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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毛毛都是不睡覺的,他只是在閉目養神而已。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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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你就是一個窩囊廢!”淩微微喝道,大有恨其不爭哀其不辛之意。

“我無話可說,不和你一般見識。”徐鵬把頭轉了過去,“好吧,你說他怎麽就是國安局的人了?”

“喲,想轉移話題了。”淩微微繼續損道,“好吧,想轉就轉,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你...”

“聽我說完!”淩微微一把抓過徐鵬的話,“我說話的時候你丫別插嘴,OK”

“OK.”徐鵬心想,他媽的老子從來就沒被人給這麽損過,當然,除了一個人,就是白璐。

“阿彥原名陳俊彥,本來只是一名普通的應屆生,但是他讀的專業你知道是什麽嗎?”淩微微繼續說道,“國家安全與國際關系,這個專業決定了他以後的就業方向,也就是國家安全局,沒錯,從他畢業那天開始他就是一名國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員。”

“因為受到國安局的命令,他不能夠暴露他的身份,而是重新出社會假裝成應屆畢業生去找工作,這只是為了給他的離開找一個借口,欲蓋彌彰,避免阿彥身邊親友的追問。”

“或許是雙重身份導致的原因,阿彥的精神逐漸出現了障礙,被國安局強制召回,所以他不得不辭職離開。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之後,阿彥通過了國安局的測試,他患有重度的幻想癥,但是令人驚嘆的是阿彥能夠分辨出幻想的和現實的世界。一周之後,阿彥參加了意識流震爆彈計劃。”

“一個月之後,他去了南城擔任旅游記者,並受父母之約媒妁之言與一個叫胡思思的女孩結婚。他們幾乎沒有經歷過愛情的洗禮,這樣的婚姻最終肯定是不幸的,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叫胡思思的女孩從小就喜歡他,所以對於這個女孩來講,她又是幸福的。”

“沒過多久,女孩就懷孕了,阿彥雖然對女孩沒有非常喜歡,但是知道自己將為人父之後欣喜若狂,他那段時間一直沈醉在為人父親的喜悅之中。”

“但是好景不長,不久之後阿彥接到國安局的命令,讓阿彥殺了胡思思,說胡思思是國外的奸細,必須先除之而後快,阿彥當時看到這個消息之後痛不欲生,幻想癥越來越嚴重。一天下午,阿彥帶著胡思思去湖邊戲水,趁她不註意的時候,一把推她到湖裏。”

“胡思思當時錯愕的看著他,阿彥恐怕永遠也忘不了那個表情,因為當時他的幻想癥並沒有爆發,隨後他受到警方的逮捕,最後法醫鑒定出來阿彥屬於精神病的範疇,故被判無罪,但是需要被送進精神病院。而在這整個過程中,國安局再沒有和他聯系,阿彥的幻想癥已經到了極限,他試過無數次的自殺,但是都沒有成功。”

“沒錯,這正是國安局所希望看到的,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完全融入震爆彈所釋放的意識流世界中,並且主宰這個世界。當一個人的神經被摧毀重建之後他的意志力會大到你無法想象,但是國安局的這個計劃還是有瑕疵,因為幻想癥並不是那麽容易控制的好的,萬一陷入幻想癥,阿彥隨時都會死亡。”

“於是國安局不得不出此下策,暫時性奪走他的記憶,為了避免他在乘坐時光列車中途幻想癥爆發,他們也是蠻拼的。”

“不久之後他們發現意識流世界有一個很大的漏洞,就是所謂的分影和重影。有兩類人是完全沒有分影和重影的,一類就是阿彥,他已經完全融入這個意識流世界,一旦他的記憶恢覆,這個世界將為他所掌控。另一類就是你,徐鵬,你一丁點也沒有受到意識流的摧殘,也就是保持著高度清醒的狀態。”

“但是可惜的是——”

“可惜什麽?”徐鵬好奇的問。

“就是智商低了一些,我在考慮和你這麽蠢的一起完成任務如何才能拯救大家。”淩微微嘆氣道。

“哼,你可別小看我,我智商低,但是情商高啊!我給你講講我的感情史怎麽樣啊?”徐鵬一臉壞笑的望著淩微微。

“啪!”徐鵬的左臉被抽腫。

“好吧,那你講講你的感情史怎麽樣?”

