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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十四孝妹控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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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和真田認識的一幹球友幾乎都來了,只除了實在趕不回來的。他們無一不是驚訝震驚,誇張的還目瞪口呆。雖然說早在接到請帖或是電話的時候就很驚訝了,因為真田要結婚了,對象還是自家養大的妹紙。可是,現場看著,他們還是覺得自己是森森地木有做好心理準備。

新娘真的好漂亮,漂亮得人差點都想掉眼珠子,可是新郎麽,最多只能說,還算有型,可是,摔!有型算個毛線?!

酒席上,奈奈生因為是孕婦不能喝酒,也不能多陪,於是只是露了個臉就遁了。而正因為如此,大家也都才都覺得自己真相了,為什麽真田這貨能娶到奈奈生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感情人家先上車後補票,奉子成婚!難怪像跡部景夜、仁王雅治這樣的人會失敗了。

此時,大家心裏一致只剩下了一個聲音——“真田弦一郎,你還真是個禽獸啊!禽獸!”這麽水嫩的妹紙你就這樣近水樓臺先得月,下嘴啃了,還真是應了一句俗語——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大家對視一眼,一齊向著真田敬酒,嘴上說著“恭喜恭喜”,實則,心底想的都是如何灌醉他,尤其是冰帝一行人,為了他們共有的跡部弟弟報仇,今夜怎麽都要放倒了真田,讓他新婚之夜醒不過來才好。

而青學的一行人最是喜歡湊熱鬧,如此有意思的事情為什麽不加入,況且真田這家夥當初在比賽過程中可是沒少虐他們。

至於剩下的己方原立海大網球部眾人,小海帶君切原當年被真田副部長折騰得夠慘,於是,這個時候,當然是報仇的好時機,敬酒!敬酒!!

如此一來,真田即使酒量再好也有挺不住的時候。

只是就在大家都忙著灌真田酒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坐在角落裏沒有上前湊。他望著人群中心紅光滿面,西裝革履的真田,狹長的狐貍眼中,似是羨慕又似是哀傷低落。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祝大家六一兒童節快樂,今日的第二更奉上,希望大家喜歡!

╭(╯3╰)╮

上一章被嚇到的孩子,趕快到我碗裏來,虎摸~~

☆、63六二章 洞房花燭無眠夜

六二章 洞房花燭無眠夜

酒酣性高,一眾人可勁兒灌著真田,到了後來真田真是連站立都不穩了。這時,一直在一旁坐著的仁王卻主動站了起來,說是送真田回房。

知道仁王喜歡奈奈生的人都不免有些驚異,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看著仁王扶著真田離去。就連之前想要灌醉真田的想法都暫時忘卻了。

仁王將真田的一條胳膊挎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圈著真田的粗腰,費力地將他扶回他們的新房。望著近在眼前的房門,仁王默默地站立著,半晌沒有出聲,他狹長的雙眼隱在陰影之中,令人看不見情緒,只是周身環繞的低迷情緒卻是怎麽也掩不住。

而伏在他肩頭的真田卻是支撐不住了,重重地打了一個酒嗝,一股濃烈的酒氣就直逼仁王的脖子,腦袋。

被真田這麽一熏,仁王才從自己的世界裏出來,嫌惡地推了推真田靠在他脖子上的腦袋,他終是伸手拍了拍房門。

“是誰?”房間內傳來奈奈生熟悉的聲音,不一會兒她的身影便印到了房門上,且越來越近。

“奈奈生,是我。”仁王呆呆地看著房門上的影子,直到晃動的影子在門後停下來,他才驀然驚醒似的,低聲道了句。

房門被拉開,奈奈生站在門口望著門外的兩人。

仁王低垂著雙睫,沒有擡頭望一眼奈奈生,“奈奈生,真田喝醉了,我扶他回來。”

奈奈生沒有察覺到仁王的不對勁,看著癱軟在仁王肩頭的弦一郎,她想的卻是關於兩人的住宿問題,從今往後是再一次要在同一個房間睡覺了。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之前竟是沒有考慮到。

仁王等了許久不曾聽見奈奈生的回答,擡眸看她一眼,卻發現她緊縮的眉頭,他以為她是在惱火真田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他的目光不由得投向了奈奈生依舊看不出什麽跡象的小腹,嘴裏有種苦澀的滋味,“奈奈生,我扶他進去吧。”

奈奈生聞言,往後退了一步,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卻不想這時候,歪在仁王身上爛醉如泥的真田卻忽然睜開了雙眼,大喊了聲“我自己能走!”然後便脫離了仁王,搖搖晃晃卻是仍舊搶先一步進入到房內,將拉門唰地一下十分幹脆利落地拉上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在場剩下的兩人一時間都未曾回過神來。

仁王望著門上印著的兩個重疊的人影,原本心中的一腔苦澀不由得轉化成了怒火,“奈奈生——”他沖著門內喊道,“我喜歡你!”

