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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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老子會飛◎
說起陸衡，經紀人至今仍覺得這人很“神秘”，從外貌到性格，哪點都不是常見的普通人。
黃笠對他的過往經歷一直挺好奇，可惜能調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包括這個突然從鄉下來的小妹妹，這在他的資料上從來沒出現過，就很迷惑。
不過再怎麽樣，也就是個19歲的孩子了，能翻出什麽花樣來..
黃笠猜多了到後來也沒心思再猜，他只是希望這家夥能爭口氣，好讓自己有生之年成為頂流的金牌經紀人罷了。
當他的註意力再次回到直播，陸衡已經打包完，開著那臺破舊的小面包車出發了。
觀眾們之所以能一直看到這些畫面，是因為這些路線都在節目組的計劃錄制範圍中，他們沒給第4組安排太多移動的跟拍錄制，只是沿途布置了固定攝影。
也就是說，一旦走出他們的錄制範圍，那畫面就會失去對陸衡的動態捕捉。
陸衡接到他負責8家公司的地址，分布在東西南北各不相幹的遙遠位置上，為了順利拿到50塊血汗錢，陸衡不得不考慮適當的作弊手段。
他可是能力爆表的成年惡龍，完成人類任務還不簡單麽，方式簡單粗暴，但所以首先，他要去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啥呀？第一個任務那家公司我知道，這樣開完全就是背道而馳，陸衡果然是偶像派，不靠譜呀。]
[完了，照他這個路癡開法，別說8家公司，能找到2家都夠嗆。]
[節目效果吧，怎麽會有人這麽傻，騙彈幕的認真你們就輸了。]
[這組太拉胯了，直接拖累整個節目。]
質疑的聲音越來越大，陸衡直播間裏的彈幕已經不能看了。
事實上一只在人間生活了兩百多年，經歷人世滄桑、見證歷史變遷的惡龍怎麽可能不認路，陸衡比這路出現得還要早許多。
就是因為熟悉，所以才幹出南轅北轍的事情來。
節目預設的幾條必經之路都是坑，除了堵車、修路等不可抗力，還有一些人為的幹擾障礙，為了節目效果，會讓陸衡路上遭遇很多不順，想拿到這50塊比登天還難。
並且在沒有經濟收入的情況下，這組很快就會“彈盡糧絕”，然後不得不向節目組尋求幫助，以此襯托別組出色的生存能力。
換作以前，陸衡不介意順著他們的意思去做，可現在惡龍幼崽來了，孩子在長身體一天要吃好多東西，如果不好好掙錢拿什麽養小家夥。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哥哥他不能陪演，還是想盡可能掙到買水果那點錢。
陸衡表面上像只無頭蒼蠅在大街小巷上亂竄，其實心裏已經掐算好時間。
大家只認為他是迷路了，彈幕除了哈哈哈只剩一些羞辱拉踩的話，留在直播間的大部分人都是為了等著看他出糗。
陸衡要悄悄“作弊”，驚艷所有人類。
成年惡龍的和惡龍幼崽是兩種生物，在本領上有著質和量的區別。
當枝枝還在努力煽動胖乎乎的小翅膀，致力於學習更高超的飛行技術時，哥哥已經能熟練運用瞬移傳送本領。
只需要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就能施展，大大降低了暴露身份的幾率。
這家夥經常賴床而又不遲到，用的就是這個辦法，雖然每天次數有限，但用來完成坑爹的保底任務綽綽有餘。
...