“啪!”徐鵬的右臉被抽腫。

“好吧,你繼續說,我不打擾你了。”

“在這個世界裏只有靠我們這一類人才能夠解除意識流的影響,拯救大家。”淩微微繼續說道,“所以說,我們應該團結友愛,OK?”

“對啊!我們應該團結友愛啊,你為什麽總是打人!”

一記左勾拳過來,徐鵬一臉撞到車窗上。

“我可不像白璐一樣只會說不會打,我是只打人不說話。”淩微微得意的說道。

“我靠,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你是神仙?”

淩微微白了他一眼,徐鵬見狀不對,馬上收住了嘴。

“你乖一點,我就告訴你白璐的故事,OK?”

徐鵬聽到白璐兩個字,迅速變得正經起來,“你講,你講,我認真聽呢。”

“其實你不知道,在你之前,白璐和阿彥都有一腿。我在想你們兩個男人真是挑女人的口味簡直一模一樣,都認為白璐和白雪長得像所以才決定泡她,但是發現兩個人的性格天壤之別之後卻又忘了白雪喜歡上了白璐。”

“你們男人喜歡女人就跟挑菜一樣,第一次吃到那個菜後不覺過癮,但是菜突然被端走了,然後想方設法都要再次吃到同一盤菜或者說同一種口味。”

徐鵬聽到這句精妙的比喻之後嘿嘿一笑。

“至於白璐和阿彥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是,後來白璐被阿彥毒殺身亡。”

“什麽?”徐鵬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白璐的身份我想你還不知道吧,她是市長的女兒,阿彥接近她不過是為了完成國安局的任務,她的老爸是個巨貪,東窗事發後自己一個人逃亡國外,留下他的女兒和老婆,真可謂是拋妻棄子。”

“算了,不想提這些事情,想想就來氣。我還是講講白璐和你的事情吧!”

“我?難道我還有不知道的事情?”徐鵬有點詫異。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淩微微繼續說,“你以為自己真的是運氣好所以才避免了牢獄之災?如果不是白璐的暗中幫助的話,說不定現在你還在監獄裏,你的餘生可能就在監獄裏度過了。”

“我真是太為白璐不值了,居然花這麽大力氣就為了救一只傻逼,而且這個傻逼還不感謝她反而一直對她懷恨在心。”

“白璐其實那個時候一直在和她的男朋友鬧分手,因為他的男友假借她爸得權力在外面胡作非為,花天酒地不說,更重要的是敗壞了她的名聲。偷盜摩托車的事情就是他的朋友做的,你想想這怎麽就和他沒關系。”

“白璐只是為了看在前男友的份上才去救了他,之所以沒有理你,那是因為她的心情卻實不好,你他媽跟她在一起那麽久你就不知道她的性格嗎?”

“後來白璐和她的男友分手了,想打電話給那個傻逼,告訴他,她想他了,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但是電話卻一直打不通。”

☆、夢境

“直到有一天這個電話終於打通了,白璐才發現原來號碼已經換了主人,於是她就徹底的絕望了。”

“在這之後她面臨的一切幾乎是非人的生活,父親外逃,只留下她和她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警察局的局長以前還是她爸得好朋友,她爸出事之後,就完全變了個樣,對她們不理不睬。隨後的日子裏,她們的一舉一動受到嚴密的監視,幾乎寸步難行。”

“後來阿彥接到國安局的命令:殺了淩微微母女倆。之後的事情經過我就不多說了。”淩微微一臉的憂郁和茫然,仿佛是在訴說自己的故事。

系統曾經和她說過,在她的所有前世之中,有一個人叫做白璐,她最幸福,也最悲劇,最開心,也最短命。

雖然白璐只不是淩微微前世中的一個,但是畢竟都是相同的靈魂,仍是有心靈感應的吧。此時,淩微微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阿彥。雖然此次的任務並不需要殺人,但是她已經決定了要這樣做,淩微微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擋,即便是主神也沒辦法。

她殺阿彥並不是為了替自己的前世報仇,淩微微有自己一套獨有的行事風格,凡是她覺得應該殺的她一個都不會漏掉,所以在她看來,阿彥必死無疑,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就算自己不殺她,時間也會奪了他的性命。

