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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竹,乃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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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便是十年,這十年的時間裏,加奈無數次無視老爹千藤華英的賣乖賣萌,要求她去真央學習;這十年的時間裏,加奈與少年京樂,少年浮竹勾搭成 “奸”,成為好友,除經常所去七番隊,八番隊與十三番也成為加奈的地盤之一。

每次加奈去八番隊或十三番隊串門、蹭吃蹭喝,她家老爹千藤華英就笑得格外神聖,七番隊看似眾沐浴在一片神聖,實則是水深火熱之中。

某日,經常以家屬身份出入瀞靈庭的加奈先去七番隊,找自家老爹報道一番,而後揮一揮衣袖離開七番隊朝第十三番隊走去。

“加奈,回來吃午飯嗎?”千藤華英沖著加奈喊,但目光卻是落在加奈小心護著拿著的某個疑似罐子的包裹上。

前幾日聚會,聽卯之花隊長說十三番的浮竹三席最近又病發了。想著,千藤華英此時的動作灰常不符合其形象的,他不爽的撇了撇嘴。

這十年的時間之內,千藤華英VS少年京樂N次,由最先開始少年京樂慌亂應對,然後失敗,到現在的淡定從容,即便是失敗也無法從正著朝青年進軍的少年臉上看出情緒。

對此,千藤華英頗為不爽,即便不爽但他依舊不減捉弄少年京樂的樂趣,誰叫這丫的老是拐走他家可耐的加奈去八番隊、十三番隊玩,都不在七番隊陪他。所以惡趣味從一開始的不著痕跡到現在的光明正大。而且,這期間也少不得十三番眾位隊長的推波助瀾。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京樂少年後期才會成長得如此不著調。

不過每次少年京樂被捉弄之後,加奈總是拉著臉色略顯蒼白的白發少年浮竹,指著少年京樂笑得滿地打滾。而且不管少年京樂如何掩飾情緒,加奈總是能看出少年京樂的情緒。

“浮竹的病又覆發,我去盯著他。”免得又把藥倒了。

想起前幾日卯之花隊長那酷似自家老爹疑似溫和良善的笑,加奈就忍不住的扶額,瀞靈庭的腹黑可真是遍地都是啊!不過,浮竹,乃到底是倒了多少次,竟然讓一向以溫柔示人的卯之花隊長露出腹黑本性?

“晚上早點回來。”無法,疼女兒到骨子裏的千藤華英再怎麽不喜歡自家寶貝女兒去八番隊或者十三番隊串門,在加奈離開時也只能忍下笑臉相送,轉頭,笑容高貴而聖潔。

最後,悲催的七番隊眾在心中默默流淚。君不見這十年,隊長大人和副隊長大人已經許久不曾出現在隊中,就算是出現,也是窩在隊長室裏不踏出一步。七番隊現在已經是千藤三席的天下,連隊長與副隊長都要避其鋒芒,乃讓他們這些小蝦米要腫麽活!

“知道了,老爹。”背對著千藤華英的加奈一手提著某罐子,一手舉起揮了揮,所以加奈不曾看見千藤華英那略顯扭曲的臉。

倒是路過七番隊門口的眾死神卻覺得夏日炎炎,為何腳底會升起一股冷意?不過想起自家隊長的交代,經過七番隊門口的眾死神們紛紛加快腳步離去,雖然自家隊長偶爾不是很靠譜,但是對於七番隊的某位,還是很有權威的,以後沒事就別來七番隊了。

***

“加奈,來看十四郎。”不知從何處回來的十三番隊高田隊長穿著白色的羽織,手裏拿著幾份文件,聲音溫柔。

“是呢,高田叔叔。”加奈眉眼彎彎,不過語氣頗有些無奈,空著的手下意識的撫上隱隱作痛的額頭。

高田隊長留意到加奈的另一只手,手上拿著一個包著藍色布巾的罐子,泛著淡淡的藥味,眸中閃過一絲笑意,語氣帶著感嘆,“今天的藥還是你親手熬的!”

十四郎,你要是還把藥倒了,隊長我可就真的救不了你了。想起某番隊裏的女控和某番隊裏不知名控、正在向青年進軍、某辦公室裏正在咳嗽的某人好友,高田隊長眼神頗為憐憫的看向浮竹所在的辦公室。

想起手上的緊急幾份文件,高田隊長回過神,神色溫柔的摸了摸加奈的頭,帶著些許寵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那高田叔叔您去忙,我去找浮竹那家夥。”說到某白發少年的的名字時,加奈不自覺加重了語氣。

某個正在辦公室裏批改文件的白發少年,身子不知為何的抖了抖,從如海般的文件中擡起頭來的白發少年看了眼只是開了一半的窗戶,

“明明是烈陽高照,怎麽會覺得冷?”某白發少年頗為不解的自語。

但某白發少年的疑惑很快便解開了,因為辦公室的大門打開了。

少女逆光而站,白發少年不自覺的擡手擋住光亮,刺眼的光讓少年的雙眼瞇起,“加奈?”

