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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結婚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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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萊茵給我倒了一杯椰奶。

“今天陳太太說陳樹會和靈芝結婚,是真的嗎?”

在萊茵這有很多我平時不知道的事,而且還是標準答案。

來應喝了口花茶,“當然,老吳那個人不會騙我。怎麽了?你很好奇?”

說著她想起什麽,煞有其事的點頭,“你和陳樹認識,好奇也正常。”

我笑笑,又想了想說:“媽,你知不知道陳樹有喜歡的人?”

“知道啊,我們都知道,陳樹想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老吳不同意嘛,鬧的家裏不可開交。”

“不可開交?”

這麽嚴重嗎?

萊茵見我不相信,說:“是啊,都鬧著要斷絕關系了。”

我從沒聽楊曉說過,也沒聽陳樹說過,更沒聽藺寒深說。

“那……那後面怎麽樣了?”好一會我問。

“還能怎麽辦?陳樹這性子倔的很,老吳被氣的半死。但也沒辦法,養大的兒子就是飛了鳥,關不住。”

“可現在怎麽就說要結婚了?”

之前都反抗的那麽厲害,突然間說結婚,還是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這到底怎麽了。

萊茵皺眉,“我也不知道,今天要不是碰見,這事兒我都怕是要等到收請柬才知道了。”

萊茵說著,吃了快芙蓉糕。

我想,我得趕緊打電話問問楊曉了,兩人到底怎麽了。

“然然,你怎麽了?我感覺你對這件事很關心。”萊茵察覺到我的不尋常。

我點頭,“媽可能不知道,那個陳樹喜歡的女人是我的好朋友。”

噗——

萊茵一口茶噴了出來。

我笑了,趕緊給萊茵拍背,她嗆到了。

萊茵擺手,“我沒事,你快擦擦自己。”

“沒關系。”

萊茵不咳嗽了,我才拿過紙巾擦自己身上的水漬。

萊茵也幫我擦。

我說:“媽,沒關系。”

萊茵瞪我,“你突然來這一句把我都嚇死了。”

我笑著說:“我就是想到了,也就說了。”

萊茵,“直腸子。”

說笑歸說笑,很快我們言歸正傳。

萊茵看著我,眼神犀利,“你說陳樹喜歡的那個女人是你好朋友?”

“嗯,我在臨深上班的時候認識的。”

萊茵睜大眼,“深深的公司?”

說完她一下捂住嘴,好似自己說了什麽了不得大秘密。

我看她這樣子,好笑,“媽,我知道了,沒事。”

萊茵頓時放開手,“知道了?真的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就是我這個朋友楊曉。”

萊茵神色頓時五味雜陳,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樣子。

但看她這神色,我能猜到她的想法。

應該是,果真是什麽樣的人交什麽樣的朋友。

或者,真沒想到。

再或者,真是孽緣。

我說:“媽,我和楊曉在臨深上班的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她不知道我和藺寒深的關系,也不知道藺寒深是臨深的老板,當時她是經理秘書,她老公是經理,兩人有個五歲的女兒,家庭很幸福。”

“但這些止步於她的婆婆,她婆婆嫌棄她生的是女兒,不是兒子,就另外安排人在她老公手下做事,那個時候是經理秘書好像,我記得不大清了,兩人天天見面,久而久之的就在一起了,在這之前楊曉並不知道,可知道的時候,楊曉已經懷孕三個月,是個兒子。”

“她決定為了孩子選擇原諒,可沒想到那個小三也懷孕了,一個多月。”

“天吶!”萊茵捂住嘴,一臉的震驚。

我苦笑,“他老公最終選擇回歸家庭,也告訴她小三會去流產,可結果根本沒有,楊曉被小三害的流產,那個時候孩子已經四五個月。”

“可更可怕的是,在她流產住院期間,小三的母親堂而皇之的住進她們的家,商量著怎麽讓楊曉和她老公離婚,小三還在醫院裏哭求楊曉的原諒。”

“這小三太惡心了!”萊茵氣憤的很,甚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個時候我也在,楊曉住院的時候我親眼看著她的家怎麽破的,媽,她的婚姻真的很不幸福。”

萊茵眼圈泛紅,眼裏流露出不忍,“她好可憐。”

