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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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莫離的問題，王西不禁回憶起剛才校園中的場景。
雖說由於孩子太多，他沒有記下多少張面孔，可聯想到莫離已然知曉所有的事情，王西心裏很快有了答案。
“是那個愛看書的小女孩嗎？”
說完，王西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孩子的模樣，十二歲的年紀，個子比同齡的男孩高出半個頭，瘦高瘦高的，臉蛋兒也沒有葉溪那麽精致白凈，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孩子很有禮貌，也很文靜，很難跟開朗歡脫的葉溪聯系起來。
莫離點點頭，問道：“是不是覺得變化很大？”
“要不是因為你對那個孩子特別關註的話，我恐怕真的想不到會是她，真的是女大十八變啊。”
“難道你沒有註意到，那孩子有個跟葉溪相同的毛病嗎？”
王西皺起了眉頭，努力思索著當時的場景，難道是愛看書？還是很有英語天賦？可這些好像都跟葉溪沒什麽關聯。
正當他準備搖頭的時候，一個畫面突然浮現。
那是他和莫離準備離開時，當時，孩子們都在操場裏玩鬧，而那個孩子則捧著那本《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坐在角落，看的極為認真，嘴巴咬著手指，就像只小心謹慎的倉鼠。
掃了眼王西的表情，莫離問道：“想到了？”
“嗯，而且我還想到，那個小丫頭的眼睛真的和葉溪很像，雖然葉溪的眼睛看起來比較機靈和狡猾，不過同樣都很有神采。”
“沒想到你對葉溪這麽了解啊？我都沒註意到這點。”
“畢竟我跟她同居了那麽久，而且由於那層身份的原因，總是會比旁人多關註一些。”
“那麽，對於葉溪的真實身份，你感覺怎麽樣？”
王西的眼神變得覆雜起來，凝聲道：“說實話，這是我完全沒想到的，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或許她是個科學狂人，拿著未來的我做了人體實驗；或者她是我未來的同事，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胡想。
可我真的沒想過，葉溪是從這樣的小山村裏走出來的。”
“嗯，我當時聽到之後也很驚訝。現在的社會有太多太多的機遇，可這些機遇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越是家境良好的孩子越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機會。
而這些偏遠地區的孩子，或許可以通過教育和高考走出大山，過上很好的生活，可是想要取得巨大的成就，無疑是非常困難的，更不用說葉溪還那麽年輕。我也曾經以為葉溪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沒想到，她的童年竟然是這樣的。”
說完之後，莫離笑道：“不過，葉溪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真是要多感謝你和藍雅了。”
王西疑惑道：“藍雅？這事難道和學姐也有關系嗎？”
“嗯，不光有關系，而且有不小的關系，既然回去的路還很長，那我就從頭給你說說吧。”
“好，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首先，關於你和葉溪的聯系，最早是從2018年，你的那筆捐款開始，就像信裏寫的那樣，那筆錢雖然不是很多，可是對於葉溪的家庭條件來說，就是雪中送炭。
葉溪的父親很早就因為肺出血過世了，大概是她八歲的時候，也就是16年，從那之後，全部的負擔都壓到了她母親身上，所幸家裏還有點積蓄，日子也還說得過去，不過17年底的時候，她的母親生了場大病，雖然不是什麽絕癥，可是也把家裏的積蓄都用光了，你的那筆錢，剛好讓葉溪家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沒想到我的無意之舉，竟然有這麽大的效果？”
“是的，這大概就是命運吧。雖然從那之後，你和葉溪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系，不過就像信裏寫的那樣，她的母親常常對她說，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所以葉溪並沒有忘記過你，反而記住了以後要賺錢給你回報。不誇張的說，你大概就是她當時努力奮鬥的目標，當然了，你也可以把自己理解成收債人，這樣是不是形象多了？”
“怎麽感覺我突然變成反派了？”
“開個玩笑而已，而你和葉溪的這種關系，持續了兩年，到今年有了更大的改變。”
王西說道：“是因為這筆捐款嗎？”
