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超級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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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區。
一個個封閉的實驗室中，柳承淵靜靜坐著，細細感知。
羲和界很大。
大到可以生活幾千億、上萬億蕓蕓眾生！
羲和界也很小。
小到容不下除了人類以外任何智慧種族生存！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人族和妖族，存在著最根本性的矛盾，不存在和平共存的可能！
要解決這個問題……
辦法只有一個！
將其中一方……
滅絕！
種族大滅絕！
他，柳承淵，生而為人，已經確立了自己的立場，那麽，他所需要滅絕的種族就只有一個！
妖族！
尤其是在此刻，數十萬、上百萬的妖族瘋狂攻擊著一號建立的軍事基地，想要將他殺死的情況下。
……
“主觀意識。”
他想到了那枚至今為止被柳家老祖柳純鈞留著用於鎮壓柳家氣運的原子彈。
這項測試可以證明，凡是不涉及到實際數據，並且和書頁上描述不差的太多的毀滅方式細節，都可以由他的主觀意識進行補充實現。
比如一號的性格……
那是一點不像人工智能。
“既然如此……那就……毀滅吧。”
柳承淵自言自語。
他凝神查看著精神世界中“毀滅世界的一百零八種方式之超級病毒”書頁的詳細描述。
“限定為生物。”
“具備感染導致生物死亡能力。”
“必須存在傳播方式，但並沒有限定何種傳播方式。”
“沒有限定病毒具體效果。”
柳承淵一一查看著書頁上的描述。
突然發現……
書頁上對超級病毒的限制很小。
比核戰爭的書頁要小的多。
沒有詳細限制，沒有精準數字描述，可操作性就大的多了。
“生物和致死，這兩點不可改動，此外，致死時間上面有過大概描述，短時間，所以，我將致死時間設置在十年八年顯然不行，瞬間死亡也不行，病毒種類和傳播方式……”
柳承淵首先在“短時間”這個概念上給予精準數據。
十分鐘！
十分鐘符合“短時間”的描述！
然後……
致死！
“致死效果，極強！”
柳承淵在心中加上了這一描述。
接下來是最重要的一點。
篩選方式。
要用什麽方式能夠讓這種病毒只能滅絕妖族，而傷害不了妖族。
換句話說，這種病毒是在擁有什麽特征的生物體內進行傳播，它的抗體又該是什麽。
“人族和妖族，都屬於碳基生命，物種構造相似度超過百分之九十九，其中妖族的多樣性，想要在基因層面上確保滅殺所有妖族而不傷及人類的情況下，以我的生物學知識根本不可能做到……”
柳承淵沈澱片刻。
漸漸的，想明白了人族和妖族間的差異。
靈性！
人為萬物靈長！
妖族食人，靈性大漲，開慧增智。
但，靈性再怎麽增長，絕大部分的妖族在靈性上都達不到媲美人類的地步。
別說連妖不算不上的妖獸和本能都未曾完全戰勝的小妖了，就算大妖、妖王，靈性達到媲美人類地步者，都少之又少，甚至半數以上的妖皇，靈性、智慧也達不到正常人類的標準。
這，就是篩選人族和妖族的關鍵所在。
因此……
“感染模式，靈性！任何低靈性、低智慧的生物，都屬於感染範疇內！”
柳承淵定下基調。
考慮到這樣容易導致摧毀整個羲和界生物圈。
他添加了一個新條件。
“氣血弱小者感染率極低。”
最後一步。
傳播形式。
空氣？
液體？
接觸？
生物媒介？
柳承淵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他的目標，是對整個妖族進行種族大滅絕！
這些傳播方式……
不夠！
“這種超級病毒，具備附磁性，自磁場中吸收能量分裂成長，隨著羲和界磁場運轉而流動、傳播，任何位於羲和界磁場中的生命個體，都將成為傳染目標！因此……傳播方式為……大地元磁傳播！”
構思完畢，柳承淵在腦海中對這種超級病毒一次一次在意識層面進行完善。
