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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賭上一把試試看。我想,那個玖辛奈教給我的,但是對我來說太難而被我花了很長時間才簡略改版的忍術說不定可以為大家爭取點兒逃跑時間。說幹就幹,我開始快速結印,直到看到自己的查克拉實化為鎖鏈捆縛住面具男時,我才暗自松了口氣。

面具男扭動了□體,發現自己無法掙脫,便驚奇的說道:“阿咧,原來還有這種玩法~”

我翹著嘴角,冷笑道:“沒辦法,我是個抖S,就喜歡捆縛PLAY這一套。”

“還真巧呢,我也喜歡捆縛呢~不過我可不喜歡被綁。”上一秒鐘面具男還在這麽說著,下一秒鐘,我卻已經被他一招打在肩膀上直接將我給打飛了出去。你妹他到底是怎麽跑出來的,難道他的空間忍術也可以不用結印嗎!

“望實!”死妹控不愧是死妹控,青木徹怎能忍心他寶貝妹妹的身體被毀,他跳過來接住了我的身體,卻因為慣性問題,兩個人就這麽硬生生地一起撞到了樹上,當了我的人肉緩沖墊的青木徹在我身後發出一聲悶哼,估計是撞得不輕。

“不好意思。”我剛準備擡起右手取下面具,好擦一擦嘴角流出來的鮮血,肩膀處卻傳來一陣鉆心的刺疼,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青木徹在我身後焦急的問道:“望實,你怎麽樣?”

“還活著,只是右手被打脫臼了而已,嘶,”說著,我用左手飛快的將脫臼的右手給安了回去,活動了一下,發現暫時沒有什麽大問題了,就繼續說道,“徹君,怎麽辦,這個人不是普通的癡漢,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搞定!”

“你別問我,我可從來都不是戰鬥部隊出身,我只擅長怎麽在心理上毀了一個人而不是在生理上。”青木徹雖然口中這麽說著,卻一點兒也聽不出他有任何低落的情緒,看樣子我倆現在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呢。

“啊,我也不擅長呢。其實,我是一個醫療忍者。(註1)”說著,我站起身,將礙事的面具扯開丟在地上,把一直帶在身上當做護身符來用的原本屬於水門老師的木葉護額拿了出來,正式的系在額頭上,然後側頭將口中殘留的血液吐了出來,“我即沒有鹿丸的智商,也不像卡卡西會千種忍術,更沒有攻略可以谷歌,那就只能憑直覺去推倒BOSS了。死了也不能取檔重來什麽的,真心討厭呢。不過面具男最多就算個中級BOSS吧,所以,要死也要等到推倒最終BOSS時再死!”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很好,還知道吐槽我,說明完全沒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我們一定要活著回去!”說著,我瞧準時機,看著面具男正被兩人圍攻的功夫,飛快使出飛雷神,順著剛剛我被面具男打到時偷偷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來到他背後,用盡全力準備使出攻擊力上升100%的會心一擊,結果你妹居然MISS了!我那覆滿查克拉的手居然穿過他的身體就像穿過一個鬼魂一樣!我勒個去,這是在玩我呢吧!這樣的結果,一下子就顯得剛才還在信心滿滿準備推倒BOSS的我像個傻瓜啊!

難怪其他暗部被他玩的沒了命,開了這種外掛的中級BOSS還讓玩家怎麽推倒他嘛!這就跟玩游戲時輸入無敵口令一樣無恥好不好!我突然能夠明白電腦裏那些曾被我無敵口令過的雜魚眾的苦逼心情了,明明所謂的玩家等級不是很高,可自己就是打不到他,一個個的MISS不停的在自己眼前冒出來,這到底是想要我有多苦逼啊我說!

幸好我及時收手並用飛雷神退了回去,不然不知道這次又是哪根骨頭要被他打斷掉,當然也有可能他心情不好,直接選擇爆掉我的頭。青木徹也及時退到了我身邊,隱隱有護著我的意思。

面具男看向我,之前歡快的語氣立馬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是你?我之前放過了你不代表我放棄殺了你!”看來作者君並沒有換角啊,只是該演員有點兒精分而已。我說,“曉”裏面有“精分”這項人物設定的角色是不是略多了點兒?我才見過“曉”裏面的四個人而已,居然就有兩個都是走精分路線的,這可是一比一的高概率啊。難怪他們裏面的人一個個的都打扮的那麽FASHION呢,原來是想從外表下手做出區分啊!我算是長了見識了。不過他看到我後就心情不好了,該不會他真準備直接一招秒了我吧?

