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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9被敲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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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曜掛了電話就回到院子裏了,原本是想要找自家二權的,畢竟在二叔在軍區,而且用邯家的名譽,也不會讓人懷疑,可是關曜沒有想到關恒竟然從上海回到南京了,關恒這個堂哥在,關曜就更放心了,不過電話聯系不方便,擔心被人竊聽了,所以關恒會直接來一趟,車程也不過兩個小時.“我抱床被子過去沙發睡.”敲了敲客房的門,關曜走了進來,準備拿個枕頭抱床被子放到客廳的沙發上,雖然窄了一些,睡起來肯定不舒服,可是比起去外面住賓館,關曜寧願睡客廳.

“不用了,你晚上睡這裏.”秦清淡漠的開口,心裏頭還是為童瞳的請求感覺到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讓關曜睡客房,而秦清已經準備今晚上不睡了.

關曜打開櫃子的手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說話的秦清,溫和的俊臉上表情帶著微微的笑意,眼神和煦而暧昧,秦清一開始還努力保持著自己冰冷淡漠的一面,可是被關曜這麽看著看著,只感覺臉上有點燒熱,終於忍不住的別開目光,只感覺此刻的關曜笑的格外的邪氣。

“小瞳拜托的.”秦清再次開口,臉頰上有種自己都能感覺到的火辣溫度,對上關曜還是似笑非笑的俊臉,讓秦清有些的惱火,語調也大了幾分快了幾分,“你睡在客廳裏不方便!"“這樣啊.”關曜朗然一笑,看著有些氣惱的秦清,眼神顯得包容而寵溺,隨手將櫃子的門給合上了,畢竟客房的床太小,只有一米二的寬度,放兩床被子,兩個人各自睡一個被窩是不行的,帶著幾分長輩對待晚輩的溫和,“你睡就行,我晚上熬一宿."“不用,你睡,我晚上不睡.”秦清直截了當的拒絕,習慣了關曜一直以來朋友般的相處,不會讓你感覺到陌生疏離,卻也不會過分的熱絡,讓你有些難以適應,關曜在人際關系之上是絕對的恰到好處,所以秦清即使性子冷,可是關曜相處起來也很融洽,可是此時看著關曜那明顯帶著包容和寵溺的眼神,秦清總感覺遍身不自在,可是心裏頭卻也有些淡淡的甜意,’愉悅的感覺裏夾雜著矛盾的心思,讓秦清纖細的眉頭皺了皺,有些不適應關曜突然之間從溫文爾雅轉變成不可琢磨.

“不用擔心小瞳的安全,晚上我守著,女孩子熬夜對身體不好.”笑聲溫和,俊顏儒雅,關曜大手輕輕的拍了拍秦清的頭,手指順勢撫摸了一下她光滑的頭發,看著秦清那糾結的小臉不再是過去冰冷漠然,關曜唇角笑容加深了幾分,其實不管是如何強勢,如何幹練的女人,終究還是需要被放在掌心裏呵護的,秦清過去太過於清苦,所以已經習慣了苛責自己。

“你非要這麽說話嗎?”還是有些不習慣,秦清快速的站起身來,也避開了關程過於親密的大手,表情冷了幾分,卻是強撐起的氣勢,明知道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

可是秦清太過於明白關家的背景,那是不亞於譚家的軍區世家,而自己的身份和過去,秦清寧願在沒有任何關系的時候就斬斷希望,也不想要在某一天心存了幻想,然後被生生的敲碎希望,這樣太殘忍,說她怯弱也好,說她自私也好,秦清不想和關曜這樣糾纏不清著相處,她寧願沒有愛情,就這樣如同朋友一般,或許等到某一年,某一天,看著關曜和他的妻子一起走過身邊,那個時候或許有.周限,或許有難受,但是至少不會受傷,而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關曜不是她可以爭取到的人。

秦清繃著臉,表情很是清冷,就這麽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關曜,她過去曾經是一個殺手,心硬到可以去手刃任何一個目標,所以秦清完全可以用冷漠來掩飾此刻的忐忑,她知道自己有些過分,關曜並沒有做錯什麽,他只是關心自己而已,可是這不是自己需要的關心.

“不用想那麽多,你先睡,我去客廳,一會還要出去一趟.”沈默了片刻,看著明顯帶著幾分怒意和抵觸的秦清,關曜還想要說什麽,可是卻也不想逼著秦清,只是和煦一笑,紳士十足的轉過身離開了客房.

