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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雪花海外的夕陽流雲,被掀掉的印刷機罩子,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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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懸在塞納河面上,河面便像著火一般,漫天的橘黃桔紅,趁著一地的白雪像金子。

克洛德緩緩醒來,已是雪後的午後,窗外的地面鋪了厚厚的一層雪,教堂的教士們吵吵嚷嚷,克洛德揉著眉頭,他的身上還蓋著一件厚厚的鬥篷。

“小莎……”克洛德的手空空蕩蕩的,小莎哪去了?外面的人在吵些什麽?他立即站起來,披上鬥篷出門。

克洛德走出密室,又去辦公室整理好文件,漫不經心的走到樓下,攔住一個修士詢問道:“外面發生什麽事了?”

然而修士卻只暧昧的低頭偷笑,笑得克洛德感覺怪怪的。

“你們看。”

“那個美人愛上副主教大人哈哈哈……”

一陣嘈雜,走廊窗臺前站著一大堆人,克洛德很奇怪,修士們全堵在對著廣場的窗臺,人們看到他過來,自動地讓開一條路。

“你們在吵什麽,沒規矩……”副主教大人不滿地環視一圈,可周圍的人都在怪異的笑,那臉上什麽情緒的笑容都有,羨慕,嘲諷……

克洛德伏在窗臺上,地上赫然是一幅巨型黑白的剪影畫,這幅天然巨大的畫鋪滿整個格雷沃廣場,用雪和地面青磚繪制——畫面中央,一對親吻的男女埋沒在一片浩浩湯湯的花海裏,那是他和小莎!

克洛德捂住了嘴巴,他又想流淚了,這丫頭真是個瘋丫頭,她是真的愛他,用心又囂張的小女人,他的真愛。

我看到克洛德探出頭,對他踮起腳揮揮手,準備大聲用拉丁文朗讀給他寫的情詩。

“克洛德,我一直說要給你寫情詩可我一直沒寫,你就是我的夢,就像天邊遙不可及的雲,我等不到的那片花海,我要讀詩啦,我要讓全世界都堵上耳朵,我只說給你聽!”我拿著畫畫用的一把大掃把——這幅畫是我一點點掃雪掃出來的圖形,類似於沙畫的雪畫。

我站在畫的頂端,廣場的河岸便,在一片金色的光暈蕩漾之間,在克洛德眼中斑駁的水霧中,和一片燦爛的雪花汪洋中,將整個聖母院照的明晃晃,紅亮亮,我遠遠就看到克洛德的臉龐,就像天邊和水面上浮游的火燒雲,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在燃燒,我看到了他心靈的火苗。

我一邊揮動大展開的雙臂,一邊扯著小甜嗓震聲高呼,用盡吃奶的力氣聲情並茂地喊拉丁語:“《雲》《cloud(克洛德諧音)》「沈重的我,

流的眼淚,

還未等你擦幹,

升騰成了天邊的雲,

那是輕飄飄的我,

那是你。

gravibus me,

Lacrima'e qua'e effusa'enon sunt te exspectaverunt ut arescant ea, etin nubibus orta suntHoc me volitantem,hoc te.

相思的雲化作相思的雨,

落在你腳下,

澆灌出一地相思的花與葉。

Nubes amoris amabilitatis in pluviam amoris vertit, etsub pedibus tuis cadit,flores et amatoriae folia effundens.

每一瓣都停留著相思的露水;

每一支脈絡都流淌著相思的血液。

Omne petalum rore acaciae adhaesit:omnis vena acaciae sanguine fluit.

等到心臟終將枯萎,

化作一抔塵土。

Donec cor tandem arescet etin pulverem convertatur.

那時,

這世上只一件東西還在,

在天地間流動,

相思還在,

震耳欲聾的愛意。

Eo tempore,

modo adhuc in hoc mundo,inter coelum et terraminterfluens,

adhuc amori erat

ingens amo.