“嗯，葉溪所經歷的那個時代......或者說那條時間線，雖然你捐款的數量沒有這次這麽多，可那筆錢同樣對村子，對她的家庭起到了巨大的幫助，有了這第二次事件，葉溪想要報答你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了。”
“那我跟她是什麽時候相遇的？”
“是葉溪初三那年。明年的夏天，葉溪以非常出色的成績考到了縣裏的重點初中，因為路途很遠，所以就選擇了住校。這三年裏，你陸陸續續又往村子裏捐了些錢，所以葉溪雖然還沒有見過你，對你的印象卻很深。
直到初三，葉溪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南陵市的重點高中，可也就在那年，她母親因為重病去世了。”
說到這裏，莫離突然哽咽了，用力抽了抽鼻子。
王西也沈默下來，她突然間覺得葉溪很強大，從小過著貧困的日子，父母又早早離開了她，可她卻仍然那麽堅強，能夠那麽樂觀的對待人生。
若是莫離不說，誰也不會想到，葉溪這種擁有著甜美笑容的人，背後竟然有這麽多的傷心事。
王西抽了張紙遞給莫離。
“謝謝，當時聽葉溪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她表現的很平靜，我也只是稍微難過了下，可當我自己說出來的時候，卻突然間明白了她的心情，那不是平靜，只是無奈和認命。”
“那之後，怎麽辦？”
莫離平覆了下自己的心情，說道：“那時，你和藍雅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藍雅也和你一起捐過錢，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藍雅做了個決定，決定承擔起葉溪從此以後的教育和生活費用。”
王西抿了抿嘴，他明白這是真的，以藍雅的性格，她肯定不會對當時的葉溪置之不理的。
“你也同意了，然後，你和藍雅來到了青瑯縣，幫著葉溪將老人下葬，然後帶著她回到南陵，因為學校離你的公寓比較近，同時也為了照顧葉溪，三個人就住在了一起，這一住，就是三年。”
“這三年裏，你和藍雅幾乎是把葉溪當成親妹妹來看待，尤其是藍雅，她對葉溪真的很好，所有的衣服、鞋子、教材從來都不會有任何怠慢，而葉溪也很懂事，從來沒有亂花錢，而且也非常努力的學習，高中三年，她幾乎一直都是年級第一名。”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也就是2026年。”
“是的，那年，葉溪雖然不是省狀元，卻是毋庸置疑的市狀元，考上了國內的最高學府，我這裏有張照片，你或許可以看看。”
莫離看了下路況，將車子停到路邊，然後把手機遞給王西。
照片裏有三個人，比現在更溫柔陽光的藍雅，比現在更稚嫩靈動的葉溪，還有比現在更加穩重與成熟的王西。
照片的拍攝地似乎是學校的操場，葉溪紮著馬尾辮，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渾身上下洋溢著掩飾不了的青春氣息，笑容很單純，藍雅像個大姐姐一樣，跟葉溪親昵的臉貼著臉。
反倒是王西，好像被兩人疏遠了。
“這是哪裏來的照片？”
“葉溪給我的。”
“我為什麽從來沒有從終端裏見過，這......這就是六年後，我和學姐的樣子嗎？”
莫離解釋道：“這些照片確實都存放在終端裏，不過葉溪說，它們都被另一個系統管理著，只有她自己才能開啟，這是她最為珍貴的東西。”
“沒想到六年後的我體型維持的還不錯，而且竟然沒有掉頭發。”
“是啊，而且更讓我嫉妒的是，18歲的葉溪竟然和今天32歲的葉溪看上去也沒什麽變化。”莫離幽幽道。
這話倒是不假，也不明白是葉溪真的天生麗質，還是未來的科技過於強大，從皮膚狀態來看，照片裏的葉溪和真人並沒有明顯變化，只是氣質不同而已。
“考上大學之後，最初的一年，你和藍雅幫葉溪提供了學費和生活費，到了第二年，葉溪就已經可以靠國家獎學金還有平時的兼職來維持自己的生活了。
只不過到了大二，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你和藍雅結婚了。”
“有照片嗎？”
“有，我從終端裏面看到了，有很多的照片，你給藍雅買了三套不同的婚紗，只不過葉溪不肯給我，所以你恐怕沒機會看到了。”
“那挺遺憾的。”
莫離繼續說道：“2028年，你三十歲，藍雅32歲，葉溪則是剛滿20歲，她的年齡正好可以當你們的伴娘，藍雅也很開心，畢竟葉溪可以稱得上是你們感情的見證人。”
“之後呢？”王西問道。
“之後，葉溪順利大學畢業了，選擇了出國深造，你和藍雅則過上了幸福的生活，當然，這期間也不是沒有壞事，至少，葉溪親眼看到你和藍雅吵架的次數就有三次。”
“不會吧。”
“什麽不會？你們都還沒結婚，現在不就已經冷戰了嗎？而且哪有夫妻會不吵架的？”
“你這語氣也太老氣橫秋了吧。”
“沒辦法，畢竟是馬上奔三的人了。”莫離沒好氣的白了眼王西。
王西只能縮縮脖子表示無奈，莫離繼續說道：“至於葉溪，她過得很充實，學術研究做的很順利，著名的論文也發表過，是當時名氣很高的美女科學家。”
