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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我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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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君與有容幫助長生度過此牢獄之災後,便專註於周園之事,秋山君知道,陳長生是受命運眷顧之子。

他那個世界是如此,這個世界也亦然,雖然這個長生日後的成就、實力,自然是比不上那個世界的了。

這不,就從長生的房中,找到了有關周園鑰匙的線索。

也就是軒轅破找出,放在長生房間的碑文,被秋山君取走,帶給有容推算。

有容通過星盤推算發現,國教學院內找到的這些碑文,僅僅是周獨夫留下的線索,一幅地圖而已。

鑰匙最終所在,卻不是在國教學院,而是天涼郡。

在與師兄一起去往天涼郡之前,有容實在不放心長生,便特意拜托莫雨,請她好好照顧陳長生。

長生的‘太子’身份,目前有容並不知道。

這邊,回歸平靜生活的長生,每天不是忙著學習,就是修煉,偶爾帶些吃食去給朱砂。

長生的一舉一動,都被莫雨派去暗中保護他的人知曉,此事也因此被聖後知道。

聖後非常生氣,當天便去找了,不知接近長生意欲何為、有何陰謀的玄霜巨龍。

北新橋底下

“看來給你的懲罰還是不夠,你竟敢蠱惑人類,妄圖逃出去。”

朱砂心下一驚,隨即辯解道:“老妖婆!這跟陳長生沒關系,當日他被人丟進我這裏,我一時好心救了他。陳長生心地善良,我又救了他,他只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給我送些吃食而已……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他身為人族,並無過錯,我自然不會懲罰。”聖後知曉了事情原委,又看見小黑龍的維護之情不是作假,便收回了想懲戒一番念頭。

“你犯下的罪責,只是被關了些年,不足以還清。朕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只要你發誓,願意保護長、陳長生一世,朕便將你的本命龍魂玉佩還你,讓你能暫時離開北新橋,你可願意。”

朱砂想了想,陳長生是個難得看得順眼的人類,保護他也沒什麽,反正人類的壽命那麽短暫。

“此話當真?”

“聖口玉言,絕不作假。”

“好!我可不是怕了你,只不過正好看這個人類順眼罷了。”

“玄霜巨龍你先起誓,護陳長生直到他壽命終止那一刻,玉佩明日陳長生自會帶來給你。”

“起就起,反正他也不知能活多久……”朱砂輕聲楠楠道。

如此近的距離,自然逃不過聖後的耳朵。

聖後聞言一股怒氣上湧,恐怖的威壓立即向四周擴散開來,壓的朱砂跪倒在地上,周圍的空氣都被一瞬間抽空掉了,令朱砂有些窒息。

“你說什麽!”

“……老、妖婆,關你、什麽事……我、我又沒……說錯!”

聖後強壓盛怒,收回了壓迫,一切恢覆原樣。

朱砂坐在地上,大喘著氣,忽然恍然大悟意識到了什麽。

“老、老妖婆,陳長生他……是你,什麽人。”

“與你何幹,快說,長生到底怎麽了。”

“啊哈……陳長生,還真是夠意思,原來只告訴了我一個……哈呼。”

朱砂輕笑,“陳長生命格詭異,你居然沒察覺到嗎?他啊,若是不能逆天改命,定然活不過二十歲!”

“……報應,都是報應。”聖後不可置信的回退幾步,嘴裏楠楠道,毅然消失了。

次日,長生疑惑的看著莫雨,一臉覆雜的看著自己,將這個玉佩交給了他。

這玉佩本被聖後送給了天海承武,又到了天海牙兒手裏,現在被莫雨設計取回了。

北新橋底下

朱砂把玩著失而覆得的玉佩,有了它,她便可以將龍魂寄托在玉佩之上,從而以神魂的狀態暫時離開北新橋。

龍族信守承諾,朱砂鄭重的看著長生說道:“我……(忽略一長串真名),今日對天起誓,將保護陳長生直到他生命終止的那一刻。若有違背,將永不能獲得自由。”

“朱砂……你這是,何必呢。”長生神色覆雜的看著她。

“沒事,沒事……這是我跟老妖婆的事情,不然她怎麽會將玉佩還給我。”

朱砂將玉佩丟給長生,便拿著兩個味道好的果子吃了起來,無所謂的擺擺拿著吃食的一只手。

“畫說……陳長生,尼跟那個老妖婆……是什麽幹系?”