關於第4組的行程路線永遠是個迷。
15分鐘後，陸衡提前出現在第一個目標地點，交付任務後迅速消失。
25分鐘後，又比預計時間早了8分鐘送完第二家公司，之後依然是消失。
節目組無法追蹤到他的位置，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但陸衡的確在直播間眾人的見證下，送完了自己計劃中的5個任務，比原來節目組估測的時間快了整整3個多小時！
如此一來，許多因為遲到、半路放棄任務等引發討論的“黑點”都被他躲了過去，還順帶超效率完成了任務，直播間裏剛才還吐槽得很歡的一群人頓時啞口無言。
[怎麽做到的，抄近路了？]
[反方向走還能送達，側面證明地球確實是圓的。]
[節目組好垃圾居然一個鏡頭都沒錄到，太不專業了吧，攝影師幹脆找個廠子上班！年度最爛綜藝提名送給你們。]
[策劃是不是和這組有仇，任務又難又累，鏡頭還全程丟失，陸衡兄妹實慘嗚嗚嗚嗚...]
[不是，我仔細查了地圖，實在想不通這怎麽辦到的，有大神解釋一下嗎？]
[莫名燃了起來，他是會飛嗎？...]
還沒等大家搞清楚陸衡的神秘路線，他已經著手實行下一步計劃。
今日份的努力超額了...
作出這樣的決定屬實無奈，誰讓節目組給他安排的任務這麽狗。他不掙紮了，直接求饒，讓蒼天知道他認輸！
最後只拿了50塊的固定工資。
別的配送員一般從下午三四點開始撈散活，但他早早完成任務，12點就開始接活。
因為錯開了和其他配送員的送餐時間，陸衡在短時間內就搶到了很多附近的散活，加起來可能有三四十單了。
盡管這些路線會被節目組追蹤，但因為距離比較短，老老實實開車也有信心能完成任務。
40*2+50-20，一天下來保底有110，生存得到了保障，總比那不可能完成的70塊死工資好得多。
[哇，陸衡太厲害了，這是把送貨效率發揮到了極致啊。]
[愛了愛了，以後我就鎖定這組了，比其他組都好看。]
[路轉粉，這組真的很棒很努力！希望他們能火！]
盡管沒想通陸衡是怎麽做到的，但經紀人還是抓準時機，猛地在鍵盤上敲一篇“彩虹屁”小作文。
在任務綜藝裏，智力絕對都是一個很能吸粉的亮點，開播兩天總算有點可以討論的話題了，勉勉強強跟上了其他3組的腳步。
...
曲頌和弟弟曲嘉瑾經營的“溫柔貴公子”人設路線很成功，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家教涵養良好、溫柔又陽光的男生呢，上至80歲的奶奶，下至8歲的小妹妹都是他們的粉絲。
“貌美姐妹花”薛夢櫻和薛萌萌，也通過頗具張力的劇本贏得了很高人氣，尤其是薛夢櫻，在那位不懂事妹妹的襯托下愈顯善良、耐心，現在基本都成了好姐姐標桿。
“搞笑擔當”黎萊西和妹妹黎思研之間的互動真實且生動，雖然拿的劇本比不上前兩位，但因出色的鏡頭表演天賦，目前人氣直逼第二組。
只有陸衡和枝枝這組...
在經紀人小號嘔心瀝血和黑子的對噴拉鋸戰下，舉步維艱地維持著人氣。
另一邊，枝枝已經下到樓下了，附近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幹擾她的行動，而是帶上攝影機悄悄跟在後面，等著錄些“精彩實況”。
據他們的猜測，這小孩十有八九是偷溜出去玩或者買東西吃的，這麽好的熊孩子對照組素材可不能錯過。
...
樓梯下去是老樓正門，可枝枝在窗戶看到的上坡小道在樓後面，兩者雖然只是前後位置，但周圍的建築封死過不去，繞路其實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小家夥在玄山的交通工具是翅膀，管位置在哪，只要飛上天那都是直線距離。
因此她的方向感不好，初來人間乍到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路癡。
果不其然，下來之後就找不到路了。
枝枝老實巴交地揣著手手，擰著小眉頭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會看看路過的阿姨，一會偷瞄附近幾個玩耍的小孩，心裏猶豫要不要過去問一問。
惡龍幼崽沒有社交恐懼癥，和其他幼獸打打鬧鬧也能玩到一塊，她只是想起了哥哥的叮囑。
哥哥說人類世界很覆雜，壞人都會偽裝自己，自己那麽小會被賣去籠子裏關起來，還沒有飯吃...