但是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因為在這個世界她不過是一介平民,除了沒有受到意識流的侵害,她沒有任何超出常人的技能,系統告訴她的那個技能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出現,淩微微有些茫然。除非等到這個技能出現,不然殺阿彥只是癡人說夢,因為他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只是記憶還未恢覆罷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科學家王老,才能夠找到阻擋阿彥記憶恢覆的方法。

不好,淩微微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說不定阿彥他們也正是要去找王老,“我們不能趕這班飛機!做好了。”淩微微一甩方向盤,背著機場的方向狂奔。

徐鵬壓根兒還沒意識到什麽問題,安全帶尚未帶好,就被突如其來的幾個轉彎、加速、減速弄的七倒八歪,“我靠,你不怕死,我還怕死!你怎麽回事啊,不是說要去南城嗎?怎麽又往回開啊!”

“我們不坐那班飛機了,去另外一個地方,坐直升飛機。”

“哇,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坐直升飛機啊!是不是很酷炫?”

“別吵,快到了。”

開過幾個街區之後,他們來到一個極為空曠的一片田野,田野的邊上正好停靠著一架直升飛機。

“哇!淩微微,沒看出來你是土豪啊!你家的哇!”

“你拿著。”淩微微遞給徐鵬一張紙單。

徐鵬看完之後頓時暈死過去,這是一張貸款購買直升飛機的欠條,署名是徐鵬,各種手續全部辦起,一應俱全。徐鵬想,現在真是完了,看來此生就栽倒在這個老娘門兒手上了。

他拿起筆開始構思如何寫遺言,他想自己肯定是還不起這筆債的,為了避免仇家追債,他想倒不如以後以死了斷,但是想了又想,自己好像也沒什麽可寫的,父母反正又不在這裏,這裏不過是虛擬世界,所以想了想,又把筆停了下來。

“餵,既然這是我買的飛機,給我開一下行不嘛?”徐鵬祈求道。

“沒門兒”淩微微說道,“你還是給我乖乖的坐在那裏,OK”

一個小時之後淩微微和徐鵬到南城的一處空曠之地緊急迫降。

“你知道那個王老住在哪裏嗎?”徐鵬問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以為我像你一樣麽?”淩微微不耐煩的說。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

“南城科研中心。”

南城科研中心主管各類科學研究產品的研發,當然其中不乏各類各樣新型的武器開發,意識流震爆彈正是在王老的主持下研發的。

“你說這是虛擬世界,但是為什麽會和現實世界的2014一模一樣?”徐鵬十分好奇的問。

“這也正是我所迷惑的地方,知道答案的人就只有王老一個,所以我們必須在阿彥之前找到問題關鍵,”淩微微嘴角歪了一下,“然後逃離這個世界。”

“哇!好厲害。”徐鵬對淩微微深感佩服。

他們來到了南城科研中心,裏面空無一人。

“在下淩微微,想來拜訪科學界泰鬥王老先生,不知王老先生肯否賞臉?”淩微微望著監視器,字正腔圓的說道。

徐鵬聽到淩微微正兒八經的模樣,不禁暗自發笑起來。

“吱”的一聲,大廳左側的墻壁忽然開始轉動起來。

“這裏居然有暗道!”徐鵬驚呼。

“快走!別廢話。”淩微微迅速拉著徐鵬沖了過去。

他們進去之後墻壁又轉了回去,裏面一片漆黑。

“咳咳。”一個聲音咳嗽起來,周圍的燈光全部閃亮。眼前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你們居然能夠找到這裏,或者說,還有人記得我,”老人瞥了一眼兩人,“看來絕非等閑之輩,想必二位是來拿我命的吧。”

“王老先生,我們絕非此意,來此是為了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淩微微正色說道。

“哦,看來該來的都來了,快跟我過來。”

兩人跟著王老一路來到他的實驗室,沒想到這裏竟有一個如此大的實驗基地,看到之後,兩人不免驚嘆起來。

“為了防止別人竊聽,我才建立的這個基地。”王老解釋道。

“看來你們就是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的分影吧!分影和重影之事就不必我多說了吧。”王老感嘆道。

“我現在就給你們解釋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你們要告訴我,你們究竟知道了之後想要做什麽。”

“我們想要拯救更多的人免遭意識流震爆彈的危害,”淩微微說,“王老先生,震爆彈的危害想必你比我們更加清楚,它會加速機器人的蘇醒,而後脫離人類的掌控,到時候萬劫不覆!”

