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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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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爺呆楞在那裏,年輕男子忍住一絲得意的笑,許久見王爺沒開口意思,他自先介紹,“在下許三多,帶舍妹前來,怕是多有打擾,家中貧困,家父爛賭如泥,欠下許多外債,再也無法養起舍妹,想起王爺是善心之人,能否代為‘照顧照顧’舍妹呢?”許三多提出了來此主要目的,他莞爾說辭,想必王爺是個聰明人,應該聽出他言外之意,南宮亦檠從綠水身上這才向許三多,心頭疑惑,但是也沒多思索,南宮亦檠向管家示意一下,“帶他去帳房,領十綻金子給他。”許三多一聽,心頭大喜,沒想這麽多,一輩子都花不完啊。許三多趕緊道謝,隨後跟管家離去。

留下綠水與南宮亦檠,剛才他們唧唧歪歪在交談什麽,綠水沒多去聽,思緒早已盯著離腳下不遠處花叢中的兩只蝴蝶,緊貼著飛來飛去,一上一下,翩翩起舞,實在有趣,她想去抓住它們,沒多思索,追隨自己腳步,慢慢靠近蝴蝶,伸手就要抓,突然一只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暖暖的。她回過頭來看向大手的主人,是一位極其好看的哥哥,暮光炯炯看向了綠水,像是要吃掉她,她很不自在,輕聲詢問:“是你要帶我回家嗎?”。

這一詢問,把南宮亦檠拉回了思緒,剛才她稚嫩的口氣跟她實際年齡可不符合。意識到許三多隱瞞實情,著實讓南宮亦檠憤怒。但看到綠水天真浪漫的眼神看著他時,他下一刻的怒火煙消雲散,即使她是傻子又如何?他要是喜歡的人,醜八怪他都不在乎,他認真的對著綠水說:“你哥把你賣給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他不是傻子,許三多的言外之意就是把他妹妹給賣了。

綠水一聽,著急說著,“他不是我哥,我沒有哥哥,我要你帶我回家。”嗚嗚嗚,她眼淚汪汪,生怕回不了家。

這一看,把南宮亦檠給嚇壞了,他手忙腳亂的擦著她的淚水,撫慰她,“別哭啊,乖乖的,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南宮亦檠把綠水的話當成是耍賴,許三多把她賣了,她才說那樣的話。看她模樣就是像是心智低下,南宮亦檠把她擁住懷裏,輕輕撫摸她的頭,“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是你的家人了。”

“嗯嗯,這裏是我的家了。”綠水喃喃說著,王母說過這裏是凡間,沒有法力,她回不去了,那她只好躲在這大哥哥懷裏,她才感覺到不害怕,暖暖的,好舒服的感覺,忘記了哭泣,想著想著,她反正回不去了,那她不如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吧。哭累了,想累了,腦袋好困啊,她先睡覺先吧。不一會兒,綠水神速般進入夢鄉。

看著她不哭了,下一刻沒想到在他懷裏睡著了,南宮亦檠內心突然裝的滿滿愛意。他橫抱起綠水,往屋內走去,床上半躺著一位嫵媚性感女子,本想向南宮亦檠拋媚眼,可看見他懷裏的女人,她楞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南宮亦檠不耐煩對她吼道,“穿好衣服趕緊滾!”

吳艷嬌被南宮亦檠的聲音給嚇住了,急忙穿好衣服跑出門外,剛才南宮亦檠出去見的人就是他懷裏的女子,難怪對他不耐煩,估計又喜歡其他女子,想必就是他懷裏的那一位,她心理嘲笑自己,南宮亦檠怎麽會喜歡她,估計圖個新鮮感,誰都知道南宮亦檠是花花王爺。她只不過是個侍妾,又能如何?

