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邱成文：我是臭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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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時間裏，趙奕都在和李寧討論‘超導反重力’問題。
最開始，大多還是李寧在講解，‘超導反重力’的原理，聽起來似乎並不覆雜，實際上，理論牽扯到很多東西，比如覆雜的電磁場、實驗過程中發現的離子特性。
等等。
趙奕對這些了解的並不多，但後來也開始和李寧深入討論，他是從微觀上來解釋一些問題。
李寧則是宏觀上的。
他們看待‘超導反重力’問題的角度不同，是因為從事的是不同方面的研究。
如果把物理學家進行分類的話，最大的分類就是理論物理學家和實驗物理學家。
趙奕屬於理論物理學家，他研究的粒子邊界理論，是以粒子數學來解釋微觀世界。
李寧則偏重於實驗物理。
在學術鄙視鏈中，理論物理學家站在金字塔頂端，實驗物理學家只能是次一級站位，但實際上，實驗物理學家獲得諾貝爾獎的概率更高，是因為實驗物理不僅僅需要實驗，而是需要理論和實驗相結合，他們的實驗都是對於理論的檢測，而諾貝爾獎恰恰看中實際證明，而不是理論有多麽的高深。
當處於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時，他們各自都有不少的收獲。
當然，爭議也是有的。
趙奕直接指出李寧的‘離子晶格自選產生新的場’說法，微觀數學的角度說不通。
他做了詳細的解釋。
李寧則是極度維護自己的理論，認為粒子數學的構建不符合實際，大部分都是錯誤的。
然後，趙奕用已經證明的微觀理論，做詳細的數據解析來證明自己的說法，李寧看著覆雜的數學構架，試著去理解也發現，‘新場力’的說法確實沒有支撐，但他還是以自己的理解，繼續說起相關問題。
在爭議和討論中，很快就過了一個星期。
這時候，討論也差不多了。
趙奕弄懂了李寧的‘超導反重力’理論，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李教授，我對你的理論非常感興趣，也非常的想證明它。”
“但是，隨意的設計實驗，想要驗證很需要運氣。”
“如果理論是錯誤的，無論怎麽設計實驗，也不可能有結果。所以我的打算是先建立理論模型，以理論推導具體該怎麽去設計實驗，以及會產生什麽樣的實驗效果。”
“對此，你有興趣嗎？”
“當然！”
李寧馬上點頭激動道，“這是我的最高成果，我一直都希望驗證它，不管是對是錯。”
趙奕肯定道，“我相信是正確的。”
李寧只覺得是個心裏安慰，並沒有太過於在意，但還是很期待和趙奕一起做理論完善工作。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挑戰。
作為一名實驗物理學家，實際上，李寧只是在宏觀上，論證了‘超導反重力’問題，微觀的角度並沒有，他是以實驗為基礎做出的推導，具體‘超導為什麽會反重力’，就根本無法做出解釋了。
趙奕是國際公認最頂級的數學家、物理學家，還創造了鼎鼎大名的‘粒子邊界理論’。
如果有趙奕幫忙一起做‘超導反重力’的理論研究，肯定就會在這個問題上有突破。
同時，李寧也很緊張。
他不是擔心趙奕完不成論證工作，而是擔心自己的理論是錯誤的，到最後被證實錯誤，研究工作就失去了意義，一輩子付出的努力，也好像是成為了笑話一樣。
趙奕知道李寧心情的矛盾，但他能做的就是進行理論構建，以李寧的理論結合微觀物理、數學，來解釋為什麽‘超導會反重力’。
至於理論是錯誤的……