青木徹聽了面具男的話後倒是沒有像我這樣面上冷靜,心裏卻在瘋狂吐槽,他有些緊張地小聲問我:“你以前就見過他了?”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回答道:“是啊,多虧了這位癡漢先生,卡卡西才有了絕佳借口在我家登堂入室。我覺得,卡卡西一定有在謝謝他全家。”

“你難道沒有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臥槽,誰會因為這種事情就用火遁攻擊啊!你人緣不好沒人搭理也不能這麽報覆吧!這種糟糕的性格難怪會去當恐怖分子啊!恐怖分子絕對就是他的天職吧,他不去當恐怖分子都虧了啊!

因為面具男突然放出的攻擊而被迫分開的我和青木徹,對視一眼,決定先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再說。

為了表示我真的有在聽他說話,並沒有隨便忽視他存在的意思,我醞釀了一下情緒,開口說道:“那個,原來你還沒放棄啊。”

“……”

見他不說話,我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胡扯道:“我知道你想殺我主要是為了虐卡卡西,其實虐卡卡西的方法還是有很多的,而這件事也是我一直想試試看的。不如你放手,交由我來全權處理就好。”

“不過是一個沒人在意的替身而已,竟然也敢和我談條件!”呃……我忍不住將怨念的視線投向青木徹,以眼神表示了以下內容:你看,連只見過你一面的癡漢先生都看出你把我當替身的事情了,你就不能稍微收斂下你那惡心的妹控眼神嗎?“你根本不配和她相提並論!”

咦?怎麽又多出來個“她”了?難道面具男的意思是我是那個“她”的替身嗎?“她”誰啊她!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那個被卡卡西撬掉的墻角嗎?可是卡卡西明明跟我指天發誓說他從來沒有給誰帶過綠帽子啊,更何況是把我當成什麽人的替身了。雖然比起喜怒無常的面具男我肯定更願意相信自己的枕邊人啦,可癡漢先生的憤怒又是讓人想忽視都難,唉,這個事情真是越來越讓人摸不清頭腦了……

我有些猶豫地看向面具男,說:“那個,替身?你在說什麽呢,我都有些搞不懂該怎麽接你的話了。”

“我想卡卡西肯定不會告訴你的。”說到這裏,面具男居然突然使用空間忍術出現在我面前,狠狠地捏著我的下巴說,“好悲哀,他看著你時,是透過你去看著她,親吻你時,也是透過你去親吻她。你們那脆弱的幸福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欺騙上的,早就已經岌岌可危了,怎麽可能會長久。等我再次得到她時,他就會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寫輪眼?你是宇智波一族!?你到底是誰!”我驚疑不定的喊道,這個事實實在是給予我太大的沖擊了,我就光忙著盯著他的一只眼看了,完全沒有註意到他在說些什麽!

“閉嘴!”對於我的不專心聽講,面具男表現地異常憤怒,再繼續跟他廢話我就是真傻!我趁他不註意,用許久未用過的靈丸成功的暗算了他。靈丸像子彈一樣射進了他的大腿,突然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地松開了捏著我的手,我則急忙退後,退了差不多有十步的樣子,便舉起自己的左手,用手掌對著他,挑釁的說道:“別因為我是女人你就可以瞧不起我!破道之九十,黑棺。”

我的話音剛落,面具男就被黑色不明長方體給困住了,接著就是他的慘叫聲從裏面傳了出來。而等到黑色不明長方體消失後,渾身血汙的面具男便像塊破抹布一樣倒在了地上。

如果你們相信了上述說法的話,那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

事實上,面具男和你們一樣期待“黑棺”以後會發生什麽,結果等我喊完“黑棺”兩字後,就什麽也沒有發生了。可是並沒有人說過,攻擊只會從我這邊發出不是嗎?

