幾個黑西裝的，站在鄭琛背後，朋友們見情況不對，都跑了。
就郝宜恩一人，一臉絕望的坐在一旁。
鄭琛過去拍拍他的臉，舉著欠條，說：“小兄弟，不害怕，讓你媽幫我做件事兒，我就還給你。”
……
郝宜恩他媽當晚就趕過來，她本來就處境艱難，郝宸家裏那位越來越不能容她了，家裏那兒子天之驕子，郝宸滿意極了，自己和兒子可不就處境艱難嗎？
現在這事發生了，她第一個想法是，不要讓郝宸知道了！
趕過來，裏面坐滿了人。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看著嚇得發抖的兒子，狠狠瞪著鄭琛。
鄭琛咧嘴一笑，“小事兒，幫忙在你先生那兒覆制一個視頻就行。”
那女人保養得宜的臉上，漸漸發青。
……
等女人帶著郝宜恩走了以後，鄭琛笑著看向葉嘉盛，“謝謝葉警官和其他警察同志的熱心幫助。”
葉嘉盛臉色也青，這人太正了，這事兒實在刷他三觀。
“剩下的你自己解決，拿不出結果，我再來跟你算賬！”
鄭琛笑道：“一定一定。”
……
郝宸沒那麽在意那錄像，要覆制一份雖然不容易，但親近之人也不是辦不到，兩天後，那女人電話就來了。
鄭琛出去見她。
兩天時間，不只能拿到視頻，還能調查一下鄭琛。
一見到鄭琛，女人冷哼一聲，“你可真是條好狗。”
顯然，她還不知道郝宸招攬鄭琛的事。
鄭琛也不生氣，“阿姨，你就別操心我了，昨天郝先生又帶夫人和孩子出席剪彩。”
那女人一瞪眼，到底是郝宸情人，心計不少，冷笑，“要我給你可以，拿五十萬現金和欠條來換。”
作者有話要說：
鄭琛：賺錢了賺錢了！我左手給媳婦兒買的鞋，右手給媳婦的花，背上背著的大鈔票……
林放：咋滴？
鄭琛：全都給媳婦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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