趙奕真就只是‘禮貌性’的說說，有了李寧對理論詳細的解釋，就有了足夠完善的條件，他用《因果律》輕松得到結果。
那當然是正確的，最少結果是正確的。
‘超導反重力’的數學構建工作，就是為了驗證‘超導反重力’，找出能驗證理論的實驗方法。
趙奕完全拋開了‘粒子的邊界理論’，還有一些覆雜不能證明的粒子數學，只是根據已驗證的內容，結合李寧宏觀上的論證，對問題進行詳細的數學解析。
這看起來對趙奕沒什麽意義，他好像是做了實驗物理學家的工作。
實際上，趙奕認為非常有意義，‘超導反重力’的數學構建，拉進了粒子數學到宏觀物理的距離，他可以根據最終的數學構架，聯系粒子數學問題，最終以粒子的邊界理論，來建立更加微觀的數學邏輯體系。
那時就能對‘超導反重力’進行更精細的解釋，從而以理論為基礎，找到其他‘反重力’的方法。
這是一條通路。
趙奕做出決定以後，就和李寧一起耐心的做研究，他們很快就碰到了一個大問題--
靈感！
雖然是構建數學體系，似乎全都是構架、計算問題，實際上，還是需要‘靈感’來探索的。
比如，比較重要的一個問題，既然‘離子晶格自旋產生的不是新的場，會是什麽呢？’
他們提出了好幾個想法，最後討論一番都被否決了。
趙奕發現自己需要靈感，而李寧肯定是無法提供的。
怎麽辦？
要不……找其他人問問？
趙奕一時間想不到，幹脆就到外面轉了一圈，看到周立正抱著書本走過來，見到趙奕還說道，“你最近在研究什麽？好像一直都很忙，是和那個李教授一起嗎？”
“對，一個反重力問題。”趙奕簡單說道。
“反重力？”
周立用力扯了扯嘴角，覺得自己是聽到了‘科幻’，幹脆苦笑搖了搖頭，說道，“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開設公開課了，你這個教授……”
他說著直搖頭。
趙奕知道周立的意思，差不多就是‘你怎麽也要開一節課’，他正打算直接推掉，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好吧，那就……明天，周四吧。”
“周四晚上，還是原來的教室。”他決定下來。
“你確定？”
“嗯。”
“行，我等會告訴胡志斌，讓他幫忙準備一下，還是將粒子數學嗎？”周立問道。
趙奕搖頭，“不是，我有新的主題，不需要準備了。”
……
第二天晚上六點半，理學院三樓大教室人頭攢動。
好多學生聽到趙奕要開課，都急趕著過來聽，還有不少老師都來了，主要因為趙奕開課太難等了。
學生們對聽課很積極。
雖然趙奕講的內容總是晦澀難度，都是很深奧的粒子數學，可哪怕是完全聽不懂，聽一下世界最頂級數學家、物理學家的公開課，說出去也非常的高大上。
趙奕準時走進了教室。
好多人註意到，還有個臉生的老教授跟著一起，老教授直接坐在了第一排角落的座位上。
趙奕站在講臺上，首先介紹了老教授，“這位是李寧教授，國際知名的超導物理專家，我最近正在和李寧教授，一些研究超導反重力問題，所以這堂課，我就講一下超導反重力的基礎數學邏輯。”
“整體的數學構架，我們還沒有完成，我希望在座的某位同學，能給我們的研究帶來建議和靈感。”
“呼啦~”
教室裏頓時一片討論。
學生和老師們都覺得很有意思，趙奕說給他的研究帶來建議和靈感？怎麽可能呢？
他們都覺得只是玩笑。
事實上，趙奕說的非常認真，接下來他的課程內容，主要是圍繞超導反重力的宏觀理論，以及離子晶格特性來進行講解。
這次趙奕是即興發揮，他有的地方講解的詳細，有的地方就是粗魯帶過，尤其牽扯到覆雜數學論證時，就更是直接給出結果。
臺下的學生們想了解的詳細很難，但只要是認真的在聽，倒是能夠大致的理解。
他們知道超導反重力，原理最主要集中在離子晶格自旋上。
“那麽，離子晶格自旋，為什麽會帶來‘反重力’效果？”
趙奕提出了問題，隨後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離子晶格自旋，一定會帶來反重力效果。”
