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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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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刻遞劍給白小漁,也不想著如何折磨閔楓,讓他死在自己的女人手上也算報了仇。

“你就那麽不待見我,不待見的想殺了我?”閔楓滿眼不相信。

那四人都在等待精彩一幕上演。

白小漁端平武器指向她的瘋哥哥,“我不待見你做什麽,我愛你都來不及呢。”她說出的話依舊咬牙切齒,一聽就是反話。

“小姑娘去殺了他,以後跟著我……”話還未說完,一聲皮肉破裂的“噗呲”聲發出,白小漁手中長劍不偏不倚的插.進那人心窩。

不待他人反應,白小漁拔出刺入那人身體的武器,將離她最近的另一位也解決掉。剩下兩人發覺變故,瞬間明白被這丫頭誆了,立馬提兵器攻來。

白小漁和他們交上手,一手長劍、一手短匕,她比那二人反應更快,出手沒任何花架子,完全是她前世慣用的一招必殺技,一招一個人,這二人也倒地。

閔楓被突然變故震的目瞪口呆,他雖說和白小漁也交過手,但現在才終於看清,她殺人的手法果然利索。更明白了她剛才為何那樣說,原來她是要乘他們不備取他們性命,順便也打聽清楚這裏除了他們四個再無其他的誰。

最先倒下的那人還有口氣,他捂著胸口血洞手指白小漁:“你、你……”

白小漁過去狠踢他一腳,“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擠了,居然給你的敵人送武器,他是不是閔楓那是我跟他的事,你一個外人瞎參合我們兩口子吵架,你腦子缺弦呀。”

那人恨不得用眼睛給白小漁身上射出兩窟窿。

白小漁提劍,給此人臉上也劃出幾道,一邊劃一邊說,“我家相公破相的仇我替他報了,還有,去投胎前我再送你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記好了!”

做完這一切,再將此人狠踹一腳,看他確實活不成了,白小漁才扔掉武器去到閔楓身邊將其扶住,“你怎麽樣,要不要緊?”

閔楓滿臉笑,“漁兒,你、你給我的驚喜太大了。”不光驚喜,白小漁方才那番話更讓他高興到極點,用詞雖挺新鮮,但那話裏意思他聽的明明白白,漁兒當他是相公的,無論他是不是閔楓。

重新尋個安身處,附近不遠有一山洞,白小漁扶著閔楓去到那。

兩人席地而坐,白小漁查看閔楓的傷,還好箭沒紮到要害,看來那些人知道暗算他不一定有用,才轉而暗算自己,他情急下替自己擋了一箭正好著了他們道。

“忍著點。”白小漁用匕首剜掉箭頭,血流出,“我去采點草藥來,幫你止血。”

白小漁離開,閔楓盤腿而坐運功逼毒療傷,好在箭上抹的不是致命毒.藥,只類似於軟骨散,渾身雖乏,但不影響靜坐調息。

時間不長,白小漁回來,這裏滿山遍野的止血草,隨處可見。

見他正打坐,就趕緊的拾掇手中藥草。他呼出最後一口氣,她的草藥也全部弄碎。

閔楓取出個瓷瓶遞給白小漁:“把這個與那些藥和起來,傷口結痂會更快。”

白小漁接過瓷瓶,把兩種藥和好,又從衣襟上扯下條布,再幫著把他的衣服輕輕褪下,為受傷的人包紮傷口。

再一次看到閔楓渾身被利器劃出的傷、還有被火灼傷的地方,白小漁暗罵自己咋就那麽笨呢,應該早猜到他身份的。

他軍人出身,利器傷毫無疑問是刀劍所留,至於這灼傷,肯定是傳說中的那場大火燒的,白小漁邊忙活邊暗罵自己,再回想和他相遇以後的點點滴滴,其實很多時候都能猜到他就是閔楓,卻因為抵觸,以至於一直自己騙自己。

白小漁有條不紊的忙前忙後,卻一句話也不說,但她臉上表情不斷變換。

“漁兒,難道你就那麽討厭旻王、還有閔楓這兩個字?”

白小漁的手下活計已忙完,此刻跪坐他身側,不敢看他眼睛,“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你就是旻、旻王呢?”她低頭道。

閔楓笑了笑,換個口氣說:“我怕告訴你以後你會離我而去,你知道我有多怕麽。”既然她都知道了,所以再沒必要隱藏。

白小漁瞬間感覺到木風變成另一個人,陌生感將他包裹,這感覺和祭天宮宴那日遇到他時一模一樣,望著他,白小漁有種恍惚。

“那晚京郊花海,你說你永遠都不進皇家門,那話我猶記心間,原本想告訴你一切,可一想起你曾說過的話我怕了,前一刻以為馬上就能卸下偽裝,只是沒想到我還來不及親口告訴你我是誰,就出了這檔子事,居然通過別人我們才又重新認識。”

低頭的白小漁左手捏著右手指,掩飾內心慌亂,此刻又想到,木風,木與風合起來不就是個楓字,看來他說的一點都不錯,自己果然是笨蛋,這輩子雖沒讀過書,但錯了麽,沒錯!