南宮亦檠在洛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花心王爺,南宮王府裏,妻妾就有八位,去世了兩位,至今無人得知她們的死因。吳艷嬌就是其中的一位,但是正牌王妃的位置一直空著,誰也想得知哪位姑娘能入南宮亦檠的眼,成為名副其實的王妃!可惜這麽多年,南宮亦檠一直沒看上哪位姑娘,真正納入王妃。

本應今日是南宮亦檠的生辰,理應到大堂接受眾人對他的祝賀,但是他卻留在自己的別院內,坐在他床邊,看著綠水睡覺的模樣,他竟然癡癡的笑著。他無法理解自己內心的愉悅,難道她是上天安排讓他們相見。

殿堂內,賓客見南宮亦檠遲遲不來,左等右等,都不見他影,各自尷尬紛紛離去,只留幾位侍妾面面相對,她們派下人去打探,原來得知王爺又看上一位姑娘,才沒到現場,她們各自回到自己別院,大家各懷心事,暗流波動。

南宮王府一處別院內,名為西園,遠遠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劈裏啪啦,瓷器落地聲,又聽到尖銳聲,“啊……主子,這樣會劃傷你的手。”一個清秀的可人的丫鬟著急又擔憂急忙扶助即將扔下的花瓶。一雙修長的手掌無情甩開她,“滾開,別煩我!”

丫鬟被推倒一邊,她吃痛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再吭聲,唯唯諾諾的站到一旁。原來被稱為主子的女子是是南宮亦檠剛取的第四個老婆。南宮亦檠自有誘惑女子為之爭風吃醋的本領,他一生瀟灑,愛惜美人,溫柔霸氣兼具一身。眼神深邃情迷,無論哪家千金小姐淑女,都為之瘋狂,栽在他的溫柔鄉裏。話說第四個上任妻子,名為

張楚依,一直癡迷南宮亦檠,本是書香女子,千方百計接近南宮亦檠,拉攏媒人,討好父親,讓她順利嫁入了南宮亦檠,雖說她是南宮亦檠第四位老婆,名門正取,她也輪不到王妃這個王座,可是她不在乎,即使是個妾,她都心甘情願。只求他能多看她一眼,可是今日之事,實在讓她震撼,雖說南宮亦檠對女人花心,但也用心,正事擺在面前,他絕對不會輕視對待,何況今日那麽多達官貴人,背景都是不簡單的,他竟然為了個剛認識無名女子,缺席現場,得罪眾人。看來此女子不簡單,剛一來王府,就俘虜南宮亦檠的心,她知道她嫁入王府一年多,生活在這裏一年內,他又取了兩個女人。這些女子都是自動送上門,他也不拒絕,她才安心,她知道,沒人走進他的心,不然王妃的位置也不會空置多年。

張楚依思來想去,心裏隱約感覺要失去南宮亦檠,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搶走他。

二日,天剛朦朦亮,綠水模模糊糊睜開眼,好奇的左右觀望,眼前這陌生環境,她怯弱了一下,而昨天看到好看的大哥哥也在旁邊,他看著床邊趴睡著,她輕輕搖晃他,“大哥哥,快點醒。天都亮了。”她才不要一個人呆著,把他搖醒了,兩個人才好玩。

南宮亦檠本是游蕩在美夢,就這麽被人給弄醒了,一把怒火就要燃燒,一瞧,原來是綠水。他詢問著:“醒了,該餓了吧。”綠水點點頭。“來人,下去端吃的過來。”南宮亦檠對身後婢女使喚著,婢女應了一生,掉頭就要離去,迎面碰上剛走進房門的歐巧蓮,也就是南宮亦檠取過門的第一個妻子,她最讓南宮亦檠舒心的人兒,不吵不鬧,溫柔賢淑,落落大方,極其耐看的一位清麗佳人,一身簡單粉嫩衣裳更襯托她的優雅。她叫住剛要走的婢女,“別去了,飯菜我已叫婢女端過來了,春梅趕緊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別把妹妹餓著了。”她對著她旁邊名為春梅的婢女輕聲喊著。春梅立即把飯菜端桌子上。

綠水被美食給誘惑著,一雙水靈的眼睛緊盯食物不放,聽到是給她吃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骨碌跑道飯桌上,狼吞虎咽,嘴裏不忘道謝,“謝…謝…大姐姐。”她稚嫩的說著,天真的模樣。歐巧蓮看出端倪了,她若有所疑的看向南宮亦檠,眼神透著詢問,難道他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個弱智嗎?但南宮亦檠的眼裏只剩下綠水,眼神溫柔,抿嘴微笑帶著寵溺的目光。歐巧蓮放棄問南宮亦檠了,看來他已經明白了。歐巧蓮微笑對著綠水說,“妹妹,慢慢吃,還有呢,別著急啊!”

