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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不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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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藍西裝,白色襯衫,頭發是斯文的偏分,梳的整齊幹凈。

他手上拿著份文件,邁著沈穩利落的步伐走過來,只是在看見我時,他停了。

我也楞了。

自從上次回聖何塞後,我和唐琦就默契的沒再聯系。

這麽突然一見,我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楊曉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笑著跟唐琦打招呼,“大經理,中午吃飯了還這麽忙啊?”

唐琦回神,從我臉上收回視線說:“有點急,忙完了再吃。”

說完他微頓,再次看向我,神色溫和,“你回來了?”

我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嗯,回來了。”

他唇動了動,睫毛也跟著眨了幾下,只是握著文件的手緊了。

他很快說:“那你們去吃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

“行。”

唐琦很快離開,我也和楊曉走進電梯。

到走出電梯,楊曉挽著我說:“想什麽這麽出神?”

我搖頭,臉上浮起笑,看向外面,“唐琦現在好像不錯。”

楊曉嘴角彎起自信的笑,“當然,唐琦這大半年又升了,是生產部經理了,業績好的讓人咋舌。”

她笑看我,“他這麽繼續下去,還會升的。”

我衷心的笑,“很好。”

唐琦能越來越好我真的開心,他這麽好的人就該擁有好的。

楊曉把最近大半年唐琦的情況都簡單的跟我說了,嘴裏唏噓,“寧然,說真的,你如果最開始遇見的是唐琦,而不是藺寒深,你早就生娃了。”

我回聖何塞後,楊曉沒在我面前說過唐琦,我也沒問過。

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有些人,註定沒有緣分那就真的強求不來。

現在她這麽說,也是忍不住感嘆。

我笑了,“世界上沒有這麽多如果。”

楊曉拍我的肩,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真是個不會幻想的姑娘。”

幻想?

我一楞,似乎我真的沒有幻想過。

來到食堂,我想起一件事,問楊曉,“葉楠楠是沒做了嗎?”

今天回了部門,我看見很多新面孔。

當然老面孔也有,卻不多。

許可沒看見,胡蜜沒看見,葉楠楠也沒看見。

前面兩個不在,我覺得情有可原,畢竟許可那個性子不適合職場,而胡蜜和常和原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不可能再待下去。

可葉楠楠呢?

楊曉嘆氣,“調到生產部了。”

我一楞,看向楊曉,“她對唐琦……”

楊曉無奈點頭,“她想不通,就喜歡唐琦那棵樹,沒辦法。”

這的確沒辦法。

感情的事誰又說的到,說的準?

吃了午飯去忙碌,一下午時間飛快的過了去。

我回家做飯,家裏的冰箱從我和藺寒深回來的那一天就滿了。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以前,但有的東西卻和以前不一樣了。

藺寒深六點多的時候回來,我們吃了飯,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洗了點水果出來,坐他旁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

我喜歡簡單的幸福,不是一定要大別墅,大鉆戒,亦或是要去哪哪,就像現在這樣,忙碌過後,我們坐在一起看枯燥的新聞聯播,我也覺得滿足。

藺寒深突然問,“今天怎麽樣?”

“嗯?”我一楞,看向他,看見他眼神的深沈,我才知道他是問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麽樣。

我說:“挺好的。”

說著我便把今天做的事都細細的說給他聽。

藺寒深聽著,落在我腰上的手不時輕敲,表示他在聽。

期間他沒說話,到我說完的時候,按住我的腰,眼裏神色意味不明,“看見老朋友,是不是很愉快?”

老朋友?

我的老朋友不就是楊曉?

哦,對,他不知道我昨天和楊曉見了,所以他這麽問。

我點頭,嘴角揚起笑,“嗯,開心。”

說完,藺寒深眼裏的漆黑沈了。

呃,怎麽了?

我想問,藺寒深卻突然起身上樓,快的我發懵。

他怎麽了?

昨天晚上是這樣,今天晚上也是這樣,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嗎?

我想起昨晚他接的電話,不會是那通的電話的原因吧?

這樣想著,我看看時間,把電視關了,溫了杯牛奶上樓。

臥室裏的燈關著,我便去了書房。

敲了敲門,裏面沒有聲音,我試探的說了句我進來了,便端著牛奶進去。

藺寒深站在陽臺上,沒打電話,就站在那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拿著支煙在抽。

藺寒深很少在我面前抽煙,這段時間更是沒有,就連晚上回來身上的煙味也沒以前重了。

都說抽煙是心裏有事,或者煩躁,需要用煙紓解。

所以藺寒深現在抽煙,肯定有這兩個原因中的一個。

我走過去,來到他身旁,把牛奶遞過去,“喝杯牛奶吧,喝了早點睡。”

他心思深沈,不愛說,我也不好問,只能用這些來安撫他。

但藺寒深沒接,他就這麽看著我,在一片煙霧繚繞中,眉眼便的模糊,不真實。

幾乎是一瞬間,我得出一個答案。

藺寒深心裏有事。

我握緊杯子,舔了舔嘴唇說:“你心裏有事不舒服,要不跟我說說?”

雖然不會開解,但做一個忠實的聽眾還是可以的。

不想,藺寒深突然扣住我後腦,吻上我。

瞬間濃烈的煙味朝我襲來,我頓時皺緊眉頭,下意識就推他。

可我忘了手上的牛奶,這一推牛奶就倒在藺寒深身上。

或許是熱意讓他停住,他低頭看黑色襯衫上的一大片白色。

我趕緊把杯子放到陽臺上,急忙給他擦,“對,對不起啊,我……”

話沒說完我手就被藺寒深拿開,他極快的脫掉自己的襯衫扔到地上,利落的像抽刀拔劍。

我楞了,“你……”

他開始解皮帶。

我,“……藺……藺寒深……呃!”

他一下就把我推到陽臺上,兇猛的吻上我,手也伸進我衣服。

我知道他要做什麽,有些驚慌的看向四周,推他,“唔……藺寒深……我們……我們進去……”

陽臺對著大馬路,再遠點就是清澈的人工河,再遠點是連綿起伏的山脈,我心快跳出來。

“藺寒深……不要……在外面……”強烈的羞恥感讓我更用力的推他,他卻一把扯開我的褲子,挺了進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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