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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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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要繼續下去嗎?◎

把丁夏宜抱進浴室後, 喬時翊等她開始洗澡了才回書房處理工作。

他也不知道丁夏宜是什麽時候站在門外的,等他發現外面鬼鬼祟祟的姑娘時,姑娘已經盯著他看出了神。

喬時翊從沒見過丁夏宜這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唇角含笑朝她勾了勾手, 本以為姑娘心情還低落著想出聲安慰她, 誰知丁夏宜站在他面前,拿起了他剛摘下的金框眼鏡給他戴回。

末了沖他歪頭嬌笑, “哥哥戴眼鏡真好看。”

喬時翊發現姑娘情緒沒什麽問題, 才放下心來, 靠著管帽椅椅背擡頭看她, “喜歡哥哥戴眼鏡?”

“嗯, ”丁夏宜腳尖稍踮,坐上書桌邊沿, 長腿.交疊點地, 手指擡起喬時翊下巴, 嬌俏表示,“哥哥戴了眼鏡很迷人, 妹妹都要被迷住了。”

喬時翊難得處於被動狀態,也不急, 意懶心慵地靠著椅背任姑娘擺布。

丁夏宜目光移到他敞開的領口, 玩心大起,勾著他下巴的食指順勢往下滑, 經過突起的喉結一路滑到硬挺的胸膛,最終停在領口劃圈圈,輕的像一片羽毛。

視線順著她的纖手玉臂劃開, 最終鎖定在她睡衣上。

丁夏宜洗過澡, 穿著一套黑色居家睡袍, 寧城在悄無聲息步入秋天,丁夏宜怕冷早早就換上了長袖睡衣。

可此時穿在身上的長袖睡衣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在他胸口劃圈圈時,身體不由得向前傾,黑色真絲睡袍的領口微微張開,不用喬時翊認真看,瞥去一眼就能看見裏面不受束縛的兩團雪球,以及那致命的黑色蕾絲邊。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知情,她的領口開的低,以至於稍微傾身就被他看的一覽無遺,偏偏姑娘還沒感覺到危險,攀附著他肩膀坐在了他腿上,嬌媚的聲音飄灑而下,“哥哥……”

從小到大喬時翊最受不了丁夏宜用兩種語調喊他哥哥。

一是撒嬌,二是嬌媚。

恰逢她穿著低.胸的睡衣,對喬時翊來說最為致命。

他屏住呼吸,“故意的?”

“嗯?”丁夏宜擡眸撞進了他的雙瞳,明知故問:“故意什麽?”

如果說喬時翊看不出她此刻的眼神說明小時候白花時間哄她睡覺了。

姑娘挑逗意味濃,為非作歹的手不老實的摸上他的喉結,結果還沒有所動作就被喬時翊一把握住,聲線慵懶的提醒她,“確定要繼續嗎?”

丁夏宜知道玩大了,想悄聲脫身。

喬時翊料到她要跑,先一步掐著她的細腰將丁夏宜提起放到書桌上,雙手撐在她腿側,俯身靠近她時帶了危險的氣息阻攔她要跑的去路。

“招惹了就想跑?”

丁夏宜雙手向後撐,上身往後倒,肩膀微聳,“沒有要跑呀。”

喬時翊手肘彎曲朝她靠近,薄唇游離在她脖側和耳垂,最終溫熱的唇落在肩膀上,嗓音含混,“那就繼續。”

話落,他咬開她的衣領,真絲睡袍便從肩頭滑落,白皙嬌嫩的肩上只剩一根黑色細肩帶承重著胸前的雪球,好像她稍微一動,細肩帶就會崩斷一樣不攻自破。

披在外面的睡袍從兩側滑落,藏在裏面的蕾絲睡衣一覽無遺展現在喬時翊眼前,他雙眼泛紅,耐著性子打量著姑娘身上的睡衣。

才發現這套睡衣是她剛住進來那晚黛瑩送的。

那天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只知道那件睡衣跟塊紗一樣,一眼就看見黑裏透紅的肌膚,他那會兒沒機會細看,也沒發現原來這麽迷人。