房間內,正準備往裏走的奈奈生聽到這一句,心頭微微地震了震,停下了腳步。

而她身邊的真田卻是忽然面露猙獰,一把抱住了奈奈生,十分生氣地沖著門外吼道:“奈奈生是我的——”吼完了,又睜著一雙朦朧的醉眼直直地盯著奈奈生的臉,一副撒嬌耍賴的模樣,“你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說話間一陣撲面的酒氣襲來。

奈奈生嫌惡地去推真田,可是這廝醉酒裝瘋,竟是抱著她怎麽也不肯撒手,“真田弦一郎,你給我放手!”她不由得沖他怒道。

“不放,就是不放,放開你就要跑了,我就是不放——”真田卻是完全忽視了奈奈生的怒氣,越發胡來。

奈奈生掙脫不了,又明白醉酒之人根本不可理喻,只氣得別過頭去。

仁王喊完了那一句“喜歡”,心頭忽然積聚起來的勇氣便散了許多,看著房門上擁抱著的兩個人影,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苦澀又瞬間占據了整個心房。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地明白了他和她之間再也不可能了,那種被剜去了大半心臟的空落感蔓延了全身。

“奈奈生,從今以後我會把你當最好的妹妹看待,祝你永遠幸福!如果真田今後欺負了你,請一定要告訴我,做哥哥的會為你出氣的,無論任何情況下!”仁王也不知道在真田這般吵鬧下,奈奈生是否還能聽見他的這一番話,不過,就算她聽不到了,他還是依然會遵照著這一承諾對她。

他轉身,離去。

只一墻之隔,奈奈生聽到了仁王的承諾,心中忽而有種幸福的酸澀,早在那一晚她便聽到了仁王的話,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她從來都是裝作不知道。婚禮結束後,她以為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對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了,卻不想會是在此刻,她還是收到了他的表白。

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和仁王之間會有什麽,他們之間還是永遠的朋友,現在或許,還多了層親情。“謝謝!雅治!”奈奈生默默地在心中對著他道了聲。

真田雖然醉得神智未明,可是野獸般的直覺依舊存在。感受到懷裏的人兒情緒有些低落,立時低下頭去,親了親奈奈生的臉頰,湊到她耳邊道:“奈奈生,你還有我,有我就夠了!我會保護你的!”說罷,又忍不住伸出舌頭去含住了奈奈生的耳垂,只因為在燈光下,奈奈生的耳垂是這樣的好看,粉嫩粉嫩,又有些透明,就像是最好看的雲朵。

奈奈生卻是被真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敏感的耳垂上傳來濕漉漉的柔軟之感,更是讓她的雙腿禁不住一軟,而後被圈著他的真田抱得更緊了。

兩具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在一起,真田熾熱的體溫燙得奈奈生差點燒起來,她掙紮起來,憤怒地沖著真田喊了聲,“放開我,弦一郎!”。可是迎來的卻是對方更加濕漉漉的吻,舌尖在她耳洞裏轉了一圈而後便一路向下來到了脖頸,舔~吻吸啜,一股酥麻的感覺便直逼全身,她頓時全身都癱軟下來,只能倚靠著真田勉強站立。

感受到奈奈生的身體反應,真田從喉間溢出了愉悅的笑聲,在奈奈生一聲驚呼中,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騰空的感覺著實嚇了奈奈生一跳,她本能地伸手圈住他的脖頸。

