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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是富貴不能淫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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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尹如初聽不見外頭的對話,因為她得應付正逐步靠近的秦風。

“我沒想到,原來你的心思,是這樣的。”

對方噙著笑,一臉放縱和得意。

她微僵的嘴角抽了抽,無語垂下了眼,“嗯,現在你也知道了,我和我爹很久沒見了,你能不能先離開下,讓我們父女好好相處。”

她直接面無表情承認了,省得這個神經病沒事找事的,等下讓她爹起疑。

秦風見她這般說,嘴角的笑容便更得意了不少。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她一步一步緩緩退後,直到堵到了床邊,退無可退。

他伸出了手,擡起了她肥碩依舊不討喜的臉,親昵滿是暧昧開了口,“告訴我,你昨天對我動手後,有沒有心疼。”

尹如初被惡心得一陣惡寒,強行別過了頭,實在沒法昧著良心裝嬌羞,“沒有。”

“沒有?”他低低笑開,“嘴硬。”

秦風扳回了她的臉,又開了口,“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你心裏那麽愛我,又怎麽不會心疼?”

下巴上那溫熱的撫觸讓她一陣一陣發著毛,胸口也是一陣惡心排山倒海。

尹如初忍了許久,這才沒露出嫌惡拉開了他的手,“我爹還在外面等著,我叫你進來,不是為了談情說愛的。”

“談情說愛?”他琢磨著這個詞,然後點了頭,“確實不該讓岳父在外幹等著。”

說著,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轉身朝著房門而去。

他打開門,將外頭的尹齊放迎了進來。

尹齊放的臉色不太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更是陰沈了。

“堂堂七王妃的臥房,這麽簡陋怎麽能住人?”

他的話提醒了秦風,這才想起了自己昨天來糟蹋了一頓。

他罵了句失策,這才靈機一動道:“岳父誤會了,這裏簡陋是因為本王打算給如初換個臥房,所以這裏才沒什麽東西。”

尹齊放哼了聲,沒理會對方的鬼話連篇。

“你怎麽說是你的事,不過七王府要是養不起我家如初的話,就早點派人來通知一聲,我們將軍府會備好她所有的衣食住行!”

秦風笑著,眼神卻微微冷了。

對方今日三翻兩次的不客氣已經徹底惹惱了他。

正僵持著,院外忽然進來了一個小廝,站在房外出了聲。“王妃,外頭有幾個乞兒找您,說是您讓他們過來的。”

小廝的話讓秦風直皺眉,乞丐?如初怎麽可能會和乞丐扯上關系呢。

一想到這,他便厲聲道:“哪個不長眼的放乞丐進府的,快!給我來人攆他們走!”

尹如初見狀則皺著眉,打斷了他的話。

“等等!帶他們進來!”

秦風聞言轉頭皺眉看向了她,“你怎麽會帶小乞丐進府的。”

她擡起眼,臉不紅氣不喘出了聲,“昨天回府的時候遇見的,見他們可憐,想帶進府裏給口飯吃,不可以嗎?”

岑兒沒作聲,倒是尹齊放擡起眼,“我女兒真是心地善良,爹支持你。”

他是擺明了不爽秦風的,所以逮住了機會,就唱兩口反調。反正他也沒明面上撕破臉,做爹的誇誇女兒怎麽了。

尹如初轉過頭看了自家一臉傲嬌的親爹一眼,一陣的哭笑不得。

秦風見狀訕訕笑了笑,不再多話。

小廝領了命離去,不一會兒,便領了幾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進了院。

她擡眸皺眉看了看他們,果然一個個面黃肌瘦,眸光悲淒閃爍的,一副可憐像。而其中最小的,看起來甚至都沒十歲,瘦得一身骨架,仿佛一陣風都能吹跑了。

秦風瞥了幾人一眼,沒有上心。

倒是岑兒有些不忍,“真是可憐,不過你們這細胳膊細腿的,能做什麽?”

尹如初也是有些感慨,想當初自己還有個孤兒院做小窩,他們要比她可憐多了,還流落到異國他鄉。

“你們……想學打鼓嗎?”

她看了他們許久,然後忽的出了聲。

秦風聞言楞了楞,不錯眼的上下打量著那幾個乞丐。

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裏撿的狗屎,這胖子竟然主動要教人!

要知道,沈朗私下準備讓去練架子鼓的幾個人,沒有一個能自學成功的。想來真的掌握,還是得尹如初手把手教的。

他磨蹭到如今也沒找到好理由,這下倒好,這幾個叫花子不知道哪裏走的狗屎運,竟然讓她主動開口提。

幾個乞兒們還懵懵懂懂,看著眼前的尹如初和秦風一臉的瑟瑟,就跟蒼瀾一模一樣。

秦風見狀心思一動,驀地哼著開了口,“你們還傻在這做什麽,天大的機會擺在你們面前也不知道好好珍惜!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們來時的路上,就沒聽見有人討論昨天重陽匯演?”

