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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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其害。”
王爺默默點了點頭，道：“這個倒不可怕，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勤王我倒不懼，正可趁勢將藩王們一網打盡以絕後患。只是……”
柳人傑說：“王爺是否怕他們靜觀其變，各自為政？”
王爺哈哈大笑起來，道：“知我者，人傑也。正是如此，現在各路藩王中，除了本王，其餘皆羽翼未豐，公然對抗他們不是本王對手。本王就擔心他們按兵不動，私下裏招兵買馬，積蓄力量；到本王初定天下，人疲馬乏之時，他們便一捅而上，令我們措手不及，他們坐收漁人之利。”
柳人傑嘿嘿冷笑一聲，道：“王爺勿慮，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叫雙煞兄弟倆先去把幾個勢力強點的藩王幹掉，餘下的為求自保，必然前來依附王爺，這樣既削弱各鎮勢力又壯大王爺勢力，豈不美哉！”
王爺聽罷大喜，但又有些擔憂，道：“各王府中戒備森嚴，高手如雲，我怕……”
柳人傑大笑，扶著王爺坐下，道：“我的王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如今武林中已然無人能與雙煞兄弟過上十招，他倆此去定能大功告成。王爺安心在府中靜候佳音吧。”
兩人開懷大笑起來。
瑤夢轟走高金寶後帶著彩兒返回聶楓屋內，她坐定後說：“聶公子，能否坦言相告，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何故而瞎？”
聶楓長舒了一口氣，將自己如何誤會靈兒，以致中毒等事一古腦兒的全講了出來。
瑤夢聽後有些失落，酸酸地說：“原來公子早有一位紅顏知己了，我想沈姑娘定是美若天仙吧。”
彩兒插嘴道：“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小姐更美的女子不成！”
瑤夢道：“彩兒，休得胡言，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哦。”彩兒退到一旁。
聶楓無言以對，只能假作默然。
瑤夢見聶楓如此真誠，也直言道：“公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你。其實我就是襄陽郡主。”
聶楓聞言大驚，真是剛離狼窩又入虎穴，他站起身道：“你……你……為何不早說啊。”聶楓捂著胸口，一次次的突變，令他幾乎跌倒在地，他情緒激動，言語洶洶。
瑤夢見聶楓如此，珠淚滾落，哽咽道：“公子，瑤夢並非有意欺騙。”
聶楓以手扶住桌面，長籲短嘆。
見聶楓默默不語，郡主一旁淚流滿面，彩兒沈不住氣了，她護主心切，上前對聶楓道：“你這不知就裏的家夥，我們郡主自小心善，對滿城百姓頗有恩德，人皆稱為活菩薩。早上王府遣人過來打探你的下落，都被我家郡主罵走了，郡主如此待你，你卻……我雖身為下人，也替她抱不平。”說完也哭泣起來。
聶楓冷靜下來，細想郡主對自己的照顧無微不至，若要加害自己也不會直言相告了，大可一條繩索將自己押往王府。想到這，他雙手抱拳，誠懇地施禮道：“郡主，請恕在下一時魯莽，萬望海涵！”
瑤夢一聽，破涕為笑，她叫彩兒扶聶楓坐下。
“公子，我還以為你不再理我了，你不生我的氣便好，對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嗎？”
聶楓說：“郡主，我打算向你辭別。”
瑤夢問：“聶公子打算去往何處，你行動不便。”
聶楓道：“如今我已成廢人一個，命在旦夕，我不想連累你。”
瑤夢從聶楓言語中聽得出他去意已決，知道難以挽留，況且他行蹤已暴露無遺，柳人傑隨時會派人過來。但是他眼睛看不見，這樣貿然出去只怕會更危險！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該如何是好，真叫人左右為難啊。
聶楓看不見瑤夢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道她不忍自己離去。便道：“郡主，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日若有緣還得相會。”