“知道現在的什麽時間嗎”留意到少年的不適,加奈嘆了口氣,門半闔著。

“時間?”看到門口已經從蘿莉長成少女的好友,浮竹輕咳一聲,故裝不明了的表情。

聞言,加奈的額角止不住的抽,餘光瞟了眼窗外某棵明明幾天前還長得茂盛翠綠,但這幾日卻急速萎縮的某棵植物,“我看你窗外的植物長得不好,就□水去流魂街給你買了幾棵新樹,生命強度絕對比你窗外的那幾棵要好。”加奈對著浮竹雲淡風輕的說,仔細聽來卻帶著些許咬牙切齒。

聽了加奈的話,少年浮竹蒼白的臉頰染上了點點紅暈,許是心虛,原本有些平和的身子現下忍不住咳了起來。

加奈淡淡的瞥了眼臉帶紅暈的少年,有點也不為美色所迷,熟練的從某少年辦公室的櫃子裏拿出一套制作精良的茶具,然後動作利落的解開藍色的布巾,打開蓋子,瞬間,辦公室裏便彌漫起一股苦澀的藥香味。將罐子裏的湯藥倒在藍底描花瓷杯裏,

“就當是茶,喝了。”哼,別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昨天又偷偷的泡茶喝,她可是記得烈姐姐那日離去之前說的話。

將文件收起,加奈將瓷杯放在浮竹面前,雖然語氣淡淡,但少年浮竹卻從好友的眼中看到了這樣的信息。

“這味道,和茶差很遠呢!”少年浮竹苦著臉看著桌上的瓷杯不死心說,語氣帶著點點撒嬌。

無視少年那疑似撒嬌的語氣,加奈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少年浮竹,“聽說佐藤十八席從現世回來了。”

正中紅心!少年浮竹苦哈哈的看著瓷杯中黑色的液體,就是不動手,可是要是不喝,那他讓佐藤從現世帶來、據說很不錯的茶葉可就要被加奈沒收了。

這般想著,少年浮竹哭喪著臉,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煞是惹人憐愛;而那杯中藥水,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景,怕是以為這杯中盛著毒藥。

“喲,這是怎麽了?”一身與加奈同色男款的浴衣,推開辦公室大門的少年京樂看到的情況便是他家少女雙手環胸,目光疑似蔑視,看著坐在椅子上,一臉苦哈哈看著桌上茶具的好友。

明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少年他還是裝成一臉疑惑的問出口。其實看自家好友變臉神馬的,還是蠻不錯的。少年心裏這般的想著,然後一瞬間,少年有些明白自家美女隊長的惡趣味了,雖然明白,但若被整的對象不是他就好了。

聞聲不擡頭便知來者是誰。少年浮竹餘光頗為怨念的看了眼好友,發覺好友沒有穿死霸裝,想起方才另一位好友的話,少年浮竹一瞬間蔫了。

兩個狼 狽 為 奸的魂淡啊!此時沒有後期那般淡定的少年浮竹忍不住在心中指控自家的兩個好友。

“東西呢?”看見少年京樂雙手空空,加奈眉頭微皺。

看見加奈微皺的眉頭,少年京樂趕緊解釋,“交給十三番隊的人了。”他家少女今天心情不好,惹不得,少年京樂趕緊轉移話題,“藥要涼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十四郎,辛苦了,不要大意的喝下吧!

聞言,少年浮竹蒼白的臉色染起有些不自然的紅暈,對於自家兩個好友監視性的行為和某人為求安全出賣自己的行為,少年浮竹表示他鴨梨很大。

“藥都涼了,換個杯子盛吧!”加奈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白底描金碗,將罐子裏的藥水全部倒在碗裏,又將瓷杯裏的藥水合並起來,放在少年浮竹身前,神情不似方才那般雲淡風輕,眸中溫柔似水,嘴角含笑如沐春風。

見狀,少年京樂抽著嘴角後退幾步,他果然有先見之明,他家少女今天果斷惹不得,不過這樣子看起來,很漂亮。少年京樂摸著下巴不合時宜的想著。

不管此刻臉皮已經有些厚實的少年京樂心中腫麽想,也不管此刻還不夠淡定的少年浮竹是多麽的不想喝藥,反正當加奈少女眸光看似溫柔似水,實則冷冷掃過,白發少年立馬拿起藥碗,捏起鼻子,閉上眼,將一碗苦得人神共憤的藥水喝完,一滴不剩。

將藥碗輕輕的放在桌上,少年浮竹用袖子擋住正吐著舌頭散散嘴裏苦意的嘴,雙眼含著點點淚星,本就精神的雙眸看起來水汪汪的,加上黑色死霸裝勾勒出少年纖細的身材,已經在屍魂界呆了十多年、一直以為已經遺忘往事的加奈,腦海中不自覺的浮出弱受幾個金晃晃明閃閃的字體。

加奈忍不住的想捂臉,少年,我錯了,我不該在藥裏加中藥黃連的。

作者有話要說:似乎JQ滿滿......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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