“這是一個假設。但是研究就是這樣，我沒有把假設當成是真的，所以現在我認為這是真的。”
“那麽，為什麽呢？”
“我希望得到一個宏觀的解釋，想象的解釋，哪怕是沒有數學邏輯支持……”
“這就是留給你們的作業！”
趙奕笑道，“我在開課前就說了，希望大家能給我提供建議和靈感，這就是我的問題。”
“當然，作業不是強迫性質的，但交上來的每一份作業，我都會認真的看。”
“還有……”
“如果哪位同學的想法，給我帶來的靈感，我個人會給予他五萬塊的獎金，算是對提供靈感的回饋。”
“就是這樣，下課！”
……
“呼啦~~”
整個教室都轟動了。
趙奕最後提出了個問題，讓他們當做作業來解答，說會認真看每一份作業，還說他們的解答，可能會給他來到靈感……
事情到這裏都沒什麽，關鍵是趙奕還承諾，給帶來靈感的學生，五萬塊的獎金？
“五萬塊啊！”
“趙大神說了，作業做不做都可以，但是我肯定要做啊！”
“這可比買彩票概率高多了！”
“萬一我的想法給趙大神帶來靈感，五萬塊就是我的了？”
“這個作業，誰不做就是傻瓜……”
“怎麽也要搏一搏！”
別說是普通的學生，就連在座老師、教授們都很心動了，他們大部分一年都攢不住五萬塊，只是他們不知道，自己交上‘作業’是否被趙奕認可，因為剛才趙奕只是說學生？
但是，怎麽也要試一試啊！
……
‘超導反重力’作業轟動了大學，很快就連外面都聽說了。
有消息靈通的媒體記者，都過來對當事學生進行采訪，倒不是五萬塊誘惑力有那麽大，主要因為事情牽扯到趙奕，趙奕說自己需要靈感，給學生布置作業‘求靈感’。
這件事就值得關註了。
另外，趙奕還決定給帶來靈感的學生發一筆獎金，獎金的數額也是很誘人的，自然就更具八卦性。
很快事情傳到了網絡上，也引起了一大堆網友的討論。
好多網友幹脆去趙奕的微博下留言，說起了各種‘超導反重力的原理’，一個個好像都成了物理學家。
趙奕打開微博看的時候，發現多了幾萬條評論消息，還有幾千封私信，頓時苦笑不已，也根據一些評論發了兩條微博--
“我確實遇到了一個研究的小障礙，希望有人能提供靈感，謝謝大家熱情的支持，只是消息實在太多了。
我還是盡量多去看，五萬塊的承諾，在微博上也是有效的。”
第二條是，“看評論裏，有好多人說不懂物理不要隨便發言，其實也沒什麽。
三個臭皮匠頂上個諸葛亮，集體的智慧是無窮的。
@邱成文@阮文燁@黃鐘，大神們，求靈感！”
在趙奕的微博發出五分鐘後，就被熱情的網友們頂到了熱搜上，被稱作‘大神們’的幾個人，也都被網友們熱情的討論。
其中，邱成文是著名的數學家，菲爾茲獲得者名氣毋庸置疑。
阮文燁和黃鐘名氣不大，但很快被網友們扒出來。
阮文燁，物理所的主任級研究員，量子物理、高能物理的著名研究員，粒子對撞實驗團隊的領導。
黃鐘，南華大學教授，科學院物理院士。
三位國內頂尖的學者，也都被網友們讚揚，其中邱成文、黃鐘都是有微博號的，好多網友也過去留言，還提醒他們趙奕需要靈感。
於此同時。
邱成文登陸上了微博賬號，就看到了大量的留言，他馬上看了下趙奕最新發布的微博。
最開始還想著，“趙奕遇到了難題？需要靈感？有意思？”
再仔細一看……
“三個臭皮匠頂上諸葛亮？這不對啊！我怎麽就變成臭皮匠了？”
“趙奕，這小子，是故意的，還是……？”
邱成文郁悶的搖頭，“倒是提醒我了，超導反重力？確實是個不錯的課題，但是，真的可行嗎？”
他皺住沒有仔細思考起來。
好多頂級的物理機構，都會研究‘反重力’問題，但至今還沒有獲得認可的理論。
‘超導反重力’是其中之一，還是二十年前的理論，到現在也沒有被驗證過。
“趙奕是在研究理論，所以說，他相信超導能反重力？”
“真的可行？”
“如果真能構建出理論，一個諾貝爾獎肯定跑不了了，而且也會是物理的巨大突破。”