所有的風都吹向你,

所有的念頭都奔向你,

你是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永生。

Totus ventus spirat ad te,omnes cogitationes ad te,tu nomen meum,

tu vita aeterna mea.」”

“我愛你!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無數次的追求你!我愛你愛的出格!離譜!”我杵著掃把,歪著屁股,拿著手杖,閉緊眼睛喊的聲嘶力竭:“我什麽都沒有!只有我,和我不值錢的詩、畫和歌舞陪著你!有一顆愛你的心!我盡全力啦!我追不動啦!因為我已經屬於你啦!啊啊啊!”

我大聲尖叫,大放情懷,全城皆知,我和他的婚姻沒有退路,轟轟烈烈。

“夫人!!!小莎!!!”克洛德沿著螺旋樓梯拼命往下跑,如果他會飛,他會直接從每一扇華美的彩玻璃窗邊跳出來尋我,他的心早已飛出去了,在那個吉普賽姑娘小莎那,在他的夫人那,他要追趕他的心。

“嘩”忽然一盆冷水潑下來,原來是老主教戴著睡帽,穿著睡袍:“誰啊,小孩!大白天在教堂底下表白副主教,你知不知道禮義廉恥?!還有,知不知道不能影響老年人午睡!”

“沒這個必要!老頭,你醒醒吧!略略略……我愛你,我的副主教大人!”我對老主教做長久且誇張的大鬼臉,舌頭都吐麻了,又對著已經跑到二樓、正焦急的在窗戶看我一眼的克洛德露出大大的笑臉。

克洛德氣喘籲籲,黑影迅速的飄過,他一層一層的飛奔,憂郁沈穩的他,今生也可以為痛快地愛狂奔一次。

雖然我的嗓子也啞了,我還是竭力喊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你們兩個不會有好結果的!你們是完全不同的人,就像蘋果和梨子!”老主教對我不耐煩的大喊大叫。

“才不是呢!我與小莎生死難分!”克洛德心中慌亂,在窗戶邊反駁老主教一句又接著跑。

“克洛德,我不信他,我偏要挑戰嫁接轉基因!”我在雪地裏轉著跳舞,撒歡。

“什——麽——鬼!”老主教大吼。

“我——愛——克——洛——德!!!”我用了這輩子最大的聲音。

克洛德從教堂大門中沖出來,不管我濕漉漉的,緊緊的擁抱我,我們摔倒在地上,倒在兩個人接吻的嘴唇上。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實現了我的願望,和他一起看花海,倒在一片春天裏,在黃昏的餘暉裏,詭譎熱烈的愛情。

對面的功德月桂府,克裏斯蒂娜和百合花看得清清楚楚。

“她很愛副主教大人,不會做任何人的情婦的,哪個男人不羨慕能擁有這樣熱烈愛情的美人呢,換我都無法不愛她,我從來沒熱切的愛情,唉。”百合花和克裏斯蒂娜倚在窗臺,對克裏斯蒂娜嘖嘖稱讚:“你沒機會了。”

“誰稀罕她。”克裏斯蒂娜翻了個白眼,嘴角卻在苦笑,她的心像揪著一樣難過:“……”

克洛德抱著潮濕的我在雪花海中翻滾,他捧住我的頭,緊緊的親吻,我的頭發粘在臉上,緊緊纏在他的手上。

他不覺得冷,我只覺得熱。

“你不生氣嗎?不忌諱?不害怕”我覺得自己有些太誇張了,克洛德和我這下可出名了,可我就要追求他!

我們的愛情,就這麽任性,大膽。

我此舉驚得廣場上的中世紀市民目瞪口呆,這種情況是前所未有的。

“我早已毫無顧忌,愛夫人,一往無前。”克洛德竟然在對我撒嬌!