睡衣xiong口開的極低,豐.盈的球沒有被完整裹挾,只包裹了一半,還有一半大膽露在他眼前。

而這件睡衣也確實只有一塊黑紗,又撲朔迷離的讓看官看不清睡衣下的光景,留足了想象。

喬時翊看的心底起了無名火,還來得及去打量下半身的設計就低頭吻住了丁夏宜粉嫩的唇。

她洗澡時刷了牙,氣息被汲取時連帶著薄荷的香氣被喬時翊奪了去。

書桌上的擺件不多,大多數都是堆放的書籍和文件,丁夏宜被吻大腦空白時,耳邊傳來零散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

她手肘撐著上半身接受喬時翊壓下來的吻,水霧的雙眸微睜,她看見戴著金框眼鏡的喬時翊像足了斯文敗類正側著頭享受她的唇。

他似乎還不滿足,一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一手從後抱住她的腰讓她無縫貼緊他。

帶著火星的吻從唇往下滑到脖子,丁夏宜被他猝不及防的吮吸驚的渾身顫栗,音符也帶了旖旎的顫。

“哥哥……”

丁夏宜渾身遍布酥麻的奇妙感受,雙手險些撐不住身體倒下去,好在她的腰還在喬時翊臂彎中掛著,脖子失力,頭往後仰,更大距離享受喬時翊的點火。

丁夏宜抱住喬時翊腦袋,雙肩止不住的哆嗦。

喬時翊還在品嘗柔軟的棉花糖,他故意沒有撕開袋子隔著一層紗舔.舐棉花糖,舌尖勾稔旋轉,最後將棉花糖包裹住,一舉一動都讓癱倒在他肩上的姑娘失了魂。

書房沒有開全燈,唯一的燈光來源書桌旁的落地橘光燈,暖色調的光線從側面照過來,丁夏宜眼底蒙了層氤氳的霧氣。

她知道自己玩過了,扶著喬時翊肩膀及時喊停,“別,別…哥哥我有事要跟你說的。”

喬時翊沈迷吃糖沒有擡頭,也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下動作,嗓音又低又啞,“說。”

在他猛烈的攻擊下,丁夏宜的城池早已經淪陷哪裏還知道要說什麽。

喬時翊瞧見她臉頰泛紅,靠在他肩頭像只溫順的貓咪頓時壓抑不住心中的渴望,托起她往一旁的貴妃榻走去。

天氣轉涼後,貴妃榻已經鋪上毛茸的毯子,丁夏宜被放在雪白的毯子上,一黑一紅映著顯得格外暧.昧。

他抱著她走路時姑娘身上懸掛的睡袍掉在地上,此時只剩一塊欲蓋彌彰的紗套在身上。

喬時翊半跪在貴妃榻上,隔著鏡片欣賞剛剛沒看完的設計,直到他目光滑到神秘地方,雙眸猛地一瞇,“還說不是故意的。”

他俯下身輕咬她下唇,聲音帶了幾分暗啞和調笑,“怕哥哥si壞了?”

丁夏宜知道他在指什麽,可事到如今她像登上快艇駛入海面,下不了船只能催促開船的人快點再快點。

寧城秋天的夜晚涼風習習,清爽不幹燥。

就連後花園的花草樹木都歪著腦袋迎著風,室外一片祥和靜謐,室內卻笙歌不斷。

屋外幹爽的夜風飄進書房,吹起書案上的文件和書本,唰唰唰的翻頁聲驟然響起。

到最後丁夏宜被抱回房間時,那塊紗還在。

因為設計巧妙,喬時翊甚至都不用開外殼就能品嘗到。

一番後,丁夏宜虛柔無力地被喬時翊擁在臂彎中,他還在細心地幫她整理貼在臉上的頭發,輕聲問,“小夏至剛剛要和哥哥說什麽?”

