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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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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朽木家的那棵小白菜?! ”裝修精致的居酒屋包廂之內,加奈穿著一套色彩較為艷麗的和服,手裏拿著一把素色的扇子,扇柄時不時的敲了敲手掌,饒有興趣的看著夜一身邊某個小姑娘手裏抱著的奶娃娃,隨後又伸手捏了捏奶娃娃又滑又嫩又Q的臉頰,“你怎麽把他給拐出來了,也不怕朽木家主提著斬魄刀追殺你。”

“我才不是奶娃娃,爺爺說我已經長大了。”聽了加奈的話,不待夜一說話,坐在四楓院裏奈懷裏的小白菜立馬反駁,那粉嫩的小臉蛋,表情頗為豐富,“還有我叫白哉,不是白菜!!!!”

“阿拉,原來不是小白菜啊!”打開扇子,掩住微翹的嘴角,“你說你長大了,那你為什麽還要賴在女孩子的懷裏呢?”聲音弧度絲毫不變,是那般的親切和藹,但是在四楓院裏奈懷裏的朽木白哉就是覺得,眼前這個端莊的夫人,雖然用扇子擋住了半張臉,但絕對笑得不懷好意。

“哼......”功力不夠的朽木小白菜看著加奈冷哼一聲,用奶聲奶氣的聲音故作大度說,“爺爺說,好男不跟女鬥。”

“夜一啊,這活寶你確定是朽木家的那棵小白菜?”朽木小白哉炸毛的小模樣愉悅了加奈,只是想著朽木家那些人,個個都是腹黑的主,怎麽這一代的孩子這麽‘純情好欺負’!!!

聽出加奈言外之意的夜一差點忍不住將剛入口的茶水噴了出來,斜眼看著好友,語氣平淡,“這家夥,是朽木家主親自交到我手上的。”說著,夜一忍不住在親自上重了重音,加奈這家夥,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是嗎?還真是有趣得很。”慢悠悠的晃著扇子,帶著絲絲的慵懶,瞟了眼正在和夜一貓同樣屬性的少女說話的傲嬌小正太,誰也想不到現在傲嬌炸毛易挑逗可推到的小正太,未來會變成一座移動冰山。“浦原還在弄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沒了赤阪家在背後威脅的瀞靈庭,裏裏外外都透著幾絲悠閑,若不是虛圈還在虎視眈眈,恐怕現在的瀞靈庭,估計只剩下一個虛殼了。

“喜助啊!這些日子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他在弄些什麽。”喝了口茶,夜一的眉頭微皺,“給我換酒來。”

“喲,你這是在嫌棄我家的茶葉沒你四楓院家的好。”用略帶不耐的眼神瞟了眼夜一,語氣微微起伏,似乎有些不悅,只是瞧著加奈的動作就知道,這話裏行間的不悅,都是作假的,“給四楓院大人上幾壇好酒,要酒勁大的。”

“京樂大人,夜一大人下午還要回去處理隊務,請您手下留情。”突然,安靜坐在夜一身後的沈默少女往前移了幾步,恭敬的說。

這孩子你哪裏拐來的,居然認為我真的生氣了。斜眼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夜一,加奈有些郁悶,“碎蜂,其實你可以喊我加奈姐的。”著重在加奈姐幾音節上放了放音量。

倒不是她嫌棄自家夫君的姓氏,只是,碎蜂這孩子這麽喊,她總覺得她家那個近些年來興趣愛好越發詭異的夫君就在旁邊,她會有拔刀的沖動。

還是少女的碎蜂,沒有被最崇拜的人丟下的經歷,其實還是很可愛的,帶著小小的‘悶騷’。聽了加奈的話,碎蜂先是看了眼夜一,見夜一沒有任何反對,便弱弱的喊了聲加奈姐,這讓加奈覺得身心瞬間順暢了。

“小碎蜂啊,你看,裏奈醬多淡定啊!”這話剛落,加奈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被她家夫君給附體了,這語氣,多麽像那家夥在瀞靈庭裏調戲小姑娘的語氣,加奈在心中默默的唾棄了自家夫君一把。

視線轉到據說是很淡定的少女身上,那哪是淡定啊,根本就隔離了這邊的‘噪音’,和某傲嬌炸毛易挑逗可推到的小破孩玩得正開心呢。

正巧,居酒屋裏的小二送酒進來,才進門,那濃郁的酒香味便飄了進來,據說近些日子正在戒酒的四楓院準家主大人看著小二手裏那兩壇老酒,金色的貓眼閃了閃。

“夜一醬,形象!形象!”你瞧你身邊小碎蜂驚訝的表情。

“阿拉,碎蜂要來陪我一起喝嗎?”勾上碎蜂的肩,夜一拿著酒杯放到碎蜂的嘴邊,大有強餵的趨勢。

“碎蜂不會喝酒,姑姑你還是去找浦原大叔吧!”正在和小正太玩著的裏奈幽幽的飄來一句,讓原本紅著臉不知道該不該喝的碎蜂立馬拿過夜一手裏的酒杯,一口就喝了下去,之後,傳來了碎蜂小姑娘被酒辣著的咳嗽聲。

沒想到裏奈醬還是個天然黑,搖著扇子,遮住嘴角彎彎的弧度,加奈似閑人般,看著夜一與碎蜂之間的互動,還有裏奈和未來的移動大冰山的互動,真的是很有愛啊,想起自家那越來越不著調的夫君,加奈漂亮的眉角,忍不住抽了抽。

“對了加奈,聽說你這來了一個很嫵媚的男人,聽說這人是你和京樂隊長之間的第三者,聽說你因為這個男人搬出了瀞靈庭京樂家,住在流魂街上,聽說......”