幾個小乞兒還是有些楞,但聽到對方都這麽說了,還是憨憨得直點頭。

尹如初不禁嘆口氣,這沒用的樣子,簡直和他們的質子大人一模一樣了。

她揮揮手,讓人先給帶下去梳洗了。

這一段小插曲秦風沒插手,甚至還點了頭示意下人好好配合。

她也沒解釋,又是陪著尹齊放坐了一上午,這才將對方送走。

回到院子時,玉容和小蝶已經重新回來了,一同候著的,還有之前那幾個小乞兒。尹如初讓人去通知秦風再造幾架鼓,又讓玉容去安頓好幾人,這才單獨帶著岑兒進了房。

“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麽是瞞著我?”她站在岑兒跟前,單刀直入。

岑兒靈動的大眼眨了眨,然後笑問,“小姐你在說什麽?”

“岑兒,你這麽聰明,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尹如初看著她,有些面無表情。“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尤其是我身邊最為信任的人。”

岑兒嘴間的笑緩緩淡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微微側過頭,眼中露出些許嘲弄,“我爹剛剛在的時候,你非常的反常,你不要跟我裝糊塗。我信任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百分百毫無保留。但失去我信任,也只用一次就夠了。自從婉婉離開後,一直都是你在我身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想在日後的某一天,我會和你兵刃相見。”

岑兒的眸光淡了淡,她垂下眼幾秒,這才又擡起眼疑惑看向她。

“我不懂你為什麽懷疑我。我早就和你說過的,叫你不要任性妄為,希望你不要再拖累老爺。關於這點,你也也是認同的。現在老爺來了,我替你瞞著你和七爺的矛盾,減少老爺對他的敵視,我這是在配合你,難道有什麽錯?”

尹如初皺了皺眉,“確實沒錯,可是,你不覺得你對我們的事太過用心了嗎?你對我爹的在乎程度,可不僅僅只是一個丫頭對前任家主的態度。”

岑兒抿了抿唇,沈默了一秒後然後點了頭。

“我的性命是老爺救的,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敬重他,希望他平安無虞,不可以嗎?”

對方的話讓尹如初無話可說。但真的就那麽簡單嗎?她不這麽認為!

“我希望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一句是摻了假的!”

她沒有再追問,只是如此留下一句話後,就出了對方的房間。

岑兒沒跟出門,只是靜靜看著她的背影,然後垂下了頭眼眸濕潤。

尹如初沒在府裏耗著,而是換了身衣服,然後出了府。

門房沒人剛攔著,但有了上次的經歷,這一次很快就匯報到了秦風那。

她坐了半個多時辰,馬車終於在嚴府門口停了下來。

她是來賠禮道歉,因為昨天尹齊放和嚴閣老莫名產生的沖突。

她敲開了嚴府的大門,只見不遠處,還停著一輛馬車,也不知是哪家府邸的。

嚴府的門房大概已經知道昨晚發生的沖突了,見到她站在門外時,怔楞了兩秒,眼中隱隱有著敵意。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進去通報了,不多久,便有人將她迎進了門。

嚴閣人在客廳,尹如初人還沒到,便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異香。她有些吃驚,不得不感慨她和秦煜的緣分。

沒想到這麽長時間不見,他們竟然在嚴府碰見了。

她走進門,只見他今天穿了一身亮黃,鮮亮的顏色襯得他肌膚越發白玉剔透。

秦煜似乎聽見了腳步聲,俊美無儔的容顏未側,黑亮的眸子偏向她,拉長了光影。

她看見了他濃密的雙睫未揚,逆著光,卻還依稀透著深不可測的朦朧。

“七嫂。”

他動了動,帶著淺淺的笑先開了口。

尹如初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真的是實打實的妖孽,是禍水。如果如今是女人執政,他一定是各國搶奪,寧願烽火連天搶翻了天的那種。

即便是她,偶爾看到這張臉,還是有難以控制的悸動。

不過她相信,這已經是看到美好的事物後的正常反應了,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她相信,自己已經梳理好對他的感覺。

她走上前,平靜了心緒,開了口,“好巧,十三弟也在?”

秦煜喝了口茶,淡淡笑了笑,“正巧得了些雪頂青峰,想拿來請嚴閣老品一品罷了。七嫂呢?”

