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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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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穆剛松了手,身子一下子騰空,然後又被他按下去,異、物瞬間塞、滿,微、痛的飽、脹、感,欲、往上,何墨陽按著她的腰狠狠地頂了一下,“啊~~”了一聲叫了出來。

“穆穆,開始了。”

何墨陽不要她動,直接托在她的腰間,托著她來來回回的動,內、壁的嫩、肉被撞了很多次,漸漸濕、濕的液、體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來,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暧昧的氣息流動在空氣中。

被撞了幾次之後,安穆漸漸呻、吟出來,意、亂、情、迷的伏在他胸口上,何墨陽改變了姿勢,讓她趴在床上,擡、高臀、部,最後從後面深深的X進去,安穆呻、吟聲更大,嬌、喘著說不要,緊抓著床單,何墨陽紅了眼,按著她白、皙的臀、瓣拉向自己,快速的刺,挑,水聲“刺拉拉”,內、壁開始收、縮,緊緊夾、住,何墨陽沖、刺的更加厲害,最後低、吼一聲、射、了出來,灼、熱的液、體噴、灑在、身體深、處,安穆哆、嗦著顫、動,下、體、酥、麻的厲害,他還停留在體內,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體內的東西又慢慢的、硬、了起來,一下下慢慢的戳著內、壁,似是在挑逗一般,忽然一下子又抽了出來,空、虛在他抽出去的瞬間的襲來,何墨陽翻過她身子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擠進去,一手覆在她飽、滿的堅、挺上揉、捏,一手握在她腰間,拖著一下下的往前送。

“穆穆,喜歡我這樣嗎?”

安穆喘著氣說不出話來,身下的床單被她絞的淩亂,他還在樂此不疲的要,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口中。

得不到回應的何墨陽架起她一條腿掛在肩膀上,身子前弓著,從側、面狠狠地刺、入,一下子貫、穿、到、底,這個姿勢讓他進、入的更加徹底,安穆呻、吟聲更大,最後變成細細的啜泣。

夜很深,燭火搖曳,簾幔移動,何墨陽知他今晚是孟、浪了,嚇著她了,喘著氣慢慢平覆下身體裏的欲、望,抱著她躺在床上,讓她窩在自己懷裏,她還在細細的啜泣,眼淚濕了他的胸膛,濕漉漉熨帖的皮膚,“穆穆,對不起,乖,不哭了。”

一邊哄著一邊吻幹她眼角溢出的淚水,何墨陽承認自己是混蛋,今天的超市看見那個可愛的嬰兒之後,心裏漸漸出現了不平衡,他也異常的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會朝著他揮著湯匙般的小肉手,會流著口水依依呀呀。

“穆穆,給我一個孩子吧。”

…………

夏若時常說沈桑榆矯情,也只有秦越澤受得了,供在家裏當寶貝,現在她發現自己也矯情的厲害,說不上來是怎麽了,只是這麽覺得。

而安穆此刻也覺得自己學會矯情了,那晚當他說出那句話之後,她停止了哭泣,身子僵硬的厲害,移了目光,咬著唇瓣一句話不說,暧昧濕熱空氣漸漸凝固,在到達某個凝結點時爆發。

“何墨陽想要一個孩子。”

夏若喝進嘴裏的咖啡差點噴出來:“你沒答應?”

“是孩子,不是別的。”

“安穆,他既然想要,你何不給了。”

“傅淩宸,想要跟你結婚,你為何不從了。”

夏若噎住,眼咕嚕轉了轉,打擦邊球:“這不一樣啊!”

“有什麽不一樣。”

兩個都是被情所困的女人,安穆不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只是不應該是這個時候,何林忠的身體堅持不了多久了,雖然他現在是答應他們在一起,其實心底到底是不願意接受她成為何家的媳婦,私生女的身份,永遠是何林忠所不恥的,又何必在他所剩不多的日子裏刺激到他。

“安穆,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不懂。”

“白小乖也說過這樣的話,她跟季瀟然的事情我們也不懂。”季瀟然自從踢到白小乖這個鐵板之後,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天天咯咯叫個不停,用何墨陽的話講,這叫做發春了。

“其實白小乖是在矯情,你猜猜他們已經到幾壘了?”

