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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二少不要走的乃們,我錯了。雖然之前一直在糾結要不要二少走,可後來我又重溫漫畫時發現,佐鳴之戰實在是虐的太美了,於是為了這個把我虐哭的時刻還存在,我決定讓二少離家出走。

以為驚喜是肉的乃們,覺得現在連影分。身都會被和諧的今天,作者君能寫的出好肉來嗎?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沒有肉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作者君寫肉無能呢~

接著就是一直鍥而不舍要求boss出場的乃們,恭喜乃們,乃們贏了。本來原計劃是寫到漫畫380話那裏再讓他們見面的,現在居然提前到疾風傳劇情開始前了。雖然boss只說了三句臺詞而已。

本來為了boss正式出場我準備了新的bgm的,可惜現在還在苦逼的用手機傳文,所以好奇作者君為boss專門準備了什麽bgm的同學可以自行搜索平川大輔的《共犯者》,第一段歌詞很棒

46我的弟弟不可能會有暗戀者

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這就是我們的再相逢。

……

佐助離家出走給瘋狂科學家當實驗體去了,鳴人也決定為了變強而和自來也大人一起到妙木山修行去了。

卡卡西去做之前綱手大人交給他的S級任務,所以鳴人走的那一天,只有我一個人去村口送他遠行,哦,忘記了,還有大五郎這只大笨貓。最近它已經變成像定春君一樣的雞肋角色了,總是會被作者君無意識遺忘,實在是太可憐了。

與平時不一樣,這一次換做是我拉著鳴人的衣服不想放他走了。我對弟弟的不舍與擔心卻被好色師公自來也毫不留情地吐槽了:“不過是去修行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拉拉扯扯是想幹啥?你這慫樣還真是丟盡了四代目的臉!”

“沒事兒,”我指指火影巖上的水門老師,無恥地說道,“四代目的臉是石頭做的,不怕我丟!”

這一回,自來也連槽也不想吐,直接背過身去不理我了。他還真是個老小孩啊~

沒有自來也的打擾,我才能更完整的表現出我對鳴人的不舍。我幫鳴人理理衣領,彎腰拍去褲腿上的灰塵,撫平他衣服上的折痕,總之我就是不想停下手,我知道我一旦停下來的話,就是和鳴人說再見的時候了。鳴人靜靜地看著我,突然擡起手,學著卡卡西慣做的動作,有些生硬地拍了拍我的頭,說:“姐姐,你不用擔心,最多三年我就會回來的,你們就瞪大雙眼等著瞧吧,全新的漩渦鳴人一定會成長到比誰都要強的地步!姐姐,我絕對不會放棄佐助,所以,等到那時,我一定會把佐助給你帶回來的,之後你想怎麽拿他出氣就怎麽拿他出氣!他一定會乖乖的不會再跑了!”

哎呀,我居然被自己可愛的弟弟給安慰了,腫麽辦,這麽善解人意的乖弟弟,我怎麽可能舍得他走嘛!

但作為一名主打溫柔牌的好姐姐,我決定還是以自己最好的一面送弟弟出門:“好,那等你回來後,我們一起去把佐助帶回家!吶,我們拉鉤!”

“嗯!”小指勾勾,許下的諾言絕不會忘。

然後我的寶貝弟弟就一步三回頭地跟著我的好色師公走了。

佐助走了,鳴人走了,弟弟們長大了翅膀也硬了,他們都學會了自己去做選擇了。他們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一去到祭典上就拉著我的手問,“姐姐姐姐我們是先去吃蘋果糖還是先去吃章魚燒?”,現在的他們知道或自以為知道自己心中想要的到底是蘋果糖還是章魚燒了,可似乎他們還不了解,除了蘋果糖和章魚燒外,我們還可以選擇可麗餅和其他。

弟弟們不再需要我去為他們做出選擇了,也許有一天,他們也會不再需要我這個煩人的姐姐了——這樣的結論還真是讓人無比沮喪呢。

於是,我頂著一頭的雨雲往回走,連大五郎我都不想抱了,沒想到卻在村口電線桿後面看見了一個白眼小姑娘。小姑娘看見我後的反應非常奇怪卻讓我覺得很眼熟,她的臉先是一紅然後整個人就開始不知所措起來,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先挖個洞把自己給藏起來一樣。

這反應我之前總是能在某些場合下看見,嘖嘖,又是一個喜歡佐助的傻妹紙吧。於是我停下了腳步,一臉憐憫的看著這個傻妹紙,問道:“少女你叫什麽?”

