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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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緊張著，墨真一個手勢便解了那二人的聲線，馬上就聽見連哭帶嚎的求饒。
“大俠，放了我吧，我家有錢，你要多少錢都給你！”
呸！又不是綁架，誰要你的臭錢？
墨真眼神朝我閃了一下，朝那個紙扇男問道：“你仔細看看，還認識她嗎？”
紙扇男從地上努力地擡起脖子，瞇著眼看了幾下，“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看來，此人平日裏為非作歹已是慣例，壞事多得連自己都數不過來。
墨真問：“你好好看看，她長得像不像小妾？”
紙扇男不明就裏，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墨真：“你再瞅瞅自己的樣子，提鞋都不配！什麽「外室」？什麽「生兒子」？什麽「小妾」？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紙扇男經過這些提示，又瞇眼看了我兩下，這才恍然大悟，把腦袋磕在地上「邦邦」響。
“女俠饒命啊，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墨真繼續問另外一個：“我問你，什麽叫「窮酸樣」？窮酸樣就能讓你一個男人，去欺負一個弱女子？”
那邊的頭早已經和紙扇男一樣，在地上磕得「邦邦」作響，“我該死啊，我真該死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嘖嘖嘖，我發現了，墨真這個人，心眼小，還記仇。
以後千萬要註意，別再惹他生氣，不然他必定錙銖必較，睚眥必報。
“好了，氣也出了，現在可以殺了。”
——
我提著一顆心試探性地想勸一勸來著，“那個，打也打了，氣也出了，要不，留他們一條小命吧？”
墨真表情微微一沈，眼神夾雜著一絲打量，用一種嚴肅又戲謔的口吻對我說：“是誰說的「girlshelpgirls」？”
“你就不怕放了他們，明天再去欺負別的弱女子？難道你就只保護岳海棠一人？”
...我立刻被堵成了啞巴，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猜每次在他無言的對話背後，都會有一個記仇的小本本，早晚要一字不落地還回來，連一個英文字母都不會放過。
紙扇男眼看著處境如此兇險，指望不上我求情了，只能自己救自己。
“大俠，我剛才聽見你說跟蹤安明塵，我知道安明塵的秘密，我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哦？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我的思緒瞬間從墨真的身上轉移過來。
墨真依舊是那張鐵青冷臉，“說！”
紙扇男：“我知道，安明塵是岳海棠的相好。”
...廢話，這還用你說，我倆早扒過墻根兒了。
墨真：“不用說了，直接去自盡吧，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紙扇男聽完又開始「邦邦」磕頭求饒。
我想了想，問他：“聽說安明塵需要很多錢，他想幹什麽？你知不知道？”
紙扇男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我知道，我知道，我說！”
“安明塵他祖上是布商，生意做得還行。但他不知什麽時候和臨城的沈雲霄結上了梁子，處處和他針鋒相對。”
“那沈家是何等的實力，莫說在臨城，就是把周圍七城加起來，也找不出沈家那樣的財閥門戶，安明塵想和他鬥，簡直是自不量力。”
“沈家向來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不知道用了什麽激將法，誆騙安明塵跟沈雲霄簽了對賭協議，結果怎麽樣？安明塵肯定是一敗塗地，偌大的家業最後輸得連棺材本都不剩。”
“安明塵父母都被氣死了，可他還是不死心，一頓飽飯都吃不上了還在叫囂著要整死沈雲霄。”
“也算他小子走運，岳海棠與他從小一同長大，念著這份青梅竹馬的舊情收留了他。後來岳海棠去了瀟湘樓，成了名震一方的才女，吸金無數，我猜那些錢差不多應該是進了安明塵的口袋。”
我尋思著安明塵說的重振旗鼓，應該就是準備尋找機會和沈雲霄繼續鬥下去。
“安明塵為什麽一定要和沈雲霄過不去？是不是受了什麽人的蠱惑，是在替他人整垮沈家？”我就剩沒把徐離孤宿的名字說出來。
“切——”紙扇男不屑地嗤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被利用了，不過就他那點錢做個生意過日子還行，想和沈家鬥，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至於他為什麽要針對沈雲霄，這就不太清楚了。我家跟沈家也有生意上的來往，關系也還算親近，不過始終沒打聽出來什麽消息。”
“我知道的就這些，我全都說了啊，大俠，你就饒了我吧！”
我還有些問題，不過看他那樣子也擠不出來什麽了。
再看看墨真，似乎也有些不太滿意的樣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手摸過她的臉，暫且先卸了那一只胳膊吧！”
嘶——
“冤枉啊，我沒摸啊，我只是拿紙扇碰了一下，真的沒摸啊！”
我大氣不敢出一聲，只敢在旁邊點了點頭。
“那就讓那只手再也不能拿扇子...”