“無聊。”

“安穆,其實你心裏好奇的要死,表面上還裝作滿不在乎,虛偽。”

“彼此彼此。”

白小乖和季瀟然到了幾壘的事情何墨陽偶然跟她提過一次,說老三終於吃肉了。

當時她什麽也沒說,只捂著嘴呵呵笑。

“走吧,我還約了人。”

夏若約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剛才討論的某個人,身為人民公仆的白小乖可謂是沒個休息時間,周末也在警察局辦公,他們剛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他們從警車上下來,一大群人呼啦下來,她一身警裝,只能用英姿煞爽來形容,安穆的視線卻落在她身後低著頭長發遮掩的女人身上,即使低著頭,安穆也看清了一切,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震驚的心情,竟然是安怡。

白小乖側了側身子:“進去說吧。”

夏若也發現安穆的不對勁,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皆是一驚,扯著她進去,白小乖也跟著進去。

休息室裏白小乖倒了兩杯熱水放在她們面前,安穆的心思都在安怡身上,“不用瞞著我,安怡到底是什麽原因進來?”

白小乖思索了片刻開口:“不知你最近有沒有聽說B城的大黃蜂事件。”

安穆點點頭,昨晚還在電視上看見,當時何墨陽合上報紙高深莫測的說,這是B城政治和軍事上的一場角逐,只是沒想到安怡也會被牽連其中,她到底在想什麽,如此糟蹋自己。

“我目前只能說這麽多,安怡這次有麻煩。”

“多少年?”

“這還不好說,看她配合的態度。”

“我可以跟她說幾句話嗎?”

“我盡量吧,時間不能長。”

夏若跟著白小乖出去,安穆心亂如麻,甚至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怡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這點在血緣上永遠也無法撇清,也是這世間她唯一的親人,盡管她們都不願意承認,或者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們都曾恨過彼此。

“安穆,看見我這樣,你該笑了。”安怡是驕傲的,也仍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曾經驕傲的昂著下巴的她已經消失,變成現在為了生計不惜代價犯法,會用漠視的眼神望著她,再也不在乎周圍的一切。

“父親不會希望看見你這樣。”

“可已經變成這樣了,無法改變了。”安怡自嘲,身上斑駁的衣服松松垮垮披在肩上,仍坐的筆直,消瘦的肩膀,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

安穆伸手覆上她綁著手銬的手:“安怡,我會幫你。”

“不需要,在裏面也好,已經沒有什麽惦念。”說完,不露痕跡的抽出手擱在膝蓋上,垂下的眸子看不清情緒。

“阮姨,還有她,你放心嗎?”安穆試圖喚起她的惦念。

“呵呵,看來你還不知道,她早走了,父親走了沒多久,她也走了。”追隨父親而去,一個人躺在冰涼的浴室,身著潔白的婚紗,一地冰冷的血水在眼前揮之不去,染紅了白色的婚紗,右手上的鉆戒閃閃發光,時光並沒將它蒙上灰塵,父親珍藏在書房抽屜裏這麽多年,是為那個離他而去的女人所準備,母親期待了這麽多年,終於戴上,卻是在她死去的那一天,一個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的男人,得到了紅玫瑰,又惦念著白玫瑰,父親,你可知不只安穆怨過,她也怨過啊……

安穆被接下來的消息震得久久頓在椅子裏,腦子裏亂成一團,耳朵裏亂哄哄的叫,阮晴也走了,追隨安於雄而去,若是換成是她,未必能經得住此般的打擊,“安怡,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幫你。”

臨走之前,安穆倔強的開口,最後回身看了眼黑發披肩腰板筆直的女人,然後出了房間。

夏若見她出來迎了上去,把她拉到一邊:“白小乖都跟我說了,若是罪名成立,最少五年。”

“我知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夏若不敢說話,開車將她送了回去,看著她進了小區,然後給何墨陽撥了電話。

何墨陽接到消息立馬趕了回來,阮晴的事情他的確是有意的瞞著她,承認自己是有私心,不想她在因為安家的事情憂心。

“穆穆,我回來了。”他像往常那般下班回來,手上還拎著從便利超市買回來的日用品,安穆聞聲將嘟嘟放下迎了上去,看了眼墻上的壁鐘。

“怎麽回來這麽早,我還沒做飯呢。”

“不用了,晚上出去吃,想吃什麽?”