雪頂青峰,這是大盛最頂尖的茶了。

尹如初見他詢問了,也沒打算隱瞞,“昨天匯演結束,我爹和嚴閣老起了點小摩擦,我是來替我爹賠禮道歉的。”

她直爽爽朗,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好抹不開顏面。

秦煜聞言雙眸閃了閃,一雙彎彎的狐貍眼不動聲色瞥向了她身後正好出現的嚴閣老,若有所思開了口。“小摩擦?昨天我沒在場,倒沒看見整個過程。不過聽說,在場的人中,倒是讚同尹將軍的人多些。”

她笑了笑,然後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其實也無所謂誰的支持更多些,一樣東西的存在,不可能都像銀子一樣,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好惡是極其看個人感覺的,沒有一個硬性的評判標準,所以嚴閣老不喜歡,我也很理解。”

她的態度很坦蕩,沒有一絲不悅和被否定了的不服。

他挑了挑眉,接著開了口,“不過畢竟還是喜歡你作品的人多些,這至少證明了,你的鼓敲得還是值得肯定的。”

對於這點,她也沒謙虛。

“不過實事求是的說,喜歡的人多,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得喜歡。就好比嚴閣老喜靜又喜歡有內涵的曲子,那最後那首自然不能入他的眼了。”

秦煜聞言笑了,“你倒是看的清楚。”

尹如初笑了笑,“沒辦法不清楚啊,畢竟這世人對我,還是抱著敵意的多。我總不能還那麽天真,覺得所有人都該喜歡我,認同我吧?”

“那你覺得……閣老他是針對你了?”他挑挑眉,笑得很八卦,很奸詐。

門邊的嚴閣老也是半沈著臉,在等她的答案。

尹如初搖了搖頭,“倒不是。”

她否認了,“雖然我和閣老不過一面之緣,不過他給我的感覺,並不是會刻意針對我的人。”

秦煜“哦”了一聲,又笑了,“那你說說,閣老給你是什麽感覺?”

她因此很認真想了想,從她淺薄的詩詞庫裏面選出了一句,“大概就是那種,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人吧。”

此言一出,不要說是秦煜了,就連門口的嚴閣老也是楞了楞。

能夠被老祖宗們一直讚頌的詞,絕對是精華中的精華。

饒是嚴閣老這樣的大儒,被尹如初用這麽高規格的話誇下去,也是咳了一咳,臉色微紅有些飄飄然。

秦煜忽的就“噗嗤”輕笑出了聲,手中的折扇搖開,一下一下的扇了起來。

尹如初有些莫名回了頭,這才看見了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嚴閣老。

“閣老您好。”她先大方開了口。

老人家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然後漫步回了主位。

他咳了咳,眸光有些不滿瞪了眼正用扇子擋著臉偷笑的秦煜,這才有有些別扭開了口,“沒想到,七王妃還懂些詩詞。”

他是意外的,就連秦煜也有些意外。

他見過她發飆揍人,也見過她在百花苑唱歌,還見過她拿著鼓錘將架子鼓敲得震破人心,卻唯獨沒想過,她還能出口吟著一首好詞。

記憶中,她從來都不該是這種出口成章的才女。可意外的,她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尹如初見閣老開口了,立馬很是機智地推到了尹老爹身上。

“沒有沒有,這都是我爹教的。我爹常說,他最佩服的就是這種人,而我覺得,您就很像。”

嚴閣老聞言嗤笑了聲,一眼就看穿了她拙劣的謊言,“算了吧丫頭,我和你爹共事過,他肚子有幾斤幾兩,老夫心裏清楚的很。別說現在了,就算給他十年工夫,他也肯定說不出這種話。”

對方這毫不客氣的拆穿讓她也是有些尷尬了,不過好在老人家臉上看起來也沒什麽怒容,這倒是讓她安了心。

秦煜從折扇後面伸出頭,笑瞇瞇看向閣老,“不過不管是誰說的,我七嫂這幾句形容的,似乎也挺準確嘛。”

老人家原本還挺坦然的,被他這一說,臉色又微微紅了起來。“混小子,你是來請老夫我品茶的嗎?我看你就是過來替這丫頭做說客的!別以為老頭子我看不出來!”