此時,真田雖然酒醉得厲害,卻是依舊格外地有力氣,甚至比以往更勝一籌,腳步微晃卻目標明確地向著被鋪走去。

奈奈生被他輕輕地安放在被鋪之上,他身上毫無疑問酒氣沖天,可是這會兒望著她的目光卻是那樣的明亮,“奈奈生,今天我好開心,就像是做夢一樣!”他對她說著,俯身輕輕地壓到了她的上方,小心地避過了她的肚子。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還有我們的孩子。”他的聲音越發溫柔,灼熱的大掌也小心翼翼地覆蓋到了奈奈生的小腹之上。

奈奈生望著這樣的真田,心中憤憤之餘不由得升起疑惑——他真是喝醉了嗎?“弦一郎你……”她想質問他。

卻不想真田忽然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而後對著她噓了一聲,“噓——別說話,我聽聽寶寶的聲音。”說完,在奈奈生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將腦袋一側,輕輕地貼到了她的小腹之上。

他的腦袋不重,可是這輕輕的重量卻是壓得奈奈生沒有了絲毫力氣起身,就連推在他肩頭的手都失了力氣軟綿綿的。

“寶寶什麽也沒說!”聽了半晌,真田終於從奈奈生的小腹上擡起頭來,沖她抱怨道。

望著弦一郎頂著一張如此老成的面孔做出這般撅嘴生氣的表情,奈奈生臉上的表情差點繃不住裂了。此刻,她是不用再懷疑了,這廝這是絕對地醉了。

奈奈生思考著這一問題,真田卻是重又覆上了她的身子。低頭似吻非吻地用他的唇貼著她的,哀怨地道:“奈奈生,我好熱,好難受——”

聽著真田這磁性到幾乎粘稠的聲音,還有如此近距離聞著他身上的酒香,奈奈生竟是一時間恍惚起來,頭頂的燈光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來。她不及開口說話,真田卻已經抓著她的手一路向下來到了自己的胯間。薄薄的布料掩不住他的勃~起,那灼熱的堅硬甫一接觸她的手便嚇了她一跳。

她受驚般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是被身上之人抓著更親密地接觸了他的欲~望。

他受不住似地呻~吟了一聲,從喉間溢出愉悅的低吟,可是這樣卻遠遠不夠。“奈奈生,好舒服,幫幫我,”他顫抖著聲音乞求道,一雙棕褐色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她的雙眼。

四目相對間,她看到他眼底燃燒的欲~望,灼灼地幾乎能將她焚毀。

半晌後,意識到自己剛才竟是迷失在了他燒灼著火焰的雙眸之中,奈奈生立時便惱羞成怒,對著身上之人大吼一聲:“你給我下去——真田弦一郎!”,然後使勁兒地用剩下一只手去推對方。

可是他卻是巋然不動。反倒因為她的掙紮,身上的灼熱愈盛,噴在她臉上的熾熱溫度越高,他下腹的那一根東西也在兩人手間益發壯大。

“給我,奈奈生,我忍不住下去了……”他舔了舔雙唇,大腦袋終是壓了下來,想要吻她。

她別過頭去,不讓他吻,他濕漉漉的吻便吻道了她的脖子上。他楞了一下,卻是沒有停下,賣力地吸允著唇下的肌膚。剩下的一只手也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奈奈生此刻心裏後悔得要死,早知如此便一定不會讓這家夥進門,可是現在她在他的逗弄下卻是渾身無力,甚至小腹也升起了一股酸酸麻麻的渴望,她咬緊了牙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真田的吻一路向下,她的衣衫被解開,整個人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他望著身下瑩白的身體,目光不由得迷離起來。然而當目光游移到她略微隆起的小腹上之時,他渾身忽而一震,腦中劈哢一聲裂開了。他伸手掩上了她的衣衫,然後緊緊地抱住她,竭力壓抑住身體上的沖動,嘶啞著聲音對她道了聲:“睡吧!”

空氣中暧昧的氣息未曾消退,兩人急促的呼吸依舊,房間內的燈卻是熄滅了。

夜,已經非常安靜。不知何時,奈奈生一覺醒來,小腹的酸脹讓她心中焦急,卻是沒有發現身旁少了一個人影。她未開燈,看到浴室的燈亮著便朝著那兒走去。浴室內似乎有人,若是這時她能清醒點,仔細聽聽便能聽到其間的喘息與壓抑的悶哼,可是她卻沒有去註意,一把便拉開了門。

門內,正對著奈奈生,真田正握著自己不斷地套~弄,看到突然出現的奈奈生,受了一驚,而後手上的東西便忽而噴射而出。白濁的液體直直射出噴了一地還有他自己一手。

作者有話要說:洞房花燭,我承認,我又邪惡了,撲哧哧——

可憐滴仁王,可憐滴真田,虎摸!虎摸!!