“隨便吧,我沒什麽胃口,你決定就好。”

安穆是個不善於掩飾的人,尤其是在何墨陽面前,心底的小心思幾乎完完全全的呈現出來,對安怡的擔心都寫在臉上。

“安怡不會有事,我換件衣服,然後出去吃飯。”

安穆點點頭,看著他進了臥室,過了會換了件藍色的薄外套,裏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很少看見他穿T恤,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你的眼光很好,很適合。”

安穆才想起來,他裏面的那件T恤是她逛街時買的,自己也買了一件,當時商場裏正在打折,買第二件半價,若是給他知道買這件衣服是因為折扣的原因,估計又會黑臉了。

餐廳離住的地方並不遠,他們甚至沒有開車直接走了過去,嘟嘟因為上次的原因,現在見到何墨陽都會下意識弓起身子,潛意識裏的防備,所有並沒有帶它過去。

何墨陽一手提著安穆的包,一手攬著她走在人行道上,六月初的天氣微熱,夕陽的餘光甚是強烈,安穆背後漸漸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額上也冒出一層薄薄的汗,尤其是鼻尖上。

“外套脫了吧,看你熱的。”

“你不也是。”何墨陽脫了外套,穿著裏面白色的T恤,露出麥色強健的小臂,上面盤桓著一條長長的刀疤,刀疤處顏色已經淡了,不在那般的猙獰,安穆摩挲過多次,視線仍落在了上面,何墨陽將兩人的外套掛在臂彎裏,拉著她上了臺階。

餐廳裏冷氣開得很足,剛進來一瞬間感覺超級舒服,安穆自顧自的打量著這家餐廳的壞境時何墨陽正回頭跟她說話,拉著她從電梯上去。

未想包間裏已有一個年輕男子坐在桌子前,面前幾個藍色的文件夾打開,零散了幾張A4紙,看見他們來了,優雅的起身道了句:“何總。”

“這是秦大律師,秦炎,這是我未婚妻,安穆。”

“安小姐好。”

“你好,秦先生,麻煩了。”

何墨陽介紹完畢,安穆心裏便知這頓飯的來意,不用她說他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轉頭看了眼他的側臉,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都坐吧,秦律師,這案子的情況我讓助理跟你詳細的交代了一遍,取證方面若是有難度,可以直接找我,我要的是必勝。”

“何總放心,當事人並不是自願販毒,而是受了挑唆,可以抓住這一點,但也要當事人的配合。”

“這你放心,當事人這邊我們會協調好。”安穆做出了保證,安怡這邊只有她能夠說服,但還是要看安怡自己,是不是願意配合。

秦炎看了看安穆,又看了看何墨陽,頓了頓開口:“那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嗯,秦大律師辦事,我放心。”

“對了,何總,你要的文件資料我也帶來了,現在要公證?”

“嗯,就現在吧。”

安穆疑惑,他們的話題轉的太快,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時,秦炎已從文件夾裏抽出幾張紙遞到她跟前,安穆疑惑的看了眼何墨陽,然後接過來看看,股份轉讓書。

這是何林忠轉讓給何墨陽的股份,如今他又將股份全部轉讓到她名下,之前便已經轉過一次,就算不加上現在的這些股份,她已經是何氏最大的股東,只是沒有對外界宣布而已。

“簽字吧,穆穆。”

安穆握著的筆始終簽不下去,懸在空中,何墨陽看了眼秦炎,秦炎擡擡眼鏡開口:“安小姐,何總給你這些股份不過是想要給你最好的,等將來你們結婚了,你若是覺得有壓力,以後可以將股份轉給孩子。”

安穆最後還在簽了,不是因為秦炎的話,而是因為何墨陽誠懇溫柔的眼神,想自己是抵擋不了了。

簽完字,秦炎將資料收起來放在文件夾裏,整理之後起身說自己還有私事先離開,何墨陽也沒多問,叫來服務員點了菜。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不更,後天老時間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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