“不過也因為這樣，她很長時間都待在北京，跟你們見面的機會少了，直到2038年的那天，她突然收到了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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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由於孩子太多，他沒有記下多少張面孔，可聯想到莫離已然知曉所有的事情，王西心裏很快有了答案。
“是那個愛看書的小女孩嗎？”
說完，王西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孩子的模樣，十二歲的年紀，個子比同齡的男孩高出半個頭，瘦高瘦高的，臉蛋兒也沒有葉溪那麽精致白凈，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孩子很有禮貌，也很文靜，很難跟開朗歡脫的葉溪聯系起來。
莫離點點頭，問道：“是不是覺得變化很大？”
“要不是因為你對那個孩子特別關註的話，我恐怕真的想不到會是她，真的是女大十八變啊。”
“難道你沒有註意到，那孩子有個跟葉溪相同的毛病嗎？”
王西皺起了眉頭，努力思索著當時的場景，難道是愛看書？還是很有英語天賦？可這些好像都跟葉溪沒什麽關聯。
正當他準備搖頭的時候，一個畫面突然浮現。
那是他和莫離準備離開時，當時，孩子們都在操場裏玩鬧，而那個孩子則捧著那本《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坐在角落，看的極為認真，嘴巴咬著手指，就像只小心謹慎的倉鼠。
掃了眼王西的表情，莫離問道：“想到了？”
“嗯，而且我還想到，那個小丫頭的眼睛真的和葉溪很像，雖然葉溪的眼睛看起來比較機靈和狡猾，不過同樣都很有神采。”
“沒想到你對葉溪這麽了解啊？我都沒註意到這點。”
“畢竟我跟她同居了那麽久，而且由於那層身份的原因，總是會比旁人多關註一些。”
“那麽，對於葉溪的真實身份，你感覺怎麽樣？”
王西的眼神變得覆雜起來，凝聲道：“說實話，這是我完全沒想到的，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或許她是個科學狂人，拿著未來的我做了人體實驗；或者她是我未來的同事，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胡想。
可我真的沒想過，葉溪是從這樣的小山村裏走出來的。”
“嗯，我當時聽到之後也很驚訝。現在的社會有太多太多的機遇，可這些機遇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越是家境良好的孩子越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機會。
而這些偏遠地區的孩子，或許可以通過教育和高考走出大山，過上很好的生活，可是想要取得巨大的成就，無疑是非常困難的，更不用說葉溪還那麽年輕。我也曾經以為葉溪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沒想到，她的童年竟然是這樣的。”
說完之後，莫離笑道：“不過，葉溪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真是要多感謝你和藍雅了。”
王西疑惑道：“藍雅？這事難道和學姐也有關系嗎？”
“嗯，不光有關系，而且有不小的關系，既然回去的路還很長，那我就從頭給你說說吧。”
“好，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首先，關於你和葉溪的聯系，最早是從2018年，你的那筆捐款開始，就像信裏寫的那樣，那筆錢雖然不是很多，可是對於葉溪的家庭條件來說，就是雪中送炭。
葉溪的父親很早就因為肺出血過世了，大概是她八歲的時候，也就是16年，從那之後，全部的負擔都壓到了她母親身上，所幸家裏還有點積蓄，日子也還說得過去，不過17年底的時候，她的母親生了場大病，雖然不是什麽絕癥，可是也把家裏的積蓄都用光了，你的那筆錢，剛好讓葉溪家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沒想到我的無意之舉，竟然有這麽大的效果？”
“是的，這大概就是命運吧。雖然從那之後，你和葉溪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系，不過就像信裏寫的那樣，她的母親常常對她說，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所以葉溪並沒有忘記過你，反而記住了以後要賺錢給你回報。不誇張的說，你大概就是她當時努力奮鬥的目標，當然了，你也可以把自己理解成收債人，這樣是不是形象多了？”
“怎麽感覺我突然變成反派了？”
“開個玩笑而已，而你和葉溪的這種關系，持續了兩年，到今年有了更大的改變。”
王西說道：“是因為這筆捐款嗎？”
“嗯，葉溪所經歷的那個時代......或者說那條時間線，雖然你捐款的數量沒有這次這麽多，可那筆錢同樣對村子，對她的家庭起到了巨大的幫助，有了這第二次事件，葉溪想要報答你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了。”