“這點我是知道的,對此我也十分懊悔,當初執行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就曾提出異議,但是並沒有人理會我,”王老面露傷感,“對此我也無能為力。”

“我只懇求你們一點,你們逃離這個世界之後,不要把我喚醒,因為我無法面對那個現實世界。”

淩微微點了點頭。

“三十年前,我被南城科研中心聘請為研究員,參與研究一些世上的尖端技術。由於戰爭需要,我們開始大量研究武器,關於意識流震爆彈的設想,最早就是由我提出來的。但是這個計劃的構想太過於超前,就一直被擱置了好多年。”

“直到十年前,才有高層的人員對這個計劃加以重視,並召集了一大批新銳科學家對此研究。我當然再次參與此項計劃,但是不久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發現這項計劃有一個十分大的漏洞。因為意識流震爆彈的攻擊對象無法精確掌控,也就是有可能傷及友方隊員。”

“然而這也只是其次,更為可怕的是,它能能夠喚醒機器人的生命意識。通過對一個機器人多次的實驗之後,這個機器人開始擁有自我意識,沒過多久更是錯手殺了一名年輕的科學家,這莫不讓我們痛心疾首。於是我向上級提出終止此項計劃的申請。”

“上級看到我的申請之後約我出去單獨談話,見面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說我是不是老糊塗了,我當時自然是十分生氣,想要罷手不幹,但是彼時我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因為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大半,所以說有我沒有我都一樣。”

“但是由於這個計劃在當時是絕密,為了維護國家安全,國安局的人員將我禁錮起來。從此我便只能待在科研所,一舉一動都受到嚴密的監控

☆、結局

阿彥和毛毛這時也趕到了王老的研究所,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阿彥不覺有些頭痛。

奇怪,怎麽會這麽熟悉。阿彥看著眼前空曠的大廳內部,感到有些茫然

“餵,你怎麽了?”毛毛拍了拍阿彥的肩,“怎麽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換做以前,阿彥早就一拳給毛毛打了過去,但是現在,他的身體確實有些問題,他感到眼前這個世界好像不屬於自己。

“沒事兒,快去找暗門。”阿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這個記憶,似乎從一開始就深埋在他的腦海裏,直到現在才忽然浮現眼前。

“暗門,什麽暗門?”毛毛一臉的疑惑,“你不是說你沒來過這裏嗎?你怎麽知道這裏有暗門?”

“我也不知道,只是腦海中忽然跳出這麽一段記憶。”

“好吧,你是老大。”毛毛也沒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對他而言,早點把事情做完才是王道,然後就可以和他的嬌妻長相廝守了。

毛毛按圖索驥的在墻上摸索著什麽,這裏的墻面都光滑潔凈,如此一來,暗道只可能在掛著壁畫的地方。對於暗道之類的事情,毛毛是最熟悉不過,誰讓他看了不下千部推理小說呢。

“哈!我要找到了!”毛毛對著阿彥大叫。

“叫什麽呢,我已經找到了,過來。”阿彥扭了一扭墻上的一塊普通的板磚,忽然一整塊墻壁哄哄的旋轉了起來。

“好吧,你贏了。”毛毛無奈的嘆了口氣。

循著暗道走了過去,這裏一片漆黑。

“不好,有人。”王老微瞇著雙眼,盯著那條漆黑的通道。

“難道是他們?”淩微微疑惑了一下,看了看表,仍然是覺得不可思議,怎麽會這麽快。

“我們長話短說,看來阿彥要過來了。”王老心裏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雖然這個人不會要他的命,但是他可不想繼續在監獄裏度過餘生。

“簡單來說,阿彥的任務就是要除掉你,徐鵬。”王老指著徐鵬,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現在還沒有完全蘇醒過來,我們還可以和他周旋。”

“我先把他殺了不就行了嘛”徐鵬得瑟的說道,“反正他都沒有蘇醒過來。”

“若是真有這麽簡單就好了。”