丁夏宜靠著他閉眼假寐,明明一開始她才是主動的那一方,怎麽後來變成了被動的那個了。

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久經饑餓的老男人!

她疲憊地掀開眼皮,才道出兩小時前進書房的最初目的。

從港城回來後,丁夏宜便把優化好的設計方案提交給羅丹。

她都還沒等到羅丹的回覆,就聽見田甜傳來的小道消息。

羅丹趁她不在公司在設計一部重點表揚丁夏宜,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不知為什麽從羅丹嘴裏說出來卻變了味。

提交方案的設計師不在少數,丁夏宜的方案也不全是她一人的點子,是和同部門幾位設計師共同商討的成果。

可羅丹表揚只提到了丁夏宜,讓其他幾位也付出心血的設計師心裏生妒,認為是她把功勞都搶了去,在最後的署名上把其他人的名字劃掉了。

又加上徐念禾和淩霜的煽風點火,許多不明真相的設計師都加入了吐槽的陣營,甚至有人建立小群籌劃給丁夏宜使絆子。

講述完,丁夏宜滿面愁容地問,“如果是你遇到這樣的事,你會怎麽處理呢?”

喬時翊抱著她,指腹摩挲著她光滑的肩頭,聲色平淡,“把他們都開除。”

“哈?”

“逗你的。”

喬時翊屈指在她腦門輕彈了下,“她們這麽針對你是為什麽?”

“她們以為是我在方案把她們的名字抹掉了。”

喬時翊又問:“她們怎麽知道的?”

丁夏宜覺得他剛剛沒在認真聽,又解答了一遍,“羅丹在設計部只點了我的名字。”

喬時翊:“你和她的關系好麽?”

“不算好,”丁夏宜實話實說,“剛到公司第一天她因為我免二試進來的,還對我陰陽怪氣好一段時間。”

喬時翊低頭看她,“妹妹,牙齒有蛀牙應該立即采取措施,否則周邊的牙齒也都跟著壞掉了。”

丁夏宜一臉茫然,也不知是剛運動後智力跟不上還是真想不出法子,“可是我該采用什麽措施?”

“對癥下藥。”

喬時翊沒有告訴丁夏宜該怎麽做,但從他提問的幾個問題中丁夏宜似乎尋到了解決方法。

喬時翊見她眼底躍過一絲靈光,便沒再就羅丹的事說下去,反而吐槽道,“陸遠洲不管嗎?”

丁夏宜怕影響公司的投資,找急忙慌解釋,“陸遠洲去佛羅倫薩了,沒在公司。”

再者說了,這些女生之間的心機較量,陸遠洲參與了會更有爭議性。

喬時翊不以為然,嗤笑了下,“在他的公司待的這麽不舒服不如趁早跳槽,我可以給你介紹。”

丁夏宜聽言坐了起來,一臉正色,“我可以靠你,也可以一句話讓你給我安排更好的工作,可是這樣的意義又在哪?”

喬時翊靠坐在床頭,眉目含笑地看著面前板著臉一本正經和他說話的姑娘。

他沒說話,她繼續說:“我想靠自己努力,而不是讓別人看到我就說我是靠喬時翊才來的這家公司。”

喬時翊點頭讚同,“是哥哥說錯話了。”

他只正經了一秒,眉目就又攀附起湧動的容光,“哥哥知道妹妹很有實力,不如先努力讓我看看?”

說話間,他把丁夏宜拎到雙腿上,一手護在她腰側一手在小布中空出的洞裏勾稔,觸感輕柔帶著丁夏宜全身開始顫抖起來。

“你來動。”

露臺外的枝頭時而停歇幾只小鳥,時而被傳出的聲音驚擾飛走。

微風吹過,後花園涼亭上攀附著的紫藤隨風搖曳,左右搖擺的姿態宛如屋內起伏的身影,這一夜,露臺外的聲控燈整夜未熄。

作者有話說:

一切罪惡來源:金框眼鏡

第二天的喬老板:全城的金框眼鏡都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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