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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母女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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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沒法救你。”項幽瞥了地上的陶景弘一眼,淡淡的說道。

陶景弘哼了一聲,表示不相信。

桃子還在糾結她的衣服,問項幽:“幽,我的衣服呢?”

幽……?

桃子竟然叫項幽為幽,這讓我想起白九兒曾經也這樣親密無間的稱呼項幽為幽。

這件事過去很久了,但只要想起來,心還是隱隱作痛。

越想越痛,越痛越想。

太痛太痛了,痛的我受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此時臉色已變,還是項幽緊張的問我:“老婆,你怎麽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蒼白?”

我摸著自己的臉,想笑,卻扯了扯唇角,怎麽也笑不出來,勉強笑了一下道:“我的臉很白嗎?”

“是。”項幽的手握著我摸臉的兩個手腕,一雙黑亮的眸子在我臉上轉了一圈,猛地抱著我,將我的腦袋按在他懷裏,對陶景弘道:“莫可身體不舒服,我們先走一步。”

“哎,你們走了,我怎麽……”

“幽,我跟你一起走。”

“砰!”項幽走的很快,兩步走到陶景弘的門外,用力關上門,陶景弘和桃子的聲音在我們身後消失了。

離開陶景弘的家,我才發現小莫沒有跟上來,跟項幽說:“老公,小莫……”還有,我們走了,陶景弘能搞的定桃子嗎?

“他留下來幫忙。”項幽打斷我的話,抱著我快速進了電梯。

電梯一路直下,我本想說點什麽,但看到項幽臉色十分凝重,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我只吞了吞唾沫,什麽都沒有說。

路上,項幽的車開的極快,沒怎麽感覺,家就到了。

到了家,項幽還要抱我下車,我說我自己可以下車,項幽沒說話,堅持抱我,臉色卻很沈,像是我做了什麽惹他不高興的事一樣。

我一看他這樣,心就虛的緊,輕輕的抓著他的衣服,問:“老公,你怎麽了?”

項幽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

然後,我的心更虛了,自我懷疑的問道:“老公,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項幽依然沒說話,抱著我進了屋。

一直走到給天福上香的按個房間,項幽才把我放下來,放在天福香爐面前,指著香爐道:“老婆,你今天還沒給天福上香呢。”

“是、是,我是還沒。”我結結巴巴的說道,可現在看項幽這樣,我沒心思給天福上香啊。

項幽說完,走到供桌前,拿了三炷香。

趁他拿香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他一眼,看他臉色雖然沒有之前那麽凝重了,但是臉上卻沒什麽表情,看著更讓人憂心。

項幽他到底怎麽了?

感覺跟項幽在一起這麽久,我還是拿不準他的性子。

嗚嗚,心裏好虛!

“吶。”項幽將香和打火機遞到我手裏,我接過來,點了香,給天福上香,心裏默念:“天福,希望你早點好起來。”

上完香,項幽拉著我就走,走的還很快。

我跟在後頭,踉踉蹌蹌。走平路還好,上樓梯就有些艱難了,差點摔倒,項幽都不停下來。

“老公,你到底怎麽了?”我抓著旁邊的欄桿,不走了,仰頭望著項幽道:“你是項幽嗎?是我老公嗎?”

項幽不是這樣的啊,他對我好的不得了,看不得我受累受傷。

剛剛都差點摔了,他不停下來就算了,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我好受傷。

項幽聽到我這話,嘴唇一拉,笑了:“怎麽不是?”

“那你……”我疑惑的看著他,感覺他今天很不對勁啊。

“是不是心裏不舒服?”項幽伸手,搭在我的腦袋上,胡亂的揉了揉,把我好好的頭發弄的亂七八糟。

我搖搖頭,躲開他的手,又把自己的頭發整了整,擡頭瞪著他道:“你到底怎麽了?我要是哪裏做的不好,你就說出來,不要這樣一句話都不說,我都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想你!”項幽回答神速,幾乎我話剛落,他就回答了。

項幽他真會說話,本來我還有些小郁悶、生氣的,但因為他那句想你,就都沒有了。

“老公……”我害羞的低下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道:“那個,你到底怎麽了?”

“我在想事情。”

“想事情?”我驚訝的望著他,有些不相信。

項幽看出我不相信他,又擡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攬著我的肩膀,慢慢往樓上走,道:“為夫知道你不相信,但為夫真的在想事情。”

“想什麽?”

“想二翠和桃子的關系。”

二翠和桃子的關系?

