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作品相關 (10)

關燈
用殺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嘖嘖,典型的中二病。”

“什麽是中二病?”

鳴人難得會有如此強烈的求知欲,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是會為他提供木葉史上最真實完整可靠的答案了:“說到中二病,果然還是用舉例法說明比較有說服力。我能想到的第一人,是將‘我愛人類,那麽人類也應該愛我’的話掛在嘴邊的陰謀家,愛好是欺負單細胞生物,然後被單細胞生物追殺。第二個是一個身高170cm身著艷麗和服左眼纏著繃帶的可怕師控,口頭禪是‘砍了他們的腿’、不好意思說錯了,其實是‘我要毀滅這個腐朽的世界’。他一直想要毀滅這個將他的老師從他身邊強行帶走的世界。失去老師的痛苦我還是有過切身體會的,畢竟我的老師也是被這個腐朽的世界給帶走了,不過我還真沒想過要報覆(和諧)社會啊,難道是因為他愛老師比我深?嘖嘖,這個還是不要深究的好。第三個是在地上亂撿小冊子然後妄圖成為新世界的中二之神的精英高中生,殺起好基友來一點兒也不手軟,不知道此舉傷害了多少少女的玻璃心。第四個是個死妹控,為了妹妹破壞舊世界創造新世界,又為了妹妹的新世界讓好基友捅了自己的車夫,嗯,絕對是那個馬車夫!第五個……”(註2)

鳴人突然出聲,打斷了我的題為《論中二之星是如何統治世界的》的演講:“姐姐,你越說我越聽不懂了。”

“我還沒說完呢,等我說完了,你就懂了。第五個……”

“哎呀,姐姐,你就直接說有沒有人病好了就行了。”這孩子,還真是沒耐心呢。

我摸著下巴開始回憶:“這個略少。唉,不知道這個社會是怎麽了,中二居然成為萌點了,現在可沒幾個人願意失去這個萌點啊。要說成功治愈的也不是沒有,比如我偶像三井壽,他就是完全治愈體。嗯,小三哥,愛你一萬年!”

聽了我對三井壽的深情告白後,鳴人突然賊兮兮的笑了起來:“姐姐,我可不可以把你最後一句話學過尼醬聽?”

這話怎麽敢和卡卡西這醋桶子說喲,上回關於我初戀幽助少俠的事情就被他揪著不放問了好半天呢,跟審犯人似的,就差臉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真是神煩!而且最誇張的是這貨居然在知道幽助少俠之後楞是等了好幾天才開始審問我的。他先是讓我錯以為他就沒把這事當回事兒,以此來降低我的警覺性,接著又突然問我好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這敵人真是狡猾狡猾的!

而且他問的那些個問題也很能勾起我的吐槽欲。什麽“我們從小也算一起長大,你什麽時候多出來個我不知道的初戀啦?”然後再酸酸的來一句“你初戀也略多了點兒吧!”,琳大人我的初戀就只有一個,初戀對我的關愛還被他這倒黴孩子分去了大半,他還有什麽不滿的!什麽“人家都有主了,你還冒用別人女朋友的名字,你是何居心啊?”我能有什麽居心喲,難道還能跨越次元限制去撬墻角不成?什麽“多大的人了,還把初戀掛在嘴邊。你現在已經到了該把現任掛在嘴邊的年紀了,乖,先表個白吧!”,表你妹啊表!他都還沒說喜歡呢為毛我就要說啊?不就是說過一句“要不要以身相許”嗎?這才不算表白呢,這明明是在給我豎起死亡FLAG嘛!

之後這場關於“初戀”的問題是以我撲上去撓他作為結束的,不過最後似乎還是我吃虧了,這沒下限的家夥又占著那該死的“不爽就咬”約定咬我了……orz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為了我不被卡卡西借機騷擾,我決定威脅鳴人幫我保密:“鳴人!你聽好了,剛才我跟你說的話,絕對不準告訴卡卡西!你要是敢跟卡卡西打小報告的話,姐姐就把你小時候的糗事告訴佐助和小櫻!反正你的糗事最多,不怕沒得說~”

鳴人立馬稍息立正站好,一臉嚴肅地向我表起了忠心:“姐姐你放心,剛才我什麽也沒聽到!吶,姐姐,那你說說那啥小三哥是怎麽好的?”