聽到關門聲,秦清忽然感覺那一道關門的聲音是震動在自己的心間一般,整個人忽然被抽去了力氣一般,有些無力的坐在了床上,閉著眼,腦海裏一片黑暗,秦清苦澀而嘲諷的笑了笑,明知道自己過分了,卻還是將關曜給逼走了,這樣也好,就不會再有糾纏不清,也不會有暧昧糾結,就當朋友吧,普通朋友就好,或許有一天自己也會找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老實本分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自己過去身份的男人就這樣結婚.

主臥房.

“譚驥炎,關曜這麽晚還出去?”童瞳蹭的一下掀開被子,冒出被捂的熱乎乎的小臉,因為懷孕了,臉圓潤的如同紅蘋果一般,一雙彎彎的目光眨啊眨的,左顧右盼的就是不看自己身側已經蓄勢待發的譚驥炎.

“小瞳,逃避是解訣不了問題的.”譚驥炎無奈的將童瞳的小臉給扳了過來,鳳眸裏泛著邪魅的笑意,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童瞳粉嫩嫩的唇瓣上磨蹭了幾下,低沈的聲音顯得暧昧卻危險,“說好了三次,你敢逃,加倍懲罰!"“我今天才查了百度,人家都說男人二十來歲的時候那是血氣方剛,可是一夜七次郎那也是胡扯八道,根本不可能的,而到了三十歲的男人,基本就是走下坡路了,譚驥炎,你可不要隨便嚇唬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童瞳半點不害怕,還十分挑釁的對著譚驥炎笑了笑.

其實一開始童瞳那也是害怕啊,所以她就去稍微查了那麽一下,畢竟有了糖果,是不可能胡鬧折騰的,結果就看到了其中有人抱怨自己老公的,說老公不行,進去不到十分鐘就軟了,然後下面就蓋樓了,發帖的都說男人過了三十那就下坡路了,到了四十基本就算半殘疾了,所以童瞳好了傷疤忘了疼,只感覺譚驥炎每一次惡狠狠的壓下欲望說不定就是嚇唬自己呢,反正譚驥炎過年也快三十了.

“小瞳,你會後悔的.”譚驥炎悶聲笑著,寵溺的捏了一下童瞳肉呼呼的小臉,這孩子還得瑟起來了,如果不是顧忌著搪果,譚驥炎一定會讓童瞳知道什麽話是不能亂說的,不過此刻,譚驥炎低頭看著半點沒有意識到危險的童瞳,直接低頭封住了她櫻紅的唇,一夜七次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即使是兩三次,譚驥炎也絕對對自己有信心,夜正長,一切都等待揭曉答案.

一個小時之後… …“譚驥炎,你到底好了沒有?”氣喘籲籲著,臉色酡紅如同喝了酒一般,童瞳聲音帶著幾分嬌嗔的沙啞,氣惱的瞪著一直堅持不懈的某個男人,狠狠的動著自己已經酸痛無比的手腕,虧得自己還以為譚驥炎是顧忌自己,前戲那麽長不說,第一次還讓自己用手,結果呢,自己的手都要斷了,他竟然還堅持著,氣的童瞳都想要一腳踢開譚驥炎,然後再去百度上蓋樓,誰說十分鐘就軟了,這都半個多小時了!

“如果小瞳願意用身體的話,我也不介意的.”渾厚的男音裏有著滿足和愜意,譚驥炎語調稍微的沈了一些,但是眼神依舊清明,一邊繼續在懷抱裏的人兒身上游移點火著,一邊還有精神調侃著.

“我可是七個多月了! ”童瞳指了指自己挺起的肚子,只感覺糖果絕對是自己的保命符,惡狠狠的再次瞪了一眼譚驥炎之後,依舊繼續挪動著自己的手,然後不甘心的啊嗚一口咬在了譚驥炎的肩膀上,讓他壞笑!

兩個小時之後,臥房裏纏綿著麝香味的暧昧氣息,一個小時之前還有力氣哼哼的童瞳,此刻直接躺在被窩裏,連腳趾頭都懶得動一下,那種飛上雲端的感覺太過於強烈,讓童瞳腦子裏如同漿糊一般,只是不停的喘息著,一縷銀絲從嘴角滑落下來,童瞳已經都沒有力氣擡手擦一下,看著得到滿足的某個男人,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難道譚驥炎真的餓狠了嗎?所以才會將自己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了.

