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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從此副主教不早朝”,他要趕跑所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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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窗的影子在細雪的呼喚中融化,他的聲音也能將人融化。

“小莎……”副主教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懷中抱著的姑娘,他的懷抱空了,他又摸摸身邊,可身邊也空蕩蕩的,身旁雪白的被單上還有她的汗水的香味,被子上的血滴幹涸了,小莎那一側的被子揪成一個漩渦一樣的小團,窗簾後面沙沙的細微鈴聲,是她臂釧上的小鈴鐺在輕輕搖晃撞擊。

她害羞的躲起來了,在土黃色簾紗後面的小小身影顫巍著躲藏著,克洛德還能看見她光著的小腳,棕色的手臂上的汗水發著光,小手輕輕扶著窗簾,有些羞澀的發抖,她費力的想把撕裂的裙子系好,在晨光中甩甩淩亂的金發,她的身影就像床前壁爐中舞動的柔弱火苗。

我不敢說話,剛剛淩晨,一醒來渾身酸痛,本來想抱著衣服溜走,可剛出門就遇到了一行早起掌燈的修士,有些晚歸幽會的牧師也剛回來,外面人很多,我只好又抱著鬥篷和裙子溜回來。

我覺得自己躲在窗簾後面,克洛德就看不到我了,想想昨晚,我怎麽感覺自己不是處子之身了呢?

我有點迷茫,我的護身符是不是不靈了,不過克洛德好像沒碰我的護身符……我有些混亂,現在不知道為什麽不敢面對他,逃避總能讓人輕松感到一點,我不懂,我昨天到底幹了什麽不得了的事!為什麽他整夜不睡,我們到底在幹什麽……

莎樂美是個十六歲的姑娘,她昨天還喝醉了,她對昨夜的事很懵懂,但一夜沒合眼,赤身裸體的在克洛德的房間醒來,她只是朦朧的感覺有些羞恥。

“夫人和我躲貓貓呢,本大人找不到她了,誰能告訴我她藏在哪去了……”克洛德假裝看看床下,又打開床簾繞著床翻看:“你不想多休息一會嗎?小莎。”

我躲在窗簾後面抖得更厲害了,克洛德灰藍的眼睛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看著小小的人影哆哆嗦嗦,不由得嘴角彎彎,他的眉眼溫柔,坐在床邊扶著額頭,裝作很苦惱的樣子:“本大人的第一次就是這樣收尾的,夫人如果不給我一個早安吻,我會很難過的,沒辦法,我找不到她……”

“那……那我也不出去,哼!”雖然我也很想親親他的大額頭,但我還是羞於回憶,我往身上套衣服,在心裏自言自語:“這破衣服怎麽穿不好啊……”

我一急,“嘶啦”一聲,腳踩到了裙邊,本就經歷瘋狂的裙子徹底被我撕壞了,我只好抱著腿,穿著小褲裙和胡亂穿上、帶子都沒綁好的胸衣,在巨大的露臺邊瑟瑟發抖。

我把金色的小腦袋伸出窗簾一點,扒著窗框偷看克洛德。

克洛德在床邊抱著被子,優雅的直坐背對著我,他的肩直直的,微微側頭,昏暗的彩色光暈灑在他有些花白的黑褐色頭發,他的額頭在眼睛籠罩一片淺灰的陰影,他的臉頰清瘦又堅毅,抿著嘴唇,下身裹著被子,拖著長長的“衣擺”在房間裏輕輕踱步,他竟然能把被子穿出教袍的感覺,離我越來越近,站在窗前不動,我透過窗簾,他的脖子,肩膀乃至身上全是紫紅的吻痕!不會都是我造成的吧……