“嗯,讓我先想想……他先是和正義的一方打了一架,不過他基本上都處於被毆狀態,之後一個關鍵人物出現在他面前,直接觸發了‘教練我想打籃球’選項,之後他就成功擺脫了中二病的困擾,從混混少年成功轉職為運動少年三井壽。”

這本是我隨口說著玩兒的話而已,沒想到鳴人卻很認真地聽了進去。雖然大部分的話他都聽的一知半解,但他按照自己的理解將其歸納為“打敗對方→擔當關鍵人物→口遁”的三步走戰略,之後他憑著這個三步走戰略,在中忍考試期間成功救治了兩名中二病患者,使患者免除了中二病的困擾,還世界一個清明。這是後

作者有話要說:註1 出自高達0079主人公(這次應該沒寫錯吧?)

註2 1.折原臨也。2.高杉晉助。3.夜神月。4.魯魯修

今天第二更

38我的弟弟才不可能是個勇者

我不是來打倒魔王的!我是來推倒魔王和魔王相親相愛的!←與時俱進的新一代勇者世界觀

……

當我和鳴人趕到中忍考試正式選拔的比賽會場時,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人。等我打著哈欠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座位時,我基本上已經把整個會場都轉了一圈了,這一路走來我發現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我想這也是眾多前來觀看比賽的中上忍們都能註意到的問題:這會場上的暗部略少了點兒。

那個,雖然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忍選拔而已,可怎麽說這也是有好幾個忍者村一起來參加的活動吧,不說別的國家如何,光說火之國的上層似乎都來了好幾個呢,就安排這麽貓三兩個暗部監視保護會場,未免也顯得我們木葉忍者村太過小氣了吧。

真不知道木葉高層們是怎麽想的,難道也覺得此一時彼一時,為了木葉的安全,把暗部都派去監視反人類反社會分子大蛇丸博士了嗎?但也沒聽說有人發現了大蛇丸的蹤影呀,而且吧,以現在木葉上層的腐朽程度來說,我覺得他們只是單純的不想“浪費”暗部資源而已,說好聽點兒,就是主辦方行事低調才能夠提高對外形象。

唉,政治這玩意兒,果然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一輩子也搞不懂的東西。

不過我也沒那麽多時間去擔心骯臟的政治會把木葉帶向何處了,看這陣勢,鳴人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咦,好像還沒有看到佐助和卡卡西啊,這倆人到底是在搞什麽啊,怎麽還沒過來?場上的鳴人和那個白眼小子可是已經準備開打了喲,不來看鳴人比賽絕對會被鳴人念死的喲!

算了,不管那兩人了,反正被念的又不是我。╮( ̄▽ ̄)╭ 而且卡卡西的時間觀念一向不咋樣,不過應該不會把佐助的考試資格給弄沒了的,怎麽說他也是個宇智波控來著。

話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鳴人口中的那個白眼小子,這個叫做日向寧次的少年,沒想到竟然是個長相清秀的長發少年,自秀則之後,我也有很久沒見過這種類型的少年了,感覺還真是懷念呢,等中忍考試結束後,就找個時間,帶著鳴人去看看秀則吧。

說起來同為血繼界限,我對日向家的了解跟自己對宇智波家的了解相比起來,差得還真不是一點點呢,這不,如果不是這個寧次少年一邊兇殘地毆打我家鳴人一邊鼓吹著命運的不可抗拒性的話,像我這樣的外人是不會有機會了解到日向家所謂的宗家和分家之間的差別的。畢竟同是木葉忍者,我們最多也就是知道這個長著白眼的家夥是日向家的人而已,至於宗家分家什麽的,還真沒有這個概念呢。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個人都有個人的苦,大部分的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都會選擇忍住不說,也許只有像寧次少年這樣被命運壓迫得越發想要反抗的家夥才會以這樣的方式打出反抗命運的第一炮吧。不過,寧次少年啊,你真沒必要出手這麽狠的,我的弟弟又不是你命運裏的黑手,你至於燃燒小宇宙嗎?要是真把我弟弟打壞了可腫麽辦喲!