他的聲音溫柔哀婉熱情,纏著我的嘴唇和臉蛋,就像一條緩緩流動的巖漿:“小冤家,快點把我帶進地獄裏吧~我只想愛你。”

“我……我要起(洗)衣胡(服)。”我被他親咬得口齒不清,剛想說話 他的嘴唇就追過來。

我通煙囪把他的教袍弄臟了,剛剛又挨了一盆冷水。

“好。”克洛德像個通好的大煙囪,呼呼冒氣,煤炭正紅。

“我們倆去河邊,你陪我坐坐。”克洛德把我的濕衣服換下來,用他送給我的鬥篷給我裹出一條簡易紅裙子。

廣場上漸漸人來人往,把雪踩實,足跡把花海中的二人混抹成一片。

繁華漸寂,克洛德望著眼前的姑娘淘洗他的教袍,有著白色掐痕,沁滿女人甜香氣的他的教袍,克洛德入迷的看著眼前人,他想著以後就只穿這件教袍。

“快看 克洛德,夕陽!花海,夕陽,我們都有了,就在這一天,我真幸福!”

太陽漸落,天邊的雲紫紅的一縷一縷,參雜著淺藍淡黃色,絢爛奪目,卻又那樣和諧,把像紅橘子一樣的大太陽調和的柔和,火熱刺眼的太陽也溫柔起來,願意讓凡人直視它的美,我的愛,不需要彩雲來遮羞。

克洛德灰藍色的眼睛就這樣深深的穿過大河長天,落在姑娘的側臉:她就這樣歪在他的肩上,縮在他懷裏,明凈的額頭是橘黃色的,嬌俏的鼻子和睫下的陰影是淡淡的紫色,她如雲霞一般,她剛剛幹爽的長卷發遠遠的蕩著,金色的長發像流雲一樣亦卷亦舒,又像水波一樣的馥奇香氣勾著他的心,赤紅的,天藍的,淡紫的光影交映變換,每一梢發尾都閃著淡淡的亮晶晶的微光。

“我什麽都不想說,只需吻你。”

“那……今天的肖像合格嗎?”

“上帝,我愛它!可所有大天使們都明白,我有多愛你。”

一輪大太陽就只剩一個火紅頭頂,在它降落在水面那一刻,相愛的人輕柔地吻在一起,抓住了最後的消逝的光陰,水鳥從水面輕輕略過,劃著一道弧,飛過戀人背後燈火通明的大教堂,往淡然漸黑的天邊星河飛去。

……

我去河灘廣場跳舞,並和隱修女分享了克洛德做的晚飯,隱修女也對我今天的表白行為目瞪口呆,可她竟然有些感動,她這一輩子就斷送在這個“情”字上,她說:“黃金萬兩容易得,一個知己也難求啊。”

我的愛人盡皆知,所以今天看我跳舞的人尤其的爆滿,我也成了巴黎城內口口相傳的“偉大女巫”和“奇女子”,今天收入可觀。

我推開門的那一刻,姐姐驚恐的坐在床邊,菲比斯一改往日輕浮的嬉皮笑臉,對我露出了一抹恐怖的微笑:“美人,我發現你了~呵。”

我啜著淚轉頭,恐懼的發現我的印刷機罩子被人掀掉了……

淚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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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ヽ 裸碼鴿的憂傷

く/·〝 ⌒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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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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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菲比斯遇刺,姐姐清醒後的義舉,被禁錮的小闊愛皮崽莎樂美“你發現什麽了,那是什麽,我不知道”少女強裝鎮定地甩甩頭發,抱住雙臂形成抗拒的姿態。

“別裝了,莎樂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些年我也抓了不少讀書人,這玩意叫什麽印刷機是吧?”菲比斯摟著渾身發抖哭泣的姐姐斜在床上□□著瞟著我,起身慢慢走向我,還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拼命把眼淚忍回去,微微仰頭,蠕動著慘白的嘴唇,勾起一抹牽強的冰冷笑意:“什麽機我完全聽不懂!菲比斯,我不知道它為什麽會出現在我這兒,也許是城內‘亂黨’趁我不在放這兒的,這幾天我不在家。”