無下限的作者君飄過~~

☆、64六三章 包子禧助王子殿下三(完)

六三章 包子禧助王子殿下

次年春天,在櫻花開放的季節裏,奈奈生生下了男包子一枚,取名真田禧助。

不同於黑面老爹,禧助長得十分像奈奈生,白白嫩嫩,可愛得像一只晶瑩剔透又誘人的包子。秀氣漂亮的五官簡直同奈奈生小時候似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

這一結果讓生子過程疼得想要掐死真田的奈奈生得到了些許安慰。而又因為這包子是自己經過這樣痛苦的歷程生下來的,奈奈生在看到禧助包子的第一眼便將他疼到了心坎裏,甚至連真田在她的心中都比不上禧助一根手指頭。

人們總說“為母則剛”,當了母親的奈奈生雖然有著一顆父親的心,卻總是咬著牙做著身為母親的事兒,譬如母乳。然而,上一世,她從未照顧過別人,更別提是一個嬰兒了,即使她已經努力地去學習了,可是諸事還是要倚靠真田的幫忙。

自小有著照顧嬰兒的經歷,真田照顧起禧助來,十分之順手且溫柔。奈奈生每每在旁邊望著真田為禧助換尿片,餵食,或是哼著歌哄禧助入睡,便總是想起當年的自己,那段記憶已經不再鮮明如昔,可是那種被照顧到無微不至的感動與滿足還是會一點點地填滿她心中的空落。

她望著這父子倆的互動,竟是連自己都無法察覺地總是入了神。

她已經徹徹底底地在這個時空紮下了自己的根,有了家庭,還有了自己的孩子,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這輩子弦一郎是如何待她的,她當然心中清楚,既然已經走過了她自認為最難以逾越的心理關卡——嫁人生子,那麽她也未必不能接受弦一郎。

這樣的結局若是在上輩子,她一定是死都不會相信的,可偏偏老天爺就是喜歡戲弄人,她有了一次新生,並且有了這般離奇的一段經歷。有時恍然醒來,還會以為這是在一場離奇的夢中。她還是他,會稽謝子晞。

可她知道,現在在她面前的人才是真實。

“弦一郎,把禧助給我吧。”奈奈生望著父子倆的神色溫柔而瀲灩。

真田換好了兒子的尿片,起身,小心翼翼地把小包子放到奈奈生的懷裏。

奈奈生打橫抱好了禧助。雖然明知道真田還在望著自己,卻是眼皮也未擡一下,淡然地撩起禧助頭側的衣服,將暈紅的乳~頭塞入禧助口中。禧助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白白胖胖的小手捧著奈奈生胸前的柔軟開始使勁兒地吸允,吸得大力了,偶爾還能聽見嘖嘖的聲音。

這一副場景落在真田眼中卻是讓他瞬間紅了眼睛,呼吸急促起來,就連下~身的那一處也開始有了反應。一個是因為奈奈生產子之後原本就挺巧飽滿的胸脯益發脹大,二個則是因為自開葷以來,近一年時間,奈奈生便沒有再讓他進入一次,這樣整日守著漂亮妻子卻只能夜夜忍耐或是獨自解決的日子幾乎快將他逼瘋了。

以前奈奈生總是避著他,尤其是餵母乳的時候,一開始他以為奈奈生是害羞,可久而久之他也明白了她防著他的意圖。只是——今日,不管是為什麽,奈奈生不再避著他,這便一定是她的意思。

他舔了舔幹澀的唇角,上前,從背後試探著環住了奈奈生。“奈奈生~”他喑啞著聲音在她耳邊道,熾熱的呼吸盡數噴在她脖頸上,敏感如她,光潔白皙的脖子上立時便升起小小的一點點的疙瘩,耳根也有些紅。

看到奈奈生的反應,真田原本通紅的眼睛又忍不住冒起了綠光,他知道耳垂一直是奈奈生極為敏感的一處地方。看著小包子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真田也不知道害臊,頭微微向前傾便張嘴含住了奈奈生的耳垂。