“雛、雛田……”聲音小的幾不可聞。喜歡佐助的妹紙一般都很開朗,詳情請參見小櫻和井野,這麽羞澀的類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感覺好新鮮。

“雛田啊,我跟你說,喜歡佐助是沒有前途的,他這個臭小子眼裏除了他哥就沒有其他人了,我辛辛苦苦養了他五年,結果這個臭小子說走就走,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喜歡這種自私的家夥會很辛苦的,為了你的生命安全和心理健康,我強烈建議你放棄佐助,去尋找其他的春天!”

“我、我沒有喜歡佐助,我、我……”說著說著,這個小姑娘居然對起了手指,嘖嘖,這種暗戀期少女的羞澀真心萌啊。

“別害羞嘛,現在的軟妹紙不都是喜歡佐助嗎?你在這裏躲著,肯定是為了拜托鳴人,讓鳴人把佐助帶回來吧,提出這種要求的妹紙很多的,你不是第一個,所以不必害羞~還是說你其實專門來送鳴人的?想一想就絕對不可能……的吧?”咦?有問題啊,聽了我最後一句話,雛田小姑娘的臉居然更紅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家傻弟弟有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暗戀者了呢?

“難道你真的是單純的來送鳴人的嗎?”

小姑娘越來越低的頭已經回答了我這個問題。

“小雛田啊,我想我們一定有很多的共同話題可以聊呢~”我一把摟過小姑娘的肩膀,盛情邀請道:“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吧?”

……

沒有弟弟們的生活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寂寞如血,再加上卡卡西還在任務中沒有回來,我現在被迫過上了每天自己吃飯自己睡覺自己看店自己發呆自己去逛慰靈碑的無聊生活。唯一的生活調劑品“將棋”也因我一生的對手鹿丸同學升上中忍而變成了一項奢侈活動,這個新任中忍最近忙的連找他下將棋都要提前好幾天預約才行,唉,現在上桿子找虐也要預約了,這都是個什麽世界啊!

鹿丸同學一如我所料的是他們那一批中唯一升上中忍的優秀少年,最開心的人不是鹿丸而是我。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N章以前我和卡卡西打賭的事情?反正我是記得自己贏得毫無懸念~什麽,之前天天擔心被卡卡西黑掉的人是哪位?抱歉,我不認識你說的人是誰~不過關於賭註的問題,因為中忍考試之後一下子就出了那麽多事情,所以,我和卡卡西一直都沒有時間坐下來好好討論下這個問題~不過呢,反正是我贏了,我是對此毫無壓力的~你要問我現在心裏有多高興?就這一點你可以從作者君連續使用四個蕩漾的波浪線中得出結論。

不過我要怎麽利用這個可以光明正大奴役卡卡西的機會才好呢?果然應該拿這個問題去煩玖辛奈,她最喜歡這種話題了~

等我一個人來到慰靈碑前,把帶來的和果子都一一擺好後,突然有人在我身後出聲了。“卡卡西不在,你也經常過來呢。”

我回頭一看,艾瑪居然是那個面具男!為了殺我都追到木葉來了,你特麽到底和卡卡西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掀桌!

我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具男,手不自覺地摸向掛在後腰的忍具包,準備一旦發現任何異動,直接讓他見識下初號機暴走的威力!不過一看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就知道他是在瞧不起我——我非常榮幸自己能被他瞧不起,因為按照各種游戲動漫武俠小說的慣常設定,這種人一般都會被他瞧不起的對象給直接K.O.掉的,不用擔心,我願意為了幹掉他,弄臟我新買的漂亮衣服。

“你不用那麽緊張,我觀察了你好幾天,多的是機會除了你,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而且吧,這幾天我想通了一件事,要殺你就應該當著卡卡西的面殺才有意義。”

觀、觀察?哎喲餵呀,說的還真好聽,不就是癡漢了我幾天嗎?還說的那麽學術,不要以為說的學術了點兒,就能掩蓋得了你是個癡漢的事實啊!像我這麽實誠的人,要癡漢誰從來都是明著說,咱不玩兒那些陰的,我就是個死弟控就喜歡癡漢弟弟,怎麽了?呃,這麽一說,我忍不住抖了三抖,從來都是只有我癡漢別人的份兒,哪有被別人癡漢的份兒啊!這不科學!