雖然不覺得有什麽籠子能困住自己，但後半句沒有飯吃就非常嚇人。
枝枝打了個寒顫，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去找路。
[@陸衡，你家小孩又跑出來了！]
[所以小孩不聽話真的很招人煩，叫了她多少次不能自己跑出來，左耳進右耳出說不聽！我覺得枝枝比萌萌還不聽話，萌萌只是傲嬌但還是很可愛的。]
[emmm...就是咯，也不能仗著有節目組跟著就給人添麻煩吧。]
[幾個小女孩裏面思妍才是最乖的，萌萌很一般啊，全靠枝枝襯托。]
[枝枝才5歲（我懷疑沒有），嘉瑾、萌萌和思妍都7歲以上的，沒什麽可比性，過多兩年肯定會懂事的，另外，這裏是陸衡兄妹的直播間，說話註意些。]
[我發現好幾個說話惡意大的，點開Id昵稱都是亂碼，怎麽，請不起高級水軍？要不拉個群有錢大家一起掙，我好歹還是高級號呢。]
[爺笑了，敢上綜藝還不敢讓人比較了是嗎？]
每次但凡陸衡兄妹出現些爭議點，就一定會被拉去和別組比較。
直播間這八千多的粉絲裏藏了不少負責搞事的“氣氛組”，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制造輿論話題，爭取讓對照組上個反面熱搜，從而帶動其他組的流量。
黃笠當然痛恨這些水軍，但可悲的是，如果除去這部分人，那直播間的人氣還會下降不少。
沒辦法，在紅起來之前得先受著，黑紅也是紅，對照組好好幹也能有翻身的機會。
作者有話說：
惡龍族：我看看是哪條鹹魚用龍族異能幹蠢事。
陸衡：...家裏有小豬要養，沒辦法。
小可愛們，除夕快樂！今天早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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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陸衡，經紀人至今仍覺得這人很“神秘”，從外貌到性格，哪點都不是常見的普通人。
黃笠對他的過往經歷一直挺好奇，可惜能調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包括這個突然從鄉下來的小妹妹，這在他的資料上從來沒出現過，就很迷惑。
不過再怎麽樣，也就是個19歲的孩子了，能翻出什麽花樣來..
黃笠猜多了到後來也沒心思再猜，他只是希望這家夥能爭口氣，好讓自己有生之年成為頂流的金牌經紀人罷了。
當他的註意力再次回到直播，陸衡已經打包完，開著那臺破舊的小面包車出發了。
觀眾們之所以能一直看到這些畫面，是因為這些路線都在節目組的計劃錄制範圍中，他們沒給第4組安排太多移動的跟拍錄制，只是沿途布置了固定攝影。
也就是說，一旦走出他們的錄制範圍，那畫面就會失去對陸衡的動態捕捉。
陸衡接到他負責8家公司的地址，分布在東西南北各不相幹的遙遠位置上，為了順利拿到50塊血汗錢，陸衡不得不考慮適當的作弊手段。
他可是能力爆表的成年惡龍，完成人類任務還不簡單麽，方式簡單粗暴，但所以首先，他要去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啥呀？第一個任務那家公司我知道，這樣開完全就是背道而馳，陸衡果然是偶像派，不靠譜呀。]
[完了，照他這個路癡開法，別說8家公司，能找到2家都夠嗆。]
[節目效果吧，怎麽會有人這麽傻，騙彈幕的認真你們就輸了。]
[這組太拉胯了，直接拖累整個節目。]
質疑的聲音越來越大，陸衡直播間裏的彈幕已經不能看了。
事實上一只在人間生活了兩百多年，經歷人世滄桑、見證歷史變遷的惡龍怎麽可能不認路，陸衡比這路出現得還要早許多。
就是因為熟悉，所以才幹出南轅北轍的事情來。
節目預設的幾條必經之路都是坑，除了堵車、修路等不可抗力，還有一些人為的幹擾障礙，為了節目效果，會讓陸衡路上遭遇很多不順，想拿到這50塊比登天還難。