比如潛伏期、比如感染癥狀、比如壽命周期、可用什麽物體容納、低氧環境下傳播減緩等等。
畢竟一些大型海魚的氣血絲毫不遜色於妖獸、小妖。
“十四頭妖獸、六頭小妖，一頭大妖已經關入實驗室，為了避免大妖逃亡，已被重創。”
一號的信息通過光影投射在柳承淵眼角膜上。
柳承淵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很快來到六頭小妖被關押的實驗室外。
“抽離這個房間的氧氣。”
他吩咐了一聲。
一號很快執行。
柳承淵當下將註意力集中到精神世界，註視了“毀滅世界的一百零八種方式之超級病毒”這一書頁後，心中決斷。
下一刻，一份被特殊材料試管收納，散發著暗紫色光芒的氣體出現在他手上。
他釋放極少數氣體。
然後離開，去了另一個房間。
待得將這個房間的氧氣亦抽離後，他下達命令：“開啟關押妖獸的房間門，註入氧氣。”
“沒問題。”
很快，門被打開，那頭妖獸暴躁的在房間中橫沖直撞，想要破門而出。
柳承淵開始試驗。
“又一波妖王率領群妖抵達軍事基地外，軍事基地預計將在六小時二十六分鐘三十四秒後被擊破……”
“再等等。”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再不突圍……”
“再等等。”
柳承淵看著實驗室被病毒侵蝕後，漸漸喪失生命的妖獸重申道。
一號不再反駁。
而是全力開工，生產一臺新的中型作戰單位，為不久後的突圍做準備。
三個小時很快過去。
一波又一波妖王加入對軍事基地，天際盡頭還出現妖皇那真身顯化數百米的龐大影子。
與之對應的，則是出現了一艘艘人類戰艦。
但這些人類戰艦被數不勝數的妖王、大妖攔截，根本無法靠近這片戰場百裏。
而在戰場核心，軍事基地外圍的防禦被全部拔除，妖獸、小妖、大妖們已經攻到了裂縫外圍，偶爾還有一兩只鉆地妖獸突破到了軍事基地內部。
“請進行突圍，在不出現任何新變數的情況下，我們最多再支撐一個小時四分零九秒……”
“轟隆！”
有爆炸聲傳來，連帶著這片試驗區亦是傳來輕微的震動。
“五十九分零四秒。”
一號更改了時間。
柳承淵看著實驗室中掙紮著，漸漸失去生命氣息的大妖。
期間，他親自進入實驗室內部，接觸了病毒，並待了一個小時，確保病毒對人類無害。
他知道，涉及到超級病毒的事，再重覆進行幾百次、幾千次驗證都不嫌多。
但……
時間，不允許。
確信自己沒有任何異常後，他來到另一個房間，將這個裝著大量暗紫色病毒的試管交給一臺等候在外的機器人。
“現在，發射它！”
……
離太墟宗總部足有數萬裏的虛空。
金芒妖帝仿佛一道金光，橫擊虛空，撞向沖殺而來的明極太上。
劇烈的爆炸轟鳴中，這位太墟宗太上長老猶如隕星，飛墜上百裏。
金芒妖帝亦是迅速落到了自己的戰爭巨獸上。
一落下，一位妖皇已經迅速匯報：“陛下，冷月地宮的人馬兵分兩路，一路糾纏住了畢炎妖帝陛下，另一路直奔我們而來，最遲半個時辰就將抵達戰場！他們帶來了宗門的準仙器，元磁神珠！”
說完，他補充了一句：“神凰殿的人馬同樣沖破了我們的封鎖，並且，還有對我們負責攔截之人進行圍剿之勢，我們必須要撤了！”
“黑嶺山脈還沒打下來？”
金芒妖帝第一時間望向那面投射著黑嶺山脈光影的水鏡。
水鏡居高臨下，能夠清晰看到數不勝數的妖獸、小妖正源源不斷向那個煉器生產線發動攻擊，而自那處煉器生產線爆發出來的反擊已經越來越弱。
“贏魚妖皇已抵達黑嶺山脈，最遲半個時辰，那個人類必將落入我們妖族之手。”
下屬匯報道。
“好。”
金芒妖帝說著，仿佛想到了什麽，冷笑一聲：“東皇太一留下來的保命之物？也不怎麽樣，就這點威力還想威脅我們妖族，讓我們妖族後悔？”
“在陛下的帶領下，我妖族的光輝必將永垂不朽。”
這位妖皇馬上道。
就在金芒妖帝認為大局已定時……
那處煉器生產線上似乎有什麽東西被發射出來沖上虛空。
附近的幾頭飛禽大妖，包括一頭飛禽妖王同時咆哮著，朝那個發射出來的東西撕裂而去。
可沒等它們來得及將那個東西撕裂，那東西自主爆炸開來，炸散成一片遍布好幾裏的暗紫色濃霧。