長生接過玉佩帶在腰間,遲疑的說道:“我…我的,母親……”師兄說過,將自己當親弟弟一般,所以他有的,定不少了自己的。

聖後是師兄的母後,所以也算是自己的母親……

長生知道是自己厚顏了,但是,哪怕聖後得知真相之後,也依舊將她當母親看待……

朱砂一楞,靠近長生嗅了嗅,隨即一臉嫌棄的走遠幾步,才惡狠狠的說道:“哈!怪不得呢,仔細聞聞……還真挺像是那老妖婆的氣息。”

“餵!陳長生,你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很好運,雖然倒黴了點總是遇到麻煩事,還得了這種怪病……可說不定你真能改命成功,好好的活下去呢。”

“為何這般說……”

“不說別的吧,你總是能遇到貴人,比如那個妖族的小老虎,若是不你常年佩戴她的東西,沾染上了她的氣味……光憑你身上有著與老妖婆相似的氣息,還這麽弱,當時被餓狠了的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是忍著惡心,我都要將你吃了……真的,真的哦。”朱砂張牙舞爪的說道。

長生聞言,飽讀詩書的他,知曉他們妖族習性的他,不禁羞紅了雙耳。

他伸手捂住了臉,聽著朱砂的話,笑了笑,放下手道:“……多謝朱砂你嘴下留情,以後定會多給你買些好吃的。”

“好啊,好啊,我們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快走快走……”朱砂快速的將手裏的食物吃完,拍了拍手,高興的說道。

**

十九年未見天日的朱砂,待在玉佩裏,跟著長生離開了北新橋。

看著街上好吃的好玩的,琳瑯滿目的,朱砂看的花了眼,興奮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時,一位父親牽著女兒的手,在街上閑逛,看著她吃冰糖葫蘆時幸福笑容,那寵溺的微笑……令朱砂頓時楞住了,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的互動,他們之間的父女溫情。

曾幾何時,父親也待她如珠如寶,而現在……她卻見不到他,不知他在何處……

眼眶不禁紅了,心中想念著許久未見的父親。

但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只有讓唯一會救自己出去的陳長生,想辦法讓他變得更加強大,替她解除枷鎖……她想做的一切,才能有機會做得到。

朱砂搖了搖頭,回過神來,環顧四周巡視著,發現長生不見了,眼中凝聚起了深深的陰霾,眼珠開始變紅……

這時,一串冰糖葫蘆出現在她面前搖晃,朱砂雙眼通紅的順著冰糖葫蘆看向來人。

便看到陳長生笑著看著自己,陳長生將冰糖葫蘆放在朱砂手中,笑道:“好了,你也有了,可不要再哭鼻子了。”

“誰、誰哭鼻子了,是你眼花看錯了!”朱砂神色恢覆正常,轉過頭去不看他。

“好吧,不過你吃完要告訴我是個什麽味道,我可沒嘗過這個。”陳長生收起笑意,正兒八經的說道。

**

大朝試在即,各門、各派、各學院的學子們,都在緊張的訓練中,希望可以取得好名次。

長生更是對此寄予厚望,活下去的一線生機,逆天改命的資格,就在其中。

只是……心中總會想起那個活潑動人的俏麗身影,揮之不散。

這個時候,有容和秋山君已經來到天涼郡,這裏是周獨夫戰死之地,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周園鑰匙的關鍵所在。

他們的舉動,關註著他們的黑袍自然也知道。

有容凝出魂神尋找入口時,周獨夫留下的一縷魂神出現,在有容打算上前詢問時,周獨夫突然出手。

背著有容本體的秋山君出現,一手迅速的拉著神魂狀態的有容躲過,隨後便毫不留情的滅掉了這點子神識。

秋山君背著一人迎敵,卻毫發未損,實力深不可測。

有容看著不是神魂狀態的師兄,不禁一楞,原來……師兄的實力竟這般強大嗎……

來不及多想,這時,茍寒食忽然出現對師兄出手,有容著急的驚呼道:“師兄小心!”

秋山君毫不猶豫的一劍將冒牌貨斬殺,笑道:“師妹,你可還好。”

“……有容無事。”