“綠水。”綠水滿嘴的食物,含糊的說著。

歐巧蓮沒反應過來,但隨即一想,應該是她的名字。

不出她所料,綠水又加了一句,“叫我綠水就行了。”歐巧蓮看著綠水,感覺像是自己的親妹妹,她應了聲,“嗯,以後叫你綠水。”歐巧蓮瞧南宮亦檠的心思都在綠水那裏,便不再多呆留。

這日,南宮王府上上下下炸開了鍋,人人都知道南宮亦檠收留了一個傻子,即使綠水再美若天仙,傻子永遠是傻子,誰願意與傻子多交往,但是被南宮亦檠看上了,即使是傻子,人人都巴結她還來不及呢!

西園,一個婢女慌慌張張跑進屋內,喘著氣說:“那個剛來的是傻子。”張楚依不清楚她的婢女到底講的是什麽,不耐煩問著,“你到底說是什麽?”連個婢女都能把她氣上天。婢女又重新說了一遍,這次她仔細的說著,“剛來那個姑娘是個白癡。在南宮王爺屋內過夜的那個姑娘。”這一聽,張楚依心花怒放,著急問著:“如何講?”

婢女詳細道出從第一夫人貼身婢女得出來消息,雖然她沒親自看過,但府裏無論小廝或婢女,人人都這樣傳訴著,應該不假。張楚依這才稍稍放下心,傻子是搶不過她的南宮亦檠的,呵呵,改日找個好時機去瞧瞧。

話說南宮亦檠取了八個妻子,兩個不明不白就死了,死去也就是第三夫人和第六夫人,第一夫人歐巧蓮,父親是朝廷當官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只可惜也沒能坐上王妃的寶座。第二夫人吳艷嬌是個青樓女子,第四夫人是張楚依,書香門第,第五夫人是羅彩霞,跟張楚依一樣癡情於南宮亦檠,父親是個商人。第七第八夫人是姐妹花,名為歡笑,歡樂。她們兩是賣藝的,當初南宮亦檠看姐妹花流落街頭賣藝唱曲,遭人調戲,南宮幫忙解圍,姐妹兩感恩戴德,決定以身相許。南宮亦檠沒多加拒絕,看她們兩個頗有幾分姿色,說話倒也老實本分,於是取得南宮亦檠的好感。

南宮亦檠妻妾眾多,外頭百姓議論紛紛,外人只不過看熱鬧,誰在乎呢?

時過幾日,廚房傳來一陣怒罵聲,一個尖銳女聲傳來,“你個賤婢女,看我不打死你,瞧你那個騷樣,想勾引誰呀。”原來是羅彩霞打罵著自己婢女,而婢女被打的嗚嗚直哭,好似很害怕的模樣,身體陣陣發抖。恰巧吳艷嬌也來廚房看看今日夥食如何,沒想讓她看到這一幕,她本不在意羅彩霞的事,但是羅彩霞話裏有話,她聽著實在刺耳,她經歷多少風雨,出生於青樓,什麽世面沒見過。什麽尖酸刻薄的話沒聽過,她懶得去理這種人。吳艷嬌無視羅彩霞的行為,掉頭就走。

本以為能夠氣氣吳艷嬌,讓她知道她羅彩霞不是好惹的,她就看不得長得這麽妖嬈的女人,三天兩頭就去找南宮亦檠纏綿,真是個賤貨,沒想到她是個軟骨頭,哼!她一腳踢開她的婢女,“好了,起來吧!”