當我的影分(和諧)身將那把塗有麻醉劑的苦無□他的身體時,我忍不住對著面具男笑嘻嘻的說:“其實,我是一名醫療忍者,同時也是暗殺部隊出身。至於‘黑棺’什麽的,那只是為了向連被捆縛都那麽帥的藍染大人致敬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註1. “其實,我是一個醫療忍者。”是想捏他星爺的《喜劇之王》裏最有名的那句臺詞“其實,我是一個演員。”

因為上一章是沒有BOSS的回憶殺,所以這一章是BOSS的專場。

大家應該對為毛琳能傷到BOSS很疑惑,畢竟現在連鳴人也只是打破他的面具而已。簡單來說,就是這章的第一句話的原因。他看著現在的琳,但滿眼都是過去的琳,然後他就各種糾結各種怨恨各種跑神各種慢半拍,然後他就被琳給占了便宜。。。大概這也算是被琳抓住了命門了吧!

PS 讓琳吐槽BOSS的精分,感覺好爽……

PSS 有被黑棺忽悠到了的人嗎?那種“摔!居然是綜漫!”或者“擦!是死神外掛!神煩!”的想法有出現過嗎?

PSSS 下次見面,BOSS會不會氣得直接秒了琳?

VIP最新章節 60番外之老爸老媽的浪漫史(new)

這份無法用重量去衡量的感情,我想以每天默默陪在你身邊的方式傳達給你。

……

銀頭毛:孩子們,今天我要給你們講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我如何與你們的媽媽相遇的故事。

男孩:老爸,你退休了很不適應所以閑得想要回憶過去了嗎?

銀頭毛:嗯,是有點兒呢。就因為我看小說看的有點兒入迷而忘了幫她修理壞掉的游戲機,你媽居然就狠心地沒收了我的小說。唉……

女孩:爸爸,這個故事講下來會花很長時間嗎?

銀頭毛:至少需要閱讀四千四百字的時間。

男孩&女孩:可不可以不聽?

銀頭毛: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遇到了你們的媽媽。(男孩:居然無視我們擅自講開了!)雖然你們的媽媽一直告訴你們說我們是青梅竹馬,但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我們是忍校同學,但在忍校學習的那段時間裏,我們並沒有多少交集,大概只是彼此知道有對方這麽一個人存在而已。我真正開始和你們的媽媽有所交集是在我們忍校畢業後,一起被分到同一個班開始的。

男孩:我知道,我知道!媽媽跟我說那時候的老爸可討厭了!

女孩:一天到晚板著個臉,話也不好好說。

男孩:後來還開始中二兮兮的。

女孩:一點兒也不討人喜歡。

銀頭毛:……來,乖女兒,先告訴爸爸,你媽到底還背著我向你們添油加醋地灌輸了什麽啊?

女孩:媽媽不讓我們告訴你!她說爸爸你最小心眼了,一定會伺機報覆她的!

銀頭毛:……

男孩:老爸,你已經講了你是怎麽遇見媽媽的了,所以你的故事應該算是講完了吧?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和舅舅都約好了。

銀頭毛:臭小子,故事才剛剛開始!給我認真聽著!在我們加入了同一個班以後,因為……嗯,另一個隊友總是喜歡遲到,我們便有了更多的相處時間……

女孩:然後你們就開始互相喜歡了嗎?

銀頭毛:沒有。

男孩:妹妹你真笨!媽媽都說那個時候的老爸可討厭了,她怎麽可能會喜歡上那時候的老爸嘛!

女孩:可是媽媽現在也經常說爸爸最討厭了啊。

男孩:是喔,那媽媽幹嘛要嫁給老爸?老爸你是不是玩陰謀了?媽媽那麽笨,一定是被你欺騙了感情才會嫁給你的吧!什麽時候你也教教我這招唄,讓我也能拐個像媽媽那樣的女人回家。

