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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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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歡徹徹底底地楞住了“至少你的淚不是為了那個廢物而流,不是嗎?”赫連與寒托住他的面頰,饒有興致地用指尖拂去接連不斷地從眼眶湧出的淚珠,“所歡,你是擔心為父,而不是在擔心那個廢物,對嗎?”

所歡茫然地點頭。

赫連與寒心滿意足地瞇起眼睛,眉宇間籠罩著毫不掩飾的狠戾:“若你是為那個廢物流淚,為父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

赫連與寒的手順著他的下巴滑動到脖頸,虛虛地握緊,在感受到所歡微弱的呼吸後,又向下探去,牢牢地攥緊了他的腰。

細窄的腰猶如初生的幼獸,不安地顫抖,赫連與寒藏於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落於他衣衫上的手指卻沒有使力,最後滑到了他的腳踝上,若有若無地圈住。

“或許,為父會讓你永遠待在楚王府,又或許,為父會將你關在皇城裏。”赫連與寒也只有在發狠的那一剎那,將所歡的腳踝捏紅了,在聽到他輕輕的吸氣聲後,倏地松開手,“所歡,告訴為父,你喜歡哪裏?”

“兒臣……兒臣……”所歡始終沒有回 過神來。

他用那雙泛著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父王,直到被壓在床榻上,動彈不得,混亂的大腦還是沒有清醒。

赫連與寒則將頭埋在所歡的頸窩裏,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氣息。

沈重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所歡的心房。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被迷茫籠罩的眼睛裏逐漸透出了不可思議的光。

“父王……你……”所歡試探著扶住了赫連與寒的肩膀,緊接著因為吃痛而痛呼起來,“父王!”

埋首於他頸側的赫連與寒緩緩擡頭,舔去唇角的血跡,憐惜地吻著他耳根處剛被自己殘忍咬出來的牙印,語氣繾綣:“你喜歡哪裏,為父就帶你去哪裏。”

尖銳的疼痛因這一句話染上了酥麻的癢意。

赫連與寒病態的占有欲給了所歡從幼時就欠缺的安全感,他忽地福至心靈——

“父王,”所歡難得主動,在赫連與寒的默許下,費盡全身的力氣翻身,居高臨下地望過去,“父王,你心悅兒臣。”

赫連與寒直視他的眼睛,毫不猶豫地承認:“嗯。”

“你……”所歡騎在父王腰間,不確定道,“非兒臣不可?”

這回赫連與寒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他重新壓在了身下,扯開了松散的衣衫。

所歡卻沒有因為得不到答案而難過。

他已經確定了父王的心意,笑吟吟地撩撥著松散的頭發,指尖順著脖頸一路滑到胸口,最後點了點紅潤的乳珠。

“父王……”所歡輕而易舉地將一個滿含尊敬的稱呼叫得婉轉多情,連尾音都帶上了明顯的勾引。

赫連與寒也心甘情願地上鉤,俯身含住了他圓潤的乳粒。

敏感的一點被濕熱的口腔包裹,所歡立時緊繃了腰。

赫連與寒淺嘗輒止,含完一邊又去含另一邊,而已經被吮得濕軟的那顆乳粒則被修長的手指肆意拉扯。

所歡的身體本就敏感,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兩顆乳珠很快就被玩成了紅櫻,細軟的腰也瘋狂地顫抖起來,猶如徒勞掙紮的白蛇,再次陷落在了狂躁的情潮裏。

“父王,疼……”所歡想要求饒,可是太遲了。

赫連與寒熟稔地攥住了他的臀瓣。

他雪白的臀肉早不是當初的稚嫩,雙峰豐滿,被疼愛得肥嫩嬌軟,隨便一捏便是五道鮮明的指印,而被雪白掩藏的紅色花穴更是鮮美多汁,隨著顫顫巍巍的臀肉吐出一攤又一攤溫熱的淫水。