“吼!”我吸一口涼氣,捂住嘴把腦袋縮回來。

克洛德的餘光掃到我了,他淺淺含笑,裝作沒看見我,只是淡然的望著窗上的白霜,用手指在玻璃上反覆寫字,他的眼睛被窗外的雪地映得有些發灰,就像一只憂郁的伸爪子的貓。

聖母瑪利亞!現在有個地縫給我鉆就好了,我昨天就不該亂吃亂喝,假酒害人!我邊罵自己邊懊惱的拍拍自己的大腦袋,撥亂柔軟發光的棕金頭發。

我撅著嘴擡頭,克洛德正托著腮,趣意盎然的看著我的一系列“自虐”行為。

我蹙著眉,瞪著羞澀的眼睛,單手擋著爆紅的臉,把窗簾使勁拽過來往裏面藏。

“我都看見你了,小冤家,別藏了。”克洛德無奈的把窗簾扒開一點,溫柔的勸我出來。

“我不!”我死死地拽著窗簾不松手。

“孩子,別讓我用那招……”沒等我反應,克洛德的大手直接撈起我的腰,把被子打開,把我也裹了進去。

“克洛德!”我跌在他懷裏捂著臉尖叫,別著臉閉緊眼睛推他,他的每一寸皮膚在我的身上發燙,他還沒穿衣服呢!

“別鬧了,夫人,你再這樣推開我,我真的會很不開心,我一生氣,很難哄好的……到時候,你只有一種方式來討好我,可我又不忍心讓你總是腰酸背痛的……”克洛德舔著我的臉和脖子,就像要把我像布丁一樣吸進嘴裏似的,解我的胸衣帶子,被我系成了死扣,他一直解不開,有些懊惱。

“那你快去晨讀吧。”我扭著臉。

“你見過當老師的晨讀嗎?”克洛德還在“吸”我的臉。

“對哈。”我恍然大悟,歪頭看著他迷離的眼睛。

“那你今天不去上朝嗎?”我要“勸學”,副主教也要認真“上班”。

“不想去。”克洛德扛抱起我,幹脆利落的說了一句不去。

克洛德的手不老實,他扔下被子,把我的上衣用力從被裏撇出去,又撲在我的身上,像喝了迷情藥。

克洛德也想效仿唐玄宗“從此君王不早朝”麽,克洛德,你是個嚴肅禁欲的副主教,你清醒一點!

“不行,這是你的教袍,你的鬥篷破了,先穿我的,快去工作。”我雙手夾著他的臉,拽過他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我的夫人真好,都不多留為夫纏綿一會,真的很正直呢……”克洛德的背都發紅了,他呼呼的喘著粗氣,低吼著,就像一頭發情的雄獅子,拒絕他的求歡,後果一定很可怕。

“嘿嘿……那個……我不是怕耽誤您老人家工作嗎。”我訕笑幾聲,我夜不歸宿,哥哥和姐姐不會饒了我的。

“我們相處的很好,親愛的夫人對我相敬如賓,本大人有那麽老嗎?”克洛德像要捕獵的老鷹一樣弓起身。

“你不老,克洛德,不老!我的名字叫誠實。”我的眼睛往旁邊瞟,小眼神很靈活。

克洛德舔著我的臉,親著我腫腫的嘴唇:“那可愛的小家夥,你不會覺得一個不老的男人會這麽早就放過你吧?”

“會的……吧?”我抹抹嘴,我的嘴唇都要沒知覺了。

“呵,你太天真了。”克洛德輕笑一聲,按住我,聲音沙啞又輕佻,他也有輕浮的時候。

“那你還要怎樣……”我昨天晚上幹啥了,肚子好痛,我有些斷片。

“昨晚,你神志不清的,我得補償補償你……”克洛德像貓一樣舔著貓薄荷,像公獅子舔母獅子:“天啊……你對我來說就像是行走的‘春|藥’。”