銀頭毛:咳咳,總之,一開始我們作為隊友,相處起來還是很和諧的,但是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小段時間而已。(男孩:又無視我們!?)我們的老師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如果你們現在去問你們的媽媽的話,她還是會不分輕重地用各種褒義成語堆砌在老師身上的。能得到這樣待遇的自始至終也只有老師一個人,這讓我到現在都非常的郁悶(女孩:好像是這樣呢,媽媽從來只會說爸爸“很糟糕”來著。)。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她非常地喜歡我們的老師,但萬幸的是,我們的老師更喜歡我。沒錯,你們的媽媽口口聲聲說討厭那時的我是因為我的性格如何如何糟糕,其實事實的真相是她嫉妒我,她一直都在嫉妒我。因為嫉妒我能從老師那裏得到比她更多的關註,你們的媽媽總是會在老師看不見的地方對我態度惡劣,有些時候表現的還很幼稚,讓人都不想多費時間去搭理她。

男孩: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媽媽喜歡你們的老師,而老爸又嫌媽媽很煩咯?

銀頭毛:啊,好像是這麽回事。所以,為什麽我倆經常會說我們之間是段孽緣,這就是其中一個原因。

女孩:之後呢?之後怎麽了?

銀頭毛:之後沒過多久,我們的老師就結婚了。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你們的媽媽一個人可憐兮兮地躲到樹林裏大哭了一場,結果哭聲太大我又剛好經過就被我給逮了個正著。本來我以為她會因為被我發現了她的秘密而惱羞成怒到想要“殺我滅口”,結果她只是淚眼汪汪地問我有沒有帶手絹,帶了的話就借她用用,沒有帶的話就借她肩膀用用。

女孩:那爸爸帶了手絹嗎?

銀頭毛:帶了。

女孩:好可惜……

銀頭毛:但我鬼使神差地騙她說我沒有帶。

男孩:幹得好!

銀頭毛:然後我就被她蹭了一肩膀的鼻涕。

男孩:噗!那現在媽媽知道你當時騙了她嗎?

銀頭毛:你們要是不背著我告訴她的話,她就不知道。

女孩:那麽,就是因為看見了媽媽哭泣的樣子,爸爸你才會喜歡上媽媽的嗎?

銀頭毛:她哭起來醜死了,我怎麽可能會因為這個喜歡上她。

男孩: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喜歡上媽媽的話,那你說這事幹嘛?

銀頭毛:因為見識過了她哭得醜兮兮的樣子以後,就再也不想見到這個樣子的她了。

男孩:這不就是喜歡一個人時的表現嗎?“絕對不讓喜歡的人哭泣”什麽的,“我不會替你擦眼淚因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什麽的。

銀頭毛:臭小子,這甜言蜜語說的很專業嘛,真不像是我兒子,我們旗木家向來都喜歡用比較內斂的方式表達感情。

男孩:媽媽說老爸你就會耍流氓,不會談戀愛,追求別人也只會挖坑坑人。她讓我不要學你,因為沒有那麽多像她一樣的笨蛋——這只是我的理解,她的原話是“上哪兒去找像我這樣賢惠善良的好姑娘啊”。媽媽都這麽說了,我自然是要聽媽媽的話咯。媽媽還讓妹妹罩子放亮點兒,不要像她一樣的,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人給套牢了。

女孩:對,媽媽是這麽跟我說過。

銀頭毛:乖女兒,你媽說的對!你一定不能像你媽一樣好忽悠,我雖然是用了一些比較特殊的手段把你媽媽追到手的,可現在哪還有像我一樣的優質好男人啊。外面的世界太危險,男人都是大尾巴狼,你一定不能輕易相信他們的鬼話!我真擔心你會像你媽媽一樣,給顆糖就跟人走了!

男孩:老爸說的沒錯!妹妹,有什麽事你一定要跟哥哥說,哥哥我會保護好你的!

女孩:我知道,媽媽還讓我尤其小心銀頭毛,她說銀頭毛的人都是蔫壞蔫壞的,要找就要找像舅舅那樣老實乖巧任人欺的金頭毛!

男孩:老爸,我的膝蓋有點兒疼。

銀頭毛:兒子,你還不了解你媽嗎?她就是想過過嘴癮而已,其實她心裏可喜歡銀頭毛了。

男孩:……老爸,每次你膝蓋被媽媽打穿的時候都是這樣自我安慰的嗎?

