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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宮外遇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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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結束後,趙煦回到垂拱殿之中,繼續誦讀《史記》。之所以定國號為“崇漢”乃是趙煦崇尚漢朝的強盛,驅外族於塞外。武帝記:武帝派衛青與霍去病多次攻打匈奴,封狼居胥。陳湯曾言“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漢武帝雖驅匈奴於塞外,然其窮兵黷武,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朕不可全取也。”趙煦讀到劉徹用兵塞外時也熱血沸騰,但是當讀到百姓淒苦之時又無限感慨。

“陛下將來必定是一位仁君”趙煦自從繼位後便把小玄子調到了身邊伺候自己。

“小玄子,朕可是最恨溜須拍馬之輩的”趙煦眼睛盯著小玄子,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子爆發了出了。

“陛下饒命,小玄子再也不敢了”小玄子嚇得跪在地上。

“小玄子,你只是個小太監,朕本可以不理會你,可惜你犯了朕的禁忌,朕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說還來得及。你可要知道,朕才是天下之主,跟朕作對是什麽後果,自己考慮清楚。”趙煦不可能因為了一句馬屁而發怒,只不過是嚇唬一下小太監,他可不希望自己被監視。

小玄子直接被嚇癱在地板上,當他聽到趙煦給他機會的時候,怎麽可能放過,他明白自古太監的地位都是皇帝決定的,跟皇帝作對的人都沒什麽好下場。

“陛下,都是劉公公的意思,奴才知錯了”小玄子擦掉滿臉的汗水,戰戰兢兢的說到。

“哦,果然是這老東西”趙煦早在當皇子時,趙禎就對他說過劉長申是太後的人,為了穩住太後就一直沒有動此人。

“他叫你在我身邊做些什麽,要是敢有一句假話,立刻拖出去亂棍打死。”趙煦雖然還沒有親政,但是要處死一個太監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反正理由多的是,自古帝王性情多變嘛。

“劉公公讓奴才把陛下的一舉一動每天稟報給他,還給了我一錠皇金子”小玄子說著把金子從懷裏撈了出來。

“金子自己收著,以後跟著朕少不了你的好處,從今天起你就把朕的情況每天如實報告給劉長申,朕會教你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的。”

趙煦早就看過小玄子的記錄了,小玄子出生在一個富商的家庭,可惜父親得罪了權貴,被誣告入獄,家產被抄沒,父親被發配死在了半路,母親殉情上吊,為了生存小玄子不得不進宮,丟棄了男人該有的東西。

“忘了告訴你,章大人曾經調查過誣陷你父親的貪官,搜查貪官府邸的時候發現了一本賬本,上面記載你家的財務被送進了劉長申的兜裏”為了完成利用小玄子迷惑太後的計劃,趙煦不得不下一劑猛藥。

“小玄子甘願為陛下做任何事,只求陛下以後把老賊留給我處置”小玄子紅著眼睛,手指甲插進了手心裏。

“朕可以答應你。”趙煦明白要想讓這種人聽命於自己,就得抓住脈門。

趙煦處理完小玄子之事後,終於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

“好熱鬧啊!”一位富家子弟看著滿大街的人流,開封城作為宋朝最熱鬧與繁華的城市,不管誰第一次看到都會被震驚到的。

“陛下,城東是京城最熱鬧的地方了”小玄子看著自己家的公子解釋到。

趙煦打扮成富家公子,小玄子則是扮成一個仆人,就這樣一對主仆從皇宮裏走了出來。為了混出皇宮,趙煦對外宣稱自己在學習孔子,任何人不得打擾,然後用令牌打發了皇宮守衛。

“朕今日就是來體察民情的,稱呼得改改,就稱呼朕公子吧。朕就叫你來福”。

“是”小玄子可不敢掃了趙煦的性質。

“來福,你以前可來過東城”趙煦問到。

“回公子,小的時候來過,東城最好玩的是明月樓”小玄子小的時候家裏還算富裕。

“此次體察民情,就不要去那些富麗堂皇的地方了,如果沒有猜錯那是高家的產業。”趙煦一想到高氏就變了臉色。

“小的記得,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彭記客棧”我們可以去看看。”小玄子回憶了起來。

“客官裏面請”彭記客棧門外店小二招呼著進店的客人。

趙煦走進店門,大堂內人幾乎坐滿了,只有角落裏有一張空著的桌子。

“客官需要點什麽”店小二小跑著走到趙煦面前。

“朕…咳,天氣正熱,你們店裏有什麽解暑的東西?”趙煦擡手示意小玄子別說話,他親自開口。

“客官算是來對地方了,小店有:火腿、東坡肘子、東坡魚、東坡豆腐、東坡餅、東坡羹、東坡酥、東坡玉摻、東坡芽膾、東坡豆花等等”由於蘇東坡的名氣,開封城大多數客棧都有這些名菜。

“小二,那就說說火腿怎麽做的吧?”趙煦聽著挺新鮮的。

“客官,這火腿是用豬胰二個同煮,把油盡去。藏火腿於谷內,數十年不油,一雲谷糠。”小二說到火腿眼睛都亮了,這可是彭記客棧的特色之一。

“那就來一碟子火腿,再來一壺冰酒,來幾個小菜”趙煦也學著周圍的人點菜。

不一會菜都上齊了,趙煦喝了一口酒還不錯,雖然沒有宮裏的酒好喝,但是也各有特色。

“你輸了,喝喝喝,不準耍賴”

“聽說了嗎?最近牡丹閣又遠出了一位花魁,好像叫丹兒,臉都能掐出水來,今晚得去試試,哈哈……”

大堂裏的人,有劃拳喝酒的有談論最近行情的,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好不熱鬧。

“客官,店裏人滿了您要不在選一家吧!”店小二的聲音響了起來。

“讓開,大爺我是來找人的”說著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推開店小二,帶著四五個人來到了一個年輕男子的面前,把周圍的人都趕到了邊上。

“廖大勇,你個臭小子挺能跑的啊!才幾天就從睦州跑到開封,哈哈現在看你怎麽跑,是自己跪下還是讓我們給你打跪下。”說著光膀子的漢子就擡起手來要抓廖大勇的衣領。說是遲、那時快,廖大勇一把抓住那漢子的手把骨頭搬的卡擦想,頓時慘叫聲響起起來。其餘人一擁而上,廖大勇把桌子掀翻,抓起凳子就往那幾個人身上招呼。

幾個人也不示弱,紛紛抄起家夥事就往廖大勇招呼,廖大勇雖然一人獨戰四五人但是仍然處於上上風。

“小心”趙煦看到光膀子的漢子拔出一把匕首向廖大勇刺去,忙提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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