看著此時處於被打狀態的鳴人,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早就跟鳴人千叮嚀萬囑咐過,身為一名以除暴安良為己任的勇者,絕對、絕對不要在陣前聽魔王的長篇大論。魔王都是很撒鼻息的,平時沒人組團來刷他的時候,我估計他的時間大部分都花在琢磨著怎麽說話才能體現出自己邪惡魔王的本性上了,什麽“我把王國分你一半,和我一起墮入黑暗吧”,什麽“我就是天,公主是我的,這個世界也是我的,你想要反抗天命嗎?”之類的,真是又中二又煩人。

不過想想魔王也是挺可憐的,大家只見過成群結隊的史萊姆(註1),可很少見過兩只以上同時出現的魔王,所以魔王每天都過著只能自說自話的痛苦生活,這樣的困境終於將魔王成功地塑造成了一個寂寞到蛋疼的話嘮,魔王大人內心的苦逼可想而知。

你想想看,魔王他老人家等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有個勇者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怎會不逮著機會亂說一氣好發洩發洩這些年來獨自一人的苦悶之情呢?所以一般魔王的話都是又臭又長的,就他廢話的這段時間裏,絕對夠那些勤於練級的勇者將魔王殺回新手村重新練級的了,就算這勇者是個不太愛練級的懶家夥,那至少也能早死早超生吧。

最重要的是,你又不是來和魔王談戀愛的,幹嘛沒事找事聽他這些廢話啊。這就跟出招之前非要喊出招式名一樣的傻,你又不是必須要始解斬魄刀,喊毛喊喲!

以上是玩RPG游戲每次都選擇跳過BOSS對話的琳大人我的一點兒小小的感想。只是鳴人VS寧次這場戰鬥最後的結果讓我忍不住感嘆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我已經有點兒跟不是時代的步伐了。

原來打架中抽空嘮嗑還是有點兒用的!你看我家鳴人,他居然成功運用了我上一章提到的那個三步走戰略,最終打敗了日向少年不說,似乎還將對方給成功說動了。當我聽到鳴人說出“等我當上了火影之後,再讓我來改變日向家吧”這句話時,忽視我死弟控的屬性,單單作為一名普通觀眾,我都已經熱淚盈眶了。我想當時在場的其他人,應該也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他的觸動了吧!

我看著此時站在場上接受眾人歡呼的鳴人,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裏:我的弟弟現在已經不再是我一個人的“金色閃光”了,他正為了成為“木葉的金色閃光”而在不懈努力著。吶,水門老師,玖辛奈,“新·木葉的金色閃光”這個說法還真不是一般的帥氣呢!正在天上看著鳴人的你們,一定比我還要自豪吧!你們看,這就是我們的鳴人啊!

“姐姐,姐姐!你看見沒!我贏了哦!是我贏了哦!”我的弟弟站在會場上,在眾人的稱讚中,露出他標志性的微笑拼命向我招手,我什麽也沒說,只是微笑著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我早就知道你會贏啊,要是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我還怎麽當漩渦鳴人的姐姐呢?

……

鳴人之後本該是輪到佐助上場的,只是到現在佐助和卡卡西都還不見蹤影。之前三代目曾派暗部過來問過我,我除了表示他們一定會來外,也不能給出其他準信。最後,三代目決定推後佐助和我愛羅的比賽,將之後的比賽提前。因為那個叫勘九郎的砂忍選擇棄權,我期待已久的鹿丸在他自己萬分不情願的情況下成為了第二個上場比賽的人。

真擔心這個怕麻煩的家夥會跟那個砂忍一樣不學好選擇棄權啊,幸好我的小棉襖非常及時地一巴掌把鹿丸給推了下去了,不然的話,我的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鹿丸的對手是個叫做手鞠的砂忍小姑娘,手鞠少女看上去就屬於那種比較強勢的女生,再加上鹿丸同學上場時的動作不那麽美觀,使得鹿丸在她面前一下子就顯得弱勢了許多,幸好他也知道在女人面前不能太過弱勢,不然會被喜歡蹬鼻子上臉的女同胞給欺負得渣也不剩,所以他難得認真的和手鞠少女交起手來。

說是認真,不了解他的人也不覺得他有在認真比賽啦。不過從他蹲在墻角擺出那個手勢開始,我就知道他這是準備玩兒真的了——畢竟我曾無數次敗在他這個手勢之下,對這個手勢早就再熟悉不過了。

之後鹿丸憑著精湛的策略和出色的演技,非常巧妙地運用影子模仿術困住了手鞠少女,看著他操縱著手鞠少女一步步地走向不知火玄間,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正在向自己招手,然後——

“我棄權!”