銀頭毛:這不叫自我安慰,這叫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期望。

男孩:老爸,你敢不敢再更丟臉一點兒?我都快忍不住為你流下心酸的淚水了。

女孩:爸爸,哥哥,你們跑題跑的也太遠了吧,我們剛才不是在猜測爸爸是什麽時候喜歡上媽媽的事情嗎?怎麽現在卻說起了你們那讓媽媽不喜的銀頭毛了呢?

男孩:……妹妹,媽媽很喜歡我的銀頭毛的,她只是不喜歡老爸的銀頭毛而已。哎呀,老爸你幹嘛打我!

銀頭毛:老子打兒子還需要理由嗎?看不順眼就打咯!

男孩:老爸,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才故意把話題岔開的吧。

銀頭毛:我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直接跟你們說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喜歡你們的媽媽的。

男孩:咦?騙人的吧。

銀頭毛:那個時候因為我父親也就是你們祖父的原因,我的想法比較消極,一直認為忍者只需要記得任務就行了,其他任何可能影響任務的感情都是不需要的。所以,就算當時我真的對你們的媽媽有了特別的感情,我的理智也會把這種感情給雪藏起來的。

女孩:可是你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啊。

銀頭毛:按照你媽媽的理論就是:這只是證明了感情是不能被理性所控制的。

女孩:媽媽是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她說她一開始發現自己可能喜歡上爸爸的時候,曾想把這份感情掐死在搖籃裏,可惜沒成功。她說她當時覺得,跟像爸爸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很辛苦,因為爸爸腦筋太活絡,她會猜不到爸爸在想些什麽,這樣很沒有安全感,感覺到時候被賣了,還要幫著你一起數錢。

銀頭毛:……憑你媽的智商確實會有這樣的想法。

男孩:對了,你們從來沒有跟我們提過神無毗橋之戰,但老爸你是從這一戰之後開始成名的吧。

銀頭毛:神無毗橋嗎?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和你們的媽媽都不怎樣願意回憶起這場戰鬥,所以我們從來沒有跟你們提起過。在那場戰鬥中,我們失去了、一位同伴,他把他的寫輪眼給了我,並且把你們的媽媽也托付給我照顧。我記得當時的情況挺嚴峻的,我本來準備一個人擋住敵人,讓你們的媽媽趁機逃跑,還說了一些替人表白的話,好像說的是“因為別人把你托付給了我,那人又那麽喜歡你,我就要拼上性命保護你”之類的話,結果卻被你們的媽媽罵了。她說她受夠了我們的大男子主義了,托付來托付去的,她又不是養著玩的寵物,她現在要自己保護自己什麽的,然後她就把老師送給我的苦無給一把搶了去。我想她那天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之前從沒見過她殺起人來像那天一樣毫不留情的,她以前面對這種情況都是比較……女孩子氣。

男孩:這麽說媽媽說的,你以前一直嫌棄她會拖後腿的事是真的咯?

銀頭毛:嗯……但不排除她在跟你們說的時候有私自進行誇張處理的可能。

女孩:爸爸,我比較在意的是,你為什麽要替別人表白呢?特別是媽媽還悄悄跟我抱怨過,說你都沒有跟她表過白。

男孩:確實呢……老爸,你當時腦子被驢踢了嗎?

銀頭毛:你們真是越大越不可愛了,我跟你們說了那麽一大段話,你們怎麽就只註意了那裏呢?還有,我有跟你們的媽媽表過白的,但她聽完後就逃跑了,你們知道當時我有多受傷嗎?

女孩:媽媽說正常人誰會一開始就直接求婚的啊,是個人都得被嚇跑。

男孩:嗯,我得記下來,先表白再求婚,循序漸進,不能把自己老婆給嚇跑了,不然實在是太丟臉了。

銀頭毛:我可是有把老婆追回來喲!追的回來就不算丟臉!

男孩:老爸,你講了半天,都還沒有講到自己是什麽時候覺察到自己的感情的。

銀頭毛:這個……可不可以跳過不講?兒子,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麽追到你媽的嗎?要不直接快進到那裏好了,這可是經驗之談啊。

女孩:為什麽呢?