赫連與寒揉了幾下,見所歡眼神迷離,喘息滾燙,穴口又濕得一塌糊塗,知他已經動了情,便不再猶豫,勁腰一挺,直搗黃龍。

只聽“撲哧”一聲,紫黑色的肉刃硬生生劈開了嬌嫩的花瓣,捅開了濕滑的穴道。

所歡痛苦又甜蜜地環住赫連與寒的脖頸,不過呼吸間,下身就被撞得近乎融化,殷紅色的股溝裏全是晶瑩的體液,兩瓣肥厚的花瓣紅得更勝塗了胭脂的唇。

“父王!”所歡的哽咽在情欲的浸染下,帶著妖冶的沙啞,“父王……”

他不是第一次和赫連與寒歡好,但這是 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感受到赫連與寒對他的占有欲,故而格外動情。

赫連與寒也沒有讓所歡有力氣說更多的話,硬挺的肉刃開始不斷地捅入甜蜜的花穴。

“父王……父王……”所歡被頂到酸爽處,瞳孔巨震,細腰一扭,竟主動騎在了赫連與寒的腰上。

他骨子裏獨屬於藥人的魅勁兒全被操弄了出來,泛紅的膝蓋柔柔地抵著錦被,被汗水打濕的發粘在雪白的頸子上,眼裏醞釀著水潤的笑意。

“父王。”所歡夾緊雙腿,含著粗長的肉刃,緩緩俯身,猶如一捧溫熱的春水,淅淅瀝瀝地落在了楚王結實的胸膛上。

他的手指靈活地跳動,輕點著赫連與寒身上或長或短的傷疤,雪臀一翹,吐出半截性器,又在赫連與寒蹙眉的剎那,主動沈腰,一含到底。

這簡直是最極致的折磨,饒是忍耐力強如赫連與寒,依舊被勾得差點繃不住,想要直接按著他的腰狠狠地洩出陽精。

所歡無知無覺,又或者說,藥人在情事上天賦異稟,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勾起男子最深沈的欲望,軟腰輕擺,一會兒狠夾深埋在體內的肉刃,一會兒淺淺地吞吐,最後將自己玩到潮噴,驚叫不已。

抽縮的穴道裹緊了硬如烙鐵的肉刃,赫連與寒的大手死死地箍住了所歡的腰。

所歡嬌媚的面龐被純粹的欲望籠罩,反倒流露出幾分別樣的純真與無辜來,仿佛方才伏在男人身上,夾著肉根高潮的人不是他似的。

“夾緊,”赫連與寒下腹緊繃,啞著嗓子命令,“自己坐下去。”

所歡乖順地沈下腰,微張著嘴,癡癡地望著父王,被操得爛熟的花穴一點一點地將肉根吞入了體內。

一汪黏稠溫熱的淫水也從他們相連之處噴濺而出,淌過所歡玉般的腿根,淅淅瀝瀝地落在床榻之上。

他又吹出了一泡淫水。

“啪!”

“怎麽不扭了?”赫連與寒的巴掌卻在這時,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所歡的臀瓣上,“屁股擡起來,繼續動!”

火辣辣的麻癢自敏感的臀肉向四周散開,所歡只覺得下身化為了一只被完全撬開的蚌,被熾熱的鐵鉗不斷攪弄著敏感的蚌肉。

但他無法拒絕,甚至有些病態地貪戀被操弄到快要失禁的感覺,故而瘋狂地擺動起纖細的腰。

臥房內一時間只剩肉體碰撞的悶響與清晰的水聲。

所歡騎在蜜色的勁腰之上,在洶湧的情潮裏吹了一次又一次。他像是在經受著殘酷的淫刑,被鎖在了一條可怖的陽具上,無法逃脫,也無法遠離,身子還被最烈的春藥浸透,不受控制地扭動。

“父王……父王!”所歡攀上情欲高峰的間隔一次比一次短。

他才剛吹完,就目光渙散地呻吟起來,紅唇微啟,吐出半截濕軟的舌,眼瞧著又要不行了。

赫連與寒的嗓子幹澀,湊過去含住所歡的唇,一邊吻,一邊擒住他亂扭的小腰,徹徹底底地掌握了主動權。

這一下所歡不用再動,只消癱軟在榻上,就被擡著腿操幹到淫水亂噴。

如此縱欲,他終究是有些吃不消,忍不住撅著屁股躲避。

可赫連與寒還沒洩陽,哪裏會放過他?