真是晴天霹靂啊,基友們!

這種明明是他贏了他卻選擇棄權是要鬧哪樣啊!雖然理智上我覺得鹿丸這個做法很明智,可感性上我才不要接受這種無厘頭式的結果呢。這分明是讓我之前穩贏的賭約一下子就變得飄渺不定了嘛,雖然這場比賽充分表現出了鹿丸同學超乎常人的謀略水平,不過外行人只知道他第一輪就被刷下來了啊!現在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三代目身上了,只希望之前定下的賭約不會被卡卡西找出什麽對我不利的漏洞,不然……唉,我忍不住開始擔心起自己的未來。

要說在場眾人裏有誰比我還要著急,那就非我愚蠢的弟弟鳴人莫屬了。他直接跳進會場裏指著鹿丸的鼻子罵他是“笨蛋”,結果被鹿丸一句“超級笨蛋”給頂了回去。

“你居然棄權!?那我們的一決勝負怎麽辦?”

“這種事情無關緊要啦,我們還是好好地欣賞下一場比賽吧。”

鹿丸一句話就把鳴人的註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來,嘖嘖,鹿丸同學也很能抓住鳴人的弱點嘛。

鹿丸才剛安撫完鳴人,卡卡西就帶著佐助稍微有點兒帥氣的登場了。照著此時觀眾席上的反應,我似乎猜到了卡卡西遲到的陰謀了。這家夥帶著佐助故意遲到不說,出場動靜還弄的那麽大——居然還敢撒樹葉,這家夥絕對是想吸引軟妹紙的目光,這個預謀實在是太陰險太沒有創意了!其他話咱也不再多說了,直接回家給我跪搓衣板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註1 史萊姆是萌物,某著名rpg游戲中最早出現的怪物

三更完

讓我死一會兒,再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我的榜單還剩一萬字,所以雖然明天不一定更,但某幾天必須得雙更或三更什麽的……

39我的武器才不可能只有發簪

世上有人為了老師想要拉全世界為之陪葬,也會有人為了自己的野望而與老師刀劍相向。

……

之前就聽鳴人說了很多關於我愛羅的事情,今天一見,果然非同一般。

我愛羅少年明明長了一張可愛到冒泡的小臉,卻非要擺出一副“你要敢到我面前晃悠我就敢放一尾咬你”的苦逼表情,感覺真是白瞎了這副好長相。熊貓可是世界上唯一一種光靠賣萌就能生存的動物啊,它們可是只需要在動物園裏犯犯懶打打滾就能賺錢的家夥啊(註1),少年人明明有著這麽好的資本卻不走熊貓這條路,真心虧了!

而他的對手佐助少年也是個喜歡擺出苦逼表情的苦逼少年。但馬克思筒子說得好,具體問題咱得具體分析,同為苦逼,可這事放到佐助身上就不一樣了,因為人家妹紙們就喜歡看他那副苦逼蠢樣,他要是像鳴人一樣走歡樂小白路線一天到晚都在傻笑的話,估計喜歡他的妹紙的數量立馬就得來個大縮水,最後的剩餘量估計連過去的三分之一都沒有了吧!這就是因個體屬性不同,而不可避免產生出的差距。

而現在這兩個苦逼少年正當著眾多觀眾的面互相打臉(絕對的字面含義)。和之前鹿丸同學的策略戰不同,這是一場連普通觀眾也能看得熱血沸騰的對決,我仿佛還能聽見周圍一些妹紙的抱怨,大多數都在表示“不準打臉”,可惜如此迫切的呼聲卻被兩位俊朗少年同時給忽略了過去。

當佐助使出千鳥的那一刻,我覺得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那一瞬間,我仿佛從他身上再次看到了少年時代的卡卡西,我的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哎呀,我果然還是對雷切產生了心理陰影。