“左邊一點,對,就這裏又酸又難受,啊… … 譚驥炎,你輕一點… … ”童瞳斷斷續續的說著話,等待著那種幸福的戰栗感覺一點一點的減弱,譚驥炎溫熱的手掌熨帖在腰間,力度適中的按摩著,讓童瞳舒服的感覺骨頭都酥掉了,抱怨的表情也沒有了,只餘下歡愉之後的舒適和享受,肌膚貼著肌膚,那種人體的文頓很舒服,童瞳眼睛閉了閉,有點昏昏欲睡著,其實一直以來都是譚驥炎在動在出力氣,可是童瞳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到頭來累的要死的人卻成了自己.

睡意正濃,被窩裏很暖和,這種天氣已經冷了,所以即使身上有點汗膩的感覺,可是童瞳也只是在被單上挪了挪身體,卻是半點不願意動彈,可是似乎剛閉上眼就能睡著裏,童瞳敏銳的感覺到身邊人那又精神的某處.

“譚驥炎,我們睡覺吧,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加倍補償!”童瞳蹭的一下瞪大了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譚驥炎,心虛不已的笑著,沒有忘記之前答應了譚驥炎今天晚上是三次,可是這會拿刀架在脖子上,童瞳都沒有力氣動一下,太累了.

“下一次估計要三個月之後才能得到補償吧.”譚驥炎半點不上當,黑眸裏帶著笑意看著想要躲避的某個孩子,大手在童瞳的腰間挑逗似的摸了一下,惹的童瞳再次嬌喘著要躲避開身體.

“來就來,誰怕誰啊!”一咬牙,一瞪眼,童瞳哼哼兩聲,臉依舊紅潤潤的如同塗抹了胭脂一般,小手軟綿綿的抓住了譚驥炎作壞的大手,雖然炸毛了顯得兇悍無比,可是那眼神卻如同被欺負狠的小白兔一般,可憐巴巴的瞪著譚驥炎.

“那就來吧.”譚驥炎笑意不減,說好了三次絕對不能少的,更何況這孩子白天還故意和自己鬧矛盾,告訴秦清實情了,卻隱瞞著自己,譚驥炎危險的瞇了瞇鳳眸,半瞇的眼神帶著三分的邪魅,三分的暧昧,餘下三分危險,一分調侃,配上峻朗的五官,出色而耀眼.

童瞳有些呆楞的看著昏黃燈光之下譚驥炎的臉,有些迷失在他那不經意之間散發出的魅力之下,直到譚驥炎的手襲上自己的腿,這才猛然的警醒過來,有些懊惱自己被美色給誘惑了,又有些氣惱譚驥炎竟然真的不手下留情.

原本就暧昧不已的房間裏再次升騰起粉色的氣氛,童瞳早已經潰不成軍,嬌嗔的聲音明明已經有了哭音一般,可是卻偏偏傻傻的逞強著,半點不服輸,可是那表情卻可憐的讓人感覺到心疼.

“那個許煦究竟是怎麽回事?”譚驥炎低聲的詢問著,嘴巴含住那柔嫩的耳垂,並不是真的這麽胡來,只是譚驥炎明白童瞳看起來有點迷糊,可是那性子有的時候是該死的堅持,所以譚驥炎只能小人的在這個時候逼問,否則童瞳鐵定不松口.

童瞳原本還想要堅持的,眼睛裏閃過清明之色,可是片刻不到的時間直接沈淪了,畢竟譚驥炎在熟悉她的身體,被撩起了情欲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童瞳聲音徹底軟了,斷斷續續的將許煦的威脅說了一遍,然後不甘心的掄起小拳頭砸在譚驥炎的胸膛上,委屈的厲害.

許煦到底是什麽人?譚驥炎心裏頭滑過疑慮,說是上面那位派來的人不大可能,畢竟許煦和金花認識,而且上面那位也沒有這麽大的神通,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就找到自己的下落,可是譚驥炎更擔心許煦這種捉摸不透的詭異行事.

“色狼,禽獸!”被折騰狠了,童瞳氣呼呼的別過臉,一副任君宰割的可憐模樣.“睡吧.”譚驥炎雖然第三次蓄勢待發了,可是終究舍不得真的再折騰童瞳,攬著她的肩膀,大手輕輕的拍著童瞳的肩膀,低沈的嗓音沙啞的輕哄著,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童瞳就再次陷入沈睡之中.