說話間，墨真已經不耐煩地先行離去，只留下身後幾聲慘叫。
“啊，我的手！”
我看著那血呼呲啦的場面有些瘆得慌，給他倆解完繩索立刻幾步小跑追了出去。
鑒於墨真替我報仇一雪前恥這件事，我在心裏還是非常感激他的。
但是，面對他這幅嚴肅的表情，我又是個不善於溝通的宅腐，一時間竟並行無言。
終於，我決定鼓起勇氣說點什麽，“那個，今天，謝謝你...”
他沒有任何反應，片刻後又突然來了一句：“明日，我與你一同去見岳海棠。”
我欣喜萬分，“那你是同意救她了？”
“岳海棠不像是個普通的女子，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為避免夜長夢多，明日我也去會會她。”
我聽著聽著便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什麽「夜長夢多」？
於是我便試探性地問道：“那你見到她會說些什麽？有把握讓她相信你嗎？”
墨真回答：“沒有。”
其實在他回答之前，我內心是極度渴望聽到肯定的答覆，我希望墨真不僅能救我，還能救下岳海棠，這樣看來我好像確實很貪婪...
可我寧願相信，墨真既然這麽厲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墨真，如果不能說服岳海棠，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繼續跟蹤安明塵，還是去找徐離孤宿？”
“殺了她！”
“殺誰？殺安明塵嗎？”
“岳海棠死後化成的能量，是徐離孤宿用來變強大的關鍵一環，她絕不能死在安明塵和徐離孤宿的手裏。”
“所以，要趕在岳海棠黑氣凝結之前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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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又不是綁架，誰要你的臭錢？
墨真眼神朝我閃了一下，朝那個紙扇男問道：“你仔細看看，還認識她嗎？”
紙扇男從地上努力地擡起脖子，瞇著眼看了幾下，“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看來，此人平日裏為非作歹已是慣例，壞事多得連自己都數不過來。
墨真問：“你好好看看，她長得像不像小妾？”
紙扇男不明就裏，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墨真：“你再瞅瞅自己的樣子，提鞋都不配！什麽「外室」？什麽「生兒子」？什麽「小妾」？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紙扇男經過這些提示，又瞇眼看了我兩下，這才恍然大悟，把腦袋磕在地上「邦邦」響。
“女俠饒命啊，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墨真繼續問另外一個：“我問你，什麽叫「窮酸樣」？窮酸樣就能讓你一個男人，去欺負一個弱女子？”
那邊的頭早已經和紙扇男一樣，在地上磕得「邦邦」作響，“我該死啊，我真該死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嘖嘖嘖，我發現了，墨真這個人，心眼小，還記仇。
以後千萬要註意，別再惹他生氣，不然他必定錙銖必較，睚眥必報。
“好了，氣也出了，現在可以殺了。”
——
我提著一顆心試探性地想勸一勸來著，“那個，打也打了，氣也出了，要不，留他們一條小命吧？”
墨真表情微微一沈，眼神夾雜著一絲打量，用一種嚴肅又戲謔的口吻對我說：“是誰說的「girlshelpgirls」？”
“你就不怕放了他們，明天再去欺負別的弱女子？難道你就只保護岳海棠一人？”
...我立刻被堵成了啞巴，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猜每次在他無言的對話背後，都會有一個記仇的小本本，早晚要一字不落地還回來，連一個英文字母都不會放過。
紙扇男眼看著處境如此兇險，指望不上我求情了，只能自己救自己。
“大俠，我剛才聽見你說跟蹤安明塵，我知道安明塵的秘密，我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哦？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我的思緒瞬間從墨真的身上轉移過來。
墨真依舊是那張鐵青冷臉，“說！”
紙扇男：“我知道，安明塵是岳海棠的相好。”
...廢話，這還用你說，我倆早扒過墻根兒了。