看著用手捂著住傷口的我愛羅,我忍不住向他投去了同情安慰的目光——很疼吧,我懂,我都懂。我當時疼的也想暴走屠村來著,只是身體不夠用,我還沒來得及暴走那身體就被雷切玩壞了。

之後發生的事情,讓觀眾們永遠也不會有機會知道這場勢均力敵的對決最後結果到底是什麽。是我愛羅魔化升級暴擊佐助,還是佐助乘勝追擊降服我愛羅?沒有人能給出一個正確的答案,因為絕大部分的觀眾們都進入到了幻術所創造出來的美好世界。

一場普通的中忍考試最終演變成了一場背叛的盛宴,這大概是除了背叛者之外沒有人能夠想到的吧。

當幻術的羽毛從天而降時,我只來得及解除自己的幻術,而對於現在的情況卻一無所知。誰下的幻術,有什麽預謀,是蓄意報覆還是單純地侵略,這些都沒有人能給我答案。突然就鬧出這麽一出大戲,我昨晚沒睡好現在還困著呢。直到我條件發射的用查克拉手術刀割破某個突然出現想要取我性命的音忍的大動脈時,我似乎才反應過來,這裏已經成為了我很久都沒有踏足過的戰場。

本來只是單純地為了圍觀別人互毆才來充當觀眾席上的背景板的,所以我除了帶著我的人來了以外其他什麽也沒帶。我的職業早在百八年前就已經從忍者成功轉職為商人了,你們見過有哪個正經商人沒事兒的時候會帶著殺傷性武器到處逛游啊,什麽?浦原喜助?他明明就是個不良奸商嘛。

現在我的身上除了查克拉外,唯一能夠拿來對敵的硬件就只有我頭上的木質發簪了,這還只是個低攻擊力暗器——最多用於玩陰的,要想用來正面對敵……呵呵,這可不是某電視購物節目出售的木刀(註2),而且這木簪還是很久以前卡卡西出任務時給我帶回來的手信,我要是隨便弄壞了的話絕對會被他念死的……

為今之計我只能趁著攻擊重點集中在另一邊的空隙,從剛才被我放倒的那幾個音忍身上下手了。我認命地蹲下(和諧)身,從音忍眾的屍體上扒下幾個還算看得過去的忍具包,挑挑揀揀地湊夠滿滿兩包後,就直接綁在了自己腿上,又從他們身上翻出幾把還算鋒利的協差(註3),順手一排的別在自己腰間,起身便往鳴人所在的地方趕去。

只要有特制苦無在,飛雷神之術就是史上最強GPS定位系統,不光定位還負責傳送服務,操作也很人性化,都不需要結印,快速便捷還無危險,真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外掛。

不出所料,我一現身就看見身中幻術趴在地上的鳴人,他的嘴角處還有可疑的透明液體——幻術的世界一定很美好吧,傻弟弟居然都流口水了,他到底在幻術的世界裏看到了什麽啊!一樂拉面嗎?而躺在鳴人旁邊的則是奈良鹿丸同學——我總覺得這貨其實是在裝死。不過,現在像他們這樣躺在地上裝屍體的還比較安全,像我們這些少數清醒的人才是被攻擊的主要對象。這不,就我剛出現的這麽一會兒工夫裏,就有音忍不怕死地過來了。左手拔出腰間的協差擋下這個音忍還算淩厲地攻擊,另一只手在我腦子反應過來前就已經下意識地伸了出去,動作快準狠,對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我穿透了胸腔將心臟給一把扯了出來。我手中的心臟似乎還在隱隱跳動,可心臟的主人卻已經瞪大雙眼,向我這邊倒了下來,我飛身倒退幾步,靈巧地躲過了他飛濺出來鮮血。

將手中的心臟隨手一扔,我不由自主地望向不遠處的結界,我似乎能看見賜予我這一身怪力的大蛇丸博士正在裏面與他的老師進行不那麽友好的會談。

他會殺了自己的老師嗎?殺了那個曾悉心教導過他的人嗎?