萊茵是個淚點很低的人。

當然,假哭的時候是不會哭出來的。

但她看電視,看電影,經常哭。

是個很感性的人。

我點頭,“我是看著她從幸福到不幸福,而在這段婚姻裏,一切的破裂從她的婆婆開始。”

“如果她婆婆不把那個女人安排在自己兒子身邊,她的婚姻也就不會這樣。”

我認真的看著萊茵,眼裏充滿感激,“媽,謝謝你。”

沒有為難我,沒有破壞我和藺寒深的感情,還對我這麽好。

萊茵聽我這話,頓時難為情,“然然啊,媽……也不好,當初要不是媽……”

我搖頭,“不,您已經很好,很多有錢人的婆婆做不到您這樣,我知道的。”

說著,我唇抿了下,低頭,“您應該知道我之前也有一段婚姻。”

萊茵看著我,眼裏露出難受。

她握住我的手,柔聲,“然然,那是以前的事了,不要再想。”

我舔了下唇瓣,擡頭看她,臉上有了笑,“您是個好婆婆。”

縱有千言萬語,也化為這一句。

“你這話說的,媽都不好意思了。”萊茵低頭。

我握住她的手,“媽,我對您說楊曉的事只是想讓您清楚這件事的大概情況,楊曉她被第一段婚姻傷的很深,我也知道這樣的她很難讓好的家庭接受,尤其是陳樹這樣的家庭。”

“但她是個好女人,這麽幾年,她幫了我許多,她是個很有正能量的人,我希望她幸福。”

萊茵眼裏湧起晶瑩,“媽懂,你的為人,你的朋友,媽相信,就是……哎。”

她嘆氣。

我握緊她的手,“您別嘆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造化,我們作為局外人,只能看著,幫不了。”

楊曉一副深遠的看著我,“然然啊,你看的比我們這些人都還要開。”

我笑,“我覺得媽您比我看的開,我要向您學習。”

萊茵頓時翻白眼,“你都不知道,我還不是被老頭子給逼的,他天天氣我,我要不看開一點,我都成老太婆了!”

我呵呵的笑,“在我眼裏,您可是比我還年輕呢。”

萊茵一下就笑了,“這話我愛聽。”

我們說著話,藺寒深來了。

萊茵一眼就看見他,因為她面向著門。

“深深你可終於來了,我們一盤芙蓉糕都吃完了。”

我看向藺寒深。

他脫了大衣在手腕,穿著西裝走進來,一身的清雋,氣度不凡。

很帥。

我起身接過他的大衣放到旁邊,萊茵看我的動作,又看藺寒深,一個勁的搖頭,“你可一定要感謝媽燒了十年的高香才讓你找到這麽好的媳婦。”

藺寒深坐到我旁邊,“你確定?”

萊茵瞪他,“確定以及肯定。”

傅庭琛拿過我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聲音清淡,帶著一抹嘲諷,“要不要我提醒你幾年前你幹的好事?”

萊茵當即瞪大眼,眼裏是威脅之意,我奇怪。

怎麽了。

萊茵見我看著她,趕緊擺手,“別理他別理他,真是讓人糟心!”

我笑,“媽,我們可以點菜了。”

“嗯嗯,這,液晶屏,想吃什麽?”萊茵指著我真厚一塊像電腦一樣的屏幕,只不過它是鑲嵌在柱子裏的,看著就像一個裝飾。

剛開始我都沒註意。

萊茵說:“手點一下就出來了。”

“好。”

我手在屏幕上點了下,果真,菜單出來,不僅菜單出來,旁邊還是一溜的菜品,一個個往上滑。

設計當真巧妙。

我問萊茵和藺寒深,“你們想吃什麽?”

“我們沒事,你點你自己喜歡的。”

在藺家也住了幾個月,倒也多少知道萊茵喜歡什麽,我便點了四個菜,萊茵喜歡的兩樣,傅庭琛喜歡的兩樣。

突然,傅庭琛手伸過來,在屏幕上點了兩個。

我看向他,“你不是不怎麽吃辣嗎?”