見我一副見鬼了的表情,面具男繼續自說自話道:“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覺得你很眼熟,我們是不是曾經在哪兒見過?”

我黑線,這種微妙的喜感是腫麽一回事啊:“……兄弟,這種搭訕方式已經過時很久了。”我真想問他,就他這搭訕水平,他到底是怎麽追到女朋友的啊!?可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決定還是不要跟他提那個有可能被卡卡西NTR了的女朋友。

“你叫什麽名字?”

這家夥,搭訕上癮了嗎?難道他想從我這兒NTR了卡卡西不成?這個,真心有難度,首先,他得把他的黑頭毛變成金頭毛才行,我總是無法拒絕一個金頭毛的:“以我們之間的立場來看,我只有在劃破你大動脈之前,迫於良心的壓力,才有可能告知你我的名字。”聽說不知道仇人名字的鬼魂在下面很受欺負的,這麽一說,我都要被自己的善良所感動了。

“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等我當著卡卡西的面殺了你後,你的名字肯定會刻在墓碑上的吧,到那時候我再去確認也沒關系,我很有耐心的。對了,你想好你的墓志銘了嗎?”這個家夥居然用“你想好今天晚上吃什麽嗎?”的語氣問我關於墓志銘的問題,他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呃……‘我要將你挫骨揚灰,融於血中,和成糊狀。’你覺得如何?”(註1)

面具男完全不把我的恐嚇當回事,他居然繼續無聊的沒話找話:“你每次來慰靈碑都是祭拜誰?”

“祭拜所有為木葉犧牲的英雄。”

面具男像是因為我的話而想到了誰,突然嗤笑一聲,不屑的說:“木葉不配!”

嘖嘖,這家夥對卡卡西的仇恨已經上升到開地圖炮的程度了嗎?連木葉也被算了進去,這得是多大的綠帽子(orz)才能讓他郁悶成這樣啊!?怎麽辦,超想見見那個妹紙啊,是瑪麗蘇嗎,一定是個瑪麗蘇吧,她不一定會有七彩頭發,但一定會有個類似於“月下若情”這種很中式化的日本名。可以的話,我想請她簽個名,就寫“給親愛的琳:我已經替你試用過卡卡西了,請放心使用。月下若情”!然後我就可以拿著這個簽名去收拾卡卡西了。

這麽一想,我就忍不住想笑,可我發誓,我也就是嘴角微微上翹了大約二十度而已,那個面具男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用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用帶著怒火的聲音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在我面前,不準你們想卡卡西!”

太、太快了!這個家夥的速度都可以趕上我的飛雷神外掛了!可我沒有那個地球時間去感嘆“長江後浪推前浪”,這混蛋掐著我脖子的手越來越緊,讓我別說說話了,連呼吸都已經很困難了。我只能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欺騙他,一邊想怎麽才能伸手捅死他。結果這貨卻突然松開了我的脖子,就這麽憑空消失了,搞得我一頭霧水。

我摸著脖子,忍不住咳起嗽來,怎麽也想不通這算個什麽情況。難道是他……內急了?

