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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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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所歡滿心驚駭。

先前進宮,他連頭都沒怎麽擡,一顆心全放在赫連與寒的身上,壓根沒關註大周的天子,而今,他雙手被縛,下身被塞上淫具,卻是得以窺見了天顏。

赫連一族的男子,眉眼都極深邃,唇也極薄,所歡在天子的臉上尋得了幾絲熟悉的痕跡,卻也看到了更多的不同——他身上有九五之尊特有的冷峻威嚴,有帝王睥睨眾生的冷漠無情,唯獨少了征戰沙場的血腥氣。

就好像……就好像一個從未上過戰場,自幼在皇城中,被後宮嬪妃百般呵護著長大的赫連與寒。

而這樣一個看起來頗為文雅的皇帝,一手掐著所歡的下巴,另一只手裏卻拎著一只剛被掐死的貍奴。

“陛下,是處子!”跪在所歡腳邊的太監待天子行至面前,再次高聲道,“世子妃……是……是處子!”

“青兒癱瘓在床,他自然是處子。”天子丟開死掉的貍奴,慢條斯理地用純白的帕子擦著手指,再居高臨下地望向所歡。晦暗的光在帝王的眼底閃爍,片刻,他忽而一哂:“此等美人,朕那渾不吝的弟弟居然沒有染指,當真是稀奇。”

言罷,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微彎了唇角:“總不能是青兒不行,他也不行了吧?”

天子在笑,跪在地上的太監們卻是不敢笑的。

所歡更是笑不出來,因為皇帝手中的赤紅色羽毛已經逼近他的雙腿,在濕潤的會陰處,蘸取墨汁般,攪弄起了瀲灩的水光。

沾了水的羽毛又冷又硬,所歡不由屏住呼吸,扭著柳腰,為了躲避羽毛的搔弄,不斷擡高雪臀,讓兩瓣渾圓高翹著,連腳尖都不自覺地用力,腳背緊繃。

可惜,跪在地上的太監察覺到了所歡的意圖,將他的腿猛地拉開,連充血的肉花都被迫打開花瓣,由著濕漉漉的羽毛來回刮擦。

天子饒有興致地把玩著羽毛,待所有的絨毛都沾上淫汁後,一時興起,竟然將羽毛當作一條軟鞭,手腕輕轉,“啪啪”地抽打起臀縫來!

所歡悲鳴著垂下頭,三千青絲頹然跌落,柔頸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被羽毛抽打的股縫迅速泛紅,兩瓣肉花大開,露出細嫩的穴肉與充血的朱蒂。

落入如此境地,紮根在肉穴中的血蓮竟然沒有掉落,還隨著肉壁的抽縮,搖曳生姿。

天子將肉花抽開,並不停手,繼續鞭撻挺立的花心。

羽毛裹著淫水,帶著破風聲,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朱蒂上,所歡身體裏的情欲也被抽打至沸騰,再也沒有力氣掙紮,頹然吊在梁上,唯有雪臀高翹,仿佛一捧肥沃的土壤,供養著盛開的淫具。

他在極度的饑渴中失去了神志,開始一點又一點地擺動起細腰,迎合雨點般落下的羽毛。

“真乖。”天子滿意地盯著所歡滴著淫汁的蜜穴,心念微動,手腕用力,不再管泛著水光的股縫,而是專註地抽打起被銀絲箍起,已經腫成紅豆的朱蒂。

淫香四逸,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太監原也是男子,如何忍受得住?即便當著天子的面,依舊個個面露醜態。

所歡在情欲與驚恐的沖擊下,幾欲作嘔,高翹的雪臀卻徹底被鞭撻到了臣服,花芯更是被抽成了一攤春水,左右搖擺著迎合著羽毛的抽打。

“朕喜歡漂亮的東西。”天子舔了舔唇角,倏地垂眸,目光釘在一個偷偷伸手,想要摸所歡如玉般的小腿的太監身上,於眾人無所察覺之際,閃電般抽出腰間長劍——

“咕嚕”。

人頭落地。

滾燙的鮮血染紅了所歡如雪的衣擺。

“但是朕,不喜歡別人覬覦朕的東西。”天子覆又用羽毛抽打起勃起的花芯,這一次,他沒有急著收手,而是俯身,在所歡的耳邊含笑道,“朕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該在皇城裏。嫁給青兒那個廢物……當真是暴殄天物。”

邊說,邊抖著手中的羽毛,讓濕漉漉的絨毛輕柔地搔弄起朱蒂。

已經被抽打到爆發邊緣的情欲經不起撩撥,所歡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等天子繼續抽打下去,雪臀猛地一翹,清液已經從血蓮的花心噴了出來。

竟是被玩弄得直接潮吹了。

所歡吐出一口熱滾滾的氣息,腦中嗡鳴不已,身下的羽毛卻還在動,並順著股縫,一路滑到了性器前。

“真幹凈。”赤紅色的羽毛繞著粉嫩的圈,肉根刮擦了幾下,天子愈發滿意,用眼神示意剩下的太監將所歡掉了個個,讓他被玩得油光水滑的屁股正對著自己,“你們瞧啊……多幹凈?”