這些濃霧不知道是被何種力量帶動，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消散，瞬間朝著方圓數十裏、數百裏稀釋。
不到半分鐘，肉眼可見的暗紫色濃霧已經盡數消散，無影無蹤。
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作用。
由於戰場混亂，烈焰、爆炸，無時無刻存在，這些濃郁的紫色濃霧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視。
然而……
隨著這陣紫色迷霧飄散後數分鐘……
處於煉器生產線最核心的那些妖獸緩緩停了下來，就這麽站在原地，擡頭，睜著眼睛，呆呆的朝著一個方向望去，似乎思維、念頭、想法全部被那個方向某種不存在的神秘所吸引。
先是妖獸。
緊接著，是小妖！
然後是大妖。
再緊接著，是妖王！
烈焰、爆炸、轟鳴、吼叫、咆哮不止的戰場以極快的速度變得緩慢。
就好像上面突然下達了停戰命令。
又好像畫面突然被數倍、十數倍慢放……
地面上的妖族停下了身形，動作變得遲緩，天空盤旋的飛禽亦是落入大地。
這種遲緩猶如有傳染性一般，波浪一般蔓延。
一萬！
三萬！
十萬！
三十萬！
龐大到無法計數的妖獸……
妖獸、小妖、大妖、妖王，不論種類、不論族群，無一例外，從殺戮和暴躁中，漸漸安靜，最終待在原地不動。
它們同時睜眼望著一個方向，精、氣、神，似乎都被那個方向一種不可言、不可說的神秘所吸引、所攝取，最終……
於幽寂和靜謐中走向死亡。
整個過程，充滿著一種無法述說的莊嚴、肅穆、神秘、詭異，以及……
驚悚。
隨著槍聲、爆炸聲停下。
自此……
方圓數百裏，充斥著數十萬妖獸、小妖、大妖、妖王的裂縫帶，所有妖獸，都猶如雕像，屹立當場。
北風呼嘯。
煙塵彌天。
天地間，述說著出一種無言的蒼涼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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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人族和妖族，存在著最根本性的矛盾，不存在和平共存的可能！
要解決這個問題……
辦法只有一個！
將其中一方……
滅絕！
種族大滅絕！
他，柳承淵，生而為人，已經確立了自己的立場，那麽，他所需要滅絕的種族就只有一個！
妖族！
尤其是在此刻，數十萬、上百萬的妖族瘋狂攻擊著一號建立的軍事基地，想要將他殺死的情況下。
……
“主觀意識。”
他想到了那枚至今為止被柳家老祖柳純鈞留著用於鎮壓柳家氣運的原子彈。
這項測試可以證明，凡是不涉及到實際數據，並且和書頁上描述不差的太多的毀滅方式細節，都可以由他的主觀意識進行補充實現。
比如一號的性格……
那是一點不像人工智能。
“既然如此……那就……毀滅吧。”
柳承淵自言自語。
他凝神查看著精神世界中“毀滅世界的一百零八種方式之超級病毒”書頁的詳細描述。
“限定為生物。”
“具備感染導致生物死亡能力。”
“必須存在傳播方式，但並沒有限定何種傳播方式。”
“沒有限定病毒具體效果。”
柳承淵一一查看著書頁上的描述。
突然發現……
書頁上對超級病毒的限制很小。
比核戰爭的書頁要小的多。
沒有詳細限制，沒有精準數字描述，可操作性就大的多了。
“生物和致死，這兩點不可改動，此外，致死時間上面有過大概描述，短時間，所以，我將致死時間設置在十年八年顯然不行，瞬間死亡也不行，病毒種類和傳播方式……”
柳承淵首先在“短時間”這個概念上給予精準數據。
十分鐘！
十分鐘符合“短時間”的描述！
然後……
致死！
“致死效果，極強！”
柳承淵在心中加上了這一描述。
接下來是最重要的一點。
篩選方式。
要用什麽方式能夠讓這種病毒只能滅絕妖族，而傷害不了妖族。
換句話說，這種病毒是在擁有什麽特征的生物體內進行傳播，它的抗體又該是什麽。