瑤夢正在苦思冥想之際，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去處。
“公子，我也曾想盡方法要為你祛除體內之毒，然而卻至今未有良方，前日與你服下的‘冰魄九草丹’也只能暫緩一時。”
聶楓自言道：“怪不得近幾日覺得身體舒爽不少，多謝郡主。”
“只是此藥止有七天功效，待七日後必痛楚更勝從前，公子所中之毒會越來越痛，發作時間越來越短，到最後……”瑤夢郡主實在不敢再往下想，她鳳目中掉下兩行珠淚。
“哈哈哈，生亦何歡，死又何懼，聶楓不怕死，只是大仇未能得報，可嘆哪可嘆！”聶楓大笑後嘆息不止。
瑤夢見聶楓如此胸懷，心中十分敬佩。
聶楓伏道頓泣，默然自語道：“聶楓賤命一條，死不足惜。靈兒，聶大哥對不起你，不能當面向你賠罪，實為憾事！”
瑤夢見聶楓一門心思想著沈冰靈，心裏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但一想到聶楓為人光明磊落，從一而終，對聶楓的愛慕之意又平添了幾分。她幽怨地說：“我真羨慕沈姑娘啊！”
聶楓聽後，說：“郡主，我……”
瑤夢苦笑一聲，道：“公子，我沒事，眼下你行動不便，有一去處不知你可否願往？”
“煩請郡主示下，在下洗耳恭聽！”
“離此出城西，百裏外有個罕為人知的萬花谷，那裏有個醫道怪人，幸許她有辦法治你的眼睛，只是……”
聶楓見瑤夢欲言又止，便問道：“有何難言之處，請郡主明說。”
瑤夢輕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那怪人性格古怪，更兼那谷中蛇蠍蟲蟻橫行，無人敢入，因此越發顯得詭秘異常。”
聶楓坦言道：“我連死都不怕，何懼些許蟲蟻，望郡主告訴在下那位前輩姓名。”
“我實不知那高人大名，這樣吧，你先休息，我叫彩兒替你收拾下行裝，晚上趁夜讓車夫送你過去，最近血衣門的人盯得緊，只在這個時候出行方可萬無一失！”
聶楓佩服萬分，讚嘆道：“郡主做事周到，考慮詳盡，又兼胸襟廣闊，真是巾幗不讓須眉，足令在下自慚形穢！”
瑤夢聽得聶楓如此誇讚自己，羞愧地低下頭，道：“公子言重了，瑤夢擔當不起。”
聶楓呵呵一笑道：“只可惜郡主不是男兒。”
瑤夢問：“若瑤夢身為男兒又能如何？”
聶楓脫口而出道：“郡主若是男兒之身，必是世之英雄，在下定要與你八拜之交，義結金蘭。”
這時彩兒又插進話來，說：“女兒身怎麽了，結義不成，你可以把我家郡主娶回去啊，這樣豈不更好！”
瑤夢嬌羞不已，道：“彩兒，又多嘴。”
聶楓面紅耳赤，低頭不語。
“公子請先歇著，瑤夢先行告辭。”
“郡主請便。”
四十八、萬花谷
即夜子時，寒風陣陣，喧鬧了一天的襄陽城寂靜一片，了無聲息。
當人們都沈浸在夢鄉裏的時候，拂雲齋後院外的一輛馬車卻整備待發，瑤夢與彩兒將聶楓扶上車。
瑤夢依依不舍地說：“公子，此去定要處處小心，好言想求前輩為你醫治，若前輩不肯相助，你便放飛這只鴿子，我自會叫人去接你。我……本想同往，只是確有難言這隱。”
瑤夢說完，彩兒遞過一個籠子，裏面隱有鴿子的“咕咕”聲。
聶楓接過鴿籠，道：“知道了，你們都進去吧，外面風大。”
瑤夢聽聶楓又說出這樣貼心的話，頓時眼淚汪汪喉嚨哽哽，欲言又止。
彩兒對那車夫說：“老張，路上小心，一定要將聶公子安全送進萬花谷。”
車夫老張拍拍胸脯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請郡主放心。聶公子，坐穩了，出發。”
老張揮動鞭子，輕輕喝聲“駕”，馬車緩緩而行。
“郡主保重，彩兒保重，後會有期！”
“公子保重！”瑤夢背過身去默默擦拭著淚水，待馬車走遠了。她又倚門斜立，翹首長眺，只依稀見到車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
馬車行進途中，聶楓問：“老張大哥，你可識萬花谷中那位高人啊。”
老張呵呵笑道：“見過一面，其實郡主和那高人乃是舊識。”
聶楓“啊”的一聲，倍感驚愕。
老張說：“去年郡主開棚布施饑民，廣濟錢糧時，湊巧高人途經，對郡主行為大加讚賞，因而得識，高人隨郡主入齋小住了幾日。此後偶爾出游會來拂雲齋逗留幾日，期間也授了些醫術予郡主，只是後來……唉！”老張說完深深嘆了一口氣。
聶楓著急地問：“後來怎麽樣了？”
“直至有一天，郡主向高人表明身份，不想高人聽後，頓時大怒，拂袖揚長而去，從此不再往來，這也正是郡主不與你同去的緣故。”
“郡主沒向那高人解釋嗎？”
