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改玉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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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改玉牒
一連聲的求情聲讓康熙心中更加憋火，他正準備站起身再去踢打那幾位太醫的時候，佟佳氏拉住了他，康熙回頭，佟佳氏柔柔一笑，開口道“皇上，這幾位太醫這一年來盡力給臣妾調理身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別再怪罪他們了，他們已經盡力了，臣妾應該感謝他們。”
佟佳氏很無語，明明給她下藥的是太皇太後，康熙卻把邪火發在救她命的太醫身上，佟佳氏想扶額嘆氣，愛新覺羅家的人，思維真是奇怪，真是難伺候。
幾位太醫聽見了這話，怕佟佳氏的話不能讓康熙熄火，盡力的縮小身體以降低存在感，一個個的在心裏嘀咕還是皇貴妃明事理。
“他們這幫庸醫，明明前倆天還和朕說你沒事的！”康熙依然憋火，指著跪在地上的太醫恨恨的說道。
“他們只是太醫，不是神醫，自然有他們不能救治、不能掌控的疾病，這一年來，他們為了臣妾的身子也整日勞心勞神，皇上，您怎麽能再怪罪他們呢？您應該厚賞他們。”佟佳氏扯著康熙的袖子勸道。
康熙聞言握住了佟佳氏的手，開口道“就你整天好心，這些人心裏想什麽朕清楚，都怕擔責任，不敢開重藥只能用溫和的藥調理，就你心軟。”語氣頗有些恨她不爭的味道。
佟佳氏笑笑不答，太醫早就說了是無藥可解了，不用溫和的藥調理著還能怎樣？佟佳氏轉而去問跪著的太醫“太醫，本宮的身子，接下來會有什麽變化？”
“回娘娘的話，您的貴體，正如以前奴才所說的，自今日起，便開始被情花侵蝕，您會慢慢變老。奴才無能，不能為您再延緩情花的發作期，請娘娘贖罪”
佟佳氏的心在下沈“那本宮還有多長時間可活？”
“奴才們會盡力為娘娘診治，最多可拖半年。”老太醫斟酌的用詞。
上次他們說可以延緩半年，結果情花現在提前一個月便發作了，以至於引來康熙的怒火，因此他這次其實是想說最多四個月的，但是那位老太醫感謝佟佳氏剛才為他們求情，不忍佟佳氏失望，便忍不住說了半年，老太醫也盼望，在這半年之內，能找到情花毒的解藥。
“那這半年之內，本宮是不是一日老過一日？”
“是。”
老太醫的這句是徹底斷了佟佳氏的希望，她想哭，想指控老天的不公，為什麽這麽殘忍的對待她，可是擡頭見到康熙的隱含怒氣的面容，佟佳氏又笑了康熙的行為可真是搞笑的很，明明他是幫兇，可是他現在比誰都生氣“那你們先退下吧，下去商量一下，怎樣給本宮診治。”
幾位太醫擡頭看康熙，康熙不耐煩的揮揮手，幾位太醫趕緊利索的起身退下。
幾位太醫退下後，佟佳氏問康熙“表哥，解藥可有眉目了？”
康熙無言。他曾經許諾過一定會找到解藥的，可是一年的時間，他傾全大清之力，也沒有找到解藥。
康熙心裏難受，君無戲言，他對佟佳氏許下了誓言，現在他要食言了。
見康熙沈默不語，佟佳氏的心徹底沈落谷底，她此時、真的沒有路可走了。
佟佳氏苦笑，眼裏含著淚著開口“表哥，你說，我該怎麽辦？”
康熙此時已經不敢再許諾了“表哥會派人繼續找解藥，你就聽太醫的，按照他們說的做，好好的養著，不到最後，表哥不會放棄，你也不要放棄。”
“好，不到最後，都不要放棄。”佟佳氏握住康熙的手，忍了許久的淚終於落下。
之後，康熙囑托佟佳氏好好的養身子，便走了，按照原定計劃，這一行人是後天啟程，繼續南下，康熙要瞞著眾人，對外宣稱皇貴妃身子不舒服，要在揚州繼續停留幾天。
康熙走了之後，佟佳氏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先是回憶了自己的上輩子，然後又想這輩子所經歷的，最後佟佳氏下了決心，有些事不應該再拖著了，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康熙走後，胤禛和婉如又過來了，胤禛很不放心佟佳氏的身子，所以派蘇培盛在佟佳氏的院子門口守著，康熙前腳離開，胤禛和婉如後腳就過來了。
胤禛不停的說話逗佟佳氏開心，婉如時不時的應和一聲，但是看向佟佳氏的眼神，卻是盛滿了擔憂。
第二天，佟佳氏專門讓康熙把胤禛給叫走了，胤禛和婉如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她想和婉如說會話都不行。