等哄睡了童瞳,譚驥炎這才輕身下床,穿了睡衣去浴室打來了溫水,給童瞳輕輕的擦著身體,自己又喝了幾口溫水,然後口對口的餵到了童瞳口中,畢竟秋天幹燥的厲害,晚上的時候童瞳的嗓子已經有些啞了,不喝點水明天一早起來肯定會難受.

等過了半個多小時,譚驥炎這才忙碌好,關了燈,自己去浴室又沖了個澡,再次出來時,關曜正站在院子裏,看到譚驥炎過來了,關曜暧昧的笑了笑,畢竟房間隔音效果不好,即使壓抑了,可是情到濃處時,不管是童瞳還是譚驥炎都忘記了外面還有其他人,所以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關曜可是都聽了個遍.

“不要羨慕,憋壞了傷身.”幹咳兩聲,譚驥炎瞄了瞄關曜的腿間,毫不客氣的調侃著好友,畢竟這麽多年來,關曜基本都是靠自己的五指姑娘過日子的,所以一旦開葷了,估計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畢竟之前顧凜墨就被十一給趕下床三天不給回來,所以男人絕對不能餓狠了,否則到時候肯定化身為禽獸。

“不牢關心,我身體很好.”關曜笑看搖頭,其實還真的沒有想到譚驥炎這麽冷沈的男人,在床上的時候竟然那麽的邪肆,“那個許煦你知道了嗎?" “你聯系關二叔了嗎?許煦的事情需要關家來查一下,我暫時不方便動手,我已經聯絡上了容溫,他已經在查了,可是容溫被盯得緊,暫時不方便聯絡我們,除非許煦真的有危險.”譚驥炎沒有忘記正事,許煦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般,那麽詭異的身手,不可推測的怪異性格,的確是一個非常大的危險,而且譚驥炎也不能放心許煦出現在童瞳身邊,畢竟如今童瞳的身體不比往常,有了糖果,真的出了什麽事,童瞳肯定是第一保護孩子,然後才是顧慮她自己的安全.

“關恒剛好在南京,晚上連夜會過來,到時候我出去一趟,見個面將情況都說一下.”關曜也有些把握不準許煦有什麽目的,目前看來還是很正常,可是難保許煦不突然發難,而且邯梓淵還關在公安局離,“二叔說邯國亮今天打了電話,隱隱的透露了一下邯梓淵的事情,這一次付家會利用邯梓淵來扳倒邯國亮."“讓關恒幫忙調動幾個好手過來.”沈思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夜色之下,譚驥炎看著湛黑天幕中的圓月思慮著接下來耀安排的事情.許煦是一個麻煩,而且邯國亮和付家的問題也是一個麻煩,如果能幫到邯國亮,那麽譚驥炎在這邊會安全很多,而相反的,如果付家僥幸勝了,那麽不但邯國亮這些人會被拉下臺,自己和小瞳也有可能被付家給盯上,到時候反而會暴露出來,所以這趟渾水譚驥炎必定得淌,不過關恒過來了那就方便多了,譚驥炎不用出面,而且邯國亮原本就是關家一脈的人,只是以前是一個市長而已,關家並不看在眼裏,如今用關恒的手來介入是最好的掩護,不會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小唐你在這裏,梓淵的事情是怎麽回事?”住在隔壁的劉隊長剛回來,下午在派出所就聽說邯梓淵出事了,而且是出的大事直接被抓到具公安局了,劉隊長一楞,他和邯梓淵同住,多少知道邯梓淵的性格,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可是卻是有北京的,而且經濟也好,錢夠花,雖然說話什麽的很是胡扯,但是人是絕對的精明,所以邯梓淵一出事,劉隊長第一想到的就是邯家出事了,所以邯梓淵被抓了.

劉隊長找派出所所長打聽,當初邯梓淵倒所裏,所長也是多有照顧,這會所長也是立刻打電話給羅局長,然後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到實質上來,可是意思卻是透露出來了,邯梓淵的事情,誰都不要管,也沒有能力管什麽,所長自然沒有辦法,劉隊長還是不放心,晚上又去了一趟縣公安局,結果還是沒有打聽到什麽,最後還是找了一個關系很鐵的警察,這才知道事情和譚驥炎有關,連晚又趕回來了.

