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愛爾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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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7月15日。愛爾蘭都柏林。清晨7:31分。
……
在愛爾蘭都柏林的桑特裏，有一條名為“地區路”的小街巷。當然，在地區路的three-23，有一幢寧靜的小房子。這家房子的主人名叫萊斯布魯斯南。
布魯斯南先生是一位熱愛生活的老翁。今年已經有68歲。但是這個本來該是頤養天年的年紀對於閑不住的布魯斯南先生來說，並非是一個閑的住的歲數。
布魯斯南先生年輕的時候做過市議員，當然現在對於年老的布魯斯南先生來說，做個好好鄰居，幫助一下隔壁八十多歲的老奶奶做做午飯，以及瘸腿的懷特斯先生遛遛狗，還有輔導小利特的作業，這些事情都使得布魯斯南先生感到生活非常的愜意！
老先生最喜歡的還是他的那個古董鋼琴。這架鋼琴據說是貝多芬先生曾經用來練習的鋼琴之一。老先生生平唯一一件破費的事情就是托人高價買來了這鋼琴。
所以，鄰居們經常可以聽到布魯斯南先生的房間內傳來悠揚的鋼琴聲音……
當然，布魯斯南先生還是一位活動家和慈善家！他曾經花退休金捐助了三間流浪貓安置屋和一座養老院。不僅如此，布魯斯南先生還出席各種社會活動，都柏林哪裏開了新酒店，或者是新的食品店，好多人都請布魯斯南先生去剪彩……
尤其是今天，布魯斯南先生昨夜喝了好多酒，因為鄰居卡斯特這位老父親生日，同時他的兒子將新酒館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卡斯特。同時請布魯斯南先生出席剪彩活動！見證卡斯特家這一偉大的時刻。
布魯斯南先生非常高興！於是他幸幸福福的剪彩，同時高高興興的多喝了幾杯……於是便喝高了！一覺睡到清晨七點！這對於熱愛生活的布魯斯南先生來說，是太過分了！因為布魯斯南先生經常在天還沒有蒙蒙亮的六點起床，然後開始讀書一小時！現在七點了……讀書的時間顯然是過去了！
無奈，布魯斯南先生好好地埋怨了自己一番，並且給自己做了一頓美味的早餐。
清晨的暖風和日光照進了布魯斯南先生的房間內。現在是7:31分。布魯斯南先生準時來到鋼琴旁，開始彈起《清晨的一天》這首鋼琴曲。隨著老先生的鋼琴曲，整個地區路的街坊四鄰都開始起床工作了。
這也是都柏林桑特裏地區的一個特色。清晨早早起床，在七點半左右紛紛開始工作。所以布魯斯南先生的鋼琴曲不僅不會打擾大家，反而還會更加使得街坊四鄰充滿活力！
布魯斯南先生剛剛彈了一分鐘，一小節樂曲還沒有彈完，布魯斯南先生便有了拜訪者。
拜訪者是由小利特引來的。拜訪者身著一身西裝，帶著禮帽，一身覆古的打扮。來訪者一提到“布魯斯南”先生，街坊四鄰便爭相恐後的去給這位來訪者引薦。
小利特幸運中獎！他得到了將來訪者引薦給布魯斯南老先生的機會。
小男孩歡快的敲開了布魯斯南先生的房門：“慢點……慢點！別催啦！聽這敲門聲音，肯定是小利特！老先生是需要慢慢走的……呵呵，歡快的利特小夥子！老頑童布魯斯南先生來啦！”說罷，布魯斯南先生將房門打開，小利特高興地圍著布魯斯南先生轉圈，布魯斯南先生也愉快的拍打著小男孩的頭頂！不出意外的，小男孩得到了他引薦來訪者的獎勵：一塊布魯斯南先生在早餐的時候，特地為拜訪者親自下廚準備的果凍巧克力慕斯蛋糕。
布魯斯南先生將一小塊蛋糕給了小利特，小利特有些失望道：“我還以為布魯斯南爺爺給我最大塊的！”
“傻小子，小個子要吃小塊的！長得比老布魯斯南還高的時候，你會做出更好吃的果凍慕斯！”說罷，布魯斯南先生在小利特的臉頰之上一掐，然後小男孩高高興興的向外跑遠了……
布魯斯南先生笑吟吟的對著來訪者說道：“很抱歉……剛才給小利特蛋糕，有些慢待您了……”
來訪者將禮帽摘下，然後點頭致意道：“尊敬的布魯斯南先生……很榮幸拜訪您！”
說罷，布魯斯南先生微微一笑，“那麽，來屋子裏面吧，裏面暖和些……”布魯斯南先生將來訪者引入房間內。
來訪者也不矯情，當即坐在了沙發座上。布魯斯南先生微微一笑道：“先生是美國人？”
“美利堅，佛羅裏達人……”
“嗯……據我猜測那裏現在應該很暖和！不像是都柏林，海風使得這裏很清爽。”