“停!”額角的青筋蹦了蹦,手上的扇子合起放在寬大的腰帶上,加奈笑得煞是溫柔,而一旁正在和裏奈一起的朽木家小白菜只覺背後一涼,餘光小心的瞟了眼涼氣的來源。

“夜一醬,這麽多的聽說,不知,你是從哪來聽來的?”瞟了眼已經被夜一灌醉趴在矮桌上呼呼大睡的碎蜂,還有拉著裏奈到角落去的朽木家小白菜,加奈笑得好不歡脫。

“哪裏啊!我也忘了。”豪爽的拿起酒壇子飲下,夜一一手放在酒壇上,做深思狀,“似乎瀞靈庭都在這麽傳。不過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那位傳說中在挖京樂隊長墻角的人,我們都很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長什麽樣的?”

金色的貓眼詭異的閃了閃,格外的亮眼,加奈直接拿出腰帶上的扇子,在夜一的額間打了一下。看來瀞靈庭裏的那些隊長們都很閑,好久沒有拜訪老爺子了,明天帶些老爺子愛吃的,順道聊聊老爹的往事。恩,很不錯的決定。“那家夥最近正在避難。”

“避難啊?難道是被京樂隊長追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加奈,夜一笑得不懷好意,“難道那小道消息是真的!”

時間就在眾人偶爾的聊天玩耍中慢慢流去,每一日的日出月落,每一日的重覆,就像是被按上插條的人偶,重覆著無趣的動作,可是卻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浦原成了十二番隊的隊長,那曳舟隊長呢?”日子雖是一層不變,但瀞靈庭裏的人們都不會覺得無聊,因為習慣成自然,總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來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去零番隊了。”有些事是不能對外說的,可加奈是自己的妻子,怎麽能說是外人呢?!攬過好久不曾抱過的加奈,京樂春水滿足的嘆了口氣。

“零番隊啊!”低頭靠在京樂春水懷裏的加奈眼底閃過一絲異芒,想來,也該見面了,那個人,她在瀞靈庭和流魂街這麽多年,從未見到過,“我記得日世裏很纏曳舟隊長,這次浦原怕是有些苦頭吃了。”不過去十二番隊,倒也如了這家夥的意。

“日世裏啊,這個孩子還是挺不錯的,不過沒我家丸莉莎厲害。”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京樂春水在自家妻子面前,灰常親密的喊了自家副隊的名字。

似沒聽見某人言語裏對副隊的某種另外的親密,掩在劉海之下的眉頭微微一挑,她是不是該醋一把,滿足下某人的某種情懷?!“對了,明早居酒屋要的貨物要到了,今晚我就住在流魂街了,近些。”離開京樂春水的懷抱,加奈背對著京樂春水整理衣衫,嘴角微起,心想,這不知道能滿足某人的某個情懷。

餘光瞄了眼絲毫不見其他情緒的京樂家主,加奈掩嘴偷笑,想問就直接問唄,何必拿丸莉莎出來當誘餌。

今晚的夜,格外寧靜,帶著濃重的郁色和壓抑。而這個氣氛,流魂街上的人們卻是沒有多大的感覺,如同往日一樣,他們很早便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為何,與往日一樣的淺眠的加奈,今晚的心情格外的煩躁,難道真的是某人白天說得話讓她分心了?披著一件寬大的袍子,加奈坐在正廳裏,想著自己失眠的原因。

房門緊閉,但窗戶卻是透明的,看著窗外陰郁的天色,呼呼的冷風帶動枝葉晃動,加奈突然覺得有些寂寞了。

“是誰?”門裏門外,只有枝葉在月光的投射下,映照上面的影子,平添了幾分靜默,加奈突然出聲打破了一室的寂靜。歸年一直都被加奈放在正廳的香案上,起身快速朝前走了幾步,拔出歸年,警惕的看著四周,陰暗角落裏,沒有光線,但歸年卻依舊泛著寒光。

‘吱呀’一聲,是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加奈全身肌肉緊繃,做好了隨時都能出擊的動作,接著微弱的月光,加奈看到一個黑影躍進,還帶著幾絲血味。聞著空氣裏那若有若無的腥味,加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遠離瀞靈庭多年,她居然連血腥之味都聞不習慣了。小翼翼的側身,不發出任何聲響,掩住了歸年身上的寒光。

雖然多年不上戰場,但六感靈敏依舊,加奈察覺到來人腳步虛浮,還有滴水的聲音,似乎是受傷了。受傷?加奈的第一反應便是京樂春水,但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兩人可是在晚飯後分開的,那時,某人的臉色異常的臭。

閉目,安靜察覺來人動靜的加奈突然臉色一變,那若有似無的靈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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