尹如初站在一邊,有些驚訝秦煜的人脈。

就眼下這談話氛圍,顯然他和嚴閣老關系就很親近。但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有些無辜。

他今天過來,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的,更別說他是過來給她做說客了,根本就是無從談起的事。

秦煜收起扇子,俊美的顏很是認真,“學生今天來真的是來獻茶的,先生這麽說,學生可就委屈了。”

嚴閣老聞言哼了一聲,“少貧!剛剛我站門口的時候,你不就一直在誘導這丫頭說好話嗎?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他這般說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老爺子飲了口茶,就算是頂好的雪頂青峰,也沒辦法緩和他眼裏的不善了。

不過不善歸不善,那是對著秦煜的,並沒有拿她撒氣。

尹如初楞了楞,又是微皺了眉,下意識看向了若無其事的他。

他剛剛就那麽幾句隨口交談,真的是在誘導她說話嗎?她竟然絲毫不覺。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疑問了,秦煜轉過頭朝她眨了眨眼,“你別聽他了,先生他這是被你誇不好意思了,故意找我撒氣呢。”

嚴閣老聞言臉色頓時更不自然呢,花白的眉一皺,一臉的氣急敗壞。

“你,你這個混小子……你說,該不會剛那幾句詞也是你教給這丫頭的吧?”

秦煜笑得一臉狐貍樣,卻沒忘記否認。

他揮了揮折扇,開了口,“絕對不是,您看我七嫂,她這直性子,哪是能串謀的人。”

他這話像是在誇,但她聽著總覺得是在損她。

更讓她無奈的是,嚴閣老竟然還點了頭,認同了他的觀點。

或許是終於將尷尬的氣氛沖淡了,老人家轉過頭看向了她,“丫頭你這次來,有什麽事啊?”

他這話驀地讓她想起了來此的目的,立刻正色開了口,“是這樣的,我是來替我爹向您賠禮道歉的。昨天,確實是我爹說話不客氣了一切,不過我想您應該也能理解一個父親愛護子女的心情吧?”

她眨著眼,一臉真誠。

嚴閣老看了她一眼,“嗯”了聲,“賠禮道歉,那禮物呢?丫頭,你來賠禮不該是空手來的吧。”

尹如初有些頭疼,也有些沒料到。

她前世直來直去的,又是孤兒,從來沒送過禮走過後門的,倒是禮數這塊確實沒想的那麽周全。

秦煜默默打開了扇,遮住臉只露出了狐貍般的雙眸,不鹹不淡出了聲。

“先生,不是富貴不能淫的嗎……”

嚴閣老聞言轉過頭,憤憤盯了他一眼,“你看你還說你沒護著她!”

尹如初嘻嘻笑了笑,倒是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了。

秦煜收起了扇,讓特地命人煮出的雪頂青峰端到老人家面前,“上了年紀就別大動肝火了,來,品品這茶,看看如果。”

嚴閣老輕哼了一聲,接過了茶。

雪頂青峰的魅力確實大,一口茶下去,老人家就舒展了雙眉,變得和顏悅色了起來。

他閉著眼回味了一番,看向了她,“丫頭,你也來一份?”

尹如初聞言有些尷尬開了口,“謝閣老美意,但如初實在不會品茶,如果這茶確實千金難求的話,我去喝它當真是糟蹋了。”

她這實誠的話讓秦煜低低笑開了,“七嫂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爽。”

嚴閣老不是小氣的人,她這沒心機的性子,倒也符合他的喜好。索性點了頭,不再勉強。

他命人設了座讓她坐下,這才又讓人從書房取出一副畫,拿到了秦煜的跟前。

“前一陣子有人送我的,曲名山的寒江圖,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副?”

老人家的話讓秦煜雙眼一亮,嘴角上揚,露出少見的真實喜悅之意。

尹如初坐在他旁邊,見狀便也湊個趣瞥了瞥畫,然後……就沒什麽然後地收回了眼。

她果然是沒什麽文學細胞的,可能那寒江圖在秦煜那價值萬金,在她這,估計也就是一張紙了。

嚴閣老見狀忽的笑了笑,然後板起臉一臉正色開了口,“正好,那畫也沒題詞。丫頭你既然有些才華,就給那寒江圖題個詞吧。如果你題了,那老夫也就當昨天壓根沒發生過那些事罷了。”

她懵懵擡了眼,著實糾結。還以為人家給她設了座,就是原諒了的意思呢。

秦煜瞥了眼老人家,剛想開口,她卻開口應了下來。

“容我想一下。”

她皺著眉,又回頭仔細看了那寒江圖幾眼,這才從少的可憐的詞庫裏又找出了一首相對附和的。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她有些沒底氣,畢竟這首好像是小學教綱裏的,著實拿不太出手。

但她確實盡力了,比詩詞歌賦,對於這種離開校園這麽久的人來說,她可能連小學生都不如。

嚴閣老聽到後,臉色說不出的古怪。

她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覺得好,還是不好,之後整場下來,都在秦煜的憋笑聲中度過了。

直到回七王府時,天色已經全然暗下了。

她剛進房,便被人用力的一推,按在了門上。面前,是秦風那張雖然英俊卻極度討人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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