此時已沒有時間讓我去想這個問題了,剛好一個音忍想要攻擊小櫻,我直接從忍具包裏抽出兩枚苦無射向音忍,意料之中的,音忍揮刀打偏了苦無,我則乘機瞬身上去,一把抓起小櫻用飛雷神跑到卡卡西那裏——這貨一直帶著當年水門老師送給他的苦無。我的時機掌握的不錯,我和小櫻剛剛現身的時候,正好有一個音忍正舉著刀想要從身後偷襲此時正以一敵二的卡卡西,我則利用身高優勢(汗)橫握協差一刀就割開了這個音忍藏於腋下的大動脈,直接送他去見了上帝。可惜我出刀的角度沒有把握好,使得出血量略大了點兒,噴了我們一身。

“琳、姐姐?”大概是因為現在渾身沾滿血漬的我和她認識的那個家庭婦女(餵!)反差太大,小姑娘瞬間就震驚了。

“不好意思,好久沒殺人了,有點兒手生,下次我會註意考慮出血量問題的。”

這時卡卡西也解決完了他面前的那兩個音忍,他有些匆忙地跟我說:“琳,掩護好我們,我先跟小櫻交代下任務!”

我伸出相對幹凈一點兒的左手將剛才濺到我臉上的血擦去,聲音因興奮而有些顫抖:“有話就快說,我的老胳膊老腿兒很久沒這麽動過了,要是有漏網之魚的話可別怪我!”話音剛落,我的身體已經興奮地沖向第一個敵人,呃,場面一時有些血腥,在這裏就不贅述了。

沒過多久,一聲巨響打斷了我的砍腿行動,凱同志似乎是以一個比較帥氣的動作將會場的墻給打出了一個洞——等這事完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而被扣工資。

我好像在那邊看見了燦爛的金頭毛,於是我便在剛剛被我砍了腿的音忍胸前飛快地補了一刀,瞬身跑了過去。此時在場的音忍已經被我們解決了大部,之後的援軍部隊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趕過來。我剛現身,就聽到卡卡西正在給鳴人他們下任務,鳴人非常擔心佐助,我只來得及和鳴人說一句“一切小心!”,他就匆匆跟我點了點頭,跟著帕克從洞口跳了出去,隨行的還有小櫻和鹿丸。

看著鳴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我開口道:“卡卡西,你是知道的吧,我去佐助身邊總共都花費不了一秒鐘。”

“啊,我知道。但這裏還有更危險的事情等著你做呢。”

我順手扔掉擋刀次數略多而刀刃被毀的協差,又重新從腰間抽出一把,橫握於胸前,回身看向音忍的援軍大部隊,說:“也是,不知道不算忍者的我,累死累活的處理完這些人後,三代目會不會看在我還有弟弟要養的份兒上,給我點兒辛苦費呢?”

“鳴人他們已經能夠自己養活自己了,而且就算不給,我也養得起你。”

誰要你養啊!雖然超想這麽吼他,可我突然想起其實自己已經被卡卡西包養了很多年……如果我說現在我才發現他早早上交工資的背後居然隱藏著如此邪惡的陰謀的話,會不會被大家鄙視呢?orz

作者有話要說:註1. 關於熊貓的吐槽其實是《白熊咖啡廳》的觀後感

註2. 捏他是木刀中的戰鬥機洞爺湖

註3. 協差是較短的那種武士刀,比較常見的是在切腹的時候……

琳少女只把飛雷神用於定位真是對這外掛的一種浪費,你們要理解琳少女的攻擊範圍只在敵人胸部以下的原因是她身高不夠(餵!

