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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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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七年,鄭天喜和霍臨淵再次聚首。

本以為睡了霍臨淵,是一件多麽艱巨的任務,沒曾想,容易的不要更容易,她直接被霍臨淵按在床上一個星期都沒有下床。

於是,她一個星期的排卵期,被塞的滿滿當當。

有好多次,鄭天喜都想呼籲男人禁欲,或者說隔天來一次,好保證精、子的質量,可這個男人除了沈默,大部分的時間就只是想上她。

而且據她分析,這個男人在沈默的時候,大抵心中想的也是,接下來該用一個什麽樣的理由,再次撲倒她。

哎,還需要什麽理由呢!

不知道,她此時此刻正心甘情願著嘛!

她心情愉悅,滿臉都是笑意,如果這次能夠中標的話,大約九個月後,小寶貝就能出生。

醫生說,雙胞胎的基因序列最是相似,其次,就是這樣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能配型成功的概率也非常的高。

兩個人除了吃,就是睡,整整七天,兩個人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煩躁無聊。

或許是兩具同樣禁欲了七年的身體,久旱逢甘霖,身體的愉悅很大程度上還大於了精神層面的。

因為霍臨淵的記憶已經紊亂的像是女人小產後的經期,兩個人在情感上並沒有太多的交流。

反正兩個人,一個是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睡。

而另一個是不睡白不睡。

七天的時間裏,倆人心照不宣,沒有人提起A市那惡心人的煩心事,也沒有提霍臨淵的未婚妻吳珊珊。

但這些人和事確實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不會因為不刻意的去想起,她們就能真的消失不見。

這一日,兩個人從睡夢中醒來,四目相對,眼中都有星星點點的笑意。

鄭天喜突然想到上一世的事情,心情很好的問,“你在帝都生活了這麽多年,又和吳珊珊定了親,那應該見到過鄭四喜吧!”

“鄭四喜?”霍臨淵之情被催眠埋藏的只有鄭天喜的那一部分記憶,之後被吳家人折騰掉的腦部分區主管的是情感,所以他除了天喜之外的一切記憶並沒有失去,只是感情淡漠而已,“她現在叫吳四喜。”

“吳四喜?嘖嘖,這真是個好名字,真不知道,她沒有的是哪四喜,福祿壽喜?那可真是一個命薄之人啊!”

鄭天喜感嘆,這個上一世頂著她的名字生活的人,這一世居然把名字改成了個姓氏,還偏偏這姓氏是“吳”,和“無”同音,想想還挺解氣的。

這吳家人顯然沒有把她當回事啊!

要不然,也應該改改名,這名字直接叫,多麽晦氣,把一點好運氣都要叫沒了。

“你們經常見面?”鄭天喜好奇,之前在大倫村的時候,這四喜姑娘可是對這個男人一見鐘情的,沒想到兩個人到了帝都,還成了親戚關系,霍臨淵退伍後混得那麽好,結婚又不需要政審,估計鄭四喜會再次動歪腦筋,往這個男人身上撲吧!

“見過幾次面,說過幾句話,怎麽,你嫉妒?”霍臨淵表情冷冷的,一半是因為對這個話題,他不感興趣,還有一半,是因為想起了吳四喜,就讓他想起了一些並不愉快的事情。

六年前,他被註射了神經毒劑之後,一度非常反感和人有肢體接觸,可這個吳四喜,不止一次撲倒他的身上來,並抱著他的大腿哭,鼻涕眼淚糊了他一腿,想想他都能惡心個好幾日。

“那是,能不嫉妒嗎?你是日記本上有沒有寫,你給她下過聘禮,還一口口一個小天使,四喜丸子的叫著?有時候我就會想,這輩子,若是沒有了吳珊珊,你會不會和她走到一起去?”

上一輩子鄭天喜並不認識吳珊珊,所以並不知道吳珊珊的結局,倒是看到過,鄭四喜和霍臨淵五六十歲的時候在一起。

霍臨淵甚至為了鄭四喜將自己下葬在了帝都,仔細想想,她上一世的墳墓和這一世,霍臨淵埋那車廂裏的小美,倒是同一個位置。

這兩世發生的事情雖有不同,但是很多事情,卻又是驚人的巧合。

比如張屠夫的死,比如這兩世出現在同一個位置上,寫著“鄭天喜之墓”的墳。

她的手不自覺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上一世她並沒有孩子,這一世她是否能護得住耿耿和餘淮呢?

霍臨淵:“……”

還有這樣的事?

他的日記本上還真的沒有寫!

日記本上沒有寫,當然就不算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他是知道自己的,他是個沒有情感的人,對和自己定了婚的吳珊珊都沒有半點反應,自然對別人更不會有半分肖想。

最近,在焰霖的一再逼迫下,他不得不和自己的記憶公開談判,忽然,對於一切感情和人情都已經淡漠的銳利雙眸微微瞇了起來。

“鄭天喜,你先別給我扯什麽鄭四喜、吳四喜,我且問你,你和焰霖是怎麽回事?你們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七年前,你詐死離開帝都,他知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焰霖就死定了!

畢竟,自己失去了情感之後,只是偶爾痛苦,可在最開始的那一年裏,他每天可都是痛不欲生的。

若不是篤定鄭天喜已經死了,他也不可能將這世間活成現在這幅模樣。

六年前,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具備,他主動對自己的爺爺發起挑戰,那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

當時他想的是,反正天喜已經死了,自己活不活也無所謂。

後來,吳天明主動聯系了他,說殉情並有什麽可驕傲的,而且在大仇未報的情況下去死,其實是極端愚蠢的。

然後,他就信了他的話,被輕易的蠱惑了,答應了他的兩個條件。

鄭天喜本想質問霍臨淵,沒想到反而被霍臨淵質問了。

心下有些好笑,“霍臨淵,你這是在心虛嗎?”

鄭天喜的反問,讓霍臨淵認定鄭天喜是心虛了,心下對焰霖的懷疑更甚,心中已經有了要找焰霖算賬的打算。

此時的焰霖正在參加霍臨淵和韓素描的葬禮。

兩具燒焦的屍首並排裝在兩副金絲楠木的棺材裏,此時停在了心悅賓館拆除幹凈後裸露的地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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