“人族和妖族，都屬於碳基生命，物種構造相似度超過百分之九十九，其中妖族的多樣性，想要在基因層面上確保滅殺所有妖族而不傷及人類的情況下，以我的生物學知識根本不可能做到……”
柳承淵沈澱片刻。
漸漸的，想明白了人族和妖族間的差異。
靈性！
人為萬物靈長！
妖族食人，靈性大漲，開慧增智。
但，靈性再怎麽增長，絕大部分的妖族在靈性上都達不到媲美人類的地步。
別說連妖不算不上的妖獸和本能都未曾完全戰勝的小妖了，就算大妖、妖王，靈性達到媲美人類地步者，都少之又少，甚至半數以上的妖皇，靈性、智慧也達不到正常人類的標準。
這，就是篩選人族和妖族的關鍵所在。
因此……
“感染模式，靈性！任何低靈性、低智慧的生物，都屬於感染範疇內！”
柳承淵定下基調。
考慮到這樣容易導致摧毀整個羲和界生物圈。
他添加了一個新條件。
“氣血弱小者感染率極低。”
最後一步。
傳播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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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淵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他的目標，是對整個妖族進行種族大滅絕！
這些傳播方式……
不夠！
“這種超級病毒，具備附磁性，自磁場中吸收能量分裂成長，隨著羲和界磁場運轉而流動、傳播，任何位於羲和界磁場中的生命個體，都將成為傳染目標！因此……傳播方式為……大地元磁傳播！”
構思完畢，柳承淵在腦海中對這種超級病毒一次一次在意識層面進行完善。
比如潛伏期、比如感染癥狀、比如壽命周期、可用什麽物體容納、低氧環境下傳播減緩等等。
畢竟一些大型海魚的氣血絲毫不遜色於妖獸、小妖。
“十四頭妖獸、六頭小妖，一頭大妖已經關入實驗室，為了避免大妖逃亡，已被重創。”
一號的信息通過光影投射在柳承淵眼角膜上。
柳承淵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很快來到六頭小妖被關押的實驗室外。
“抽離這個房間的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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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很快執行。
柳承淵當下將註意力集中到精神世界，註視了“毀滅世界的一百零八種方式之超級病毒”這一書頁後，心中決斷。
下一刻，一份被特殊材料試管收納，散發著暗紫色光芒的氣體出現在他手上。
他釋放極少數氣體。
然後離開，去了另一個房間。
待得將這個房間的氧氣亦抽離後，他下達命令：“開啟關押妖獸的房間門，註入氧氣。”
“沒問題。”
很快，門被打開，那頭妖獸暴躁的在房間中橫沖直撞，想要破門而出。
柳承淵開始試驗。
“又一波妖王率領群妖抵達軍事基地外，軍事基地預計將在六小時二十六分鐘三十四秒後被擊破……”
“再等等。”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再不突圍……”
“再等等。”
柳承淵看著實驗室被病毒侵蝕後，漸漸喪失生命的妖獸重申道。
一號不再反駁。
而是全力開工，生產一臺新的中型作戰單位，為不久後的突圍做準備。
三個小時很快過去。
一波又一波妖王加入對軍事基地，天際盡頭還出現妖皇那真身顯化數百米的龐大影子。
與之對應的，則是出現了一艘艘人類戰艦。
但這些人類戰艦被數不勝數的妖王、大妖攔截，根本無法靠近這片戰場百裏。
而在戰場核心，軍事基地外圍的防禦被全部拔除，妖獸、小妖、大妖們已經攻到了裂縫外圍，偶爾還有一兩只鉆地妖獸突破到了軍事基地內部。
“請進行突圍，在不出現任何新變數的情況下，我們最多再支撐一個小時四分零九秒……”
“轟隆！”