邱成文忽然期待起來，也決定馬上去燕華大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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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大多還是李寧在講解，‘超導反重力’的原理，聽起來似乎並不覆雜，實際上，理論牽扯到很多東西，比如覆雜的電磁場、實驗過程中發現的離子特性。
等等。
趙奕對這些了解的並不多，但後來也開始和李寧深入討論，他是從微觀上來解釋一些問題。
李寧則是宏觀上的。
他們看待‘超導反重力’問題的角度不同，是因為從事的是不同方面的研究。
如果把物理學家進行分類的話，最大的分類就是理論物理學家和實驗物理學家。
趙奕屬於理論物理學家，他研究的粒子邊界理論，是以粒子數學來解釋微觀世界。
李寧則偏重於實驗物理。
在學術鄙視鏈中，理論物理學家站在金字塔頂端，實驗物理學家只能是次一級站位，但實際上，實驗物理學家獲得諾貝爾獎的概率更高，是因為實驗物理不僅僅需要實驗，而是需要理論和實驗相結合，他們的實驗都是對於理論的檢測，而諾貝爾獎恰恰看中實際證明，而不是理論有多麽的高深。
當處於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時，他們各自都有不少的收獲。
當然，爭議也是有的。
趙奕直接指出李寧的‘離子晶格自選產生新的場’說法，微觀數學的角度說不通。
他做了詳細的解釋。
李寧則是極度維護自己的理論，認為粒子數學的構建不符合實際，大部分都是錯誤的。
然後，趙奕用已經證明的微觀理論，做詳細的數據解析來證明自己的說法，李寧看著覆雜的數學構架，試著去理解也發現，‘新場力’的說法確實沒有支撐，但他還是以自己的理解，繼續說起相關問題。
在爭議和討論中，很快就過了一個星期。
這時候，討論也差不多了。
趙奕弄懂了李寧的‘超導反重力’理論，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李教授，我對你的理論非常感興趣，也非常的想證明它。”
“但是，隨意的設計實驗，想要驗證很需要運氣。”
“如果理論是錯誤的，無論怎麽設計實驗，也不可能有結果。所以我的打算是先建立理論模型，以理論推導具體該怎麽去設計實驗，以及會產生什麽樣的實驗效果。”
“對此，你有興趣嗎？”
“當然！”
李寧馬上點頭激動道，“這是我的最高成果，我一直都希望驗證它，不管是對是錯。”
趙奕肯定道，“我相信是正確的。”
李寧只覺得是個心裏安慰，並沒有太過於在意，但還是很期待和趙奕一起做理論完善工作。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挑戰。
作為一名實驗物理學家，實際上，李寧只是在宏觀上，論證了‘超導反重力’問題，微觀的角度並沒有，他是以實驗為基礎做出的推導，具體‘超導為什麽會反重力’，就根本無法做出解釋了。
趙奕是國際公認最頂級的數學家、物理學家，還創造了鼎鼎大名的‘粒子邊界理論’。
如果有趙奕幫忙一起做‘超導反重力’的理論研究，肯定就會在這個問題上有突破。
同時，李寧也很緊張。
他不是擔心趙奕完不成論證工作，而是擔心自己的理論是錯誤的，到最後被證實錯誤，研究工作就失去了意義，一輩子付出的努力，也好像是成為了笑話一樣。
趙奕知道李寧心情的矛盾，但他能做的就是進行理論構建，以李寧的理論結合微觀物理、數學，來解釋為什麽‘超導會反重力’。
至於理論是錯誤的……
趙奕真就只是‘禮貌性’的說說，有了李寧對理論詳細的解釋，就有了足夠完善的條件，他用《因果律》輕松得到結果。
那當然是正確的，最少結果是正確的。
‘超導反重力’的數學構建工作，就是為了驗證‘超導反重力’，找出能驗證理論的實驗方法。
