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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迷幻夜驚魂,“妙計”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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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古瓦先生!您怎麽還沒回家!嚇我一跳!”姐姐本來被我突然說後面藏著人的話嚇到了,垃圾堆裏又鉆出一個高大的黑影,她更是害怕的鉆進了我懷裏,知道聽見格蘭古瓦的聲音響起,路邊房屋的光照亮了男人的臉,原來是格蘭古瓦先生正抱著可有可無的帽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還扭扭捏捏的掐著莎草紙的劇本,長滿雀斑的臉凍的紅撲撲的,不停的哈著白氣。

“格蘭古瓦先生,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已經很晚了!”現在已經晚上臨近十一點了,我很疑惑為什麽一個詩人會出現在爛菜堆裏。

“這就有點說來話長了姑娘們,莎樂美,您知道,我今天的聖跡劇搞砸了,那簡直是災難!一個窮酸吟游詩人,就指著靠我那高尚的藝術,趁著今天過節找外交官員們領點賞錢,就連那高貴的公主也沒理會我!從有錢的權貴的錢袋裏討幾個子兒可真難啊!可惜,上帝他老人家今天不許我的肚子裝點可憐的食物!”格蘭古瓦哭唧唧的哼哼著,不時可憐兮兮的對我眨眨眼睛,我更不好意思了,他的聖跡劇搞砸了,我本來就過意不去,他現在沒領到賞錢,落到這副田地,我更心塞了。

“至於家,更別提了!從我記事起就沒家了!姑娘們!我本想去巴黎聖母院的教會流浪者收容所將就一晚,想著今天主顯節,應該有很多好心人布施的面包,果真也有,可是他們那群‘虎豹’一樣的流浪漢太能奪食了,我一個單薄的文化人夾在他們中間,還能搶到什麽!想象一下,我這樣一位愛惜羽毛的大詩人,放下尊嚴去和流浪漢乞丐們搶吃的,結果連個面包渣都沒吃到!這太可怕了!他們還把我趕了出來!欺負最弱的!我算見識了!外面這麽黑,這麽冷……我去爛菜堆裏翻食物取暖也一無所獲!姑娘們!原諒我的失禮!我想哭一下,可以嗎……溫妮莎,別那個態度!佳麗知道可憐我……”比埃爾不停抽著鼻子,唧唧歪歪的哭訴著,看樣子真的委屈極了,我的金色腦袋也被罪惡感籠罩了。

溫順的佳麗同情的歪歪腦袋,一向自強捕獵的溫妮莎覺得他就是個弱雞,呲著牙“切”了他一聲。

“那個……姐姐……說來話長,他現在這樣和我有一定的關系,我不能不管他,我得給他買飯吃,還得給他找個能住的地方,至少別讓他這麽慘,天哪!我快要自責死了!”我用下巴按下了溫妮莎不屑的小腦袋,咬著嘴唇,絞著手指,深深低著頭,小聲的對姐姐匯報著我的內疚。

“唉……他也怪可憐的,小莎,你看個劇怎麽惹出這麽多故事啊……不過就算是陌生人,我們也不能讓他餓死吧,先帶他吃飯吧,正好去酒館。”姐姐撇著小嘴,溫柔的拍了拍我的頭,同情的看了格蘭古瓦一眼。

“至於住的地方,實在不行給他租個愛情谷街上的房間吧!雖然那種房間是……”我老臉一紅:“不過也只有那地方這麽晚還有房間了!我們不能把他帶回奇跡王國,他是個外人,對我們來說並不安全,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個問題,而且,哥哥會絞死外來闖入者,先生,您願意去愛情谷那住一晚嗎?”我皺著眉,細細的想著怎麽安排比埃爾的住處,分析後還是愛情谷的房間適合他居住,詢問了格蘭古瓦的意見。

“你們真好心!姑娘們!聖母的心腸也不過如此了!我又想開懷大笑了,寒冬裏遇到你們這樣的好心人!你們給了我笑容!給了我溫暖!同樣感謝佳麗,感謝溫妮莎!”格蘭古瓦的快樂一轉眼又回到了他的臉上,小雀斑又跳起了舞。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姐姐拉著我往前繼續走著,格蘭古瓦殷勤的緊緊湊了過來,在我們的連環瞪下,他又悠悠的跟在我們後面去了。

“我不同意!你要做什麽去,莎樂美!你要偷偷帶別的男人喝酒吃飯,還去愛情谷!你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嗎!我堅決不同意!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這個自私的女巫!感情騙子!小莎,你不能這樣對我!該死的,格蘭古瓦!去愛情谷?!”我們剛走幾步,就聽見克洛德在我身後的雷霆咆哮,他平時說話又低沈又溫柔,這次足足提高了八個調門!