“我不管!在你這兒發現的,就是你!你覺得你現在還有狡辯的機會嗎?垂死掙紮的小美人兒。”菲比斯繞著我走來走去,敞開衣服,把手摟住我的腰,還狠厲地捏了一把,他瞪著眼睛:“這件事只有我知道,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和副主教徹底分手,一輩子心甘情願做我的情婦!不然,你就去巴士底獄受盡酷刑折磨,死在火刑臺上,你的親親老男人副主教大人也會受盡牽連,你不是很愛他嗎?先滿足我的情|欲,我就放過他,怎麽樣,很劃算的……”

“都是我做的,同任何人都沒關系,所有責任,我一力承擔。”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開始擺爛,把責任都攬到我一人身上。

“你瘋了!你瘋了小莎!你會死的!你完了,你胡說!你不要命了啊!你這個死孩子!”姐姐跑過來對我崩潰大哭,扇了我一嘴巴,涕泗橫流,又跪在地上狂扇自己耳光,捶胸頓足,以頭搶地,發瘋似的把桌子撞倒了,她的黑長發糊在臉上,紅裙帶子扯的四分五裂:“我沒成想,我的情|欲,我高高興興的把我最愛的男人帶到家裏來,我親手把妹妹害死!小莎,你快說是我做的!我能幫你,你就說是我做的!”

我急忙哭著拉住她的手:“姐,我沒說錯,都是我的責任,我說過我要我一人之力,保下所有人……值了!我不是不惜命的人,可事已至此,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無路可退。”

“菲比斯,看在你我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兒上,你別抓走我妹妹好不好,別抓走她,我一輩子伺候你,等我老了,沒用了,我也跪下給你擦鞋,擦馬刺,系綬帶,一輩子伺候你,求求你了!”

菲比斯捏住我姐姐的下巴,惡狠狠的一甩:“我的親愛的,我真可憐你這樣子,可你得讓你妹妹拿出點態度,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姐姐哭得聲音喑啞了,她倒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緊緊抱住姐姐,貼著她的臉,溫柔的理開她的黑頭發:“姐,謝謝你,可我必死無疑了,如果我不死,牽扯更多人,我一輩子良心不安,你回家吧,好好的活,沒了我,你也別再犯糊塗。”

我的淚一滴一滴滴到姐姐的臉上,滾燙的悲傷就在我的下巴滾落。

“天雷和犄角!他娘的!你要死,也得讓我先爽快爽快!”菲比斯一把把我暴怒的扯起來,罵罵咧咧把我扛在肩頭,我現在在他的性|欲排行榜上竟然沖到了第一位,姐姐在第二位,未婚妻百合花在倒數第二位,可能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不!”我對他又掐又擰又摳,反抗非常劇烈,專門掐他被哥哥揍過有淤青的地方,還撓了他的臉。

菲比斯疼得把我扔到地上,我的背被摔得不輕,我躺在地上,捂著腰直哼唧,一時間渾身無力,痛得動彈不得。

菲比斯騎在我身上,邊親邊解我的鬥篷裙子,扇了好幾個耳光,我我咬住牙板,就是不暈。

菲比斯又往地上磕我的頭,這次我暈了這一集,手臂垂在一旁,再也不見掙紮。

正當菲比斯要對我為所欲為的時候,滿臉淚痕的姐姐陰嗖嗖地從菲比斯背後如鬼魅般舉起了匕首。

“啊!該死的上帝!”菲比斯挨了一記狠狠的背刺,姐姐插進他左邊後背的匕首擰了一擰,垂著沾滿鮮血的手,失魂落魄地跪了下來。

菲比斯也疼得昏迷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菲比斯的侍從副官尋他不見,找到了我和姐姐的小屋,看見了這驚悚的場面:滿身是血的菲比斯壓在一個沈沈昏倒的姑娘身上,另一個姑娘雙手全是血 也暈過去了。