“的確如此……”
“那麽……如何稱呼您？先生？”
“唐納斯，尊敬的老先生，您可以叫我唐納斯！”
“好的，唐納斯小夥子，我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
“尊敬的老先生……我知道每天慕名拜訪您的人非常多，我是一個學習哲學的哲學系學生！別看我年紀有些大，但是我這一生都在為哲學而奮鬥……”
老布魯斯南點點頭：“嗯……哲學我不是太懂，但是如果有能幫助您的地方，我願意盡力而為……”
“尊敬的先生，這鋼琴……是偉大的貝多芬用過的嗎？”
“嘿嘿……這不過是老布魯斯南的一個怪癖而已！我只是喜歡這些玩意……所以花費一些精力收藏了……”布魯斯南愜意的一笑。
於是唐納斯來到鋼琴旁，輕輕的將鋼琴蓋子打開，然後緩慢的彈出了一曲《天賜恩寵》……老布魯斯南聽著這熟悉的樂曲，露出的舒緩的笑容……
等鋼琴樂曲落幕，布魯斯南將手掌有節拍且緩慢的鼓在一起，他微微一笑：“非常好……先生您對鋼琴的理解要遠遠地超過老布魯斯南……”
布魯斯南說罷，唐納斯略帶有平靜味道的問道：“上帝為何將亞當夏娃流放於伊甸園？”
布魯斯南一楞，然後搖頭笑道：“這……這可不是哲學的範圍，您說的是神學！”
唐納斯沒有接話，而是又問了一遍：“為何亞當夏娃的後代是人類？”
布魯斯南有些尷尬，他急忙一笑，緩解了尷尬的氣氛，然後用著慈祥的面容一偏頭，緩緩說道：“我還以為您來和我討論哲學……”
唐納斯依舊是平靜如常：“為何長老會能如此的喪心病狂？”
唐納斯說完之後，布魯斯南如同被震懾一般！露出了以往從來沒有出現的表情！他震愕，吃驚且恐懼……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恐懼的事情……
布魯斯南張了張口……然後摘下了眼鏡，擦拭了一下眼淚，緩緩說道：“我……我本來以為……上帝會審判我……後來我以為上帝太忙了……把我給遺忘了……現在我認為我得到了救贖，上帝不會怪罪於我……沒想到，今天上帝竟然派遣天使來到我身邊……來懲治我的罪行……”
布魯斯南說完之後……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說道：“動手吧！好歹我是三長老……死的時候不能太丟人……”
唐納斯點點頭，將面罩摘下，理查德露出了本來的面容！布魯斯南一楞：“你！理查德？天啊……你是我們重點要刺殺的對象……竟然……活了下來！”
理查德緩緩說道：“我不是上帝派遣的天使……但是我可以無限接近上帝！而你……只會距離上帝越來越遠……”
布魯斯南略顯猙獰的表情：“不……我做了足夠的善良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說是都柏林，不！是可以說是整個愛爾蘭品德最高尚的人！我死後……雖然我是三長老，但是我一定會來到耶和華的身旁！”
“不對……你是品德最高尚的人不假……但是你靈魂早已經獻給了魔鬼！耶和華身旁不缺品德高尚的人，就像是撒旦身邊不缺乏披著天使外套的魔鬼！”
“可是我是無意的！”布魯斯南咆哮道：“我當市議員的時候還不知道有長老會！後來……我不得不加入他們……因為他們掌握了的證據！我不想如此……可是你知道的……這一切沒有辦法！我是被逼迫的！”
“因為你是‘愛爾蘭合作軍’出身……對嗎？他們掌握你出身的證據……”
“對……當時如果我自首，將長老會的事情說出來……也許我還是市議員！人們能原諒我……但是現在，就像是你所說的，我的靈魂在魔鬼那裏……上帝不需要我……”
“亞當和夏娃為何被趕出了伊甸園？因為伊甸園裏面的人是沒有善惡分別的……而你不僅有善惡的分別，而且你還披上了魔鬼的外套去做善事……”理查德緩緩說道……
布魯斯南聽完之後，他暢快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早晨的太陽照耀到自己的面頰之上：“今天的太陽格外的明亮啊……”
……
理查德走出了布魯斯南的小屋子，布魯斯南的屋子內傳出了一陣陣激烈的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等到樂曲落幕，一聲明亮的槍聲將寂靜的桑特裏吵醒……
……