我僵硬的停下了腳步,梗了梗脖子,一陣寒風吹來,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嗡嗡的——今天晚上人都紮堆了……這麽熱鬧的嗎!都不睡覺的嗎!難忘今宵嗎?!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克洛德副主教本來一直躲在後面的墻那裏偷窺著,一開始一切都很正常,風太大,他也只能斷斷續續的聽見女孩們的聊天內容。姑娘們的談話,都很稀松平常,莎樂美有提到他,他很開心,她的姐姐提到菲比斯,克洛德又光速拉下了臉,因為上次菲比斯非禮莎樂美的事,他現在對菲比斯這名字抵觸情緒高漲。

“卡西莫多!你找機會,抓住那個女孩!一定要抓住她!白衣服的那個!看準了!就是那個!把她帶給我,帶回鐘樓!我要抓吉普賽女巫做實驗,看看她的魔力究竟來源於地獄還是天堂!”克洛德彎著腰,對坐在地上百無聊賴,用稻草桿畫著土的卡西莫多奮力的比著手語,細長的手指直直的指向我的背影:“在奇跡街後的小巷裏動手!”

“她太……美了!她是個好……好姑娘!她不欺負我……我不能碰她……”卡西莫多看到是我,下意識的搖頭,並不讚同克洛德的做法。

“我愛她難道是我的錯!她愛我難道也是我的錯!為什麽只有我一個人在受折磨呢!讓她感受感受這種痛苦才行!她不要我求她,那我就做她的主人!我好不容易想好的計劃!快去!”克洛德焦急的摘下了鬥篷帽子,他的臉苦悶的扭曲著,黑夜中發亮的眼睛死死追著那姑娘的背影幾乎要噴出火苗,卡西莫多從來沒見過他這麽急躁痛苦過,看看他,又看看那姑娘,只得嘆口氣,勉強的點頭答應抓人了。

克洛德又急忙倚著墻,準備接著看,然後格蘭古瓦從爛菜堆裏不合時宜的出現了,斷斷續續的聽著聽著,就看到了那居民樓的燭光下,莎樂美對格蘭古瓦紅著臉說:“租個愛情谷的房間吧……”

克洛德一霎那氣的肺都要炸了,心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裏,渾身發抖,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頭顱卻發燙,他忍無可忍,不受控制的跑了出來,揪住了格蘭古瓦的衣領。

“尊敬的師父!是您啊!我們什麽都沒做啊……我只是沒地方住,沒飯吃!她們帶我買飯吃,找住處而已……救救我!莎樂美!饒命啊!”格蘭古瓦被眼前這高大的黑影倏的揪著衣領拎了起來,踮著腳尖,揮舞著手中的莎草紙卷,驚恐萬狀的瞪著綠眼睛,求饒個不停。

“還敢叫莎樂美……叫師娘!”克洛德氣的又一使勁,把可憐的格蘭古瓦扔了出去,格蘭古瓦又摔在了爛菜堆裏,這次他臉朝下,嘴裏還塞了兩片破菜葉子,一股泔水的味道,他要吐了!