“此話怎講?”淩微微問道。

“因為阿彥完全融入了意識流,所以對意識流而言,阿彥就是它的主人,這個世界就是為阿彥服務的,所以你是殺不死他的,一旦他出現什麽危險,你就是在與世界為敵。”

“你什麽意思嘛,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戰無不勝咯?”徐鵬問道。

“並非戰無不勝,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項,就譬如阿彥的弱項就是胡思思。”王老一語中的,兩人忽然恍然大悟。

“我可以傳授易容術給你們倆,你們假扮胡思思,以擊潰阿彥的心理防線。”

“易容術?!”淩微微大叫起來,莫非這個技能就是主神留給她的,這個也太爛了一點吧,算是什麽金手指啊。

“這個易容術,我就免了吧,”徐鵬有點害羞的說道,“你教她吧,反正她是女的。”

“我來就我來。”淩微微挺身而出。

王老忽然拿出了一張人皮,沾了點藥水,示意淩微微坐下,然後在她的臉上輕輕一放,人皮忽然放出一些亮光。光暗下來之後,淩微微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思思?!”暗道裏走出來一個人,他後面還跟著一個人。

“阿彥,好久不見。”淩微微微笑道,“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

“什麽思思,你認識她嗎?”毛毛說道。

“好像認識,我也不知道,”阿彥用守揉著他的腦袋,“我的頭好痛!”

忽然腦袋中浮現一連串的圖片,像是一連串的惡魔從眼前飛過,像是一連串的白雲從眼前飛過,他的記憶一下子全都回覆了過來。

“我是國安局08號人員陳俊彥,我誓死保衛祖國的安全。”阿彥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餵!你怎麽了,傻了嗎?”毛毛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人。

“毛毛,把這個人抓起來。”阿彥指著徐鵬說道。

“等等!你要抓他,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淩微微忽然擋在了阿彥前面。

“思思,這個不關你的事,你先在這裏坐下,乖乖的,好嗎?”

“不好!”淩微微對阿彥說道,“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了嗎?”

又是一連串的記憶從眼前飛過,記憶中,他把胡思思一頭按在了水裏,“不!這不是真的!不要!”阿彥的臉龐忽然變得扭曲而可怕,“你到底是誰,胡思思已經死了,你騙不了我。”

“真的嗎?那你說說,我是怎麽死的?”淩微微擠了擠眼睛,掉出了幾滴眼淚,“我只記得,我死前有只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那人到底是誰,你有幫我報仇嗎?”

“那...那個人...”阿彥忽然一頭撞向墻壁,“啊!不要說了,我求你不要說了。”

“讓我死了吧,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阿彥痛苦的說道。

“你怎麽了,傻了嗎?”毛毛對著跪倒在地上的阿彥說道。

“我辜負了他們太多東西,只能以死謝罪。”說完阿彥變從腳踝上取出一把小刀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忽然,整個世界開始莫名其妙的崩塌。

“微微,快走!”徐鵬牽著微微的手一路往前跑,淩微微望著眼前這個無厘頭的小子,在風中跑起來的樣子,不免微笑了起來。

“再見,徐鵬。”忽然,徐鵬被一掌劈暈。

再次醒來的時候,徐鵬被眼前一雙大眼睛嚇了一跳。

“你怎麽了,我叫你老半天都叫不醒,發春夢?”

“是啊是啊,夢見你了,微微。”徐鵬一把把微微摟在懷裏,彎著食指扣了扣她的鼻梁。

“去死!”微微用胳膊肘往後一襯。

“啊呀!”徐鵬大叫了一聲。

“你怎麽了?”微微忽然溫柔的問他。

“沒事兒,我只是夢到了很多人,你,阿彥,白雪,胡思思。”徐鵬忽然冷靜了下來,陷入了沈寂,“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麽樣,當年的毛頭小子,現在都各奔東西。”

“說來我也真是幸運,你說班上的情侶最後都分手了,只剩下我們,是不是天意。”

“你少來了。”淩微微哼了一聲。

另外一個淩微微現在正站在宇宙中看著眼前這對情侶,“或許這樣,是對他們最好的選擇。”從一開始,淩微微就知道,一旦中了震爆彈,便無處可逃,與其逃走,何不沈浸其中?

淩微微的任務還沒完成,但是徐鵬的故事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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