銀頭毛:因為如果我跟你們說了的話,憑你們對你們媽媽的感情,你們一定會恨我的。

男孩:老爸……

銀頭毛:作為忍者,我們總是會碰到各種各樣覆雜棘手的情況。有時候,當面對一些特殊情況的時候,需要我們在大愛和小愛之間做出讓自己痛苦一生的抉擇……我們,明明是選擇了為大多數人好,最終卻發現,自己最在意和最想守護的人卻總是受傷最深,總是……被迫放棄的那一個。

男孩:也就是說,你曾經放棄過媽媽?

銀頭毛:……對,我在木葉和她之間,選擇了木葉。

女孩:怎麽會這樣?都發生了這種事情了,那媽媽她為什麽還會選擇和爸爸在一起呢?雖然我也很愛木葉,可要是我是媽媽的話,我一定會恨死爸爸的。

銀頭毛:因為你們的媽媽和我一樣,都是會在這樣的抉擇中選擇大愛,放棄小愛的。

女孩:我還是不懂。

銀頭毛:你們不需要去懂,你們現在已經不會再有機會遇到這種抉擇了。

男孩:所以,也就是說,老爸你是在放棄媽媽以後,才發現自己的感情的?

銀頭毛:……是。當時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都覺得也許自己會孤孤單單一個人抱著回憶過完一輩子了。所以當我再次看到你們的媽媽時,我只能傻站著死死地盯著她看,心中五味陳雜,都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麽,我害怕一旦自己開了口,她就會說出她恨我她不想再見到我的話。但你們的媽媽是個好女人,也許她一開始並不理解我的選擇,可她最後還是選擇原諒了我。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自己每天都去她那裏看她,但都不敢跟她說話,有一天她被我看急了眼,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你就不能主動點兒走過來讓我抽打幾下先出出氣嗎?”

男孩:還真是媽媽的風格呢。

銀頭毛:我當時想抽打幾下算什麽,只要她願意,抽打我一輩子都沒問題。

女孩:之後呢?

銀頭毛:之後啊,之後按照你們的媽媽的說法就是,我那長達十多年的挖坑行動正式啟動。

VIP最新章節 61我的猜測才不可能就是真相

卷福說,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實外,那麽剩下的,不管多麽不可思議,那就是事實的真相。

……

舍棄了吟唱,其威力只有完整版的三分之一,即使這樣依舊可以輕輕松松地推倒中級BOSS,這是傳說中藍染大人的黑棺。再來看看我的“黑棺”,雖然肯定是沒有藍染大人來得逆天,可是那麻醉劑可是足以放倒一頭大象的劑量啊有木有,結果最終放倒的只是一個影分(←_←)身嗎?一個影分(→_→)身就把我們給耍得團團轉,癡漢先生真的只是一個中級BOSS嗎?身心俱疲的我都忍不住產生了如上的疑問。

為了自己的一時興起而使用影分(↑_↑)身調戲別人的糟糕家夥,真是太讓人討厭了!如果不是自己打不過他的話,我還真想把他埋在土裏看星星!(註1)

因為癡漢先生這種無下限的行為,這次的任務算是徹底失敗了,不但沒有得到多少情報,還損失了幾名暗部精英。等我和青木徹帶著他們的遺體回到木葉後,也被直接送去木葉醫院報到了,連任務報告也是在病床上跟綱手匯報的。

我和青木徹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後,卡卡西也跟著住了進來。聽鳴人解釋說,卡卡西是用了那招殺敵一萬自毀三千的破神威才會變成現在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的。