“那我跟她是什麽時候相遇的？”
“是葉溪初三那年。明年的夏天，葉溪以非常出色的成績考到了縣裏的重點初中，因為路途很遠，所以就選擇了住校。這三年裏，你陸陸續續又往村子裏捐了些錢，所以葉溪雖然還沒有見過你，對你的印象卻很深。
直到初三，葉溪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南陵市的重點高中，可也就在那年，她母親因為重病去世了。”
說到這裏，莫離突然哽咽了，用力抽了抽鼻子。
王西也沈默下來，她突然間覺得葉溪很強大，從小過著貧困的日子，父母又早早離開了她，可她卻仍然那麽堅強，能夠那麽樂觀的對待人生。
若是莫離不說，誰也不會想到，葉溪這種擁有著甜美笑容的人，背後竟然有這麽多的傷心事。
王西抽了張紙遞給莫離。
“謝謝，當時聽葉溪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她表現的很平靜，我也只是稍微難過了下，可當我自己說出來的時候，卻突然間明白了她的心情，那不是平靜，只是無奈和認命。”
“那之後，怎麽辦？”
莫離平覆了下自己的心情，說道：“那時，你和藍雅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藍雅也和你一起捐過錢，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藍雅做了個決定，決定承擔起葉溪從此以後的教育和生活費用。”
王西抿了抿嘴，他明白這是真的，以藍雅的性格，她肯定不會對當時的葉溪置之不理的。
“你也同意了，然後，你和藍雅來到了青瑯縣，幫著葉溪將老人下葬，然後帶著她回到南陵，因為學校離你的公寓比較近，同時也為了照顧葉溪，三個人就住在了一起，這一住，就是三年。”
“這三年裏，你和藍雅幾乎是把葉溪當成親妹妹來看待，尤其是藍雅，她對葉溪真的很好，所有的衣服、鞋子、教材從來都不會有任何怠慢，而葉溪也很懂事，從來沒有亂花錢，而且也非常努力的學習，高中三年，她幾乎一直都是年級第一名。”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也就是2026年。”
“是的，那年，葉溪雖然不是省狀元，卻是毋庸置疑的市狀元，考上了國內的最高學府，我這裏有張照片，你或許可以看看。”
莫離看了下路況，將車子停到路邊，然後把手機遞給王西。
照片裏有三個人，比現在更溫柔陽光的藍雅，比現在更稚嫩靈動的葉溪，還有比現在更加穩重與成熟的王西。
照片的拍攝地似乎是學校的操場，葉溪紮著馬尾辮，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渾身上下洋溢著掩飾不了的青春氣息，笑容很單純，藍雅像個大姐姐一樣，跟葉溪親昵的臉貼著臉。
反倒是王西，好像被兩人疏遠了。
“這是哪裏來的照片？”
“葉溪給我的。”
“我為什麽從來沒有從終端裏見過，這......這就是六年後，我和學姐的樣子嗎？”
莫離解釋道：“這些照片確實都存放在終端裏，不過葉溪說，它們都被另一個系統管理著，只有她自己才能開啟，這是她最為珍貴的東西。”
“沒想到六年後的我體型維持的還不錯，而且竟然沒有掉頭發。”
“是啊，而且更讓我嫉妒的是，18歲的葉溪竟然和今天32歲的葉溪看上去也沒什麽變化。”莫離幽幽道。
這話倒是不假，也不明白是葉溪真的天生麗質，還是未來的科技過於強大，從皮膚狀態來看，照片裏的葉溪和真人並沒有明顯變化，只是氣質不同而已。
“考上大學之後，最初的一年，你和藍雅幫葉溪提供了學費和生活費，到了第二年，葉溪就已經可以靠國家獎學金還有平時的兼職來維持自己的生活了。
只不過到了大二，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你和藍雅結婚了。”
“有照片嗎？”
“有，我從終端裏面看到了，有很多的照片，你給藍雅買了三套不同的婚紗，只不過葉溪不肯給我，所以你恐怕沒機會看到了。”
“那挺遺憾的。”
莫離繼續說道：“2028年，你三十歲，藍雅32歲，葉溪則是剛滿20歲，她的年齡正好可以當你們的伴娘，藍雅也很開心，畢竟葉溪可以稱得上是你們感情的見證人。”
“之後呢？”王西問道。
“之後，葉溪順利大學畢業了，選擇了出國深造，你和藍雅則過上了幸福的生活，當然，這期間也不是沒有壞事，至少，葉溪親眼看到你和藍雅吵架的次數就有三次。”
“不會吧。”
“什麽不會？你們都還沒結婚，現在不就已經冷戰了嗎？而且哪有夫妻會不吵架的？”
“你這語氣也太老氣橫秋了吧。”
“沒辦法，畢竟是馬上奔三的人了。”莫離沒好氣的白了眼王西。
王西只能縮縮脖子表示無奈，莫離繼續說道：“至於葉溪，她過得很充實，學術研究做的很順利，著名的論文也發表過，是當時名氣很高的美女科學家。”
“不過也因為這樣，她很長時間都待在北京，跟你們見面的機會少了，直到2038年的那天，她突然收到了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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