不過是拖了他的腿,又將他禁錮在熾熱的懷抱中,瘋狂地頂弄罷了。

所歡哽咽一聲,跪伏在床榻上,雪臀早已被淫水浸透,成了兩瓣油光水滑的肉峰,被赫連與寒精壯的腰撞得殷紅發熱,加之先前被掌摑,活脫脫就是兩片被蹂蹣過的花瓣,而紫紅色的巨龍在花瓣間飛速穿梭,帶出一串又一串散發著幽香的蜜汁。

熾熱的情欲在小腹不斷堆疊,所歡蹙眉等待著欲望的徹底爆發,晶瑩的汗珠順著眉心的青蓮紋路滑落,誰承想,赫連與寒忽地托住他的臀瓣往後重重一倒,所歡也順勢跌坐在刀鋒般的肉刃之上。

“撲哧!”

粗長的性器蠻橫地頂開了他穴道深處的肉芽,直捅入了腔室。

剎那間,淫水混著精液齊噴而出,所歡尖叫著仰起頭,捂著小腹瘋狂地痙攣。

洶湧的高潮伴隨著極致的快感轟然炸裂,他根本坐不住,只能倚靠那根捅開他身體的性器,任由它彈動著頂弄自己敏感的腔室。

“不行……不行了……”所歡淚如泉湧,眼瞧著就要軟倒在榻上,赫連與寒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腰,將他按坐在了自己的胯間。

赫連與寒癡迷地享用著所歡甜蜜的花穴,同時吻他布滿薄汗的頸:“為父還沒給你,怎麽會不行?”

言罷,就著這個姿勢狠撞,硬是將所歡的小手按在花穴前,讓他自己揉弄腫如紅豆的朱核。

那枚被冷落許久的朱核早已充血到了極致,頂開肥厚的花瓣,在淫水中俏生生地立著。

赫連與寒強迫所歡去捏,又去揉,生著繭子的指尖時不時擦過花芯,惹出他一聲又一聲含著哭意的求饒。

那觸感又痛又麻,仿佛將他的下身都燒融了,所歡哪裏還顧得上什麽羞恥之心,嬌喘連綿,生怕院中斷情絕愛的侍衛聽不到似的,一聲叫得比一聲響。

而這樣的折磨直到赫連與寒低吼著洩陽,方才結束。

所歡被捏紅的手腕又被帶到了小腹邊。

他捧著吃飽了精水的肚子,有氣無力地軟倒在了被淫水打濕的床榻上。

意識游離間,所歡察覺到了父王的罪近。

他氣鼓鼓地想躲避,又忍不住貼過去。

他想起了親熱前,赫連與寒說過的話。

“父王……”所歡承認自己不是什麽好人,即便確定了父王的心意,動的依舊是歪心思。

他垂著眸,慵懶地將頭倚靠在赫連與寒的肩頭。

“世子知道您欺負兒臣至此……”所歡嬌嬌地笑了一聲,故意提起那個赫連與寒聽見就陰沈了臉色的人,“怕是要生氣呢。”

他說著,細腰便被掐緊了。

所歡惡劣地勾起唇角,櫻唇嚅動,吐出的話,字字句句都讓赫連與寒氣血翻湧,恨不能將他操死在床榻上。

所歡吐氣如蘭:“可是兒臣……就是想要他生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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