等等!我剛才說了什麽?破神威?不不不,我一點兒也沒有要詆毀誹謗侮辱呆毛尼桑的意思,我可是一直都在發自內心地愛著他飽受質疑的身高的(是加上呆毛170還是沒加呆毛170?),我對他火熱的愛就像對矮杉(的身高)一樣(餵!),我只是總忍不住想要吐槽卡卡西幾句而已。一開始卡卡西給這小破招取名為“神威”的時候,我就已經吐槽過他既然敢叫“神威”,那為什麽不叫“家裏蹲武士阪田銀時”呢,他則在聽了我的吐槽後很不屑地表示家裏蹲武士什麽的,還敢有比這更廢柴的招式名嗎?切,他完全不了解和我同為草莓牛奶戰士的家裏蹲認真起來是有多麽的強大,雖然我一聽見卡卡西的聲音,就覺得他應該是被家裏蹲武士給完虐過至少一遍的銀頭毛才對。能完虐卡卡西的,對我來說,那就是可以完虐其他所有人的了。我想,如果我能有自己開發忍術的技術水平的話,我可是很願意大聲喊出“水遁/風遁/雷遁/火遁/土遁·家裏蹲武士阪田銀時”的!才不會覺得喊出這樣的意味不明的句子很丟臉呢!(註2)

好像一下子話題就瞎扯過頭了,唉,在我能自主研發出“家裏蹲武士阪田銀時”這一必殺技之前,果然我還是應該先面對自己剛被疑似中級BOSS的影分(↓_↓)身給完虐過的悲催事實比較好。果然,我還是差得太遠了呢。

鳴人對於他的尼醬一用寫輪眼就會被自己給推倒的“嬌弱”體質已經很習慣了,所以他能非常冷靜地在跟我敘述完他的尼醬是怎麽被自己推倒後,迅速把話題轉到“帶回佐助”上。

“姐姐,你這次可以和我們一起去找佐助吧!可是你還在住院,這怎麽辦才好呢?”我怎麽可能忍心拒絕閃著星星眼一臉期待地望著我的乖弟弟嘛,別說是找佐助了,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呃,這個還是需要再考慮下的,總之,帶回佐助這種小事對我來說,那可是完全無壓力的啊。

“我的身體早就沒事啦,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出院的……大概……”雖然我想要拍著自己的胸膛表明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可惜的是,一想到變臉很迅速手段很殘酷的醫療班同事們,我就只能有點兒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收起之前信誓旦旦地樣子繼續說道,“這事的關鍵還得看我能不能參加這個任務,雖然覺得說出‘就算綱手大人不讓我去我也會不顧一切地追隨你的腳步’這樣的話會很帥氣,不過從現實角度出發呢,還是需要先經過綱手大人的同意才行。”

“沒關系!我先去和綱手奶奶說去,姐姐你先在醫院等著我啊!”鳴人說完,就一個瞬身跑去找綱手了。

唉,這孩子,還真是個急性子呢~

在我還在感嘆我家弟弟這性格還真像他那個笨蛋媽媽時,從我身後的病床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琳,你也把自己弄進來了嗎?”

我回頭一看見卡卡西已經醒了過來,便急忙搬了個凳子坐到他的床前,笑嘻嘻地看著他,說:“啊,卡卡西,你醒了!”

卡卡西擡手摸了摸我的臉頰,微微皺眉道:“怎麽了?碰到棘手的任務了?你的臉色還不太好。”

“我沒事啦,都好的差不多了。”說到這裏,我忍不住挑眉看著他,有些不滿地說:“你這家夥,又亂用‘帥氣逼人’的神威了,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你些什麽才好。”

“‘帥氣逼人’這個形容詞不是應該用在我身上才對嗎?”

“你想太多了,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嘛……哎呀,疼、疼,快住手,不要捏我臉啊!”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臉從卡卡西的手中解救出來,我一邊揉著,一邊狠狠地瞪著他道,“之前我就警告過你了,再因為亂用寫輪眼而住進醫院的話,我是不會照顧你的,看來你這次是想測試一下我是否能做到說話算數啊。”

面對我憤怒的雙眼射出的激光,卡卡西則是幽幽地開口道:“琳,你別扭的關心我先收下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那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說說你是怎麽進來的?”

“呃……我又遭遇癡漢了,這一次我們有正式交手。總體來說,他的實力非常的強,光用了個影分(= =)身就把我們都當猴耍了一遍,險險地在他手下保住性命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但這些都不重要,你知道這裏面最引人在意的地方是什麽嗎?癡漢先生居然有寫輪眼!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他是個宇智波呢,還是他移植了宇智波的寫輪眼。不過,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讓人沒辦法不去在意呢。”

“你之前從沒說過這個人有寫輪眼。”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以前也沒有註意過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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