記得在小家夥的幻境裏,第一次看到二翠時,我就驚訝她和桃子很是相似的樣貌,還想過她會不會是桃子的前世。

但那時我只看到二翠狠心扔掉她的孩子,對她心有憎惡,不希望她是桃子的前世。

本想離開小家夥的幻境,問問項幽的,可後來小家夥送了一滴眼淚給我。

我接受了那滴眼淚,二翠在我眼裏的樣貌就發生了些許變化,還是跟桃子像,但沒有在幻境裏看到的那麽像了,就把要問的事忘了。

再加上後來遇到二翠,知道她沒有投胎,我就沒再想過她是桃子的前世。

因為,不可能。

她是桃子的前世的話,那她和桃子就是同一個人,同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存在的。

“她們是什麽關系?”我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說母女關系,你會信嗎?”項幽低頭看著我問,我則瞪大眼睛,張著嘴巴,難以接受:“怎麽可能?”

從第一次二翠的穿著打扮看,她應該屬於剛建-國那時期的人,如果桃子是她的女兒,那桃子得多大,而桃子現在才多大。

這絕對不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項幽停了停,道:“除了母女關系,我想不到別的關系。”

“老公,你怎麽突然想她們的關系了,難道是因為她們長得像嗎?”

“樣貌是其一,其二是直覺。希望我的直覺是錯誤的。今晚去找二翠,現在先睡一覺。”項幽說罷就來吻我,根本不問我困不困,想不想睡覺,直接把我吻暈。

我不知道的是,在項幽把我吻暈後,他就去找二翠了。

其實不是他去找二翠,是他把跟隨我們回來、躲在暗處的二翠請出來而已。

從陶景弘家出來,他的臉色就很凝重,不是因為他在想事情,而是因為二翠附在我的身上。

二翠附在我身上,跟附身不一樣,跟鬼臉趴在我媽背後是一樣的。

她不離開,不能驅趕她,否則她趴在我的魂魄上咬一口,不把我咬死也會把我咬傻的。

魂魄不全,就會變成傻子。

項幽怕她咬我,不敢驅趕她,但又擔憂不驅趕她,她也咬我。

所以,項幽的臉色才會那麽凝重。

這也是為什麽項幽在問我臉色怎麽那麽蒼白,我沒有回答,他後面沒有問了的原因。

他以為我臉上蒼白,是因為二翠附在我身上的緣故。

還算這個二翠有點良心,一路跟來,她並沒有咬我,在我給天福上香時,她主動離開了我的身體。

這些,並不是項幽主動告訴我的,而是後來我自己做夢夢到的。

不過只夢到項幽在我睡著後,到樓下叫二翠出來,後面就沒有夢到了。

雖然後面的事情,我沒有夢到,但是我夢到前面的事情了,我夢到二翠是什麽時候、是怎麽附在我身上的。

她是趁我聽到桃子叫項幽為幽,心痛、精神不集中時,從桃子的身上跳到我身上的。

也就是說,在她附在我身上之前,她一直都附在桃子身上。

但是,項幽和陶景弘卻都沒有看到。

項幽就是從這一點,猜測她和桃子是母女關系。

因為只有是母女關系,二翠才會附在桃子的身上,讓人無從察覺。

……

一覺醒來,外面天色已黑,項幽躺在我身邊玩游戲。

看到項幽玩游戲,我很吃驚。

他以前可從來不自己玩游戲,都是我叫他帶我,他才玩的。

“老公。”我撐著身體坐起來,伸頭去看項幽的手機屏幕,看到他正在跟人打團,就沒說話打擾他。

我如此為項幽著想,然而項幽卻自己放棄了。只見他將手機一扔,就把他的隊友全部拋棄了。

我很為他的隊友心疼,可轉念一想,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釋懷了。

“老公,我們要等子時再去找二翠嗎?”現在離子時還有三個多小時呢。

這時我還不知道二翠曾附在我身上過,還以為找二翠要去陰間找,

“不用去了,她自己來了。”

“她來了?”我心慌了一下,往項幽身邊坐了坐,兩手抱著項幽的胳膊,緊張的看著四周問:“在哪兒?在我們這房間嗎?”

“別怕,有為夫呢。”項幽拍了拍我的手。

我嘴硬道:“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忽然把我帶到她的幻境裏去了。”

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就算我把項幽抱的緊緊的,他們想帶我去他們的幻境,我根本沒法反抗,項幽也沒法阻攔。

就像黃老婆婆鬼那次,我坐在項幽懷裏,只是聽到黃老婆婆鬼慘叫,回頭看一眼,和黃老婆婆鬼的視線接觸,我就進入她的幻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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