話音剛落,廚房門突然冒出一個人頭,古靈精怪又帶著傻傻的模樣,她左顧右盼,像是做賊的樣子,看了看下一秒就跳進了廚房,哎呀,前面的姐姐好兇惡哦,綠水不敢對著她看,四處找吃的,她好不容易終於擺脫了南宮亦檠,才可以到處溜達溜達,走著走著突然餓了,問了路過的小姐姐們哪裏有吃的,來到了廚房,看到了一個大姐姐踢了一腳那個姐姐,她心裏有點心驚,原來人間也有這麽壞的人。

羅彩霞也看到進來的綠水,穿著不俗,簡單飄逸的裙擺,一身白色,襯托她一塵不染,精致的小臉蛋,一臉天真,實屬罕見的美女,羅彩霞從來沒在王府裏見過比她還美的女子,看樣子不像婢女或者其他低等的下人,只好問她的婢女,“你知道她是誰嗎?”手指著綠水,高傲的盯著綠水,對於羅彩霞來說,只要在王府裏,比她漂亮的女人就是禍害,就是心頭針,她嫉妒別人比她還美!婢女怯怯的說著,“她就是讓王爺沒到生辰現場的女人。”

“哦哦,原來是她,呵呵。”落彩霞有點嫉妒,心裏範起醋意,又來一個競爭對手,還霸占王爺的生辰,實在不甘心,她拉開喉嚨,對著綠水喊著,“你來這幹什麽,你個小賤人。不是窩在王爺那裏好幾天,怎麽還有得空出來這裏呀!”

綠水好似沒聽見,看到長條木桌上有個幹凈的地瓜,洗也沒洗就往嘴裏塞,吃的真香甜,這個東西真好吃,天庭可沒這麽好吃的,“嘖嘖嘖嘖,”發出聲響,看來綠水正在吃的叭滋叭滋響。羅彩霞一瞧,綠水無視於她,讓她驕傲的性子火冒三丈,心想這個女人一來就裝無辜,裝傻子,才博得南宮亦檠的同情,進而勾引他,她氣勢洶洶走到綠水面前,一巴掌就要打過去,恰好一只手接住了,一把甩開羅彩霞的纖纖玉手,“你在做什麽?”南宮亦檠不悅揪著羅彩霞,一股影子罩住她的臉,雖然看不到,但是也能看得出她此刻的膽顫。聽到聲響,綠水回過頭看向不知幾時來到她旁邊的羅彩霞,奇怪看著南宮亦檠,“你怎麽跟著來了,不是在睡覺嗎?”

“你怎麽來這裏,為什麽不叫醒我?我的小寶貝。”南宮立即換副笑臉,賊兮兮看著綠水,不禁摸摸她的發絲,極其寵溺,站在原地羅彩霞看到這一幕,心頭一把火,恨的牙癢癢,南宮亦檠從來沒對別人這樣過,也從來沒對她發脾氣過,對她的行為都是睜只眼閉一只眼,她實在恨極了綠水,奪走她的最愛。

看著南宮亦檠擁著綠水離開的背影,羅彩霞眼神閃過一絲殺意。

此次南宮亦檠保護綠水行為,全府上下對綠水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怠慢,深怕南宮亦檠怪罪下來,哪能有好果子吃。而綠水天真無知,不知為何她走哪裏,都有人戰戰兢兢向她低頭哈腰,來府裏已有段時日了。只要有綠水的身影就有南宮亦檠相伴左右,寵溺看著她的一顰一笑,南宮亦檠突然間已習慣了身邊的綠水,內心充滿了幸福。