趙奕完全拋開了‘粒子的邊界理論’，還有一些覆雜不能證明的粒子數學，只是根據已驗證的內容，結合李寧宏觀上的論證，對問題進行詳細的數學解析。
這看起來對趙奕沒什麽意義，他好像是做了實驗物理學家的工作。
實際上，趙奕認為非常有意義，‘超導反重力’的數學構建，拉進了粒子數學到宏觀物理的距離，他可以根據最終的數學構架，聯系粒子數學問題，最終以粒子的邊界理論，來建立更加微觀的數學邏輯體系。
那時就能對‘超導反重力’進行更精細的解釋，從而以理論為基礎，找到其他‘反重力’的方法。
這是一條通路。
趙奕做出決定以後，就和李寧一起耐心的做研究，他們很快就碰到了一個大問題--
靈感！
雖然是構建數學體系，似乎全都是構架、計算問題，實際上，還是需要‘靈感’來探索的。
比如，比較重要的一個問題，既然‘離子晶格自旋產生的不是新的場，會是什麽呢？’
他們提出了好幾個想法，最後討論一番都被否決了。
趙奕發現自己需要靈感，而李寧肯定是無法提供的。
怎麽辦？
要不……找其他人問問？
趙奕一時間想不到，幹脆就到外面轉了一圈，看到周立正抱著書本走過來，見到趙奕還說道，“你最近在研究什麽？好像一直都很忙，是和那個李教授一起嗎？”
“對，一個反重力問題。”趙奕簡單說道。
“反重力？”
周立用力扯了扯嘴角，覺得自己是聽到了‘科幻’，幹脆苦笑搖了搖頭，說道，“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開設公開課了，你這個教授……”
他說著直搖頭。
趙奕知道周立的意思，差不多就是‘你怎麽也要開一節課’，他正打算直接推掉，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好吧，那就……明天，周四吧。”
“周四晚上，還是原來的教室。”他決定下來。
“你確定？”
“嗯。”
“行，我等會告訴胡志斌，讓他幫忙準備一下，還是將粒子數學嗎？”周立問道。
趙奕搖頭，“不是，我有新的主題，不需要準備了。”
……
第二天晚上六點半，理學院三樓大教室人頭攢動。
好多學生聽到趙奕要開課，都急趕著過來聽，還有不少老師都來了，主要因為趙奕開課太難等了。
學生們對聽課很積極。
雖然趙奕講的內容總是晦澀難度，都是很深奧的粒子數學，可哪怕是完全聽不懂，聽一下世界最頂級數學家、物理學家的公開課，說出去也非常的高大上。
趙奕準時走進了教室。
好多人註意到，還有個臉生的老教授跟著一起，老教授直接坐在了第一排角落的座位上。
趙奕站在講臺上，首先介紹了老教授，“這位是李寧教授，國際知名的超導物理專家，我最近正在和李寧教授，一些研究超導反重力問題，所以這堂課，我就講一下超導反重力的基礎數學邏輯。”
“整體的數學構架，我們還沒有完成，我希望在座的某位同學，能給我們的研究帶來建議和靈感。”
“呼啦~”
教室裏頓時一片討論。
學生和老師們都覺得很有意思，趙奕說給他的研究帶來建議和靈感？怎麽可能呢？
他們都覺得只是玩笑。
事實上，趙奕說的非常認真，接下來他的課程內容，主要是圍繞超導反重力的宏觀理論，以及離子晶格特性來進行講解。
這次趙奕是即興發揮，他有的地方講解的詳細，有的地方就是粗魯帶過，尤其牽扯到覆雜數學論證時，就更是直接給出結果。
臺下的學生們想了解的詳細很難，但只要是認真的在聽，倒是能夠大致的理解。
他們知道超導反重力，原理最主要集中在離子晶格自旋上。
“那麽，離子晶格自旋，為什麽會帶來‘反重力’效果？”
趙奕提出了問題，隨後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離子晶格自旋，一定會帶來反重力效果。”
“這是一個假設。但是研究就是這樣，我沒有把假設當成是真的，所以現在我認為這是真的。”
“那麽，為什麽呢？”