作者有話要說:註1. 出自莎士比亞著名悲劇《泰特斯.安特羅尼斯》

對boss出場後的為什麽沒認出琳少女在這裏先做個分析。首先,在boss心裏琳早幾百年前就死透了,他就光想著靠他的月之眼計劃召喚琳了,而現在琳少女用另一張臉站在他面前,雖然一個人的眼神和小動作,小習慣都不會因為換了一個身體而改變,可他最多只會認為是卡卡西找了個琳的代替品而已,絕對不會想到眼前活著的糟糕家夥就是琳本尊。而要說服他自己這個人就是琳的話,還需要點時間。證據都是間接證據,不足以證明啊基友們

關於為什麽鼬哥沒有告訴boss琳少女名字的原因,第一,鼬哥還是不想讓琳少女死的,所以當boss問他的時候,他選擇沈默。第二,boss也不可能一直追問個不停,追問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有損boss的對外形象,他可從沒跟別人說過他要毀滅這個腐朽的世界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妹紙

再次,就是關於飛雷神的設定問題,關於為毛boss沒認出琳少女使的是英明神武的四代目的術的原因是因為飛雷神不用結印,所以在不使用癡漢道具特質苦無時完全沒有可以識別的地方。在卡卡西外傳裏原版琳在看見四代目的飛雷神時只是感嘆了一句"老師的瞬身術好快!"而已。關鍵是岸本也沒有做出詳細解釋,所以我就各種自由發揮了

47我的竹馬不可能跟我去私奔

木葉太危險,我寧願私奔到月球。

……

自從弟弟們都拋棄了我以後,我的日子過得越發的苦逼。這個命題在上一章中我就已經提出過,不過這一次,我想要將其展開來論述,爭取將它擴展為一篇題為《沒有弟弟怎麽辦?論弟弟在死弟控身邊的重要性及必須性》的三千字的小型學術論文。

話說卡卡西同志自從當上指導上忍以後,已經很久沒有出過S級任務了,所以他之前才有那麽多時間在我跟前晃悠來晃悠去。結果這一次他的學生不是離家出走了,就是為了追回離家出走的那個而去修行了,只剩下個小櫻還拜綱手為師了。最後他驚奇地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那三個可愛的學生全都被傳說中的木葉三忍給瓜分了,一個也沒給他剩下,怎一個苦逼了得!

於是和我一樣都被拋棄了的卡卡西只能一個人去接S級任務來賺錢養家了。什麽?一個人做任務不是很危險嗎?笨,誰讓你們關心這個了,你們以為我之前為啥沒接下卡卡西遞給我的死亡FLAG啊?不就是因為以作者君糟糕的RP,絕對會讓卡卡西在我接下死亡FLAG的下一章便當的!所以,只要我一天不接下死亡FLAG,卡卡西就一天不會死。就是這樣!至於一個人做任務的好處嘛……你們想啊,一個人做任務,這就表示打怪時掉落下來的錢啊、裝備啊都不用跟人分的,全都是他一個人的所得,之後回村以後這些東西又全都會是我的,這之中的利害關系,你們明白了嗎?

所以,當卡卡西拿著任務書過來跟我報備的時候,我那個高興啊,終於!終於等到這一天啦!這不僅代表了S級任務那N個零的薪酬,還代表了未來一段時間內卡卡西同志都不會再對我的生活習慣指手畫腳,也不會時不時以各種借口欺負下我了!“我又看見一片新天新地。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海也不再有了。”第一次我如此深刻的理解了《聖經》的意思,這都是S級任務的功勞啊!

可等到卡卡西真的出任務了,我又開始有點兒想他了,特別是在發現自己被癡漢了以後,我對卡卡西的想念已經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度,就差天天高唱“你快回來”了,不過我現在面臨的狀況確實已經達到了“我一人承受不來”的地步了,具體情況參見以下報告。

說到癡漢,我的脖子就又開始疼了。面具男(寫作面具男讀作變態)喜怒無常心狠手辣,他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爪子印花了好長時間才算是徹底消除。那段時間,我每天早上起床照鏡子時,都忍不住要用言語S面具男一百遍啊一百遍——沒辦法,他那招山寨飛雷神的奇怪忍術讓我意識到,我們之間的戰鬥力差距略大,畢竟我只擅長用飛雷神逃跑和癡漢(orz),卻不擅長用飛雷神攻擊(唯一一次攻擊還掛在小團扇的月讀下了),同屬於空間忍術,一個用於防守和其他,一個用於攻擊,勝負可想而知。所以我現在除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對他進行言語攻擊外,我根本就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麽辦法能夠報這一掐之仇。