“何曾無言，只是高人後來托人帶話，道自己與王府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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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默默點了點頭，道：“這個倒不可怕，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勤王我倒不懼，正可趁勢將藩王們一網打盡以絕後患。只是……”
柳人傑說：“王爺是否怕他們靜觀其變，各自為政？”
王爺哈哈大笑起來，道：“知我者，人傑也。正是如此，現在各路藩王中，除了本王，其餘皆羽翼未豐，公然對抗他們不是本王對手。本王就擔心他們按兵不動，私下裏招兵買馬，積蓄力量；到本王初定天下，人疲馬乏之時，他們便一捅而上，令我們措手不及，他們坐收漁人之利。”
柳人傑嘿嘿冷笑一聲，道：“王爺勿慮，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叫雙煞兄弟倆先去把幾個勢力強點的藩王幹掉，餘下的為求自保，必然前來依附王爺，這樣既削弱各鎮勢力又壯大王爺勢力，豈不美哉！”
王爺聽罷大喜，但又有些擔憂，道：“各王府中戒備森嚴，高手如雲，我怕……”
柳人傑大笑，扶著王爺坐下，道：“我的王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如今武林中已然無人能與雙煞兄弟過上十招，他倆此去定能大功告成。王爺安心在府中靜候佳音吧。”
兩人開懷大笑起來。
瑤夢轟走高金寶後帶著彩兒返回聶楓屋內，她坐定後說：“聶公子，能否坦言相告，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何故而瞎？”
聶楓長舒了一口氣，將自己如何誤會靈兒，以致中毒等事一古腦兒的全講了出來。
瑤夢聽後有些失落，酸酸地說：“原來公子早有一位紅顏知己了，我想沈姑娘定是美若天仙吧。”
彩兒插嘴道：“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小姐更美的女子不成！”
瑤夢道：“彩兒，休得胡言，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哦。”彩兒退到一旁。
聶楓無言以對，只能假作默然。
瑤夢見聶楓如此真誠，也直言道：“公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你。其實我就是襄陽郡主。”
聶楓聞言大驚，真是剛離狼窩又入虎穴，他站起身道：“你……你……為何不早說啊。”聶楓捂著胸口，一次次的突變，令他幾乎跌倒在地，他情緒激動，言語洶洶。
瑤夢見聶楓如此，珠淚滾落，哽咽道：“公子，瑤夢並非有意欺騙。”
聶楓以手扶住桌面，長籲短嘆。
見聶楓默默不語，郡主一旁淚流滿面，彩兒沈不住氣了，她護主心切，上前對聶楓道：“你這不知就裏的家夥，我們郡主自小心善，對滿城百姓頗有恩德，人皆稱為活菩薩。早上王府遣人過來打探你的下落，都被我家郡主罵走了，郡主如此待你，你卻……我雖身為下人，也替她抱不平。”說完也哭泣起來。
聶楓冷靜下來，細想郡主對自己的照顧無微不至，若要加害自己也不會直言相告了，大可一條繩索將自己押往王府。想到這，他雙手抱拳，誠懇地施禮道：“郡主，請恕在下一時魯莽，萬望海涵！”
瑤夢一聽，破涕為笑，她叫彩兒扶聶楓坐下。
“公子，我還以為你不再理我了，你不生我的氣便好，對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嗎？”
聶楓說：“郡主，我打算向你辭別。”
瑤夢問：“聶公子打算去往何處，你行動不便。”
聶楓道：“如今我已成廢人一個，命在旦夕，我不想連累你。”
瑤夢從聶楓言語中聽得出他去意已決，知道難以挽留，況且他行蹤已暴露無遺，柳人傑隨時會派人過來。但是他眼睛看不見，這樣貿然出去只怕會更危險！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該如何是好，真叫人左右為難啊。
聶楓看不見瑤夢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道她不忍自己離去。便道：“郡主，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日若有緣還得相會。”
瑤夢正在苦思冥想之際，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去處。