並且在沒有經濟收入的情況下，這組很快就會“彈盡糧絕”，然後不得不向節目組尋求幫助，以此襯托別組出色的生存能力。
換作以前，陸衡不介意順著他們的意思去做，可現在惡龍幼崽來了，孩子在長身體一天要吃好多東西，如果不好好掙錢拿什麽養小家夥。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哥哥他不能陪演，還是想盡可能掙到買水果那點錢。
陸衡表面上像只無頭蒼蠅在大街小巷上亂竄，其實心裏已經掐算好時間。
大家只認為他是迷路了，彈幕除了哈哈哈只剩一些羞辱拉踩的話，留在直播間的大部分人都是為了等著看他出糗。
陸衡要悄悄“作弊”，驚艷所有人類。
成年惡龍的和惡龍幼崽是兩種生物，在本領上有著質和量的區別。
當枝枝還在努力煽動胖乎乎的小翅膀，致力於學習更高超的飛行技術時，哥哥已經能熟練運用瞬移傳送本領。
只需要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就能施展，大大降低了暴露身份的幾率。
這家夥經常賴床而又不遲到，用的就是這個辦法，雖然每天次數有限，但用來完成坑爹的保底任務綽綽有餘。
...
關於第4組的行程路線永遠是個迷。
15分鐘後，陸衡提前出現在第一個目標地點，交付任務後迅速消失。
25分鐘後，又比預計時間早了8分鐘送完第二家公司，之後依然是消失。
節目組無法追蹤到他的位置，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但陸衡的確在直播間眾人的見證下，送完了自己計劃中的5個任務，比原來節目組估測的時間快了整整3個多小時！
如此一來，許多因為遲到、半路放棄任務等引發討論的“黑點”都被他躲了過去，還順帶超效率完成了任務，直播間裏剛才還吐槽得很歡的一群人頓時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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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好垃圾居然一個鏡頭都沒錄到，太不專業了吧，攝影師幹脆找個廠子上班！年度最爛綜藝提名送給你們。]
[策劃是不是和這組有仇，任務又難又累，鏡頭還全程丟失，陸衡兄妹實慘嗚嗚嗚嗚...]
[不是，我仔細查了地圖，實在想不通這怎麽辦到的，有大神解釋一下嗎？]
[莫名燃了起來，他是會飛嗎？...]
還沒等大家搞清楚陸衡的神秘路線，他已經著手實行下一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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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這樣的決定屬實無奈，誰讓節目組給他安排的任務這麽狗。他不掙紮了，直接求饒，讓蒼天知道他認輸！
最後只拿了50塊的固定工資。
別的配送員一般從下午三四點開始撈散活，但他早早完成任務，12點就開始接活。
因為錯開了和其他配送員的送餐時間，陸衡在短時間內就搶到了很多附近的散活，加起來可能有三四十單了。
盡管這些路線會被節目組追蹤，但因為距離比較短，老老實實開車也有信心能完成任務。
40*2+50-20，一天下來保底有110，生存得到了保障，總比那不可能完成的70塊死工資好得多。
[哇，陸衡太厲害了，這是把送貨效率發揮到了極致啊。]
[愛了愛了，以後我就鎖定這組了，比其他組都好看。]
[路轉粉，這組真的很棒很努力！希望他們能火！]
盡管沒想通陸衡是怎麽做到的，但經紀人還是抓準時機，猛地在鍵盤上敲一篇“彩虹屁”小作文。
在任務綜藝裏，智力絕對都是一個很能吸粉的亮點，開播兩天總算有點可以討論的話題了，勉勉強強跟上了其他3組的腳步。
...