因為害怕再次遭遇面具男,我最近一直宅在家中不敢出門,門窗緊鎖,窗簾緊閉,連菜都不敢出去買了,天天都湊合著吃點兒雞蛋醬油拌飯了事,等雞蛋吃完後,就只剩下醬油拌飯可以吃了。在經過長達幾個星期非自願的控制飲食後,我的體重又突破了歷史新低,對於一個生命隨時受到變態威脅的弱女子來說,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唉,沒想到我也有需要“防火防盜防變態”的一天,這個真心沒經驗。

同樣是被癡漢的阿妙大姐頭(註1),她選擇采取“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不敢癡漢為止”的辦法(可惜收效甚微),我曾經也有過效仿前輩的想法,可後來我一琢磨,發現自己的情況和阿妙大姐頭的情況有著非常微妙的不同——她被癡漢是因為跟蹤狂想要給她豎起死亡FLAG,所以就算跟蹤狂被她殘暴毆打了,跟蹤狂也絕對不會還手的;而我被癡漢的原因則是跟蹤狂想要直接給我發便當,我如果先動手的話……絕對會被毫不留情地斬殺的!這區別才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啊,基友們!什麽“生與死”啊,什麽“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啊,這些才不能被稱為最遙遠的距離呢!

大喊著“阿妙小姐,請和我結婚!”和大喊著“阿琳小姐,請給我去死!”的兩個癡漢,很明顯是不能采用相同方式來對待的!這還真是個讓人心碎的結論啊……

要是弟弟們都能在我身邊的話就好了,佐助可以陪我說說話,鳴人可以讓我捏捏臉,每一個都是治療心碎的好方法,可惜,一個弟弟突然中二了,一個弟弟跟著熱血了,他們都不要我這個姐姐了。而且如果佐助不離家出走,我也不會遭遇癡漢,所以說,造成現在這種窘境的罪魁禍首其實還是小團扇!宇智波家的,我真是欠你們的!我決定等卡卡西回來後,跟他商量一下,幹脆我們私奔好了,我已經受夠了他們宇智波家沒完沒了的犯二行為了,為什麽就準他們宇智波家的離家出走,就不準我也當個甩手掌櫃呢!我今天就準備甩手了,我看誰敢攔我!帶土,你一直都是個會扶老奶奶過街的好少年,你在天有靈,就算知道我想要丟下團扇們,和卡卡西私奔,你也一定不會怪我的吧!嗯,肯定不會的!

……

沒有弟弟又沒有二次元,以前最喜歡的運動“宅”現在也變成了一件很無聊的事情,無聊到我居然把卡卡西落在我家的《親熱暴力》都翻出來看完了。沒想到活了五十多年一直沒有脫過團的自來也大人,居然也能寫出如此狗血的言情故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拋開那些大篇幅的被和諧描寫不談,光說劇情的話,其實就是一個抖M(男)遇到一個抖S(女)後,兩人立馬幹柴烈火劈裏啪啦的言情故事而已。這就是卡卡西說的“男人的浪漫”,不知道是不是我眼拙,反正我是沒看出來。

然後這種沒前途的死阿宅生活,最終卻被綱手姬的一次召喚給打破了。

綱手說話向來都不愛跟人繞彎子,她從來都是開門見山直入正題:“琳,現在有個任務,我希望你去完成。”

“呃……”我忍不住出聲打斷她的話,有些不確定的提醒她,“綱手大人,五代目大人,我想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忍者了?”

綱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辦公桌上,震得地面都跟著抖三抖:“你別給我瞎矯情,現在村子裏正缺人手呢,反正鳴人去修行了,你在家閑著也是閑著,立刻給我回來工作!”