**

黑袍知曉後非常生氣,情緒平覆後,便命七殺中的兩人,偽裝成學院的學子混入大朝試,借機刺殺青雲榜高手。

當時為了陷害陳長生,他安排在神都的魔族傷亡慘重,只剩區區幾人,而受他命令的人族,倒是還有些。

只能再派人潛入了,有金玉律坐鎮,也不知能活下幾個……

當大朝試開始時,長生遭遇到許多人的阻攔與故意為難。

目的就是為了讓長生,得不到參悟周獨夫筆記的機會,得不到首榜首名這榮耀。

說實話,抽空出來,回神都與有容散散心的秋山君,圍觀之後……表示這是什麽破考試,怎麽感覺怎麽下檔次,意義格調降下了好幾倍……

跟鬧著玩似得,他十分慶幸,自己不用參加……

……



比賽結束後,宣布成績,清曜十三司最後一名,被淘汰。

第一名離山劍宗晉級,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長生倒也不怎麽失望。

第二關的比試,國教學院以總分第二,進入到下一輪。

在這一關中,以六人為一組,在兩個時辰內走出迷宮煮時林,迷宮之中有兩面標旗,率先拔出標旗的兩人,則直接進入決賽。

……

落落與長生來到終點時,茍寒食等人也剛剛來到,標旗近在眼前。

被人族的叛徒送進來的魔族七殺兩人,一直沒出手,只要他們有稍有動作,便會立即被森嚴的守衛發現。

趁著這些不同學院的學子們相互對峙,隨後打鬥起來,各憑本事爭奪標旗的時候,他們兩人趁機丟擲出暗器,攻擊長生。

冒險來神都一趟,總不能空手而歸。

長生不慎中了一鏢,這並不是什麽特別強大的毒,因為金玉律造出一個強大的識別法器,其中特別針對魔族。

只要有關於魔族常用的各種□□,還有人族、妖族的□□,在神都除了百草園、皇宮,都別想找得到那種能迅速能要人性命的至毒之毒。

若是身上帶有,是魔族便會被立馬發現,是人族就得被抓去審問了。

雖是如此,此毒也讓長生不好受了,面上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倒在了地上,神志昏昏沈沈。

落落立即喚出保護她的暗衛,令他們追蹤魔族的人,隨即取到一面標旗收好,茍寒食取到了另一面。

她上前,走到長生身邊,將他背起。

這毒並不會讓長生死去,只是會讓他為數不多的壽命,又短了些。

得趕快帶他去給金叔叔治療才行……

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安心昏迷的長生,意識下緊緊抱住了落落。

落落一楞,隨即便用千裏鈕帶著他瞬間回到了百草園。

人未到聲先到,金玉律聽到落落的聲音,本想調侃道,她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難道是遇到了什麽厲害的青年才俊。

一看到走進來的落落,身上背著個人,瞬間皺起了眉。

照顧落落的女史見狀,立即上前,想接過長生,卻沒料到,長生抱的太緊……拉不開。

“不用了,金叔叔借你的床榻一用。”落落語畢,走到金玉律的床邊,將長生放下。

“……”金玉律手中的杯子悄無聲息的變成碾粉,隨風飄散。

女史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落落,“殿下……這不太好吧。”您沒看到金將軍很生氣嗎?您還這麽親密的將一個,人族的男子帶到他面前。見長輩也不能這麽見吧……我的殿下啊!

落落將長生放下,可是長生抱的太緊,落落用力掙脫的時候,一時不慎,躺了下來姿勢甚是暧昧。

金玉律憑空凝聚出一根針,射、中陳長生的某處穴道,令其醒過來。

長生的手指瞬間動了動,醒來了,只是睜不開眼睛。

落落她也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別扭,立即掰開了長生的手,起身,毫無察覺的說道:“金叔叔,你救救陳長生吧。”

女史:完了完了……殿下居然在金將軍面前,與男子這麽親密……

“……落落,不過是個人類,怎麽值得你如此上心,還將他帶到我這裏。他中的毒不過是一般,讓聖後找禦醫一看便是。”

“可他不是普通人,是我的人啊,即便是普通的毒,也不能毒死他,但是會損耗他的生命力。那些個庸醫,怎麽比得上金叔叔呢……”

“落落……若我說,我並不想救他呢。”金玉律面帶寒霜,冷冷的盯著陳長生。

“金叔叔不願意,那落落只能另想辦法了。”

“一定要救。”

“一定要救!落落怎麽能讓自己選的院長,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呢,落落做不到。”

“殿下啊……”女史看著落落,欲言欲止,殿下怎麽唯獨對這個人類這麽好呢,該不會是喜歡上了吧……

“救他可以,但你要讓他交還你我的物件,並且不得再為了他做出損害自己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他,灌輸了幾次修為,若再有此事,哪怕他是大周太子,我也要他永遠消失。”

“我跟金叔叔的東西……那個嗎?可是為什麽,落落見過他幾次卻沒在他身上聞到。”

“他踏進神都之前,我便派人遮掩了他身上,日積月累而沾染上的,你的氣息……你還小,怎麽能讓他壞了你的名聲。”

“哦……金叔叔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陳長生便拜托您了,落落先走了!”