“補償?可是克洛德,你又不欠我什麽。”我現在清醒了,我發現克洛德在說什麽虎狼之詞……他好像要吞了我似的,像頭饑餓的狼。

“那就算你欠我的,我很想愛你,你欠我的靈魂一塊,你是我的肋骨,你要融化在我懷裏,補全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想要我嗎?你想要!親親我,你這狐貍精!”克洛德神色一沈,他感覺自己很難受,他想狂熱的做出一切背叛上帝的事,他深深地吸一口氣,推我一把,抓緊著我的手往床上拖,滾燙的吻像雨點落在我身上。

克洛德親得我喘不過氣,他像瘋了似的親我咬我,我身上的繃帶都被他扯開了,他抱著我著魔的纏綿翻滾,繃帶把我們纏到一起去了,我咬著嘴唇抓緊被子,好像想起了昨晚是怎麽回事了……不過我還是有些明白,又有些糊塗……

“我好像又做錯事了,我永遠找不到我媽媽了……”在克洛德在我耳邊吐出一口滾燙的氣息,他找到了一直渴望的平靜,可我卻悲傷的抱著枕頭,都是我的錯 我不該沒找到母親就嫁人,可我真的愛上他了,我沒辦法讓自己不嫁給他,這樣嫁給他也是在給他施加痛苦。

“你恨我嗎,我還有機會彌補你嗎?”克洛德想摸摸我的頭發,可他的手滯在我的頭上,他怕自己的觸碰會更加引起我的悲痛,深嘆一口氣:“小莎,你還記得你母親的名字嗎?”

“我和你情投意合,我自願的,不怪你,是我自己跑來的……我勾引了神父,我愛你啊,我願意把身體交給你,可是上帝會懲罰我,我會永遠失去母親。”我覺得自己是個爛人,我只記得自己深愛克洛德,我沒有信仰,護身符失靈了,女巫癡想同神甫融為一體,前方確實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你沒有勾引我,像你這樣的妻子,渴望得到你不是教士的罪過,而是人類的本能,如果你也願意要我,這是你給我的恩賜。”克洛德的整個天堂就在他的床笫上。

“香花歌樂女·帕蓋特,我一直記得清清楚楚,我從來都沒忘記過她。”克洛德把咬著枕頭哭泣的我翻過來,他抱著沮喪的我,我汗水和眼淚粘在臉上的頭發,我躲進他懷裏放聲大哭,我哭過很多次,可次是我最悲痛的一次,我覺得自己嚎得很難聽,我發現我既對不起媽媽,也對不起克洛德。

克洛德表面上從不思念自己的父母,但經常有人看到他在郊外的墓地裏游蕩,他的父母就葬在那裏,但是眾人每次看到他,都以為他在練什麽黑魔法。

每到祭奠日,人們從看不到聖母院的副主教出現,所以所有巴黎市民都認為他是一個最冷血無情的人,甚至不去掃自己父母的墓。可克洛德父母的墓碑卻比墓地的任何一個墓碑都幹凈,他經常在父母的墓前偷偷哭,用白手絹把墓碑擦得幹幹凈凈,他把自己的愛情和夢想也埋葬在那裏,同時痛斥自己作為兄長的失責。

“……這名字很像一些花街柳巷女子的花名。”克洛德遲疑著,他想仔細問清楚,幫我找到媽媽,可他聽出這名字的不妥之處,他很怕傷我的心,說得很遲疑。

“是的,我是賣身的女人的女兒,我的母親是個暗|娼,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在我很小的時候,別人都叫我和姐姐是雜種……你會不會也嫌棄我……你覺得我是個可恥的女人嗎?你會不會很後悔娶了我?”我擦擦脖子上的淚水,克洛德還不知道這件事呢,他能接受嗎?我看著他憂愁的臉,緊張感在心裏翻騰。

克洛德抱抱我,他生怕說出來的推測會傷害到我,可這推測是極有可能成為現實的,他小心翼翼的斟酌著一字一句:“小莎,你是最好的!我只是怕不好找,如果你的媽媽是……那她可能變成乞丐流浪街頭,也很有可能……不在了。”