“師娘!師娘!師娘!早知道是這樣,我寧可餓死!老師,這樣行了吧。我怎麽這麽倒黴……”格蘭古瓦快要嚇死了,連滾帶爬的逃到了我和姐姐中間。

“你小子給我站住!還敢逃!”克洛德和格蘭古瓦開啟了“二人轉”模式,格蘭古瓦繞著我和姐姐上躥下跳,克洛德陰沈著電閃雷鳴的臉快步和他繞著抓他,他倆不停的變換著方向繞圈,格蘭古瓦熟練掌握了“秦王繞柱”的精髓。

“克洛德!你幹嘛打他啊?那麽生氣幹嘛?你怎麽還不回去睡覺呢?你為什麽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後?你怎麽知道我們說了什麽?這不正常!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吧!有沒有!有沒有~嗯?!”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克洛德的手,湊近克洛德氣歪了的臉,瞇著眼睛,開啟了連珠炮似的提問。

“誰說的!我沒有!我……”克洛德臉色漲紅,神色張皇,扶額思考了一會,然後傲嬌的微微揚頭,理直氣壯的接著找了個理由:“我只是白天把國王賞給我的茶葉喝多了,睡不著出來散個步而已!失眠了!對,就是這樣而已!非常非常非常偶然的路過,碰巧無意之間撞破了你們齷齪的好事!我很抱歉!滿意了吧!哼!”他對我響亮的的哼了一聲,把臉別了過去。

“那你為什麽流汗了,天氣很熱嗎?不會是心虛吧!”我一個閃現,挪到了他的側面笑嘻嘻的直視他,他又把臉轉到了另一邊。

“我走累了!熱了,不行嗎!莎樂美小姐!我沒有心虛!心虛的應該是你!背叛者!還好意思笑!不想和你說話!不想和小屁孩叛徒面對面!”克洛德優雅而誇張的嗖的抽回了他的手,昂首挺胸的轉過了身立著,留給我一個孤傲的後腦勺。

“是嗎?……那我們先走啦?~”我欠揍的假裝要走,偷偷從背後看著克洛德陡然一滯的脖頸,果然,克洛德瞪著灰藍色的眼睛,擰著眉毛,飛快的轉了回來,正對上我笑成一條縫的眼睛。

我捂著肚子,當著他的面蹲到了地上笑得縮成一團,姐姐捂著嘴憋笑,不停的咳嗽,格蘭古瓦也低眉擡眼的抖著肩膀。

“有那麽好笑麽……甩了我你就這麽開心是嗎……格蘭古瓦先生,你也笑不覺得更找死嘛……太過分了你們!莎樂美!傷了我的心,還嘲笑我,好吧,行了!你贏了!笑吧,盡情嘲諷我這個感情的失敗者!”克洛德臉色黑到了極點,氣哼哼的甩了一下鬥篷,揣著手就要走,其實他不會真的走,頂多一會又藏回墻後面。

“欸!克洛德!你真的誤會了!你聽得內容並不完整!剛才格蘭古瓦先生和你解釋了,可你瞬間上頭沒聽進去!”我趕緊抓住他的黑袖口,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強行保持正經的神情。

“副主教大人,我妹妹並沒有要和格蘭古瓦先生私會,只是因為她不小心搞砸了聖跡劇,她想彌補一下,給格蘭古瓦一點食物,找個住處而已,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姐姐無奈的解釋著,看著克洛德懷疑的目光,掐了格蘭古瓦的腰一把,格蘭古瓦立刻扭了一下,痛苦的揪著臉連聲應和道:“是啊!是啊!就是這樣的!真的!我以我母親的肚子發誓!姑娘們說的都是真的!”

“那為什麽要去愛情谷?!”克洛德依舊很生氣。

“因為沒有別的驛館在這個時間開業了!也是只有我一個人住,大人!”格蘭古瓦解釋道。

“以你父親的頭發誓!”克洛德板著臉把我提了起來,摟在了懷裏。

“我可以用我父親的頭發誓!我父親的頭和我母親的肚子是一樣的,這兩樣的聯系總是很緊密……”格蘭古瓦又開啟了繪聲繪色,羅裏吧嗦模式。

“格蘭古瓦先生!我沒興趣仔細了解您父母的私生活……”克洛德無語的扶了一下額頭,“別再說下去了……有點低俗。”

“那你相信我了嗎~克洛德!雖然冬天萬物蕭條,但我真的沒有要給你的頭上添點生機盎然的綠意!你別生氣啦,好不好~”我被他狹著,抱住了他的胳膊,無奈的嘆了口氣,生活不易。

