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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吳珊珊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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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早她已經和幹媽取得了聯系。

若是能得到幹媽的幫助,在霍臨淵的記憶上在做些手腳,讓他稍稍正常一點,自己也不至於嫁給一個死物。

吳珊珊的眼中閃過陰毒和欲望,隨即眼眸又被純真覆蓋。

可是突然,她就聽到了一陣驚呼聲。

緊接著,所有投註到她身上的目光都挪了開去,落在了她身後不遠處。

那裏剛有一輛車子停下來,駕駛室的車門被緩緩推開,蘇珊珊被對著它沒註意,她卻註意到了周圍人目光的變化。

所有人是眼中都帶著強烈的震驚和驚艷,那種眼神裏散發出嫉妒和羨慕,比見到她的時候,不止強烈了十倍百倍。

吳珊珊的心猛然揪緊,面孔裏有一瞬間的扭曲,她攥了攥拳頭,平穩了呼吸,這才慢慢的轉過身去。

映入她眼簾的是件純白的抹胸長裙,掐腰點綴著數顆碎鉆,她的手上握著一個手包,那包居然又是L家的限量款。

吳珊珊的眼睛的瞪得老大,心裏有一絲惱怒,A市究竟是個什麽風水寶地,為什麽她心心念念的包包出現在這裏!

忍不住一擡頭,只見搖曳的燈光下,女子的妝容淺淡,皮膚顯得晶瑩剔透,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美玉,美目流轉,明眸皓齒,她撩撥發絲慢慢走了過來,竟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的眼睛越睜越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她究竟看到了什麽!

韓素描?居然是韓素描!

昨天晚上的時候,看著不還是一般般,很稀疏平常的一個人嗎?今天是發了什麽瘋,居然打扮的這麽騷浪賤,難道是存心要和她搶風頭?

還有那個限量款的包包,居然又是她的,她怎麽配擁有那麽多的包包!

心裏的陰毒更甚,看樣子,她必須得好好謀劃謀劃,怎樣讓這話女人站著進來,囫圇著出去……

垂眼斂眉,吳珊珊快步走進了大廳。

大廳裏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鄭天喜的臉上,驚訝於她的妝容和美麗,更驚訝於她開來的車子和身上的名品。

這是一個被金錢包裹住的女人,她的那全身上下以及開來的車子,都是能讓很多人艷羨的。

鄭天喜並不經常出席這樣的場合,所以認識她的人不多。

人們的視線跟隨著她移動,只見她腳步輕快,姿勢及其的優雅,舉手投足間帶著說不出的貴氣,讓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走到大廳門口,迎賓的黑衣男子有些楞楞的接過請帖,然後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山水集團,韓素描,來向郭老爺子請安。”

山水集團?韓素描?

原來是她!

人群裏一陣嘩然。

“原來她是山水集團的董事長啊!怪不得能開這麽好的車呢!”

站在大廳裏的某個貴婦人不敢置信的扯了扯另外一位婦人的衣角。

“是啊!她可真年輕!”

“是保養的好吧!都坐到那個位置了,怎麽可能很年輕?”某貴婦表示不信。

“就是這麽年輕啊!據說才二十五歲!”

“二十五?和我兒子一般大呢!”

“那趕巧了,娶回家做你媳婦兒,以後她的可都是你的了!”有人笑著打趣。

“呵呵,秦太太,你可真會開玩笑!韓董事長雖然年輕,可已經是有孩子的人了,陳太太的兒子雖然剛退伍,可畢竟是頭婚,哪裏能……再說這門不當戶不對的……”這個婦人的一番話說的首尾不對,也不知道是想折損鄭天喜,還是想折損這位陳太太。

“年紀輕輕就有了孩子?可沒聽說她有男人啊?”

“呸!不知道檢點!”

“呸,狐貍精!”

旁人的議論不少,鄭天喜聽到了,但是並不在乎。

但還是回眸看了一眼那個罵她是不檢點和狐貍精的兩個女人,她既沒有勾引她的男人,又沒有禍害她的兒子,心裏自然是不怯的。

她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她已經從內自外散發著自信。

犀利的眼神讓幾個說閑話的人聲音一頓,隨即將眼神散落別處,不敢和天喜對視。

鄭天喜嗤笑一聲,旋即轉身。

和郭市長打了個招呼,和郭老太爺又說了兩句吉祥的話,鄭天喜從侍者手中端了杯紅酒,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輕酌了一口。

宴會還沒正式開始,大廳裏卻已經賓客滿盈,熱鬧非凡。

越過舞池,鄭天喜一眼就看到二樓陽臺上站著的俊朗身形,一雙如同野獸般精銳冷沈的眼一直靜靜望著一樓大廳,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在她身上。

鄭天喜感覺詫異,隨即發現,吳珊珊就在自己的不遠處。

原來是在看他的未婚妻。

心下微微有些泛酸,就連喝酒也變得不自在起來。

霍臨淵心裏卻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只想快速踐行完和焰霖的賭約,一百六十八個小時,昨晚看了她五個小時,今天下午看了三個小時,現在還有一百六十個小時。

一百六十個小時之後,和她亡妻有著七分相似的這張臉若是還激不起他內心的半分情感,那麽焰霖就應該放棄對他的糾纏了。

或者說是治療。

其實,他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沒有情感的人不用背負太多,也不會心痛和累,就像是一臺機器。

當然,既然是機器,自然也不用費神去想,自己為什麽要活著。

七年來,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

為亡妻報仇,為自己報仇。

現在霍家已經更換了一個主人,霍正雄躺在療養院裏全身插滿了管子。他用了七年時間養精蓄銳,就是為了尋找到一個能對吳家一招制敵的機會。

嘴角噙著冷酷的笑,對著韓素描舉了舉酒杯,畢竟是盯著看了八個小時的臉,就算輕微有些臉盲,在人群中還是一眼能夠辨識出來的。

鄭天喜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看樣子霍臨淵是要將失憶玩到底了,看見他的動作,也略略擡了擡手,將酒杯裏的酒幹了。

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他的時候,再多的不甘不願,也得咽了、忍了。

不過,這一次,但願他永遠不要想起來,否則,要找他麻煩的人可不只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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