“克洛德,這是什麽意思?”我抱著他的脖子,眨著紅紅的眼睛委屈的看著他。

“你知道她的職業,具有巨大的不穩定性,她們都是行蹤不定的,有些還是黑戶,甚至連死了都查無此人。”克洛德看著我的眼睛難以開口,他說的是事實。

“那怎麽辦……”我抱著枕頭發愁。

“你別悲傷,我來想辦法,夫人想做的事我一定辦到。”克洛德穿上襯衫,我理理他的袖口和衣帶,今天他穿上了一身純銀色的教袍,這是朝服,系上掛著荷包的銀鏈子腰帶。

他親親我的發頂,急著轉身走,他要去上朝辦事,他還要幫我找母親。

“克洛德!”我急忙拉住克洛德的手,他轉過頭認真聽我說話:“我不是傳說中的毒婦莎樂美,我曾經真正的名字叫繆斯,繆斯·帕蓋特……其實我現在也不清楚我到底是誰,你不知道,其實我是來自未來的……”

“我的孩子,別多想了,你就是你。你可以是神女也可以是妖怪,可以是天使也可以是魔鬼,可你永遠是我永遠的最愛,你是我心愛的妻子,也許你可以換很多名字,很多樣貌,但我會永遠追隨你,只要你還愛我一天,我就會永遠愛你。”

克洛德笑笑,他覺得我在胡言亂語對他撒嬌,所以又耐心坐下的哄著我睡覺,親吻我的臉頰,吻我的手。

“睡吧,親愛的小莎,你恨我吧,我好愛你,你永遠是我的。”克洛德搖著懷中昏昏欲睡的女孩,拿來一件黑色的教袍包裹住她,她的衣服壞了,只能穿自己的教袍了。

“副主教大人,該上朝了,馬車備好了,今天皇帝要召開內閣特別會議。”爾文咚咚咚的跑上樓,他踩著大馬靴,踢著馬刺在聖母院裏撞來撞去,他剛被克裏斯汀·波吉亞夫人摧殘完,他光亮的頭發立立著,叼著一片面包,英俊的臉頂著兩個黑眼圈。

“好的,我知道了,小點聲,我一會就去。”克洛德靜靜的看著我熟睡的臉,他看著我蝴蝶翅膀一樣微動的眼毛出神,握住我的手親得發響,他把我的手小心的掖回被子,打開一道門縫,說話又輕又柔,讓爾文小點聲,別把我吵醒。

“師父,我一定要躲躲克裏斯汀夫人……”爾文要瘋了,他推開門,擠了進來抱怨,他的狀態糟透了。

“上帝!教廷衛隊長先生,您進別人的臥室不知道要先敲門嗎!”克洛德回頭看看我睡的很好,他發現姑娘的教袍沒穿好,他剛剛只蓋了一下,小莎胸前的玫瑰都裸露在教袍外,被子外面還露著迷人的腿,克洛德慌忙把爾文推搡出去。

“哇……她的身子真迷人……”爾文回頭對著姑娘的身體流連忘返,他受夠了“富婆”的摧殘,年輕姑娘的身體對他很有吸引力。

“滾出去!”克洛德揪著爾文的衣領把他趕了出去。

“咳,是。”爾文被面包屑嗆到了。

“我要先把早餐準備好。”克洛德看到爾文的面包,想起我貪吃,要去給我準備早餐。

“是給莎樂美小姐的嗎?師父,你的臉現在又陰沈又紅又發光,您被滋潤了嗎?她怎麽樣?”爾文想打聽出克洛德的一些私事,他想問問和美人共度春宵是什麽感覺。

“哼!別問這些,你在褻瀆上帝。”克洛德的臉刷的紅了,爾文的詢問讓他羞臊得無地自容。

“我不問,我不問了,誰稀罕……別的修士的情婦還倒搭我呢!不過說實話,我還是有些羨慕您能擁有……”爾文癱坐在地上說胡話,他快被克裏斯汀夫人折磨死了。

“你羨慕什麽?!”克洛德不滿的瞪爾文一眼,他很生氣這些英俊的貴族青年覬覦自己的夫人,他要把這些人都從小莎身邊趕走,年輕女孩們都喜歡這些光鮮照人的帥氣軍裝,克洛德想象,如果小莎有一天不再愛他這一身教袍,他恐懼到了極點。