三小時後，人們發現了布魯斯南的屍體……根據法醫的證據，他是飲彈自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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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愛爾蘭都柏林的桑特裏，有一條名為“地區路”的小街巷。當然，在地區路的three-23，有一幢寧靜的小房子。這家房子的主人名叫萊斯布魯斯南。
布魯斯南先生是一位熱愛生活的老翁。今年已經有68歲。但是這個本來該是頤養天年的年紀對於閑不住的布魯斯南先生來說，並非是一個閑的住的歲數。
布魯斯南先生年輕的時候做過市議員，當然現在對於年老的布魯斯南先生來說，做個好好鄰居，幫助一下隔壁八十多歲的老奶奶做做午飯，以及瘸腿的懷特斯先生遛遛狗，還有輔導小利特的作業，這些事情都使得布魯斯南先生感到生活非常的愜意！
老先生最喜歡的還是他的那個古董鋼琴。這架鋼琴據說是貝多芬先生曾經用來練習的鋼琴之一。老先生生平唯一一件破費的事情就是托人高價買來了這鋼琴。
所以，鄰居們經常可以聽到布魯斯南先生的房間內傳來悠揚的鋼琴聲音……
當然，布魯斯南先生還是一位活動家和慈善家！他曾經花退休金捐助了三間流浪貓安置屋和一座養老院。不僅如此，布魯斯南先生還出席各種社會活動，都柏林哪裏開了新酒店，或者是新的食品店，好多人都請布魯斯南先生去剪彩……
尤其是今天，布魯斯南先生昨夜喝了好多酒，因為鄰居卡斯特這位老父親生日，同時他的兒子將新酒館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卡斯特。同時請布魯斯南先生出席剪彩活動！見證卡斯特家這一偉大的時刻。
布魯斯南先生非常高興！於是他幸幸福福的剪彩，同時高高興興的多喝了幾杯……於是便喝高了！一覺睡到清晨七點！這對於熱愛生活的布魯斯南先生來說，是太過分了！因為布魯斯南先生經常在天還沒有蒙蒙亮的六點起床，然後開始讀書一小時！現在七點了……讀書的時間顯然是過去了！
無奈，布魯斯南先生好好地埋怨了自己一番，並且給自己做了一頓美味的早餐。
清晨的暖風和日光照進了布魯斯南先生的房間內。現在是7:31分。布魯斯南先生準時來到鋼琴旁，開始彈起《清晨的一天》這首鋼琴曲。隨著老先生的鋼琴曲，整個地區路的街坊四鄰都開始起床工作了。
這也是都柏林桑特裏地區的一個特色。清晨早早起床，在七點半左右紛紛開始工作。所以布魯斯南先生的鋼琴曲不僅不會打擾大家，反而還會更加使得街坊四鄰充滿活力！
布魯斯南先生剛剛彈了一分鐘，一小節樂曲還沒有彈完，布魯斯南先生便有了拜訪者。
拜訪者是由小利特引來的。拜訪者身著一身西裝，帶著禮帽，一身覆古的打扮。來訪者一提到“布魯斯南”先生，街坊四鄰便爭相恐後的去給這位來訪者引薦。
小利特幸運中獎！他得到了將來訪者引薦給布魯斯南老先生的機會。
小男孩歡快的敲開了布魯斯南先生的房門：“慢點……慢點！別催啦！聽這敲門聲音，肯定是小利特！老先生是需要慢慢走的……呵呵，歡快的利特小夥子！老頑童布魯斯南先生來啦！”說罷，布魯斯南先生將房門打開，小利特高興地圍著布魯斯南先生轉圈，布魯斯南先生也愉快的拍打著小男孩的頭頂！不出意外的，小男孩得到了他引薦來訪者的獎勵：一塊布魯斯南先生在早餐的時候，特地為拜訪者親自下廚準備的果凍巧克力慕斯蛋糕。
布魯斯南先生將一小塊蛋糕給了小利特，小利特有些失望道：“我還以為布魯斯南爺爺給我最大塊的！”
“傻小子，小個子要吃小塊的！長得比老布魯斯南還高的時候，你會做出更好吃的果凍慕斯！”說罷，布魯斯南先生在小利特的臉頰之上一掐，然後小男孩高高興興的向外跑遠了……
布魯斯南先生笑吟吟的對著來訪者說道：“很抱歉……剛才給小利特蛋糕，有些慢待您了……”
來訪者將禮帽摘下，然後點頭致意道：“尊敬的布魯斯南先生……很榮幸拜訪您！”
說罷，布魯斯南先生微微一笑，“那麽，來屋子裏面吧，裏面暖和些……”布魯斯南先生將來訪者引入房間內。
來訪者也不矯情，當即坐在了沙發座上。布魯斯南先生微微一笑道：“先生是美國人？”
“美利堅，佛羅裏達人……”
“嗯……據我猜測那裏現在應該很暖和！不像是都柏林，海風使得這裏很清爽。”
“的確如此……”
“那麽……如何稱呼您？先生？”
“唐納斯，尊敬的老先生，您可以叫我唐納斯！”