我縮縮肩膀,接著弱弱地舉手:“這個,我有在工作啊,我的團子店……”

“行了行了,我會承認你的上忍身份,工資也不會少發給你的。你想繼續開店,就雇個人給你看店就好了,你不是店長嗎?怎麽能連個店員都沒有呢?”說到最後,很食人間煙火的綱手大人居然用上了鄙視的目光看著我。呃,說起來,店員什麽的,我還真沒想過耶,因為以前不當忍者,查克拉都多的沒地方使,自然會用影分(和諧)身Miss.A到Miss.Z來幫我打理店鋪了。而現在這個情況,如果我還想要這個店的話,就真應該招收店員了呢。

鑒於我現在生命受到威脅,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努力尋求一些練手的機會,好增加自己萬一落到變態手上後的生還幾率。而重新當忍者,確實是目前我能找到的最好選擇。

很快就想通了的我,點點頭道:“綱手大人我明白,可是……”

“可是什麽可是,我讓你出任務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出任務去,哪有那麽多廢話啊。老大不小都快嫁人的人了,給我幹脆點兒!”

我頭上的黑線都足以讓我扮貞子了,這老妖怪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嗎?還有誰馬上就要嫁人了,這是赤果果的誹謗,你們知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問,我現在屬於哪個部門?是回醫療班還是回暗部?你知道的,我的情況比較特殊,畢竟我的名字還在慰靈碑上刻著呢。”所以每次去慰靈碑時,我都會覺得有點兒別扭,特別是發現我的“墓碑”那裏經常會有人給我獻上百合花——你們明白這種感覺嗎?我明明人還活著,看著刻著自己名字的墓碑就已經夠詭異了,居然還有人給自己的“墓碑”獻花……我勒個去,這是哪個混蛋搞的惡作劇啊!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這家夥居然一做就是十多年啊,相同的惡作劇做了十多年,這家夥都不會膩嗎?摔!

在我兀自沈浸在對惡作劇者深深的怨念之中時,綱手卻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你說的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你還是去暗部吧。被大蛇丸這麽一鬧,木葉損傷很嚴重,得多賺點兒錢才能補貼‘家用’啊。”

“所以,你準備連退休了的人也都召回來給您當牛做馬嗎?”

“別在這裏唧唧歪歪的了,你又不是唯一一個被我召回來的人。好了,別在我這兒呆著了,盡打擾我工作,還不快去領衣服見隊友準備出發!”把我拉上賊船以後,綱手就毫不留情地趕我走了,看樣子她是深怕我耽誤她補貼“家用”的大計了,真是世態炎涼啊。

不過,我已經開始有些期待接下來的生活了,無論如何,都比再看一遍《親熱暴力》強。

作者有話要說:註1. 阿妙大姐頭出自銀魂。

作者君是團員,才不會祝你們這些異性戀情人節快樂呢!

接下來是正事,因為作者君下個星期期中考,所以未來幾天更新不定

48我的理想才不可能不夠理性

我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的睡顏。

……

重回暗部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填補了我因失去弟弟而有些空落落的心,畢竟人一旦忙起來了也就沒有那麽多時間去瞎想了。

在見識過我這種積極面對驟變的新生活態度以後,卡卡西欣慰的說道:“這種時候我到要感謝你是個單細胞生物了。”

“……滾!”

卡卡西就是仗著他之前剛做完S級任務回來時我對他表現得稍微熱情了一點兒,他就越發不把他自己當個外人了。這貨甚至打著防止癡漢尾隨到我家的旗號,第二天就包袱款款的搬到我家準備鳩占鵲巢了,這讓我一度懷疑他跟面具男其實是一夥的。

我很無語的看著卡卡西歡樂地收拾著剛搬過來的私人物品,忍不住吐槽道:“你該不會是故意找了個人扮成癡漢來嚇唬我,好讓自己有機會乘虛而入吧?反正癡漢是個面具男,誰帶面具都可以裝一下的。”

“我想趁虛而入的話,還需要等到現在嗎?不是我說,琳,你的防禦和你的智商一樣真的很不夠看的。”這家夥在接到我的質疑以後,居然還敢挑釁我!