“殺人啦!快來人!吉普賽女巫殺了菲比斯隊長!”侍從副官連滾帶爬地跑到衙門,年老的府尹大人當時正準備睡覺,聽到這個消息差不點當場撅過去,連夜帶著衙役把菲比斯送到禦醫雅克那包紮救命,把我和姐姐昏迷著拖到了牢房。

克洛德一夜沒睡,在聖母院的臥室裏翻來覆去,心中翻江倒海,無法入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總是隱隱不安,他索性披上衣服,看了一夜他和小莎的日記。

直到第二天,克洛德被修士遺憾的告知了一條晴天霹靂般的噩耗,他被邀請去陪審一樁巫術殺人謀反案件,被告是女巫莎樂美·戈耳工和愛斯梅拉達·戈通,原告是菲比斯·德·夏多佩隊長,而他也要接受調查,因為他的“情婦”莎樂美巫婆是被告。

“那個就是追求副主教大人的莎樂美!”

“上帝聖母啊,巫婆!”

“副主教也要被調查,太悲慘了,巫婆害人!尤其是漂亮的巫婆!”

“這姐妹倆都是吉普賽巫婆賤人!太可怕了,恐怖!”

我無語地撇著小嘴,就想說這群人是真的沒事做,整天地看衙門的熱鬧,我和姐姐被分開套上枷鎖,從牢房早早被押送到衙門,他們就一直在對我們指指點點,甚至有女人要沖上來毆打我們。

但是我絲毫不慌,邁著小方步,拿出唱戲的氣勢,我能保住姐姐,我早已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就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朋友們不會忘記我,哥哥姐姐不會忘記我,克洛德……不會忘記我,可我倒希望他忘了我,我陪著他一輩子,我終究是要食言了。

姐姐很頹喪,她的臉色慘白,不住地發抖,任憑衙役們拉扯著,枷鎖嘩嘩作響,我很想拉住她的手,我擠過去試試,把枷鎖中的手指頭拼命往她那夠,好吧,我放棄了,夠不著,我繼續悲壯地邁方步。

後面的衙役使勁退了我一把:“你快點走!”

“我從來沒死過,你就不能讓我晃蕩晃蕩嗎?真煩人!”我差不點摔倒,努著小嘴回頭瞇眼睛,機敏地小眼神特別靈活,不滿地看著他。

衙役大哥腦袋往後一縮:“你有病啊。”

“你有藥我就有病。”我繼續扯癟犢子,唉,人就算死也要找點樂子玩,愉悅送走。

“快點走!”衙役懟咕我。

“嘖!別扒拉我!我自己會走!”我回過頭囂張瞪。

衙役又懟我三下:“快點走!快點走!快點走!”

“嘖!嘖!嘖!”我悲憤地揪著小臉,一腳踏進衙門大門,又被推了個趔趄。

我無語的回頭看衙役,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隊列裏,我瞬間沒人可瞪了。

“咳哼!”我清清嗓子繼續邁方步:“欸欸!”上來倆行刑手壯漢架起我的胳膊,把我按“痛定思痛”後悔椅,前面帶個板板的那種。我倆小腿一交叉,對著府尹大人撅嘴。

“小莎!”克洛德站起身,他想抱抱我,我披枷帶鎖的樣子讓他萬分心痛,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法庭上相愛的夫妻二人含淚相對。

我想跳起來對他揮揮手,就像以前那樣,可我被禁錮動彈不得,我只能尷尬的對克洛德露出燦爛的安慰笑容。

克洛德也要接受教廷調查,大主教許他陪審,卻不許他參與我的辯護,克洛德的身邊也被教廷衛兵緊緊看管著。

“堂下何人哪”府尹大人那老頭拈聲拈氣地對我施官腔。

我嬉皮笑臉:“您不早就認識我了嗎我,莎樂美~”我往前一拱,桌子差不點被我帶倒。

府尹大人揉著太陽穴,師爺一臉嫌棄,沒眼看。

我是莎樂美,我為自己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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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皮癢作者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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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つ_と\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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