“公子，我也曾想盡方法要為你祛除體內之毒，然而卻至今未有良方，前日與你服下的‘冰魄九草丹’也只能暫緩一時。”
聶楓自言道：“怪不得近幾日覺得身體舒爽不少，多謝郡主。”
“只是此藥止有七天功效，待七日後必痛楚更勝從前，公子所中之毒會越來越痛，發作時間越來越短，到最後……”瑤夢郡主實在不敢再往下想，她鳳目中掉下兩行珠淚。
“哈哈哈，生亦何歡，死又何懼，聶楓不怕死，只是大仇未能得報，可嘆哪可嘆！”聶楓大笑後嘆息不止。
瑤夢見聶楓如此胸懷，心中十分敬佩。
聶楓伏道頓泣，默然自語道：“聶楓賤命一條，死不足惜。靈兒，聶大哥對不起你，不能當面向你賠罪，實為憾事！”
瑤夢見聶楓一門心思想著沈冰靈，心裏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但一想到聶楓為人光明磊落，從一而終，對聶楓的愛慕之意又平添了幾分。她幽怨地說：“我真羨慕沈姑娘啊！”
聶楓聽後，說：“郡主，我……”
瑤夢苦笑一聲，道：“公子，我沒事，眼下你行動不便，有一去處不知你可否願往？”
“煩請郡主示下，在下洗耳恭聽！”
“離此出城西，百裏外有個罕為人知的萬花谷，那裏有個醫道怪人，幸許她有辦法治你的眼睛，只是……”
聶楓見瑤夢欲言又止，便問道：“有何難言之處，請郡主明說。”
瑤夢輕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那怪人性格古怪，更兼那谷中蛇蠍蟲蟻橫行，無人敢入，因此越發顯得詭秘異常。”
聶楓坦言道：“我連死都不怕，何懼些許蟲蟻，望郡主告訴在下那位前輩姓名。”
“我實不知那高人大名，這樣吧，你先休息，我叫彩兒替你收拾下行裝，晚上趁夜讓車夫送你過去，最近血衣門的人盯得緊，只在這個時候出行方可萬無一失！”
聶楓佩服萬分，讚嘆道：“郡主做事周到，考慮詳盡，又兼胸襟廣闊，真是巾幗不讓須眉，足令在下自慚形穢！”
瑤夢聽得聶楓如此誇讚自己，羞愧地低下頭，道：“公子言重了，瑤夢擔當不起。”
聶楓呵呵一笑道：“只可惜郡主不是男兒。”
瑤夢問：“若瑤夢身為男兒又能如何？”
聶楓脫口而出道：“郡主若是男兒之身，必是世之英雄，在下定要與你八拜之交，義結金蘭。”
這時彩兒又插進話來，說：“女兒身怎麽了，結義不成，你可以把我家郡主娶回去啊，這樣豈不更好！”
瑤夢嬌羞不已，道：“彩兒，又多嘴。”
聶楓面紅耳赤，低頭不語。
“公子請先歇著，瑤夢先行告辭。”
“郡主請便。”
四十八、萬花谷
即夜子時，寒風陣陣，喧鬧了一天的襄陽城寂靜一片，了無聲息。
當人們都沈浸在夢鄉裏的時候，拂雲齋後院外的一輛馬車卻整備待發，瑤夢與彩兒將聶楓扶上車。
瑤夢依依不舍地說：“公子，此去定要處處小心，好言想求前輩為你醫治，若前輩不肯相助，你便放飛這只鴿子，我自會叫人去接你。我……本想同往，只是確有難言這隱。”
瑤夢說完，彩兒遞過一個籠子，裏面隱有鴿子的“咕咕”聲。
聶楓接過鴿籠，道：“知道了，你們都進去吧，外面風大。”
瑤夢聽聶楓又說出這樣貼心的話，頓時眼淚汪汪喉嚨哽哽，欲言又止。
彩兒對那車夫說：“老張，路上小心，一定要將聶公子安全送進萬花谷。”
車夫老張拍拍胸脯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請郡主放心。聶公子，坐穩了，出發。”
老張揮動鞭子，輕輕喝聲“駕”，馬車緩緩而行。
“郡主保重，彩兒保重，後會有期！”
“公子保重！”瑤夢背過身去默默擦拭著淚水，待馬車走遠了。她又倚門斜立，翹首長眺，只依稀見到車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
馬車行進途中，聶楓問：“老張大哥，你可識萬花谷中那位高人啊。”
老張呵呵笑道：“見過一面，其實郡主和那高人乃是舊識。”
聶楓“啊”的一聲，倍感驚愕。
老張說：“去年郡主開棚布施饑民，廣濟錢糧時，湊巧高人途經，對郡主行為大加讚賞，因而得識，高人隨郡主入齋小住了幾日。此後偶爾出游會來拂雲齋逗留幾日，期間也授了些醫術予郡主，只是後來……唉！”老張說完深深嘆了一口氣。
聶楓著急地問：“後來怎麽樣了？”
“直至有一天，郡主向高人表明身份，不想高人聽後，頓時大怒，拂袖揚長而去，從此不再往來，這也正是郡主不與你同去的緣故。”
“郡主沒向那高人解釋嗎？”
“何曾無言，只是高人後來托人帶話，道自己與王府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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