“我希望得到一個宏觀的解釋，想象的解釋，哪怕是沒有數學邏輯支持……”
“這就是留給你們的作業！”
趙奕笑道，“我在開課前就說了，希望大家能給我提供建議和靈感，這就是我的問題。”
“當然，作業不是強迫性質的，但交上來的每一份作業，我都會認真的看。”
“還有……”
“如果哪位同學的想法，給我帶來的靈感，我個人會給予他五萬塊的獎金，算是對提供靈感的回饋。”
“就是這樣，下課！”
……
“呼啦~~”
整個教室都轟動了。
趙奕最後提出了個問題，讓他們當做作業來解答，說會認真看每一份作業，還說他們的解答，可能會給他來到靈感……
事情到這裏都沒什麽，關鍵是趙奕還承諾，給帶來靈感的學生，五萬塊的獎金？
“五萬塊啊！”
“趙大神說了，作業做不做都可以，但是我肯定要做啊！”
“這可比買彩票概率高多了！”
“萬一我的想法給趙大神帶來靈感，五萬塊就是我的了？”
“這個作業，誰不做就是傻瓜……”
“怎麽也要搏一搏！”
別說是普通的學生，就連在座老師、教授們都很心動了，他們大部分一年都攢不住五萬塊，只是他們不知道，自己交上‘作業’是否被趙奕認可，因為剛才趙奕只是說學生？
但是，怎麽也要試一試啊！
……
‘超導反重力’作業轟動了大學，很快就連外面都聽說了。
有消息靈通的媒體記者，都過來對當事學生進行采訪，倒不是五萬塊誘惑力有那麽大，主要因為事情牽扯到趙奕，趙奕說自己需要靈感，給學生布置作業‘求靈感’。
這件事就值得關註了。
另外，趙奕還決定給帶來靈感的學生發一筆獎金，獎金的數額也是很誘人的，自然就更具八卦性。
很快事情傳到了網絡上，也引起了一大堆網友的討論。
好多網友幹脆去趙奕的微博下留言，說起了各種‘超導反重力的原理’，一個個好像都成了物理學家。
趙奕打開微博看的時候，發現多了幾萬條評論消息，還有幾千封私信，頓時苦笑不已，也根據一些評論發了兩條微博--
“我確實遇到了一個研究的小障礙，希望有人能提供靈感，謝謝大家熱情的支持，只是消息實在太多了。
我還是盡量多去看，五萬塊的承諾，在微博上也是有效的。”
第二條是，“看評論裏，有好多人說不懂物理不要隨便發言，其實也沒什麽。
三個臭皮匠頂上個諸葛亮，集體的智慧是無窮的。
@邱成文@阮文燁@黃鐘，大神們，求靈感！”
在趙奕的微博發出五分鐘後，就被熱情的網友們頂到了熱搜上，被稱作‘大神們’的幾個人，也都被網友們熱情的討論。
其中，邱成文是著名的數學家，菲爾茲獲得者名氣毋庸置疑。
阮文燁和黃鐘名氣不大，但很快被網友們扒出來。
阮文燁，物理所的主任級研究員，量子物理、高能物理的著名研究員，粒子對撞實驗團隊的領導。
黃鐘，南華大學教授，科學院物理院士。
三位國內頂尖的學者，也都被網友們讚揚，其中邱成文、黃鐘都是有微博號的，好多網友也過去留言，還提醒他們趙奕需要靈感。
於此同時。
邱成文登陸上了微博賬號，就看到了大量的留言，他馬上看了下趙奕最新發布的微博。
最開始還想著，“趙奕遇到了難題？需要靈感？有意思？”
再仔細一看……
“三個臭皮匠頂上諸葛亮？這不對啊！我怎麽就變成臭皮匠了？”
“趙奕，這小子，是故意的，還是……？”
邱成文郁悶的搖頭，“倒是提醒我了，超導反重力？確實是個不錯的課題，但是，真的可行嗎？”
他皺住沒有仔細思考起來。
好多頂級的物理機構，都會研究‘反重力’問題，但至今還沒有獲得認可的理論。
‘超導反重力’是其中之一，還是二十年前的理論，到現在也沒有被驗證過。
“趙奕是在研究理論，所以說，他相信超導能反重力？”
“真的可行？”
“如果真能構建出理論，一個諾貝爾獎肯定跑不了了，而且也會是物理的巨大突破。”
邱成文忽然期待起來，也決定馬上去燕華大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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