近日,王府裏來了一群王宮衛士,帶頭的事皇上的貼身太監,舉手投足幾分嬌媚,手裏拿著聖旨,一聲吶喊,“聖旨到,皇帝昭曰,今日起,雲琳郡主即刻入住南宮王府,以便今後夫妻情感有所增進,至於婚禮,則挑選良日,再補辦。接旨!”念完,身後緩緩走來一位女子,謙弱有禮的對著南宮亦檠鞠躬,一股淡然的香氣撲鼻而來,擺擺衣袖,裙擺搖曳,絲綢衣裳穿插鳳凰花鳥的金絲線,幾分閃耀,使在場所有人恭敬之感油然而生,雲琳郡主輕聲喊道:“王爺,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南宮亦檠被這突如其來的聖旨弄的不知所措,眼前的郡主,明眸皓齒,青絲柔順貼在身後,一支簡單珠杈豎起頭頂發絲,只留下鬢發,和空氣般劉海,活脫脫的美人當前,他竟然絲毫無動於衷,聖旨一下,這才使他想起他與雲琳郡主有過婚約,不知什麽原因皇上竟然把雲琳許配給他,當他的王妃。當時他毫不在意,根本不在乎這些,只不過身邊又多了個女人而已,現在不同往日,遇見綠水,他只想把王妃的位置留給她,其他人想都別想。南宮亦檠呆楞在那裏,忘了接聖旨這事,站在身後的歐巧蓮見事不對,用胳膊肘碰了碰南宮亦檠,小聲說著,“王爺,接旨啊。”

這一叫換,南宮亦檠緩過神來,厲聲對著手拿聖旨的太監說,“這聖旨我不接!”在場人一聽,個個心驚膽戰,誰都知道違抗皇命可是死罪一條。

那太監一聽,急聲怒道,“你想違抗聖旨不成!”

“公公先別著急,今日我啟程前往皇宮,找皇上商量去,你們都留宿在這等我消息。”說罷,南宮亦檠不顧生死前往京城找皇上解除婚約。

所有人倒吸一口氣,王爺此去,恐怕驚怒皇上,恐怕兇多吉少!

眾人看向王爺離去的背影,聲聲嗟嘆。而羅彩霞止不住放聲怨道,“王爺為了個傻子,值得去冒險,這麽火急火燎去面見聖上,這不是往閻王爺那裏跑嘛!”

這話傳到雲琳那裏,幾分不是滋味,她堂堂郡主,而且自認為天姿國色,卻讓南宮亦檠無動於衷,反而甘冒如此大不逆,現在聽到這番話,她眉毛一挑,反問羅彩霞,“此話怎講?”她再不悅,也保持該有的修養,不然會讓人看笑話。

羅彩霞故意把毛刺轉向綠水,假裝可憐說著,“郡主,你剛來,有所不知,現在王爺日日夜夜守護著綠水,把她當寶貝似的,誰都不敢得罪她,不然王爺就找誰算賬,就連我們這些侍妾,王爺都不來看我們,把我們冷落一旁,這不是把我們打入萬丈深淵嘛。”說著說著,故意哭起來。站在一旁的張楚依冷眼觀看,她可了解羅彩霞,真是小人貨色,就是要讓郡主對綠水多加恨意,她雖然討厭綠水奪得王爺的愛,但是絕對不會做這麽卑鄙的事。

雲琳一眼看出羅彩霞故意這麽做,她可不是沒腦子的人,深宮呆久了,什麽樣的人哪見過。歐巧蓮見羅彩霞惹事生非,趕緊插嘴說到,“郡主,你長途跋涉,想必累了,我這就帶你去休息。”

“嗯!”雲琳輕聲應允,她確實有點疲憊,她不去想她的婚事,她敢肯定她南宮亦檠的婚事不可能就結束的,她知道她自己為什麽被許配給王爺,她其實也身不由己,但是見過南宮亦檠後,她能感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火辣辣的臉龐,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沒見到南宮亦檠之前,她就幻想過他是花花君子,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王爺,或者長得面目猙獰,然而事實相反。她看出他花心表面隱藏的霸氣,他能為一個傻子付出真心,連命都不要,讓她對他刮目相看,不像外人嘴裏所傳那樣,讓她更加堅定,南宮亦檠就是她的男人,她一定要南宮亦檠愛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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