“你說什麽?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卡卡西嘆了口氣,一副我傷了他的心的樣子,如是說道:“琳,我是出於一片好意才做出這個決定的,你怎麽能懷疑我的真心呢?唉,既然如此,下一次你再遇到有人跟蹤你的情況,記得過來跟我說一聲。”

癡漢什麽的,他不提還好,他一提我就脖子疼,於是我只能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引狼入室。

然後,我和卡卡西的非法同居生活正式開始。

說是非法同居,但過了幾天後,我發現除了少了兩個小鬼以外,這所謂的非法同居和以前的日子其實也沒有多少區別。這一下我好想發現卡卡西在很早以前就在跟我下一盤很大的棋,關鍵是他下了那麽多年我居然都還不知道!我在想到底是卡卡西的智商高出木葉平均值太多,還是我的智商拉低了木葉的整體水平……我個人偏向前面一種,你們覺得呢?

此時我剛從浴室走出來,一頭長發還在滴著水,我不得不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到卡卡西對面坐下,這家夥正一身清爽的看著小黃書。看著他這麽閑適,我就忍不住開口說道:“卡卡西,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你牽著鼻子走了很多年呢。”

這家夥因為猜拳贏了所以在我之前就泡了澡,現在的他就穿著睡衣,沒有了面罩的阻擋,我連他嘴角露出來的嘲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嗎?你才發現?琳啊,你的傻氣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吶。”

“可惡!”我一邊說著一邊很粗魯的擦著頭發,直到卡卡西看不過去了,放下他的寶貝小黃書,起身從我手中搶過毛巾幫我擦起了頭發。

“好不容易才留那麽長的頭發,你就不能溫柔點兒嗎?”

我一邊享受著卡卡西周到的服務,一邊跟他抱怨道:“長頭發好煩啊,幹脆還是去剪成短發吧。”

“你又發什麽神經啊?”

“反正我留長發的目的又沒有達成,那還不如省點心剪了算了。”

我本是小聲嘟囔了那麽一句,沒想到還是被耳尖的卡卡西給聽到了:“目的?”

我有些別扭的不想說,最後還是在卡卡西犀利的目光下,坦白從寬了:“我當時就想留個跟玖辛奈一樣的頭發——雖然黑發註定沒有她的紅發漂亮啦,然後讓我也能有她的運氣找一個溫柔帥氣的金頭毛。只是理想和現實還是有區別的,是吧,糟糕的銀頭毛先生?”

“琳,剪刀你放在哪裏了?我現在就幫你剪一個新潮的發型,絕對會讓你大開眼界。”

我看著卡卡西在聽了我的話後笑得有些僵硬的臉,忍不住出聲調笑起他來:“那你這又算是發什麽神經啊?”

卡卡西不理會我的調笑,只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你這種不成熟不理智的理想就應該早早放棄才對。”

“亂說!我的理想怎麽可能不成熟呢?我只是還沒來得及等到那個金頭毛出現就勾搭上你了而已,要是我之前成熟點兒拒絕了你的話,在我有生之年裏絕對有機會等到溫柔帥氣的金頭毛的!就算那時候我已經七老八十也沒關系,溫柔的金頭毛會說‘比起你年輕時的美貌,我愛更你飽經風霜的容顏’的!”(註1)

卡卡西居然還敢用手敲我的頭,不可饒恕,而更不可饒恕的是他居然敢這麽說話:“有我在,你覺得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嗎?被我牽著鼻子走了很多年的野原琳小姐?”

我轉身一把拉過卡卡西的領子,狠狠的地咬上了他的唇,卻在他要回應我時,抽身退出。“我只是單純不爽你的話而已。”

“你的報覆還真是小家子氣呢。要像這樣做才對……”

啊餵!接吻這種事情我才不需要你手把手來教我呢!還有你的手在往哪兒摸啊!摸我34C絕對會被我抱腰後摔的哦!我說的是真的哦,不是放放狠話就著玩哦!嗚……

此後請自行腦補肉肉N千字。

第二天,與神清氣爽的卡卡西相比,我就是那為了寫論文而熬了至少兩天夜的可憐蟲,而現在的我和真正寫論文的可憐蟲比起來,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被誰榨幹了精力而已。

“琳,不要賴床了,你今天還有任務。”

“既然要趕我起床,那幹嘛還抱我那麽緊啊!?還有你的手別給我搗亂!”我一巴掌拍在他越摸越往下的手,狠狠啐道。

卡卡西一點兒也不在意我在說什麽,他只是用著他剛睡醒時的慵懶嗓音,沖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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