見了面，沒等佟佳氏開口，婉如便先急切的問道“額娘，您的身子到底怎麽了？”
佟佳氏坐在床上，把婉如的小身子攬在懷裏，笑著開口道“情花毒提前發作了，所以我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啊？”婉如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仔細瞧佟佳氏，發現她的狀態比昨天更差。
“你看看我的樣子，接受得了嗎？”
“額娘，您還是很漂亮的。”婉如趕緊安慰道。
“漂亮？那是和醜的比，和昨天的我相比，我又老了，醜了。前天見太醫，太醫說我以後會一日老過一日。”佟佳氏的聲音有一絲激動，今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老了，那種心情，她無法描繪，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老去，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都不能淡定以對。
佟佳氏雙手捧著婉如的小嫩臉說道“你知道嗎？今早上照鏡子時，我發現我比昨天又老了，等明天早上照鏡子時，我會現在更老，這樣的情況，像是在淩遲一樣，每天都給我一刀，一直到我死去。你這樣嬌嫩的皮膚，我是再也不會有了。”說著佟佳氏撫摸婉如的包子臉。
她以前貌美的時候，她不在乎她的容貌，但是現在貌美不在的時候，她無比的在乎她的容貌，她還是不能淡然的面對枯萎。
佟佳氏的表情太過迷離，婉如打了一個冷顫，趕緊把自己的臉從佟佳氏的手中給救出來，婉如雙手抓住佟佳氏的手連聲叫道“額娘，額娘，額娘”
佟佳氏回神，笑“你躲什麽？我又不能把你怎麽樣？我只是在告訴你，那種等待死亡的心情。”
婉如撅嘴“那你現在怎麽辦？康熙怎麽說？”
“還能說什麽，皇上要我別放棄，他也不放棄，呵——”佟佳氏嘲諷的笑“他有怒氣總是發在不想幹的人身上，他永遠是沒有錯的”
“額娘。。。”婉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如果換做是她，她絕對做不到佟佳氏這樣的淡定，她怕疼怕老怕死。
“沒事兒”佟佳氏拍拍婉如的小臉，開始說她的計劃“我還是決定自殺，我忍受不了這種淩遲的酷刑。”
“你舍得嗎？”婉如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句話：連死都不怕，那還怕啥？
“有什麽舍不得？作為一個女人應該在乎的：榮華富貴，我享受了幾十年，不再留戀；美麗的容顏，現在已經不再；至於你和胤禛，我已經決定了，給胤禛改玉牒，然後讓蕙兒進宮做貴妃。”
“改玉牒？”婉如吃驚“不是說不改嗎？”
“我原先想著是不改，但是我實在不放心你們回德妃身邊去，改了玉牒，胤禛就是佟家的皇子了，不過你和胤禛以後離佟家遠一點兒，以免引起皇上的猜疑。”
“那以後呢？改了玉牒之後四爺就是嫡子，以後太子失德，眾位阿哥開始爭奪皇位，那四爺這個嫡子不就是成了明晃晃的靶子了？”
“那就是以後的事了，身為皇子，身為皇上除了太子之外最疼愛的皇子，不管胤禛怎麽做，都會引來猜忌，既然這樣，我何不給胤禛改玉牒？把胤禛的地位盡可能的提高，讓他以後的皇位來的名正言順。”
“那要是四爺以後不當皇上，新皇登基，四爺落不了好下場啊。”康熙末年的時候，那些阿哥們都拼的你死我活，不管誰登基，都不會放過其他搗亂的兄弟。
“不是有你嗎？你知道歷史，自然能幫胤禛很多忙。”佟佳氏看著婉如，很信任的開口道。
這眼神這話語讓婉如深感壓力山大，讓她這個小白兔去攙和九龍奪嫡，佟佳氏真是看得起她。而且有清穿女的清朝不是正史，她可以穿，其他人也可以穿，要是有清穿女穿到其他皇子的後院，那個清穿女也知道歷史，到時候，婉如苦笑，誰知道大清會被攪合成什麽樣？她和胤禛的結局又會怎麽樣。
“額娘，您太看得起我了，您覺得我適合去宮鬥嗎？”婉如睜著倆個大眼睛，可憐兮兮的開口道。
“我會告訴胤禛，不和朝臣結黨，不和其他兄弟拉幫結派，辦差廉明不貪汙，做一個只忠君的純臣，這樣的臣子，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都不會動他的，你明白嗎？至於以後的形勢會怎樣？”佟佳氏說道這裏笑了