太監們戰戰兢兢地附和:“恭喜陛下,喜得名器——”

“當真是名器。”天子笑吟吟地頷首,語氣卻愈發危險,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著那朵被肉花含住的血蓮,冷不丁開始用羽毛抽打勃起的嫩根。

所歡吹了幾次,敏感至極,根本沒堅持多久,精關就失了守。

而那些個太監的腦袋,也隨著他的射精,接二連三地掉在了地上。

大周的天子拎著帶血的劍,哈哈大笑著繞到他面前:“你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好父王——朕的好弟弟,當年就是這麽利落地殺死先帝的?哈哈哈,手起刀落……哈哈哈就是這樣……他就是這樣——對待朕,他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天子一把掐住所歡的脖子,猶如掐住一條疲軟的蛇,面目猙獰:“你說啊!他對待朕,會不會這樣——”

劇痛自脖頸蔓延開來,所歡眼睛圓瞪,雙足在掙紮間,在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濕淋淋的痕跡。

“陛、陛下……父王的心思……妾妾不知……”因為缺氧,他眼前陣陣發黑,胸腔更是疼得好似要炸裂一般,“但是妾……妾覺得……楚王府並無反叛……咳咳,並無反叛之心!”

“並無反叛之心?”天子兀地松手,同時擡腿,憤憤地踢開一具頭身分離的爛肉,“朕的皇子死了!死在宮城裏,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說他並無反叛之心?!”

所歡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陛下……此事……此事或許與楚王府並無……並無關系……”

“哈哈,並無關系?”天子怪笑著後退幾步,在太監的屍體間踉蹌而行,“殺我皇兒的是身披玄甲的玄甲軍。這世間,除了你的好父王,還有誰驅使得了玄甲軍?!”

濃重的血腥氣沖得所歡頭暈腦漲。

他動了動滿是牙印的唇,心知在天子面前,自己沒有資格繼續辯解,幹脆狠下心,張嘴吐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話:“既然陛下認定皇子的死與……與楚王府有關,那陛下……想要妾……做……做什麽?”

“做什麽?”天子猛地停下腳步,目光閃爍著丟下長劍,重新拿起帕子,瘋狂地擦拭著並未沾上半點鮮血的手指,“你怎麽不問,朕殺不殺你?”

“呵……陛下,陛下要是想殺妾,”所歡咽下湧到喉間的冷笑,“為何還要將妾……帶到這裏?”

他不過是個用來沖喜的世子妃,天子倘若真的要他的命,壓根不會將他懸在梁上,戴上淫具折磨。

赤輝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站在陰影裏的天子微垂著頭,似是在看滿地太監的死屍,又像是在醞釀著新一波折磨人的法子。

所歡身體裏的情欲稍稍退去,被勒出血跡的手腕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但他顧不上身體上的不適,滿心都是死去的大皇子和傳聞中想要成為攝政王的赫連與寒。

他入楚王府的時間不長,與赫連與寒的接觸也多是在床榻之上,可他不認為能助當今天子登上皇位的人,會明目張膽地在宮墻之中,殘忍地謀殺最有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子。

……這太明顯,也太蠢了。

不容所歡細想,天子蹚過血泊,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甘心永遠陪著一個癱子?”

所歡細密的睫毛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天子一哂:“果然不甘心啊。”

“妾……”

“也是,你生了這樣一張臉,嫁給赫連青,如何會甘心。”天子將手揣進袖籠,慢吞吞道,“那你可……想要換一種活法?”

所歡聞言,猛地擡起了頭。

他不再顧忌身份地位,直直地望進天子的眼睛:“陛下所言,何意?”

“你明白朕的意思。”

“妾……”

天子冰冷的手指再次撫上他的脖頸:“這天下都是朕的,你跟了朕,想要什麽,朕不能給你弄來?”

所歡抿唇不語,只隨著頸側的手指瑟瑟發抖。

“你別看楚王府現在只有一個世子,可赫連與寒日後定要迎娶王妃入門。到時候,只要王妃生下嫡子,赫連青就什麽也不是了,你這個用來沖喜的世子妃,更是一文不值。”天子當所歡是因為恐懼才沈默不語,破天荒地起了憐惜之心,宛若逗弄著渾身雪白的兔子,不住地摩挲著指腹下滑膩的皮膚,“你既然不甘心陪一個廢物一輩子,肯定也不甘心將世子妃的名號拱手讓人吧?”

“……既然如此,何不跟了朕……到時候,嬪、妃……哪怕是皇後,朕也不是不能讓你當!”天子湊到所歡的耳畔,癲狂地笑道,“倘若朕是你,這麽一份潑天的恩賜放在面前,肯定不會猶豫!”

垂著頭的所歡又沈默了許久,再擡頭的時候,滿面都是驚恐與慌亂:“陛下……想要妾……想要妾做什麽?”

他的神情極大地取悅了天子。

天子甚至沒有懷疑所歡的恐懼是偽裝出來的。

也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以“沖喜”的名義被強制擡進楚王府的小道士,能有什麽心機呢?

“妾……妾只是一個沖喜的世子妃,在府中……在府中並不受人待見……”

“別怕。”天子滿意地打量著美艷溫馴的所歡,心裏升起難以言喻的成就感,仿佛已經將手握重兵的楚王踩在了腳下,“朕還沒有蠢到,讓你去刺殺赫連與寒的地步!”

所歡再次顫抖起來。

天子低笑出聲:“朕只要你每隔七日進一次宮,將楚王的動向告知朕即可。”

“妾……妾如何進宮?”

“這你不用擔心,今日朕就會下旨,讓所有皇族子弟入宮,為朕慘死的皇子跪經!赫連青是個癱子,沒辦法跪經,你是他名義上的世子妃,總要替他入宮吧?”

所歡的心微微一沈,心知皇帝早已有了算計,也就不再反抗,顫聲道了句:“妾知道了。”

“真聽話啊。”天子的手自他的脖頸滑落到腰際,著迷地把玩著一彎柔軟的細腰,呼吸逐漸粗重,“莫要擔心,待朕取了赫連與寒的項上人頭,就將你接進後宮……”

“所歡,你絕對會成為朕最寵愛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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