有爆炸聲傳來，連帶著這片試驗區亦是傳來輕微的震動。
“五十九分零四秒。”
一號更改了時間。
柳承淵看著實驗室中掙紮著，漸漸失去生命氣息的大妖。
期間，他親自進入實驗室內部，接觸了病毒，並待了一個小時，確保病毒對人類無害。
他知道，涉及到超級病毒的事，再重覆進行幾百次、幾千次驗證都不嫌多。
但……
時間，不允許。
確信自己沒有任何異常後，他來到另一個房間，將這個裝著大量暗紫色病毒的試管交給一臺等候在外的機器人。
“現在，發射它！”
……
離太墟宗總部足有數萬裏的虛空。
金芒妖帝仿佛一道金光，橫擊虛空，撞向沖殺而來的明極太上。
劇烈的爆炸轟鳴中，這位太墟宗太上長老猶如隕星，飛墜上百裏。
金芒妖帝亦是迅速落到了自己的戰爭巨獸上。
一落下，一位妖皇已經迅速匯報：“陛下，冷月地宮的人馬兵分兩路，一路糾纏住了畢炎妖帝陛下，另一路直奔我們而來，最遲半個時辰就將抵達戰場！他們帶來了宗門的準仙器，元磁神珠！”
說完，他補充了一句：“神凰殿的人馬同樣沖破了我們的封鎖，並且，還有對我們負責攔截之人進行圍剿之勢，我們必須要撤了！”
“黑嶺山脈還沒打下來？”
金芒妖帝第一時間望向那面投射著黑嶺山脈光影的水鏡。
水鏡居高臨下，能夠清晰看到數不勝數的妖獸、小妖正源源不斷向那個煉器生產線發動攻擊，而自那處煉器生產線爆發出來的反擊已經越來越弱。
“贏魚妖皇已抵達黑嶺山脈，最遲半個時辰，那個人類必將落入我們妖族之手。”
下屬匯報道。
“好。”
金芒妖帝說著，仿佛想到了什麽，冷笑一聲：“東皇太一留下來的保命之物？也不怎麽樣，就這點威力還想威脅我們妖族，讓我們妖族後悔？”
“在陛下的帶領下，我妖族的光輝必將永垂不朽。”
這位妖皇馬上道。
就在金芒妖帝認為大局已定時……
那處煉器生產線上似乎有什麽東西被發射出來沖上虛空。
附近的幾頭飛禽大妖，包括一頭飛禽妖王同時咆哮著，朝那個發射出來的東西撕裂而去。
可沒等它們來得及將那個東西撕裂，那東西自主爆炸開來，炸散成一片遍布好幾裏的暗紫色濃霧。
這些濃霧不知道是被何種力量帶動，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消散，瞬間朝著方圓數十裏、數百裏稀釋。
不到半分鐘，肉眼可見的暗紫色濃霧已經盡數消散，無影無蹤。
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作用。
由於戰場混亂，烈焰、爆炸，無時無刻存在，這些濃郁的紫色濃霧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視。
然而……
隨著這陣紫色迷霧飄散後數分鐘……
處於煉器生產線最核心的那些妖獸緩緩停了下來，就這麽站在原地，擡頭，睜著眼睛，呆呆的朝著一個方向望去，似乎思維、念頭、想法全部被那個方向某種不存在的神秘所吸引。
先是妖獸。
緊接著，是小妖！
然後是大妖。
再緊接著，是妖王！
烈焰、爆炸、轟鳴、吼叫、咆哮不止的戰場以極快的速度變得緩慢。
就好像上面突然下達了停戰命令。
又好像畫面突然被數倍、十數倍慢放……
地面上的妖族停下了身形，動作變得遲緩，天空盤旋的飛禽亦是落入大地。
這種遲緩猶如有傳染性一般，波浪一般蔓延。
一萬！
三萬！
十萬！
三十萬！
龐大到無法計數的妖獸……
妖獸、小妖、大妖、妖王，不論種類、不論族群，無一例外，從殺戮和暴躁中，漸漸安靜，最終待在原地不動。
它們同時睜眼望著一個方向，精、氣、神，似乎都被那個方向一種不可言、不可說的神秘所吸引、所攝取，最終……
於幽寂和靜謐中走向死亡。
整個過程，充滿著一種無法述說的莊嚴、肅穆、神秘、詭異，以及……
驚悚。
隨著槍聲、爆炸聲停下。
自此……
方圓數百裏，充斥著數十萬妖獸、小妖、大妖、妖王的裂縫帶，所有妖獸，都猶如雕像，屹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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