奈奈生為真田這一舉動,激得渾身一顫。

小包子似乎是感受到了這個黑臉男人在欺負自己的口糧,或許是以為他要搶奪,兩只捧著奈奈生胸前柔軟的小手越發使勁兒,吸得也更加滋滋作響,烏溜溜的小眼睛定定地望著真田,似有著挑釁意味。

奈奈生原本有些惱恨真田這般莽撞的舉動,正想呵斥,一見禧助這有喜的神態,不由得心中柔軟,滿滿地升起一股自豪之感。

真田側臉望著奈奈生勾起的唇角,心裏也是暖融融的一片,環著奈奈生纖腰的手從她腋下穿過,點了點禧助的小鼻子,低低地道了聲“這臭小子!”聲音中卻是掩不住寵溺。

奈奈生聞言,卻是扭頭橫了一眼真田,眼中頗有責怪之意,這是她的兒子哪裏輪得到他來罵,要教訓也只有她自己能教訓。

然而這一眼映射到真田眼中卻全然不是那麽個事兒了,他呼吸一滯,下腹的東西已然高高立起,頂在了奈奈生後腰處。他為自己的沖動遲滯了一下,而後便果斷地打橫抱起了奈奈生,還有她懷中的禧助包子。

包子吃飽了直打嗝,被這麽一抱起,忽然便沒了聲響,而後又咯咯地發出了一串清脆的笑聲。

奈奈生原本想要責怪真田,看到兒子笑了,松了好大一口氣。

將奈奈生和兒子安放到被鋪之上,真田俯身親了親奈奈生的額頭,奈奈生望著他,沒有拒絕。真田心頭狂喜,又是忍不住親了親奈奈生的唇,一沾即離,他其實是怕自己把持不住,這個時候還有兒子需要安頓好。

“奈奈生,你先去洗澡吧,禧助我先哄他睡覺。”真田一把抱起奈奈生肚子上亂爬的禧助包子,灼灼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望著奈奈生。

奈奈生沖著他點了點頭,起身朝著浴室走去,只是進門前回過頭來對著癡癡望著她的真田投去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真田現在腦子裏都是旖旎的景色,哪裏還會註意到奈奈生的目光,抱起禧助放到一旁的嬰兒床上,熟練地安撫了一會兒便讓吃飽喝足的兒子大人安然入睡了。

浴室裏時斷時續地響著淅瀝瀝的水聲,浴室外朦朧的玻璃門上印著奈奈生姣好的身段,真田喉頭滾了滾,果斷脫下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條大褲衩便向著浴室走去。然後伸手拉開了門,門一如他想的那樣沒有鎖。

門內,奈奈生一身光潔地站在淋浴噴頭之下,濕漉漉的水滴烏黑的發梢滑下,一路從她因為水汽而蒸騰得緋紅的身體上滾落,高挺的胸脯,纖纖小腰,還有雙腿間惑人的芳草之地。

只一眼,真田便覺得自己下面就像是想要炸開了一般,腦中更是轟鳴一聲。大手一撈,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奈奈生的身子圈到了自己懷中,一手摟住小腰,一手撫著後背,這一具柔軟而濕漉漉的身體便一下子緊緊地貼到了自己身上,她的柔軟壓著他強健的胸膛,他的沖動抵著她平坦的小腹。

“奈奈生~”他如夢囈一般喚著她的名字,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撩開她臉頰一側濕漉漉的一縷長發。

“弦一郎!”奈奈生看著真田眼中對自己的迷醉,雙手摸著對方極有料的胸肌,下腹明明白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威脅”,忽而便對他綻開了一個極為耀眼的笑容,她得承認,面前這個男人對她也是有吸引力的。不論是他對她永遠不變的心意,還是他強壯的身體。

她主動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湊上了自己的唇。

對於奈奈生的主動,真田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狂喜,他用力地回吻著她,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迷離的感覺仿似讓他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夜晚,那是奈奈生第一次醉酒,第一次吻自己,就是那一吻,讓他明白了自己對她的心意,為之深深沈迷。

一個長長久久的吻,吻得雙方都氣喘籲籲。

起伏的胸膛頻率一致,讓他們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真田憐惜地啄了啄奈奈生的唇角,她緋紅的唇瓣此刻在他眼中是那樣的嬌艷。