“噗哈哈哈!頭上添綠!太有才了,可以頂個盆栽什麽的!或者把溫妮莎放頭上!對不起~大人……”格蘭古瓦又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被克洛德狠狠瞪了回去。

“我才沒生氣,我這種優雅的男人永遠不會發怒,那不符合我的高貴的品格。”克洛德嫌棄的撇了一眼格蘭古瓦,對我驕傲的揚起了嘴角。

“也許是嫉妒……”我弱弱的接一句。

“我才不會嫉妒。”克洛德低頭回懟了我一句。

“那我們一起逛逛吧,夜晚多美好!我們要先去夏娃蘋果酒館。”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好吧,並不太好,我該快去買酒,安頓好格蘭古瓦。

“我本是不願意的!不過我的小莎邀請我,我就只好勉為其難同意了。”克洛德仰著臉,戴上了鬥篷帽子,用鬥篷包住了我,摟著我率先一步向前走去。

格蘭古瓦也異想天開的想學克洛德和我的樣子摟著姐姐,畏畏縮縮的伸出了“罪惡”的手,還沒放在姐姐肩膀上,就被姐姐拍掉了。

“格蘭古瓦先生,您可不想再挨一頓女人的打吧。”愛斯梅拉達撇著小嘴無奈的看著他。

“當然不想,唉,您不冷嗎。”格蘭古瓦尷尬的笑了幾聲。

“不冷。”姐姐無情的撇著格蘭古瓦,順便從他在自己肩膀上空懸著的手一低頭繞了過去。

格蘭古瓦小聲對著姐姐的背影埋怨著:“這可真夠無情的,愛斯梅拉達,我的心比寒夜還涼呢,還好有佳麗在,是吧,我的山羊朋友。”他癡癡的看著姐姐的背影,摸著佳麗的腦袋,結果摸到了冰涼的一坨。

“哎呦上帝!什麽鬼!”格蘭古瓦定睛一看,原來是溫妮莎盤在了佳麗的頭頂睡覺,它不滿的對格蘭古瓦呲著小小的獠牙。

“原來是你啊,我的魔鬼朋友,你真的給佳麗頭上添點綠,你到了冬眠的時候了嗎?小家夥,你褪皮後會不會更綠!姑娘們,師父!等等我們!”格蘭古瓦在溫妮莎小眼睛的無情註視下,拽著佳麗的羊角,向前跑去。

卡西莫多看到克洛德和姑娘們走遠後,就從地上一股腦的爬了起來,在後面的小樓掩護下,默默的穿梭,準備依然按照克洛德的指令,抓住莎樂美,帶回鐘樓,可是他的良心又在指責他,這憨厚的醜八怪竟然一時也陷入了糾結,一邊是姑娘對他的善意,一邊是養父的命令,他誰也不能違背,最終,他還是悲傷的決定聽從克洛德的計劃,畢竟養育之恩更重要,他一瘸一拐卻十分靈活的跟得更緊了。

我們到酒館買了好幾小桶葡萄酒,還給格蘭古瓦買了一大塊小麥面包,裏面塞了滿滿的香甜黃油。因為我和姐姐身邊有兩個男人陪著,所以就可以多買些拿著了,克洛德時刻保持優雅的慢吞吞的扛起了酒桶,格蘭古瓦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黃油面包,然後抱起了一個酒桶,我和姐姐也合力拎起一桶,動物朋友們在後面緊緊跟隨。

一行人走到了奇跡街區附近的小巷,我和姐姐就告訴克洛德和格蘭古瓦先放下,我們等會回去叫哥哥來取。

已經很晚了,打更的更夫喊著:“十一點啦,宵禁了!註意火燭!”走遠了,我們給了格蘭古瓦一個銀幣,讓他等會去愛情谷租個房間住。

克洛德竟然一時被我們攪得忘了他交代卡西莫多的事,可卡西莫多卻一直按原計劃進行著。

我和姐姐喝了點路邊水池的水,然後我無聊的拽著克洛德,研究著他教袍上的金邊子是什麽圖樣,摸摸他的十字架,又看看他的荷包,還挺沈,他又把采邑收來的稅填進了我送他的荷包裏,塞得鼓鼓的。姐姐則拿著格蘭古瓦腰間的鵝毛筆擺弄著,用手指摳摳他帽子的洞。

我正無聊的時候,卡西莫多突然一瘸一拐的從拐角處沖了出來,這一下給我們四人都弄懵了。

“嗨!卡西莫多!”我興奮的對他揮手打了個招呼:“你也睡不著啊!你們都失眠了嗎!你茶葉也喝多了?”