墨真：“不用說了，直接去自盡吧，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紙扇男聽完又開始「邦邦」磕頭求饒。
我想了想，問他：“聽說安明塵需要很多錢，他想幹什麽？你知不知道？”
紙扇男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我知道，我知道，我說！”
“安明塵他祖上是布商，生意做得還行。但他不知什麽時候和臨城的沈雲霄結上了梁子，處處和他針鋒相對。”
“那沈家是何等的實力，莫說在臨城，就是把周圍七城加起來，也找不出沈家那樣的財閥門戶，安明塵想和他鬥，簡直是自不量力。”
“沈家向來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不知道用了什麽激將法，誆騙安明塵跟沈雲霄簽了對賭協議，結果怎麽樣？安明塵肯定是一敗塗地，偌大的家業最後輸得連棺材本都不剩。”
“安明塵父母都被氣死了，可他還是不死心，一頓飽飯都吃不上了還在叫囂著要整死沈雲霄。”
“也算他小子走運，岳海棠與他從小一同長大，念著這份青梅竹馬的舊情收留了他。後來岳海棠去了瀟湘樓，成了名震一方的才女，吸金無數，我猜那些錢差不多應該是進了安明塵的口袋。”
我尋思著安明塵說的重振旗鼓，應該就是準備尋找機會和沈雲霄繼續鬥下去。
“安明塵為什麽一定要和沈雲霄過不去？是不是受了什麽人的蠱惑，是在替他人整垮沈家？”我就剩沒把徐離孤宿的名字說出來。
“切——”紙扇男不屑地嗤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被利用了，不過就他那點錢做個生意過日子還行，想和沈家鬥，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至於他為什麽要針對沈雲霄，這就不太清楚了。我家跟沈家也有生意上的來往，關系也還算親近，不過始終沒打聽出來什麽消息。”
“我知道的就這些，我全都說了啊，大俠，你就饒了我吧！”
我還有些問題，不過看他那樣子也擠不出來什麽了。
再看看墨真，似乎也有些不太滿意的樣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手摸過她的臉，暫且先卸了那一只胳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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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我沒摸啊，我只是拿紙扇碰了一下，真的沒摸啊！”
我大氣不敢出一聲，只敢在旁邊點了點頭。
“那就讓那只手再也不能拿扇子...”
說話間，墨真已經不耐煩地先行離去，只留下身後幾聲慘叫。
“啊，我的手！”
我看著那血呼呲啦的場面有些瘆得慌，給他倆解完繩索立刻幾步小跑追了出去。
鑒於墨真替我報仇一雪前恥這件事，我在心裏還是非常感激他的。
但是，面對他這幅嚴肅的表情，我又是個不善於溝通的宅腐，一時間竟並行無言。
終於，我決定鼓起勇氣說點什麽，“那個，今天，謝謝你...”
他沒有任何反應，片刻後又突然來了一句：“明日，我與你一同去見岳海棠。”
我欣喜萬分，“那你是同意救她了？”
“岳海棠不像是個普通的女子，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為避免夜長夢多，明日我也去會會她。”
我聽著聽著便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什麽「夜長夢多」？
於是我便試探性地問道：“那你見到她會說些什麽？有把握讓她相信你嗎？”
墨真回答：“沒有。”
其實在他回答之前，我內心是極度渴望聽到肯定的答覆，我希望墨真不僅能救我，還能救下岳海棠，這樣看來我好像確實很貪婪...
可我寧願相信，墨真既然這麽厲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墨真，如果不能說服岳海棠，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繼續跟蹤安明塵，還是去找徐離孤宿？”
“殺了她！”
“殺誰？殺安明塵嗎？”
“岳海棠死後化成的能量，是徐離孤宿用來變強大的關鍵一環，她絕不能死在安明塵和徐離孤宿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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