奈奈生卻從來不是一朵嬌花,稍稍緩過勁兒來,她便對著他出手了。一手暧昧地在他胸前打著轉兒,時不時地扯扯他黑黝黝的小豆子,一手暧昧至極地往下滑去,一路竄進了他的褲衩。

他正想阻止她一路向下的魔抓,那手卻是如靈蛇一般滑溜,一下子便卷住了他高高立起的柱子,憑借著上一輩子老道的經驗,奈奈生的一只手只那麽幾下便差點讓真田繳械投降了。

“奈奈生!”真田似痛苦非痛苦地嚷了一聲,一把按住了奈奈生還欲作亂的小手,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制住那一股差點噴湧而出的熱流。

奈奈生卻是不依,手被壓住,便忽而低頭舔~吻上了真田胸前的小黑豆,輕輕咬,慢慢啃,這滋味蝕骨*附著不去。

真田終是忍不住了,雙手忽而環住奈奈生的腰便將她抱著提起,讓她的小屁股挨到了冰涼的洗手臺上。

被這冰涼一刺激,奈奈生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眼中閃現迷茫。

真田趁著這個機會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粗壯的身子也擠進了奈奈生的雙腿之間。

她坐在洗手臺上,那一處敞開的桃花正好對著他猙獰的粗壯。

他一手扶著她的身子,一手便向下探入了那一處粉嫩的花~穴。花~穴內滑膩而柔軟,因為動情,小豆豆已然硬了,而小豆豆下方的洞口也已對他敞開。他粗糙的大手撥弄了幾下小豆豆,又是按壓又是輕扯,激得她的身子全然地癱軟下來。他的手指便滑了進去,先是一指,而後又是一指,直到進入三指他才停下,期間卻是一直未停下在裏面搔刮頂~弄。

奈奈生終是忍受不住這樣甜蜜的折磨,小腹陣陣的酥麻酸軟還有空虛,讓她不得不承認,女人和男人的身體確實差了太遠,這樣敏感而不頂用,她咬著牙嘶啞地沖他喊道:“給我!”

看著奈奈生急切的樣子,真田的眼中不由得閃現愉悅的光芒,搗鼓了一手粘濕液體的手從她的花~穴中退了出來,而後扶住自己暴脹的欲~望一下子便闖了進去,直頂到最深處。

奈奈生蹙了蹙眉頭,有些疼,卻是仍舊和真田一齊滿足地發出了喟嘆。

“奈奈生,我愛你!”真田貼著她的耳根溫柔地道。這句話,他一直不曾說出口,直到今天、現在。

奈奈生聽到他的話,訝異了一下,心中卻是不可抑制地升起了滿滿的幸福感,主動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兩條腿也擡起圈住他的腰,然後使他能更加親密地進入自己。

一室的暧昧喘息縈繞著,一門之隔,房間內的嬰兒床上,小包子禧助卻是忽而睜開了雙眼,烏溜溜的目光一轉,沒有見到一個人影,哼哼唧唧幾聲,也沒有人來理,不由得癟嘴,然後突然放開了嗓門。

作者有話要說:我能說這是完結了嗎?估計會給你們打死。

禧助明天一章就六歲了,於是征集女友,擴充後宮,把你們的名字留下,禧助王子殿下明天就帶你們回去見奈奈生母親還有真田父親。

不要錯過喲,禧助皮相很好啊,然後還留有一頭長發,有著魏晉名士的風度,小小年紀便一副風流韻致。快來嫖他!!

(*^__^*) 嘻嘻……

對了,之前入v前有一章番外,關於奈奈生上輩子和王子瓊的jq,沒有寫完,我會補在原文處,請大家不要錯過喲!

