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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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打架最招人喜歡了。”詩雨蕁看著旁邊的兩個完全和爭風吃醋一點都搭不上邊的兩個女人在不斷的掃過對面的每一個人。這裏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詩雨蕁的對手,但是薛一痕也異常的清楚,如果真就是對面這麽一幫貨的話,詩雨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一個人單挑幹凈。 可是詩雨蕁的想法在現實上和薛一痕的確出現了相當大的出入。因為就是薛一痕對於打架來說是一種類似於炫富的行為。因為就詩雨蕁現在的狀態來說,打架失敗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起碼就在不死性上就別人要強上不少。對於現在的詩雨蕁來說,這種行為就是現在斂財的最好方式。至於其他的副方面影響。 詩雨蕁到現在為止壓根就沒有想過。機械系的攻擊在現在的詩雨蕁看起來,還是相當的可怕。亞歷山大那個小家族,恐怕是要面臨一個滅頂之災了。真正的亞歷山大大家族是什麽樣子的,詩雨蕁突然感覺自己隱隱的期待了起來。就算這個家族很可能是他前進路上最大的絆腳石。“7號和14號,比賽無禁手,認輸或者一方死亡,結束比賽。”詩雨蕁站在這個擂臺上,看著對面一個看上去特別和藹的孩子。對於詩雨蕁這個歲月指數,接近於無限的人,對面的就算再怎麽天才,也只能是一個孩子。 “你若果能贏我的話,我就聽從你的一切差遣。幹敢不敢先接我一招。”對面的年輕人露出了一個極為人畜無害的微笑。似乎對自己的攻擊是相當的有信心。“對自己有信心是好事,但是自信過了頭,就不好了。”詩雨蕁看著對面的人族,感覺這個人族,並不是想象之中的那麽簡單,“你盡量試試吧。如果你能夠擊傷我。你就可以引以為傲了。”詩雨蕁雖然嘴上不讓人,但是雲水之體,雲水淡漠在一瞬間就在自己的身體上悄然成型。 雙眼之間的鋒利越來越來凝重起來。對面的孩子一下子就得意的想起自己的師傅說過的一句話,“這一招,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了。如果不是別人先攻擊你,而你又可以施展出這一招的話,那他就死定了。”小魔看著場中間極為奇怪的情況,心中隱隱的升起了一絲警惕,但是看到薛一痕那種悠哉悠哉的表情,她又突然感覺自己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難道面前的詩雨蕁還有什麽保名的大招。 小魔看著在黑色的鬥篷中的詩雨蕁突然感覺到和剛才完全不同的神秘感。男人的神秘就是吸引女人的毒藥。這句話可以用來形容小魔現在專註的神情。“這個傻子,究竟有什麽樣的想法啊?”詩雨蕁現在可沒有時間去想小魔是怎麽想自己的,他只是感覺自己突然被一種強大的殺機完全的鎖定了。 “這一招絕對不簡單。”詩雨蕁心裏默默地想著,一雙眼睛,看著對面的青年。水潤般的顏色在詩雨蕁的雙眸之間緩緩的蕩漾著,對面的青年的身體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在詩雨蕁的眼睛之中形成了一個極為立體的全息透視影像。“你想看透我嗎?”青年看著詩雨蕁, “你沒機會了。鈺炎斬。”青年的手心之中淡藍色的火焰就像是人畜無害的光芒一樣從天空中狠狠地朝著詩雨蕁砸了過去。就像是一柄隱藏在淡藍色光芒中的寶劍。就連詩雨蕁的眼睛也無法看清到底是有什麽成分構成的。畢竟詩雨蕁可沒想過作為一個劍士還會有什麽吟唱之類的蹩腳技能,更加不會傻子一樣的大聲的喊出自己用的到底是什麽劍技。這對於一個陌生的技能來說,詩雨蕁的無視物理和能量傷害,簡直就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淡藍色的火焰瞬間在詩雨蕁的身體上劃出了一個一個極為幾何的縱深,但是那個青年的瞳孔在一瞬間驟然的收縮在了一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麽可能還會這樣活著。難道你的速度已經超過肉眼可以觀察的範圍。但是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在我的鎖定之中達到那樣的速度,你,你是怪物嗎?”“看來你已經輸了。”詩雨蕁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我還以為是多麽超乎尋常的攻擊呢?”詩雨蕁松了松自己緊繃的神經,甩了甩自己的頭發,水藍色的頭發就像是一團讓人看不透的迷霧一樣,把詩雨蕁的眼睛深深地掩埋起來。 