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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太後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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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外頭時的傷心欲絕全然不同,長樂的臉上非但沒有了半點兒傷心。反而是一心只關心著自己有沒有哭醜了。

“公主國色天香,自是美貌動人,不論何時都不會醜的。”

長樂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幾日本宮演的如何,可是有露餡?”

“公主且放心,您演技精湛,若不是奴婢知道內情,必然也認為您與駙馬伉儷情深呢。”

提到司徒軒,長樂露出嫌棄的表情,“誰同那個死鬼伉儷情深,好不容易才死了,日後可別再提他,不然本宮連飯都吃不下了。”

這幾日在外人面前演戲,可是把長樂給累壞了。

“今日可有江郎的書信?”

長樂表面上對司徒軒的死傷心欲絕,食不下咽。實際上,每日都在與江潮升書信往來。雖然見不到,卻每日都書信不斷,可謂是熱戀非常。

“信應當還沒送到,待會兒奴婢再去問問。”

司徒軒已經下葬了,長樂便有些耐不住了,“罷了,今日不傳信也無礙,反正那個死鬼已經下葬了,今晚本宮便能與江郎見面了,你且去安排一下,讓江郎在老地方等本宮。”

侍女有些不放心道:“公主,這駙馬才剛下葬,您若是今晚便過去,會不會引起太尉的懷疑……”

“他死了兒子,每日傷心欲絕,哪兒還有功夫管本宮在哪裏,而且這幾日本宮表現的如此好,他對本宮是一百個滿意,是不會大半夜的去詢問本宮的下落的。”

畢竟這連日來的戲,她也不是白演的。

正說著,外頭有侍女匆匆跑了進來,“公主,公主大喜,太後娘娘醒過來了!”

張太後終於醒了,長樂高興不已,除了來自於女兒的高興之外。更重要的是,張太後醒了,便能與陸明棠分庭抗禮。

那麽很快,江潮升便能官覆原職,到時候,她再演一場戲,便能順利的和他在一起,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想到這裏,長樂可謂是一刻也等不了,拎著裙角,第一時間入宮去看望。

“母後,母後您可算是醒轉過來了,這些日子,兒臣真是擔驚受怕,生怕您有個什麽好歹,嗚嗚嗚……”

長樂撲到張太後的面前,哭得可謂是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平陽侯也站在一旁,感嘆道:“太後娘娘,近來發生了一些事,司徒駙馬不慎墜馬離世了,長樂這孩子傷心欲絕。幸而您醒了,不然我真怕這孩子會想不開,有個什麽好歹。”

張太後很是詫異,“什麽,司徒軒墜馬死了?這是怎麽一回事,他身為軍營指揮使,馬術一向精湛,怎麽會忽然就墜馬了呢?”

“仵作查驗,是忽然之間心臟猝死的。但具體什麽原因並不知曉,今日您醒來的時候,正好駙馬也下葬了。”

張太後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明日哀家要親自去太尉府吊唁,長樂,這幾日真是辛苦你了,駙馬猝然離世,你將一切事情都處理的非常好,哀家很滿意,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

當然,張太後做夢也沒有想到,其實司徒軒是被長樂給害死的。

“哀家昏迷的這段時間,朝堂上可有何異動?”

平陽侯早已準備好了,將這些日子來所發生的事情,還有折子都拿給張太後看。

“沒想到父親常年在外帶兵打仗,便算是處理起朝中事務來,也是井井有條,還能讓陸明棠吃癟,真是叫哀家意外呀。”

平陽侯還未開口,長樂便接道:“那是因為外祖父的身邊有一個能人,將陸明棠的一舉一動都算的死死的,才不至於叫外祖父在朝堂上與陸明棠對弈的時候吃虧。”

張太後哦了聲:“什麽樣的人才,竟能讓長樂都誇到哀家的跟前來了?”

“此人是長樂向我推薦的,不過此人想來太後娘娘也是認識的。”

平陽侯這麽一說,張太後就更是好奇了:“哦,此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禮部侍郎江潮升。”

張太後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消失了,“簡直是胡鬧!”一聲呵斥,眾人慌忙跪下。

“這江潮升可是韋罪人的左膀右臂,先前幫著韋罪人,可是沒少給哀家使絆子,你們竟敢敢重用他,說不準他還存著為韋罪人報仇的心思。到時候讓哀家栽一個大跟頭,那可就為時過晚了!”

長樂趕忙道:“不會的母後,江潮升恨韋罪人都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幫他報仇呢?母後,江潮升真的很有才華,能將陸明棠那個賤人給算的死死的,如此能人若是不用,才是真的可惜呀!”

“你怎知他恨韋罪人?當初他可是跟在韋罪人的身後,一口一個義父叫的比任何人都勤快,而且當初他以一介寒門之身入仕,全靠韋罪人給他鋪路,這可是他的大恩人,他還能恩將仇報不成?”

長樂道:“母後有所不知,韋罪人表面上重用江潮升。實際上但凡朝政上有所不順,便會將氣撒在他的身上,動則打罵,都是家常便飯,母後可還記得,韋罪人沒失勢的時候,江潮升忽然告假了許久,一直都未曾現身過。哪怕是後來韋罪人被滿門抄斬了,他也沒再出現。”

這倒是提醒張太後了,“的確是如此,哀家當時還曾留意過。畢竟這個江潮升,年紀雖輕,卻是個難纏的,但是這些隱晦之事,長樂你是如何知曉的?方才父親說,江潮升還是你引薦給他的?”

“兒臣也是因緣巧合,當時兒臣出京游玩,無意中發現有人漂浮在水面上,救醒了之後,才從他的口中得知,他是被韋罪人給丟進河中的,只因他沒有辦好差事,韋罪人要殺他。若是沒有我意外相救,他早就已經死了,母後您覺得,他還會感念韋罪人嗎?”

這麽一說,張太後也覺得頗有道理,“如此看來,他對韋罪人倒是恨之入骨了。但此人畢竟曾經與韋罪人共事,不可不防。”

“防自然是要防的,但是他對付陸明棠也是有一番手腕的,這樣的人才可不能浪費了,母後您說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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