“去你那裏說.”童瞳才睡著,這會院子裏有聲音會被吵醒,譚驥炎直接向著劉隊長這邊走了過去,和關曜一起三個人進了劉隊長這邊的屋子.夜色之下,關恒來的很快,畢竟從南京過來也不過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關恒一開始還不知道譚驥炎出事了,等知道的時候關恒也是一驚,只感覺上面那一位的心思真的無法推測,當初上面那一位是如何提攜譚驥炎的關恒是知道的,可是誰知道翻臉無情,只是譚家也不是那麽好惹的,關恒親自打了電話給關老爺子詢問了一下,這才明白雖然看起來譚驥炎是在逃亡,但是實際上局勢依舊向著譚驥炎這邊傾斜.

一來是因為今年面臨著換屆選舉,所以上面那位必定要下來了,支持他的勢力必定有所折損,二來拋開譚家軍區的背景,譚驥炎如今正年輕,和關家交好不說,在政壇上,譚驥炎的勢力沒有人知道有多大,所以一個即將面臨換屆下臺,一個卻是後起之秀,政途不可限量,所以只要有眼光的都會投靠譚驥炎這邊,更何況這一次的事情太過於無厘頭,完全是上面那一位一意孤行已經惹的很多高層不悅了.

秦清並沒有睡著,關曜出去之後,秦清就有些的矛盾,想要起來向關曜道歉,可是卻又感覺這樣真斷了也好,然後安靜裏就感覺有人靠近了臥房,秦清迅速的將枕頭下的槍給拿了出來,動作輕緩的下了床,將另一個枕頭放在了被子裏弄成人形模樣,自己身影隱匿到了暗中.

關恒也是想要試探一下關曜的身手,畢竟關恒離開軍區已經很多年了,在上海外事辦雖然能鞏固關家的勢力,但是畢竟是政途,吃喝玩樂更多,更多的時間都是營造人脈關系,所以身手退步了不少,關恒悄然無息的打開了客房的房門,他推測童瞳和譚驥炎肯定住在主臥室的,所以直接就來了客房,黑暗裏,看著床上朦朧的身影,關恒感覺不對,自己說好了過來,關曜不可能這個時候還在睡覺.

“什麽人… … ”突然感覺到了危險,可惜察覺到的太晚了,關恒身體還沒有行動,暗中的秦清卻已經快速的掠了過來,一腳踢在關恒的腿彎處,在他不受控制跪跌在地的時候,一手扭住了關恒的手腕,一手將手槍抵在了關恒的太陽穴,在關恒不敢動的時候,直接一槍托掄了過來,關恒根本來不及反應,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關恒就感覺額頭劇烈一痛,眼一黑就暈過去了.

童瞳也是察覺到了有人潛入到了屋子裏,雖然身體累的夠嗆,可是該有的警覺依舊有,關恒雖然動作輕微,但是還是讓童瞳驚醒了,只是關恒直接過去的是秦清這裏,童瞳也不擔心潛入的人能在瞬間傷到秦清,所以套了一件睡衣這才過來的,打開客房的門,開了燈,然後看著昏厥在地,額頭上流血的關恒,看著持槍的秦清,童瞳幹巴巴的笑了笑,“這是關曜的堂哥."秦清還是清冷著一張臉,可是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扭過頭看著天花板,這不能怪自己,畢竟大半夜的有人潛入,自己沒有直接開槍滅了對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不是你的錯,我知道,關大哥不會腦震蕩吧?”童瞳無比同情的拍了拍秦清的肩膀,然後看著流血不止的關恒,還是那一張斯文俊逸的臉,可惜因為臉上的鮮血看起來很是淒慘,童瞳和秦清直接將關恒給拖起來放到了床上.

“我去拿藥箱.”童瞳轉過身打著哈欠走了出去,譚驥炎不在,關曜也不在,這兩個男人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關恒昏迷了幾分鐘就被痛醒了,然後一睜開眼,眼前還陣陣的泛著模糊,等關恒眼前的景象不再晃蕩了,這才看見站在床邊的秦清,冰冷著一張臉,連同眼神都是冷的,手裏拿著毛巾,毛巾上還有血跡,關恒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痛的厲害,再看了一眼,卻見童瞳托著下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著哈欠看起來很困,對上關恒的目光,無辜的笑了笑,表示他受傷和自己完全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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