曲頌和弟弟曲嘉瑾經營的“溫柔貴公子”人設路線很成功，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家教涵養良好、溫柔又陽光的男生呢，上至80歲的奶奶，下至8歲的小妹妹都是他們的粉絲。
“貌美姐妹花”薛夢櫻和薛萌萌，也通過頗具張力的劇本贏得了很高人氣，尤其是薛夢櫻，在那位不懂事妹妹的襯托下愈顯善良、耐心，現在基本都成了好姐姐標桿。
“搞笑擔當”黎萊西和妹妹黎思研之間的互動真實且生動，雖然拿的劇本比不上前兩位，但因出色的鏡頭表演天賦，目前人氣直逼第二組。
只有陸衡和枝枝這組...
在經紀人小號嘔心瀝血和黑子的對噴拉鋸戰下，舉步維艱地維持著人氣。
另一邊，枝枝已經下到樓下了，附近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幹擾她的行動，而是帶上攝影機悄悄跟在後面，等著錄些“精彩實況”。
據他們的猜測，這小孩十有八九是偷溜出去玩或者買東西吃的，這麽好的熊孩子對照組素材可不能錯過。
...
樓梯下去是老樓正門，可枝枝在窗戶看到的上坡小道在樓後面，兩者雖然只是前後位置，但周圍的建築封死過不去，繞路其實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小家夥在玄山的交通工具是翅膀，管位置在哪，只要飛上天那都是直線距離。
因此她的方向感不好，初來人間乍到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路癡。
果不其然，下來之後就找不到路了。
枝枝老實巴交地揣著手手，擰著小眉頭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會看看路過的阿姨，一會偷瞄附近幾個玩耍的小孩，心裏猶豫要不要過去問一問。
惡龍幼崽沒有社交恐懼癥，和其他幼獸打打鬧鬧也能玩到一塊，她只是想起了哥哥的叮囑。
哥哥說人類世界很覆雜，壞人都會偽裝自己，自己那麽小會被賣去籠子裏關起來，還沒有飯吃...
雖然不覺得有什麽籠子能困住自己，但後半句沒有飯吃就非常嚇人。
枝枝打了個寒顫，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去找路。
[@陸衡，你家小孩又跑出來了！]
[所以小孩不聽話真的很招人煩，叫了她多少次不能自己跑出來，左耳進右耳出說不聽！我覺得枝枝比萌萌還不聽話，萌萌只是傲嬌但還是很可愛的。]
[emmm...就是咯，也不能仗著有節目組跟著就給人添麻煩吧。]
[幾個小女孩裏面思妍才是最乖的，萌萌很一般啊，全靠枝枝襯托。]
[枝枝才5歲（我懷疑沒有），嘉瑾、萌萌和思妍都7歲以上的，沒什麽可比性，過多兩年肯定會懂事的，另外，這裏是陸衡兄妹的直播間，說話註意些。]
[我發現好幾個說話惡意大的，點開Id昵稱都是亂碼，怎麽，請不起高級水軍？要不拉個群有錢大家一起掙，我好歹還是高級號呢。]
[爺笑了，敢上綜藝還不敢讓人比較了是嗎？]
每次但凡陸衡兄妹出現些爭議點，就一定會被拉去和別組比較。
直播間這八千多的粉絲裏藏了不少負責搞事的“氣氛組”，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制造輿論話題，爭取讓對照組上個反面熱搜，從而帶動其他組的流量。
黃笠當然痛恨這些水軍，但可悲的是，如果除去這部分人，那直播間的人氣還會下降不少。
沒辦法，在紅起來之前得先受著，黑紅也是紅，對照組好好幹也能有翻身的機會。
作者有話說：
惡龍族：我看看是哪條鹹魚用龍族異能幹蠢事。
陸衡：...家裏有小豬要養，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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