“未來、前路對於誰來說都是一片黑暗，一無所知，但是每一個人都在往前走，我相信胤禛，我相信他的能力和實力，我相信由我教養出來的胤禛，會走的更遠，更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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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聲的求情聲讓康熙心中更加憋火，他正準備站起身再去踢打那幾位太醫的時候，佟佳氏拉住了他，康熙回頭，佟佳氏柔柔一笑，開口道“皇上，這幾位太醫這一年來盡力給臣妾調理身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別再怪罪他們了，他們已經盡力了，臣妾應該感謝他們。”
佟佳氏很無語，明明給她下藥的是太皇太後，康熙卻把邪火發在救她命的太醫身上，佟佳氏想扶額嘆氣，愛新覺羅家的人，思維真是奇怪，真是難伺候。
幾位太醫聽見了這話，怕佟佳氏的話不能讓康熙熄火，盡力的縮小身體以降低存在感，一個個的在心裏嘀咕還是皇貴妃明事理。
“他們這幫庸醫，明明前倆天還和朕說你沒事的！”康熙依然憋火，指著跪在地上的太醫恨恨的說道。
“他們只是太醫，不是神醫，自然有他們不能救治、不能掌控的疾病，這一年來，他們為了臣妾的身子也整日勞心勞神，皇上，您怎麽能再怪罪他們呢？您應該厚賞他們。”佟佳氏扯著康熙的袖子勸道。
康熙聞言握住了佟佳氏的手，開口道“就你整天好心，這些人心裏想什麽朕清楚，都怕擔責任，不敢開重藥只能用溫和的藥調理，就你心軟。”語氣頗有些恨她不爭的味道。
佟佳氏笑笑不答，太醫早就說了是無藥可解了，不用溫和的藥調理著還能怎樣？佟佳氏轉而去問跪著的太醫“太醫，本宮的身子，接下來會有什麽變化？”
“回娘娘的話，您的貴體，正如以前奴才所說的，自今日起，便開始被情花侵蝕，您會慢慢變老。奴才無能，不能為您再延緩情花的發作期，請娘娘贖罪”
佟佳氏的心在下沈“那本宮還有多長時間可活？”
“奴才們會盡力為娘娘診治，最多可拖半年。”老太醫斟酌的用詞。
上次他們說可以延緩半年，結果情花現在提前一個月便發作了，以至於引來康熙的怒火，因此他這次其實是想說最多四個月的，但是那位老太醫感謝佟佳氏剛才為他們求情，不忍佟佳氏失望，便忍不住說了半年，老太醫也盼望，在這半年之內，能找到情花毒的解藥。
“那這半年之內，本宮是不是一日老過一日？”
“是。”
老太醫的這句是徹底斷了佟佳氏的希望，她想哭，想指控老天的不公，為什麽這麽殘忍的對待她，可是擡頭見到康熙的隱含怒氣的面容，佟佳氏又笑了康熙的行為可真是搞笑的很，明明他是幫兇，可是他現在比誰都生氣“那你們先退下吧，下去商量一下，怎樣給本宮診治。”
幾位太醫擡頭看康熙，康熙不耐煩的揮揮手，幾位太醫趕緊利索的起身退下。
幾位太醫退下後，佟佳氏問康熙“表哥，解藥可有眉目了？”
康熙無言。他曾經許諾過一定會找到解藥的，可是一年的時間，他傾全大清之力，也沒有找到解藥。
康熙心裏難受，君無戲言，他對佟佳氏許下了誓言，現在他要食言了。
見康熙沈默不語，佟佳氏的心徹底沈落谷底，她此時、真的沒有路可走了。
佟佳氏苦笑，眼裏含著淚著開口“表哥，你說，我該怎麽辦？”
康熙此時已經不敢再許諾了“表哥會派人繼續找解藥，你就聽太醫的，按照他們說的做，好好的養著，不到最後，表哥不會放棄，你也不要放棄。”
“好，不到最後，都不要放棄。”佟佳氏握住康熙的手，忍了許久的淚終於落下。
之後，康熙囑托佟佳氏好好的養身子，便走了，按照原定計劃，這一行人是後天啟程，繼續南下，康熙要瞞著眾人，對外宣稱皇貴妃身子不舒服，要在揚州繼續停留幾天。
康熙走了之後，佟佳氏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先是回憶了自己的上輩子，然後又想這輩子所經歷的，最後佟佳氏下了決心，有些事不應該再拖著了，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康熙走後，胤禛和婉如又過來了，胤禛很不放心佟佳氏的身子，所以派蘇培盛在佟佳氏的院子門口守著，康熙前腳離開，胤禛和婉如後腳就過來了。
胤禛不停的說話逗佟佳氏開心，婉如時不時的應和一聲，但是看向佟佳氏的眼神，卻是盛滿了擔憂。
第二天，佟佳氏專門讓康熙把胤禛給叫走了，胤禛和婉如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她想和婉如說會話都不行。
見了面，沒等佟佳氏開口，婉如便先急切的問道“額娘，您的身子到底怎麽了？”