40我的未來才不可能會被玷汙

為了我們的未來,就算玷汙雙手,就算獻出生命,我們也在所不惜。

……

這場戰鬥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累人,雖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大多都是大蛇丸博士的雜魚眾,可就算是精英上忍卡卡西都有些耐不住這人海戰術,而用起了他的寫輪眼,更何況是我這種做著正經生意的正經商人了。玩《無雙系列》(註1)我絕對稱得上是雜魚割草機的好手,可游戲和現實畢竟還是有著很大差別的,歷史上能得到“一騎當千”這個稱號的人能有幾人啊,我不過就是個翻不起大浪的小蝦米,仗著曾被多次實驗過的改造身體,可以稍微不要命地跟人拼一下,拼久了也會四肢酸軟渾身乏力的。而現在這種大傷沒有小傷略多的情況,已經可以算是作者君給開外掛後的結果了,而對於這個結果我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在見到鬼畜少年時,我很有自知之明的站在卡卡西和凱的身後充當無臺詞的路人甲,認真聆聽他們之間每一句挑釁,就算內心忍不住想要吐槽也絕不插嘴拉仇恨。而我此時的一身狼狽也剛好可以給鬼畜少年當參照物——這貨剛才就一直在圍觀看戲,不僅衣服沒被弄臟,還一臉的閑適,和他旁邊正喘著粗氣的某裝扮個性的砂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說我是不準備輕易拉仇恨的,不過鬼畜少年的仇恨似乎是從上一次“雪村螢子”事件時就被我拉得滿滿的了,我總覺得他閃人時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屑,我自動腦補為“你這次又沒殺得了我吧?就這水平居然還敢裝逼!”唉,果然我還是不適合走裝逼路線,明明我也在宇智波家的人身邊混了那麽久,怎麽可能連點兒裝逼的皮毛都沒學到呢?大概,學還是學到了一點兒的,只是我的裝逼技能最多只能哄哄鳴人這種等級的而已,這還真是讓人絕望的事實。

一想到鳴人,我就有點兒擔心弟弟們了,於是掃尾工作我就不客氣地交給卡卡西和凱他們了,自己則用起飛雷神之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鳴人身邊。

弟弟們這邊的戰鬥也已經結束,鳴人和小櫻都陷入昏睡當中,佐助的咒印似乎發作了,小蝌蚪爬滿了他半張臉。

“佐助,你們沒事吧?”

“琳姐姐,我們沒什麽,鳴人他們只是累得昏睡過去了而已,不過你這一身血……”看著我不那麽幹凈的衣服,佐助皺眉道。

“啊,不用擔心,這血大部分都是別人的。”我隨意的擺了擺手,順便扯了扯衣服,把比較明顯的傷口先藏了起來。然後有些擔心的看著他的咒印,說,“本來應該先給你封印下咒印的,不過這裏不太方便,等我們先把鳴人他們送到醫院以後再說吧,你應該沒問題吧?不會走到半路也睡過去吧~”

佐助這會兒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吐槽我的調侃,他有些吃驚的問我:“琳姐姐,你會封印術?”

“當然,我可是有個史上最好的封印術老師。”雖然她在其他方面都是個笨蛋……

……



木葉醫院現在已是人滿為患,連我這種多年沒有從事過醫務工作的前醫療忍者,也在幫佐助封印完咒印後,被強行征用帶傷上陣。我的查克拉在之前的打鬥中耗費了很多,我的前任同事現在的醫療班長還算有點兒人性,交給我的只是一些需要簡單包紮的普通傷患,其中就包括卡卡西。這家夥傷口還沒有我多,居然也敢在我面前哼哼唧唧想要博取我的同情,這麽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居然還學會跟我撒嬌了,也不怕別人笑話他。

結果發現每個看到這一幕的人選擇調笑的對象都是我……Orz真想一巴掌拍他傷口上,疼死他算了,不過後來一想這也是他幫我擋了那一下才留下的傷,這也算是拿人手短了,良心還沒被狗吃了的我最後也只能能悻悻然的收回了那剛下到一半的毒手。

我們一家四口(咦?)的受傷情況都屬於不用住院觀察的普通傷患類,由我這個天才出手幫忙封印的佐助,自然比上一次情況好很多,他只昏睡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鳴人靠著九尾加持,在昏睡中傷口就開始進行自動修覆了,等他和佐助差不多一起醒過來的時候,我們被院方告知,孩子們一無大礙,趕快帶著孩子回家去,還有很多人等著床位呢,於是當天晚上我們就都回了家。打了一天,大家的身心都很疲倦,所以到家後,幾個人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就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我可沒有什麽神清氣爽的感覺,經過一夜的休息,身上的傷口卻比昨天疼多了。於是換作我開始哼哼唧唧的賴床不想起來,一早就來我家報道的卡卡西(我們才沒有同居呢!)主動要求料理家務,我很大度的將這個光榮的任務轉交給他。

經過昨天的事,今天的鳴人格外地黏我。一直坐在我床鋪旁邊小心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