他點的兩個菜都是辣的。

萊茵捂嘴笑,“那是點給你的。”

我,咳。

六個菜上桌,滿滿的一桌菜。

萊茵給我夾菜,“然然多吃點。”

“好的,媽。”

萊茵總是怕我吃不飽一樣,一直給我夾菜。

等這餐吃完,我肚子鼓鼓的,都不想動了。

萊茵拿著包起身,“你們玩,我就先回去了。”

便出去了。

我站起來,“媽。”

藺寒深拉住我。

我看向他,“怎麽了?”

“沒看出來她想我們單獨在一起?”

呃,還真沒看出來。

藺寒深起身,“走吧。”

“好。”

我把大衣給他,只不過出去的時候我想起一件事,“我們還沒付錢。”

“付了。”

“嗯?什麽時候付的?我怎麽沒看見。”

我沒看見萊茵付,也沒看見藺寒深付。

這是哪門子的付了?

藺寒深拉過我,“點菜的時候就付了。”

這我就更不懂了,但藺寒深好似我肚子裏的蛔蟲,我剛準備問他就打斷我,“進來的時候需要卡,當你點菜的時候,錢便從卡上扣。”

我想起來萊茵進來的時候的確刷了卡。

但藺寒深進來的時候不也刷了卡,那是扣誰的?

我看向藺寒深便準備問,藺寒深手落在我臉上,捏了下,“其它的不要問,知道了也沒用。”

“……”

我想說,你真的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我們出去,走了好一會都還沒走到外面,我奇怪,“這路是不是不對?”

我方向感不是很強。

所以我不是很記得回去的路。

但多多少少的印象還是有的。

倒沒想到藺寒深‘嗯’了聲。

我驚訝的看著他,“那我們為什麽要走這條路。”

他轉眸看我,一副很不想說話的表情。

我奇怪,“怎麽了?”

藺寒深轉頭,繼續朝前走,卻也回答我,“你今天問題很多。”

這問題多怎麽了?

我想到之前他老是問我怎麽了,我不說出來他還生氣。

現在我主動說出來還不耐煩了?

我皺眉,想說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待會他又要說我了。

卻不想,走了幾步後藺寒深停住。

他轉頭看我。

我閉嘴不說話。

其實差點嘴裏的‘怎麽了’就要說出來。

藺寒深看著我,用他那雙能讓人發慌的眼睛盯著我。

的確很有威懾力,但我畢竟和他在一起幾年,也就不那麽怕了,拿著包徑直朝前走。

走了一會,後面沒有腳步聲,我轉頭去看。

藺寒深站在剛剛的地方,單手插兜的看著我。

他似乎看了很久,沒說話,也沒動。

不知道怎麽的,我突然有些心虛,轉頭站那看遠處的風景。

正好我站在一個石橋上,下面是一條小河流,水清澈見底,養著紅鯉魚,很好看。

我幹脆靠在那,看下面的魚。

想了想,我拿起手機拍起來,回去給遠遠看。

不知不覺藺寒深來到我身邊,一雙筆直的長腿立在我身旁,我拿起自己拍的魚給他看,“你看,他們好可愛。”

藺寒深擡頭,直接落在我臉上,然後一捏。

“嘶——”我睜大眼瞪他。

很痛的。

藺寒深勾唇,兩只手一起捏我的臉。

我瞪大眼,“藺寒深,你幹嘛?很痛。”

他來來勁了,扯著我的臉,我眉頭擰起來,藺寒深眼裏卻落了笑。

我還從沒見他這麽高興過。

但這個高興建立在我的痛苦上,讓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們在橋上玩了會,我想起一件事,“等等,我給楊姐打個電話。”

我立刻拿起手機,撥楊曉的號碼。

但我剛撥藺寒深就給我掛斷了,我納悶的看著他,“怎麽了?”

藺寒深看著我,“出了什麽事?”

他看我臉色便知道有沒有問題。

但既然他問了,我便說了。

把今天去養生會所的事說了,尤其是關於靈芝和陳樹要結婚的事。

問完我就想到一個問題,“這件事你知道嗎?”

藺寒深皺眉,“不知道。”

“陳樹沒跟你說過?”

“沒有。”

那,我擰眉,幾秒後說:“這次是不是又是陳樹他媽媽的一廂情願。”

藺寒深不知道在想什麽,神色微凝,“估計不是。”

藺寒深說不是那就極有可能不是了。

那這麽說來,是真的了?

我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剛問完,前方傳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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