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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京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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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有著“上有蘇杭,下有天堂”的美譽並非浪得虛名。

今天開封城的夜晚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所有人都沈浸在燈紅酒綠之中。京城之中,達官貴人家的女兒、夫人們放著河燈,點綴著開封城的各條河流。

開封城西部是五丈河、金水河、汴河、蔡河入城的地方,水路交通最為當朝人口也比較多,汴河是東京的生命線,往西面流淌過來貫穿全城,出了開封城後又流向了東南方向,汴河兩岸人口稠密,所以城東、西郊的坊市數量比較多。

北宋開封仍延用坊制,但隨著宋朝經濟的發展,市坊制度最後還是崩潰了。封閉性的坊市已被沖破,居民區與市場混一的城市制度逐漸形成。盡管至道元年“改撰京城內外坊名八十餘,分定布列,如有雍洛之制”也不過空有其名而已。由於坊制的崩潰,宋國朝廷又在城市管理上開始設置廂,即按地段、街道實行管理。裏城“內左一廂二十坊,二廂十六坊;右一廂八坊,二廂二坊。新城內(即外城內)城東廂九坊;西廂二十六坊;南廂二十坊;北廂二十坊……京東一廂一坊,二廂一坊,三廂一坊;京南廂二坊;京西一廂二坊,二廂一坊,三廂二坊;京北一廂二坊,二廂一坊”。其中裏城內4廂46坊,外城4廂75坊,城外9廂13坊,合計17廂134坊。這時的坊僅僅為居住區的名稱,坊墻的限制已被突破,廂才是真正的管理單位。從坊的分布可知,裏城內人口重心在東半部,坊的數量占70%以上;外城恰好相反,人口重心在西部,坊的數量占東、西、南、北的30%以上,幾乎是東部的3倍。城外坊的分布以東、西郊區最多,南、北郊較少。人口分布所以不均稱,主要是裏城西部多為政府機關所在地,像尚書省、禦史臺、開封府等都在禦道以西,居民自然多歸東部。

北宋初年仍設東、西兩市,市坊崩潰後,市場完全沿街道布置設計設。主要繁華街道有州橋南街、東西街,相國寺內萬姓交易,大內東南潘樓東去十字街,東華門外“市井最盛”,主要供應皇宮必需品。“大抵諸酒肆瓦市,不以風雨寒暑,白晝通夜,駢闐如此”,使街道更加熱鬧非凡。城東、城西、城北都有許多著名的酒樓、商店、藥店、旅店,形成許多專業市場,城東南七公裏的虹橋附近就是一個典型例證。由商業街代替商業區的市,雖不是始於大宋開封,但在中國都城史上開封確已轉變為開放式的城市,證明作為都城的城市已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形成新的城市風貌。

北宋開封城是四大運河金水河(亦名天源河)、五丈河(亦名廣濟河)、汴河、蔡河(亦名惠民河)通過的地方,不僅航運發達,而且水源極其豐富,在城郊形成許多著名的景點。城西順天門外有金明池(路北)、瓊林苑(路南),殿樓臺亭與古松怪柏、奇石異橋交相輝映,金明池“周圍約九裏三十步”,一泓蕩漾,別有情趣。宜春苑在城西金耀門(固子門)外,玉津園在城南南薰門外,與金明池、瓊林苑號稱皇家四大園。除此之外,私家園林也很興盛,“大抵都城左近,皆是園圃,百裏之內,並無閑地”,到處“粉墻細柳”,“芳草如茵”,“紅妝按樂於寶榭層樓,白面行歌近畫橋流水”,景色如畫,升平歡樂至極。開封公、私園林之盛也達到一個新的高峰,顯然是地形有利、水源豐富所帶來的必然結果。

大宋都城開封平面布局的特點和地形平坦,水源豐富,交通方便密切相關。在城東明月樓之內經常是京城才子對詩做詞的地方,當年蘇軾也經常來這裏喝酒賞月。

明月樓是太後高氏家族的產業,在大宋有著天下第一樓的美譽,裝飾優雅、富麗堂皇。極其受官員、才子和富商們的歡迎。

“如今皇上去世,舊黨又蠢蠢欲動,在朝中拉攏官員,不知道章兄會如何選擇”。陳龔書看著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章頡。

“我麽,當然是追隨太子殿下了,太子雖然年幼,但是殿下自幼聰慧,皇上都經常讚賞,還有首相大人輔佐和朝中幾位尚書的輔佐,將來必定會成為一代名垂千古帝王。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你還不了解我嗎?”章頡自幼出身忠良世家,父親從小教導他要忠心報國,不得跟貪官汙吏同流合汙。況且舊黨跟貴族勾結,結黨營私、霍亂朝綱與皇帝作對。

“章兄所言極是,跟我想的一樣,我雖然不懂什麽大道理,但是我知道,太子殿下體恤百姓,施行新法是利國利民的事情,而舊黨為了利益謀害百姓就該殺。”陳龔書從小習武,窮兇極惡,自幼夢想自己做一位將軍,這次來京城是為了恭賀章頡考中了狀元。雖然章頡還沒有具體的官職,但是將來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說來章頡也有一段傳奇故事,在元豐七年三年一次的科考的時候,章頡從家鄉來到開封參加科舉的前兩天由於父親在濰州被人冤枉入獄,章頡需要回家幫助父親平冤。於是他去找相關的官員請辭回家,按道理開封距離濰州沒有個五六天是走不了一個來回的,可是章頡只用了兩天的時間走了個來回,並且幫自己的父親平了冤情。最讓人驚訝的是他老取了當年的筆試和殿試的第一名,被皇帝稱為奇才未來的國之棟梁。

“我覺決定了,等章兄穩定下來我就去西北從軍,以當今太子的性格等登基穩定朝堂後,一定會發兵西夏收覆失地,到時候就是我輩兒郎建功立業的時候。”陳龔書本來去年想要去從軍的,可是皇帝病危,章頡就一直沒有被封具體的官職,所以決定留下來陪自己的兄弟一起觀看朝廷的動向。

“好啊!到時候我也申請到西北為官,我們兄弟又可以一起並肩作戰的,我們一起為新皇開疆拓土。”

章頡也是為自己的兄弟高興,兩兄弟直到喝到半夜才回到客棧之中。

以後這兩兄弟必定會讓西夏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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