“殿下!您要去哪……”女史追著落落趁機離開。

落落也察覺到今天金叔叔的心情好像……有點不太好,解決完陳長生的事情,便趕緊離開了。

目送落落遠去,金玉律道:“陳長生,我們又見面了,看來與你說過的話,你是拋於腦後了。”

長生睜開了眼睛,起身正坐在床榻上,絲毫不見之前虛弱的模樣,“金將軍,我可沒答應過你,不再靠近落落。落落是我的徒弟,我們是否相見,何須你允不允許。”

“你雖然是殿下的師傅,但在這個世界的陳長生,可跟殿下沒有絲毫關系。不要再靠近殿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威壓瞬間逸散開來,陳長生忍不住,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

“這麽會沒關系,落落是長生的救命恩人,長生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只好……”

“閉嘴!”金玉律起身,一掌拍碎桌子,一陣突然出現的狂風,席卷了整個屋子,不到片刻便一遍狼藉。

在那之前,金玉律手中彈出一道光,形成了結界籠罩住陳長生,令他毫發未損。

“陳長生,沒有自己身體的你,與我實力的差距,如天淵之別不可越距。我承認,你是有教導殿下的資格,但你遲早是會想辦法回去的,可這個世界的你,過於弱小。若是你執意為之,待你走後,我定會令其灰飛煙滅,永遠消散於天地之間。”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倒是金將軍,你對於落落過於關心了,越過了長輩的界限。這個世界的我,是因喜歡上了落落,而你又是因為什麽呢。”

“……呵,別以為你是被命運眷顧之子,我就不能奈你何。”

“我何時受命運眷顧,逆了天,我活了下來,便可一句話抹殺我一切的努力嗎?可笑,真正的金將軍根本就不會說這種話,更不會愛上落落,你到底……是誰?”

【陳長生……看來是留你不得了,你還是快些滾回你的世界去吧。】

金玉律被陳長生道破心思,一瞬間記起了些事情,氣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威嚴無比冷然的聲音,回蕩在陳長生的腦海中。

“你……是你將我與秋山君送到這個世界的?你、你竟是……”陳長生心神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金玉律。

金玉律身形晃蕩了一下,一手撫住額頭,恢覆了原樣,遲疑了一會兒道:“我、我為何……”

“原來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什麽東西撞到,不是錯覺。”所以他才沈睡了這麽久,無法幫助這個世界的自己。

不會這麽巧,三人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撞到對方了吧……

【這個世界的陳長生,無能至極,無改命之能,只有折天之力。】

“……此話,何意。”

【自行體會,徐有容正在趕往此界中,你若是想多管閑事,便讓你與徐有容永遠留下。】

【現在,回去參加比試,奪得首榜首名。】

**

在西寧鎮的一座山上,住在此處的計道人,帶著餘人離開了。繼長生之後,離開了這個,他們共同生活十幾年的地方。

最後一場比試,陳長生和茍寒食,在教宗營造的青葉世界內進行最終對決。

對於剛剛中毒,身體虛弱的陳長生而言,不僅修為上與通幽鏡的茍寒食相差太多,身體更是比不上,現處於弱勢。

陳長生雖然明顯處於弱勢,但並未著急,心態沈穩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鬥……但是卻被一句話激的動了怒,讓長生接管了身體控制權。

【即便你放棄不抵抗,也能贏了茍寒食。】

這話是對自己曾經珍視對手的侮辱,更是對自己的侮辱!

極少動怒的陳長生,難得動了怒。

他倒是想看看,實力如此懸殊,身體還抱恙,比他當時的情況差多了,怎麽能贏!

可明明處於下方,之後卻在一場教宗灑下的雨水之中,領悟出大道的真諦……最終反制了茍寒食,取得最終勝利。

“……”跟玩似得反轉,這個世界……真令人厭惡。

**

教宗十分滿意長生的表現,之後親自求見聖後,請她為長生加冠。

並且在眾人面前,正式的授於他國教學院院長一職。

當年商行舟代表陳姓一族,對聖後稱帝百般阻撓。

前不久在得知長生命不久矣,便想將最好的,無二的榮耀給他,補償他。

不顧可能會帶來的不利影響,聖後答應了教宗的提議。

大朝試的榜單出來了,看著榜上那些意料之中,或意料之外(長生)的名字……不得不深深嘆了一口氣。

幾家歡喜幾家愁,天海牙兒一臉的不滿,咬牙切齒的看著榜單。

聖後親臨現場,鄭重的為長生帶冠授位,思緒萬分的看著一臉幸福的長生。

楞了幾秒,才同時宣布他為,自己認可的國教學院的新任院長,此舉帶來的無上榮耀,引得不少人心中妒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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