克洛德驚駭的看看我又看看卡西莫多,尷尬的向卡西莫多使著眼色,可惜太黑,卡西莫多離得遠看不清他的神色,克洛德來不及終止計劃。

“啊啊啊啊啊!”姐姐放聲尖叫著,兩只手像過了電似的甩著。

“我的媽呀!見鬼了!”格蘭古瓦驚恐的半蹲著,隨時要逃跑。

佳麗咩咩的驚叫著,溫妮莎也在佳麗頭上拼命的吼叫著。

卡西莫多不理會克洛德和格蘭古瓦,只快步沖到了我和姐姐面前,用獨眼看看我,又看看姐姐,神色為難的想了一會,他覺得要抓女巫做實驗用哪個都一樣,我完全沒想到他要做什麽,然後,然後他竟然突然抱起姐姐就跑了,把姐姐丟在了他畸形的肩頭,向後一轉,我還沒來得及抓住他,他就飛似的逃走了!格蘭古瓦擋在他面前,被他一巴掌打飛了,格蘭古瓦一屁股摔進了稻草堆裏。

“為什麽我今天一直在挨揍……”格蘭古瓦揉著屁股抱怨著。

“救命啊!救命!”姐姐大聲呼救,拍打著卡西莫多的後背,幾乎要嚇暈了。

“厚禮謝!”我呆滯的舉著打招呼的小手,張大了嘴,震驚我一整年。

克洛德也一臉的錯愕,睜大了憂郁的灰藍色眼睛,拉著我的手,扭著臉,把脖子驚訝的一挺:“卡西莫多竟然把別人抓走了。

“格蘭古瓦先生!勞煩您看著佳麗和溫妮莎,等我哥來取,我們去追卡西莫多!”我拽著克洛德拼命的追著卡西莫多。

“好的!快去快回!太危險了!”格蘭古瓦緊張兮兮的左右看看。

“卡西莫多!你站住!抓錯了!”克洛德在卡西莫多身後急迫的大喊著,忘了他是個聾子。

“克洛德!你不會是準備抓我吧!又整這一出!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帶我走嗎!”我們拼命跑著,我氣喘籲籲的對克洛德的行為表示無奈。

“我是想抓你!可是他竟然把別人抓走了!這可不是我的計劃之內的內容!”克洛德也和我一起跑著,這種情況他也很無語。

“把那個賤人放下!”一陣年輕人的厲喝傳來,原來又是菲比斯那家夥!他把姐姐一把拉到了自己的馬上,姐姐驚魂未定的抱著菲比斯。一群皇家衛兵一擁而上,在兩個衛兵被卡西莫多扔飛後,他們合力把卡西莫多壓在了身下,卡西莫多想跑,卻被團團包圍了,士兵用繩子捆住了卡西莫多,卡西莫多還在努力想掙紮著站起來,又被衛兵們壓了下去,打了幾拳。

“報告隊長!是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卡西莫多!醜八怪今天也想沾點葷腥啊!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衛兵們取笑著卡西莫多,把他押走了。

“可憐的卡西莫多!這不都怪他……”我和克洛德躲在墻後,親眼目睹這悲傷的一幕。

“對不起……是我……怪我……我沒想到是這個後果!”克洛德小聲的道歉,良久的沈默了,這是他愧疚時的表現。

“沒辦法了……克洛德,我們先跟著姐姐和菲比斯,我可不希望菲比斯又對姐姐做什麽非禮行為,卡西莫多那邊你再想辦法。”我拉著克洛德的手,悄悄的跟在菲比斯的馬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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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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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Y

我已經抑制不住我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巴啦啦能量!祝家人們能天天不熬夜,白天不打盹,晚上睡得香,臉盤子永遠不和發際線搶地盤~外面下雨了,真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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