他還是他,但現在的他,渾身所散發的氣場給了白小漁深深壓迫感。他和原先那個有點痞又有點壞、但平易近人的木風區別實在太大。

白小漁想逃離壓迫,借口便要溜,“你餓不餓,我去采點山果。”

閔楓抓住身旁女子的手阻止她逃離,“漁兒,你到底怕我,還是討厭我?”

“我、你給我點時間,叫我適應下。”

“我要是不呢?”閔楓腦袋湊近,強迫白小漁同他四目相對。

近在眼前的雙眼還是那樣熟悉,那樣令人癡迷,漸漸的、慢慢的,那種不適感越來越淡,白小漁擡手撫上他臉龐。

閔楓嘴角的笑越來越明顯,一手覆蓋上,漁兒摸著他臉的那只手,“你答應過我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可記著你的承諾呢,你也說過我去哪你就跟我去哪,你不能反悔。”

無論他如何變,他那雙令自己癡迷的眼睛總不能變,與之對望,白小漁輕輕的叫了聲:“閔楓。”

近似喃呢的聲音卻被閔楓聽的真真的,“漁兒,叫我楓哥!”他說道。

白小漁臉頰發燙,這樣稱呼意味著稱他相公,確實有些難為情,木風與他明明一個人,可他現在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將陌生人稱相公叫她如何開的了口?

深深的錯亂感使得白小漁腦袋混亂,閔楓習慣性的手指摩挲上她的臉,“漁兒聽話,叫我楓哥。”

他那令人癡迷的眼神裏帶著邪佞,這樣的他混合著木風的氣息,又夾雜陌生。

閔楓湊近白小漁蠱惑道,“聽話,叫我楓哥。”

熟悉撲面,草木味縈繞,這樣味道屬於他,是他獨一無二,白小漁閉眼,雙臂勾住閔楓的脖子,用力嗅聞屬於他的味道,隨著他蠱惑不自覺的叫道:“楓哥!”

下一秒,白小漁被閔楓攬著斜躺入懷,她被他的唇覆蓋上接受閔楓的吻,而不是木風。

……

因受傷,白小漁不許閔楓隨意亂走動,這兩日白小漁包攬了采摘野果、去附近溪裏捕魚的任務。

望著閔楓嫻熟的烤魚,白小漁胳膊肘膝蓋雙手支下巴:“你出門還帶佐料,難道你經常吃烤魚?”

“十幾年的習慣了,改不了了。”閔楓把烤好的魚遞給她。

白小漁懂閔楓意思,戰場瞬息萬變,往往吃飯都成問題,帶著點佐料,若能打到點野味也算享用一頓美餐,沒想到這也成了他習慣!

他烤的魚,確實比自己烤的好吃多了。

看白小漁吃的歡快,閔楓有種無上享受。

發覺他目光註視,白小漁摸下臉,“我臉上有什麽,你這樣目不轉睛?”

“小笨蛋,看你還需要理由?”

白小漁扔掉手中魚骨抹下嘴,“以後別我叫小笨蛋了,你說的對,我這次幹的事實在太笨了,還連累你受傷。”

“你呀,”閔楓往白小漁跟前挨了挨,倆人靠在一起坐,“這次的事不怪你,你做的對,那東西確實不能被人隨意知道,這次饒過你,若再亂跑,看我怎麽罰你!”

白小漁害羞的撓撓頭,“下次一定不會了。”

“還敢有下次,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我知道錯了,不敢再有下次。”腦袋靠他肩上,雙手抱住他的腰,這辦法對付他最管用,閔楓總是敗下陣。

閔楓親了她額頭一下說道,“呆會我們啟程,離開這。”

“你身上還有傷,能走嗎?”

“那點傷對我來說如同撓癢癢,我是見你在這林子裏玩的歡快,才陪你多留了兩日。”

兩天相處下來,白小漁越來越習慣現在的他,抱著閔楓脖子“啵”一吻,說道,“好,我們走,現在去哪?”

“你先跟我回漠臘,等我安排好所有,咱們就去麥積山。”

“好,你說去哪就去哪。”

有閔楓領路,不用擔心找不對方向,傍晚時刻二人出來密林,越過河,閔楓打一聲口哨,棗紅色馬兒從不遠地方鉆出來。

窩進他懷裏,繼續上路,“小龍呢?”橫坐馬背的白小漁問道。

“到了漠臘你就能見著他。”閔楓把小龍已經安頓好。

“咱們目前先去哪?”

“先去我另外的老巢。”這回答是白小漁的用詞,她已知他是無幻宮的宮主,因無幻宮據點多,所以他找落腳點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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