佟佳氏坐在床上，把婉如的小身子攬在懷裏，笑著開口道“情花毒提前發作了，所以我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啊？”婉如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仔細瞧佟佳氏，發現她的狀態比昨天更差。
“你看看我的樣子，接受得了嗎？”
“額娘，您還是很漂亮的。”婉如趕緊安慰道。
“漂亮？那是和醜的比，和昨天的我相比，我又老了，醜了。前天見太醫，太醫說我以後會一日老過一日。”佟佳氏的聲音有一絲激動，今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老了，那種心情，她無法描繪，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老去，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都不能淡定以對。
佟佳氏雙手捧著婉如的小嫩臉說道“你知道嗎？今早上照鏡子時，我發現我比昨天又老了，等明天早上照鏡子時，我會現在更老，這樣的情況，像是在淩遲一樣，每天都給我一刀，一直到我死去。你這樣嬌嫩的皮膚，我是再也不會有了。”說著佟佳氏撫摸婉如的包子臉。
她以前貌美的時候，她不在乎她的容貌，但是現在貌美不在的時候，她無比的在乎她的容貌，她還是不能淡然的面對枯萎。
佟佳氏的表情太過迷離，婉如打了一個冷顫，趕緊把自己的臉從佟佳氏的手中給救出來，婉如雙手抓住佟佳氏的手連聲叫道“額娘，額娘，額娘”
佟佳氏回神，笑“你躲什麽？我又不能把你怎麽樣？我只是在告訴你，那種等待死亡的心情。”
婉如撅嘴“那你現在怎麽辦？康熙怎麽說？”
“還能說什麽，皇上要我別放棄，他也不放棄，呵——”佟佳氏嘲諷的笑“他有怒氣總是發在不想幹的人身上，他永遠是沒有錯的”
“額娘。。。”婉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如果換做是她，她絕對做不到佟佳氏這樣的淡定，她怕疼怕老怕死。
“沒事兒”佟佳氏拍拍婉如的小臉，開始說她的計劃“我還是決定自殺，我忍受不了這種淩遲的酷刑。”
“你舍得嗎？”婉如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句話：連死都不怕，那還怕啥？
“有什麽舍不得？作為一個女人應該在乎的：榮華富貴，我享受了幾十年，不再留戀；美麗的容顏，現在已經不再；至於你和胤禛，我已經決定了，給胤禛改玉牒，然後讓蕙兒進宮做貴妃。”
“改玉牒？”婉如吃驚“不是說不改嗎？”
“我原先想著是不改，但是我實在不放心你們回德妃身邊去，改了玉牒，胤禛就是佟家的皇子了，不過你和胤禛以後離佟家遠一點兒，以免引起皇上的猜疑。”
“那以後呢？改了玉牒之後四爺就是嫡子，以後太子失德，眾位阿哥開始爭奪皇位，那四爺這個嫡子不就是成了明晃晃的靶子了？”
“那就是以後的事了，身為皇子，身為皇上除了太子之外最疼愛的皇子，不管胤禛怎麽做，都會引來猜忌，既然這樣，我何不給胤禛改玉牒？把胤禛的地位盡可能的提高，讓他以後的皇位來的名正言順。”
“那要是四爺以後不當皇上，新皇登基，四爺落不了好下場啊。”康熙末年的時候，那些阿哥們都拼的你死我活，不管誰登基，都不會放過其他搗亂的兄弟。
“不是有你嗎？你知道歷史，自然能幫胤禛很多忙。”佟佳氏看著婉如，很信任的開口道。
這眼神這話語讓婉如深感壓力山大，讓她這個小白兔去攙和九龍奪嫡，佟佳氏真是看得起她。而且有清穿女的清朝不是正史，她可以穿，其他人也可以穿，要是有清穿女穿到其他皇子的後院，那個清穿女也知道歷史，到時候，婉如苦笑，誰知道大清會被攪合成什麽樣？她和胤禛的結局又會怎麽樣。
“額娘，您太看得起我了，您覺得我適合去宮鬥嗎？”婉如睜著倆個大眼睛，可憐兮兮的開口道。
“我會告訴胤禛，不和朝臣結黨，不和其他兄弟拉幫結派，辦差廉明不貪汙，做一個只忠君的純臣，這樣的臣子，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都不會動他的，你明白嗎？至於以後的形勢會怎樣？”佟佳氏說道這裏笑了
“未來、前路對於誰來說都是一片黑暗，一無所知，但是每一個人都在往前走，我相信胤禛，我相信他的能力和實力，我相信由我教養出來的胤禛，會走的更遠，更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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