“沒什麽,真是的,我饞饞夫人的身子都不行……”爾文一崩潰就會胡言亂語。

“你想死嗎?我會把你的牙打碎,然後讓你一口一口的把牙吞進肚子裏!我警告你,誰也別想覬覦她!你們這種年輕的貴族兵痞子理她遠點!她是我的愛,我的女孩,我的!”克洛德氣憤的把黑皮手套摘下來,咬著牙,狠厲的丟給爾文——中世紀丟手套就是生死決鬥的意思,克洛德的胸膛都要氣炸了,他不能讓任何人搶走小莎。

“別這麽緊張,大人,沒人敢從老虎嘴裏偷食。”爾文晃晃頭,把手套尊敬的還給克洛德,他有點清醒了,爾文平時是個老實誠懇的軍人,他還是很敬畏副主教大人的,他剛剛好像在調戲老師的女人。

“這還差不多。”克洛德依舊很生氣,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原諒年輕人的無知,保持高貴風度:“爾文,請你幫我調查小莎的母親的消息,去衙門查一個叫香花歌樂女·帕蓋特的女人的檔案。”

“這不是個正常的名字,莎樂美小姐的母親名字活像個妓|女花名,太難找了,她是妓|女的孩子嗎?莎樂美小姐不就是下等雜……”老實的爾文,情商依舊很低。

“你怎麽敢……!別這麽說小莎,你想惹我發火是嗎?!放肆!”克洛德抓住爾文的衣領,他是出門忘吃藥還是吃錯藥了!

克洛德發現爾文的臉色不對勁,把他的脈搏,發現其實爾文是那種“藥”吃多了……他好可憐:“爾文,你可以休息三天。”

“太好了,謝謝您,我錯了!大人,我馬上去查,告辭。”爾文慘兮兮的扶著頭,他走路都是飄的。

“感謝,不過……”克洛德還是不希望有年輕男人靠近莎樂美,他雖然同情爾文,卻依然嫉妒爾文的年輕英俊,克洛德對他和菲比斯這種人都很忌憚,擰著眉咆哮,轉身又看看關著的臥房門,生怕把我驚醒,又強行把聲音壓低,高八度的憤怒嗓音降成了低八度的“悄悄”狠話:“如果你對別人透露今天的任何事,我會撕碎你,你知道我的手段,別怪我心狠手辣,失禮不送。”

“師父,您這樣可太狠了,您知道我的為人,我不會對夫人有任何不敬的。”爾文不在意的攤攤手。

“我要把一切男人對她的妄想扼殺在搖籃裏,誰敢羞辱她,我不會容忍那人多活一天。”克洛德狠狠剜了爾文一眼,因為想讓小莎睡得好一些,努力把陰沈的咆哮壓的很低柔,但爾文感受到了深深的警告和威脅意味。

爾文覺得副主教簡直把莎樂美小姐當成自己的心肝那樣愛護,在貴族圈子裏,把身份低微的妻子當做自己的眼睛那樣愛惜的貴族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太誇張了,不由得咋舌:“不是我說,您對您的小愛妻有點保護過度。”

克洛德揣著手,陰沈著臉撞了爾文一下,去做早餐了,在大理石走廊的深處幽幽地撂下一句話,憂郁柔和的低音回蕩在聖母院的每一層回廊,他的話像一支羽毛那樣柔軟,又像一塊石頭那樣堅硬。

“我就是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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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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