一點都無法看清詩雨蕁的表情。“難道我能夠做到的就是,把你的鬥篷掀起來嗎?”對面青年頓時感覺到一種刺骨的無力感。這樣的成果簡直就是赤果果打臉啊。原來青年感覺起碼可以在這個賽場上狠狠的小賺一把的幻象在一瞬間就消失殆盡。“我決定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主人。” “瘋了。”詩雨蕁根本就不去註意青年的眼神中那種極為讓人驚訝的眼神。那種熾熱的感覺似乎在一瞬間充滿了青年的眼神之中,詩雨蕁只不過是靜靜的直接朝著臺下走去。“鈺炎斬,終歸雁。”一道淡藍的飛燕就像是從北方不斷的向南方飛奔而去一般,朝著詩雨蕁那個萬古不變的方向,直接飛奔了過去,時間和空間仿佛在那一瞬間都變成了一種永恒的色調。 詩雨蕁突然感覺到了背後那種那人心悸的感覺。“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青年終於看見了詩雨蕁的回頭,那種美女一般的容顏在淡藍色的劍芒之中,閃現的格外的清晰,這追魂索魄的一劍恐怕已經遠遠的超出了那名青年的能力範圍。可是這樣的攻擊對於物理免疫一般的詩雨蕁來說似乎就顯得太過無力了。 詩雨蕁在淡藍色的劍芒中在青年的眼中再一次徹徹底底的分成了兩段。臺下的驚叫聲已經超過了剛才的程度,任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看出剛才這一劍的兇險程度。完美一般的斬殺弧線,明明就是已經將對方所有的退路全部都鎖定到了嚴嚴實實的地步。如果這一次詩雨蕁還是有命活下來的話,他就是真正的奇跡。“看來我可以和你一起死了。”青年看著詩雨蕁那近乎於完美的面容上閃爍著的點點藍光,頓時一股淡藍色的火焰在青年的身體上緩緩的燃燒起來,“果然是會反噬的啊。原來我所希望的只不過是看見一眼你的臉而已啊。看來我的選擇雖然很傻,但是很讓我滿足。” “真是有毛病。”詩雨蕁靜靜的把黑色的兜帽戴在了自己的頭頂上,這樣的動作直接讓所有的觀眾感覺到無盡的崩潰。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難道這個人是不死的。這種絕對的不死屬性,簡直是讓所有人都進入了無盡的崩潰狀態中。白皙的手指搭上青年的身上火焰的時候,所有人就像是看著一場極為讓人不可置信的夢境一樣。 “他難道根本就不會在這種傷害中受傷嗎?他在幹什麽?”小魔看著場中間已經被所有的觀眾都認定是女人的詩雨蕁,不禁覺得自己從開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徹底的了解詩雨蕁這個人,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認識了而已。淡藍色的火焰就像是無盡的水波一樣緩緩的在詩雨蕁的白皙的手掌上律動著。 青年身上所有的淡藍色火焰仿佛在一瞬間就找到了一個極為契合的發洩口。漩渦,詩雨蕁就是一個漩渦,小魔瞬間就明白了選我的真正含義,簡而言之,漩渦就是詩雨蕁。青年的淡藍色火焰,瞬間被詩雨蕁抽了個幹幹凈凈。青年緩緩的揚起自己的頭顱。看著兜帽下面詩雨蕁可以讓小正太迷失心神的面孔。“你看夠了吧。”詩雨蕁覺得自己的臉應該是沒有任何好看的地方才對的。就像是現在的情況。 詩雨蕁可能還是頭一次遇到,可能是原來的對手,都不會想這個青年人這樣的神經大條吧。“真不明白,一個男人,都可以讓你這樣關註。”“我知道你是男的。”青年微微擠出驚人的微笑。“因為我是女的啊。我叫徐熙,你考慮好我的話了嗎?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這句話從這個全男不女的青年的嘴中說出來。 怎麽可以這樣從容不迫就像是完全不容反駁的事實一樣。“如果我離棄了呢?”詩雨蕁只不過是丟下了一句話。身影就先是一座憔悴的松樹殘骸。一切在青年的眼中都是那樣的頹然。詩雨蕁走下臺去,似乎是那樣的自然,因為這場戰爭,作為一個勝利者,詩雨蕁完全都沒有存在的必要。 “沒關系的,我會一直跟著你的。”青年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的生死,就是你的。我輸的只不過是這場比賽,但是我一定要贏得一個你。”不得不說這個青年的野心直接讓小魔和薛一痕直接開始戒備了起來。“就算是我一廂情願也好哦。再看我一眼,就一眼。千百世,就等你一個回眸。”青年的踉蹌的追下擂臺。“我是你的蓮瓣。追逐你,夕陽的璀璨。”詩雨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是這樣一眼,青年直接激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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