愛你們,謝謝乃們一直支持我到現在。

到時候會開定制,再通知乃們。

☆、番外 禧助殿下六歲了

番外禧助殿下六歲了

時間飛逝,眨眼間當年的禧助包子已經長到能打醬油的年紀了,當然也得上幼稚園。恰恰今歲是禧助在幼稚園的最後一個學期。

幼稚園的小朋友們無一不知道禧助,他是他們的櫻花殿下。禧助殿下長得非常漂亮,俘獲了所有幼稚園的女性生物,他的一笑,就能讓她們頭暈目眩。而至於,幼稚園內的男孩們呢?答案是——也喜歡。禧助殿下長得很漂亮,溫柔,又會教他們很多有趣的東西,按照大人們的話來說,是禧助殿下的風度與學識折服了他們。當然,也不能避免,有幾只男性根本就是看著禧助殿下留有一頭飄逸的長發,又長得這樣精致才傾心於他的。

唔,總之,禧助殿下是男女通吃型的。

可是——有一天,禧助殿下竟然戴著帽子來上學了,而且不再穿他標志性的一身飄逸瀟灑的長衫,而是換上了普通男孩子們都穿的T恤短褲。這一轉變,讓幼稚園內的所有的生物俱是一楞,之後便強烈地圍觀。

“禧助殿下——”

“殿下怎麽變成這樣了啊?殿下的長發呢?”

“禧助殿下,原來是男孩子嗎?嗚嗚——媽媽,我的初戀沒了……”

“嗚嗚——禧助殿下一定是被人欺負了,他那麽喜歡自己的頭發,竟然被剪掉了……”

望著裏三層外三層,將自己包圍,並且嘰嘰喳喳問個不停的熱情的同學們,禧助頭垂得更低了,頭上一頂和自家爸爸的鴨舌帽一般無二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臉,讓圍觀的菇涼們,小夥們越發覺得,他們的禧助殿下是被欺負了,於是,抽噎聲更多了。

然而,事實是什麽呢?事實是這是自家父親大人遷怒於他,趁著母親不註意,硬逼著他改換了形象,就在今天早上。那麽,再往前追溯一下,又是為什麽遷怒他呢?因為他對仁王叔叔說了一句“父親久不在家,出差一月半月,每每一回家,便抱著母親求歡,母親若是不依,父親便會使盡千般手段,以期成功。昨日下午,父親又出差兩月歸家,金烏西墜,父親入母親房內,此後有肉搏之聲,直擾得禧助在隔壁房內不能安心讀書。待月上柳梢頭,才歇了動靜。當夜,母親未出房門吃飯。”

於是,父親竟為此事遷怒於他,拎著他剪了自己最愛的一頭長發,並且,這次母親居然也沒有再庇護於他,他其實心裏真的很委屈。他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結果呢?失落著一張小臉,禧助木木地站在原地,釋放著身體上的負能量。

然而就在這時,一只粉嫩的小手一把攥住了他的,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禧助,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禧助擡頭望了眼手的主人,一身緋色的裙子,一張明媚的笑臉,是阿姜。“阿姜。”禧助喚了聲女孩,他很羨慕阿姜總是這樣有活力的。

聽到禧助的叫喚,阿姜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殿下!您忠誠的騎士小杯向您問安!”而這時,阿姜女孩身旁比她高了許多的女生也向著禧助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儀,與阿姜少女圓潤可愛不同的是,小杯是只混血兒,藍色的眼睛,微卷的短發,還有明顯高出同齡人的身高,總有種鶴立雞群的模樣。

禧助看著小杯一臉嚴肅的模樣,不由得更加緩和了神色,“小杯!”不同於阿姜一早就知道自己是男生,半途轉來的小杯一開始以為他是女生,於是主動站出來說要成為他的騎士,保護他。

詫異於有女生竟然會主動要求保護自己,禧助接受了小杯的“保護”,卻是一直沒有告訴小杯自己的性別,直到小杯自己發現,不過,最後的結果,小杯也沒有離他而去,而是依舊願意以騎士的身份保護他,雖然他堂堂男子漢,是不需要保護的,可是就這樣拒絕第一個說要保護他的女孩子,他做不來。

看到禧助和小杯眉來眼去,阿姜菇涼有點生氣了,小嘴一撅便上前挽住了禧助的一條胳膊,然後暗暗地沖著小杯挑釁地飛去一眼。

小杯眼神閃了閃,把藏在她身後的小女孩拉了出來,這是一只比阿姜和小杯都要嬌小的蘿莉,穿著一身綠色的短衣短褲,露出四節藕似的白嫩小手小腳,羞羞怯怯的低著頭。

禧助看著小女孩的發頂,放柔了聲音喚了聲:“小左。”因為小左總是這樣羞怯,搞得他也只好小小聲地說話。

小左蘿莉一聽殿下喚她眼中驀然一亮,迅速地擡頭偷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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