“好的，唐納斯小夥子，我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
“尊敬的老先生……我知道每天慕名拜訪您的人非常多，我是一個學習哲學的哲學系學生！別看我年紀有些大，但是我這一生都在為哲學而奮鬥……”
老布魯斯南點點頭：“嗯……哲學我不是太懂，但是如果有能幫助您的地方，我願意盡力而為……”
“尊敬的先生，這鋼琴……是偉大的貝多芬用過的嗎？”
“嘿嘿……這不過是老布魯斯南的一個怪癖而已！我只是喜歡這些玩意……所以花費一些精力收藏了……”布魯斯南愜意的一笑。
於是唐納斯來到鋼琴旁，輕輕的將鋼琴蓋子打開，然後緩慢的彈出了一曲《天賜恩寵》……老布魯斯南聽著這熟悉的樂曲，露出的舒緩的笑容……
等鋼琴樂曲落幕，布魯斯南將手掌有節拍且緩慢的鼓在一起，他微微一笑：“非常好……先生您對鋼琴的理解要遠遠地超過老布魯斯南……”
布魯斯南說罷，唐納斯略帶有平靜味道的問道：“上帝為何將亞當夏娃流放於伊甸園？”
布魯斯南一楞，然後搖頭笑道：“這……這可不是哲學的範圍，您說的是神學！”
唐納斯沒有接話，而是又問了一遍：“為何亞當夏娃的後代是人類？”
布魯斯南有些尷尬，他急忙一笑，緩解了尷尬的氣氛，然後用著慈祥的面容一偏頭，緩緩說道：“我還以為您來和我討論哲學……”
唐納斯依舊是平靜如常：“為何長老會能如此的喪心病狂？”
唐納斯說完之後，布魯斯南如同被震懾一般！露出了以往從來沒有出現的表情！他震愕，吃驚且恐懼……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恐懼的事情……
布魯斯南張了張口……然後摘下了眼鏡，擦拭了一下眼淚，緩緩說道：“我……我本來以為……上帝會審判我……後來我以為上帝太忙了……把我給遺忘了……現在我認為我得到了救贖，上帝不會怪罪於我……沒想到，今天上帝竟然派遣天使來到我身邊……來懲治我的罪行……”
布魯斯南說完之後……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說道：“動手吧！好歹我是三長老……死的時候不能太丟人……”
唐納斯點點頭，將面罩摘下，理查德露出了本來的面容！布魯斯南一楞：“你！理查德？天啊……你是我們重點要刺殺的對象……竟然……活了下來！”
理查德緩緩說道：“我不是上帝派遣的天使……但是我可以無限接近上帝！而你……只會距離上帝越來越遠……”
布魯斯南略顯猙獰的表情：“不……我做了足夠的善良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說是都柏林，不！是可以說是整個愛爾蘭品德最高尚的人！我死後……雖然我是三長老，但是我一定會來到耶和華的身旁！”
“不對……你是品德最高尚的人不假……但是你靈魂早已經獻給了魔鬼！耶和華身旁不缺品德高尚的人，就像是撒旦身邊不缺乏披著天使外套的魔鬼！”
“可是我是無意的！”布魯斯南咆哮道：“我當市議員的時候還不知道有長老會！後來……我不得不加入他們……因為他們掌握了的證據！我不想如此……可是你知道的……這一切沒有辦法！我是被逼迫的！”
“因為你是‘愛爾蘭合作軍’出身……對嗎？他們掌握你出身的證據……”
“對……當時如果我自首，將長老會的事情說出來……也許我還是市議員！人們能原諒我……但是現在，就像是你所說的，我的靈魂在魔鬼那裏……上帝不需要我……”
“亞當和夏娃為何被趕出了伊甸園？因為伊甸園裏面的人是沒有善惡分別的……而你不僅有善惡的分別，而且你還披上了魔鬼的外套去做善事……”理查德緩緩說道……
布魯斯南聽完之後，他暢快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早晨的太陽照耀到自己的面頰之上：“今天的太陽格外的明亮啊……”
……
理查德走出了布魯斯南的小屋子，布魯斯南的屋子內傳出了一陣陣激烈的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等到樂曲落幕，一聲明亮的槍聲將寂靜的桑特裏吵醒……
……
三小時後，人們發現了布魯斯南的屍體……根據法醫的證據，他是飲彈自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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